對墳布的科學研究

2019/08/18 15:29:34 網誌分類: 耶穌在印度
18 Aug

對墳布的科學研究

1898年,意大利王國成立50週年的時候,墳布再一次被公開展出。當時,業餘攝影家塞康多·皮亞首次將墳布拍攝下來,經過幾次嘗試,皮亞終於洗印出了一張清晰的照片。當他在暗房將曝光的玻璃片顯影后,驚人地發現:照像板上的負片所顯示的是一張看上去很自然逼真的耶穌圖像。只有準確地折迴光亮度,墳布的圖像才顯示出我們所熟悉的,清晰度很高的耶穌圖像。只是這張耶穌像帶有血跡,顯示在負片上為光亮的斑點。僅就這一事實來看,這張耶穌像可能是某一位藝術家拓印製成的。今天,如果人們不使用最現代化的技術,而只進行手工操作,便不可能準確地還原圖像。皮亞攝製的負片成了當代討論亞麻布真偽的出發點。

1931年由喬塞普·恩利拍攝的更新的照片再一次證明,無法確定繪畫技術的真實情況,不論是顏色,還是筆劃和勾勒圖像輪廓的線條,其真實情況都無法確定。墳布圖像的頭部都在漸漸消逝。圖像的輪廓線已模糊不清。從較新和較精確的“都靈墳布”的照片來分析,人們便獲得了一系列新認識:

(1)“墳布"上顯現的是裸體像,事實上,這是按照羅馬帝國的刑法懲處、拷打和絞死罪犯的作法。耶穌完全裸體受刑是一種藝術塑造,完全是褻瀆神靈。

(2)很顯然,這是一幅未被用皮帶捆綁過的被釘在十字架上的圖像,這在當時很普遍, 是司空見慣的,不足以證明圖像就是耶穌。在第一位信奉基督教的羅馬皇帝君士坦丁時代,這種不人道的死刑已經廢除,因此,這塊布可能是330年以前的產物。

(3)屍布上的人像所留的頭髮和鬍鬚的式樣,除了在這巴勒斯坦外,在整個羅馬帝國都不流行。這就可以推論,這是一個屬於戈賽尼人團體的拿撒勒人。

(4)在屍布上,可以清楚地見到《四福音書》中描寫的耶穌蒙難12個步驟中的6個步驟。醫生證明,右眼下方有一個大腫塊和因受重刑在臉部留下的其它外傷。

(5)其次是整個背部佈滿了細小,然而清晰可見的啞鈴狀痕跡,其中並有一部分延伸到身體的前部。這樣的傷痕一共可見90處。這不僅可以說,受刑人在審訊時遭受多少次毒打,同時也可以聯想起執刑人在拷打耶穌時使用了羅馬帝國時代的“鞭刑”。在這種特殊的審訊中,執刑人使用的鞭子由3根皮帶組成,每根皮帶的一端繫著一對鉛制的或者骨製的小球。

(6)在屍布上所見到的第三個步驟, 是肩部的傷痕顯然是受重物壓磨造成的。這表明, 受刑者的確在一段時間內扛過十字架。

(7)第四個可見的步驟,是受刑者的額頭和後背上有不規則的血斑,可以認為,這是耶穌的荊冠。不過,這不是所有教堂畫像藝術家所畫的那種荊冠,可能是一個當時的東方人戴的那種蓋在整個頭部的冠冕。偽造者在這裡確實是根據眾所周知的那種荊冠構思的。

(8)由於手上和腳上都有血流痕跡,便清楚地反映出第五個步驟------釘在十字架上。從較大的血流走向可以推測出,雙臂從垂直角度傾斜成55至65度。最使人吃驚的是,至今幾乎所有藝術家的構思都從釘子穿過手掌這一情況出發,而屍布的血跡表明,釘子實際上穿過手腕。法國外科醫生巴爾德的試驗表明,如果釘子穿過手掌,那麼連體重只有40公斤的軀體也不能承受住,因為那樣,手掌將會撕裂。偽造者是否知道這一點?

(9)最後一個步驟,是在右胸第五至第七肋間有一條4.5厘米的傷痕。從這個傷口流出的血比較多,這也與《約翰福音》中記載的由長矛刺傷, “血和水”立即從中流出這一說法相符。

(10)上腿和下腿沒有顯現較大的傷痕,這表明雙腿沒有遭毒打。

上述推理證明,這不可能是隨便一個受刑者。 從分析屍布所獲得的認識可以得出一個結論,《四福音書》中的全部有關記載是指另一個人。耶穌會教士和史學家赫伯特·瑟斯頓確信,所謂都靈墳布是贗品。他寫道:“如果這不是基督的拓印圖像,那麼就是未勾輪廓,信手臨摹的。

自有世界以來,這些細節無法在任何其他人那裡得到證實。” 但是,只有在建立了一個科學研究墳布的委員會後,人們才能使用最現代化的科學儀器進行較為精確的實驗。1969年,都靈紅衣主教佩勒格里諾除了挑選了幾名高級神職人員外,還挑選了專門科學家對墳布進行系統研究,起初,只建立了一個由11位專家組成的研究小組。在以後的幾年裡,一批學院、大學,甚至美國航天局也參與了研究工作。

直到1969年為止,所有研究都只是局限於那些從墳布上拍攝下來的照片。現在,研究人員第一次獲准直接對墳布連續進行兩天研究。值得注意的是,委員會本身和它的活動都絕對保密。

1976年,委員會才將成員的名字公佈於眾。初步的試驗結果還不顯著。研究人員除了攝製了彩色照片外,還用顯微鏡觀察了墳布的幾個地方,而且還進行了紫外線和紅外線試驗。最後的試驗報告為後來進行研究提供了一系列科學試驗和提取小樣品的資料。

流亡國外的意大利國王,薩伏衣的翁貝托二世一直是墳布的合法擁有者。他同意專家們的要求。

1973年,電視台的“生活”節目向千百萬觀眾展示墳布之前,研究人員可以 對墳布進行3天有計劃的研究。梵蒂岡教皇保羅六世發表了電視講話。

在過去的年代裡,一位德國的墳布研究者公佈了許多聳人聽聞的消息。他認為墳布提供了確鑿無疑的證據,證明耶穌被從十字架取下來時可能沒有真死。

漢斯·納貝爾認為,屍體不可能像在墳布上看到的血斑那樣再流血了。他竭力向全世界宣揚他的觀點。據說,納貝爾於1947年有過一個夢幻,他彷彿覺得耶穌出現在眼前,並委託他向全世界證明,受刑者只是處在假死狀態,一種昏睡, 3天后又蘇醞過來了。有關的研究文章和墳布照片的發表使納貝爾終於有機會證明他的理論。他發現有幾位專家以有力的證據支持他的觀點。顯然,經院學說的代表人物提出的這樣一些論點不能被接受。

基礎神學家維爾納·布爾斯特教授認為, 納貝爾的觀點“純粹是幻想” 。人們首先要反對的是他的無能、缺乏教育、沒有一點科學知識。由於納貝爾善於在世界範圍內造輿論, 人們不能封住他的嘴。甚至連梵蒂岡也不得不發表正式聲明以表示正式否定他的理論。納貝爾受到了大量譴責和威嚇。最後,他在身體、心理和物質上完全崩潰。

但是,研究人員在1973年取得了最新成果後,納貝爾所引起的風波似乎一下子就煙消雲散了,今天在科學試驗室裡,通過科學反應試驗來證明最小量的血,比較容易。最常用的方法是所謂“氧化反應".極少量的紅血色素便將氫氧化合物中的氧氣釋放出來,使無色化學劑聯苯胺發生氧化作用,於是產生藍色。血色素及其外解物血紅素是極穩定的分子,它們在正常情況下,即使經過幾百年還具有反應能力。

各種不同血斑的多根纖維被細心地從織物中抽出來,由兩個獨立的意大利試驗室進行研究,研究結果恰恰令人信服, 一切反應呈陰性。顯然,這些象血一樣的斑點畢竟不是血! 如果真是血,那麼雙腳的血跡是可以化驗出來的。然後就可以證明血是當屍體從十字架上取下來後流到墳布上的。如果真是這樣,這就證明了納貝爾的理論。

當然「我們要確認墳布上的血斑是由一位天才的偽造者設計的,要比確認耶穌被從十字架上取下來時還活著容易多了。

委員會的報告於1976年發表之後,偽造血斑的消息迅速傳遍全球。

有一個事實從未發表過,即沒有一種偽造的物質所留下的痕跡能夠得以證實。相對穩定的血紅素在高溫作用下--- --- 1532年發生火災時,墳布無疑經過了高溫--- ---就失去了穩定性,發生分解,再也無法證實。這個關鍵的認識也沒有向外公佈。

但是,有關血斑真實的問題本應在1973年進行研究,但數年之後滿意地予以解決了。到1978年為止,墳佈在都靈被保存了整整400年,鑑於這個原因,它再一次被公開展出。

從8月28日至10月8日,300多萬朝聖者觀看了這塊顯現著耶穌儀容的基督教珍貴文物。在展出的最後一天晚上,人們將這塊亞麻布從堅固的框子裡取了出來,放在一塊能夠擺動的板上。在與大教堂相連的帕拉佐·雷勒大廳裡,兩個科學小組已經準備就緒。當時,他們可以進行一項為期兩個星期的研究課題。一個小組由幾位歐洲人組成,其中除了都靈顯微術專家基澳瓦尼・里基.米蘭的病理學家巴伊馬・波隆和都靈的物理學家路易基・柯內拉外,還有那位蘇黎士的犯罪學家馬克斯・佛萊。另一個小組由25名美國入組成。他們是攝影技術專家、光譜學家、愛克斯光分析專家、電腦技術專家、有機化學專家和物理學專家。他們配備了大量儀器,其中一部分是專門為分析墳布準備的。

在研究期間,有關人員製作了大量攝影底片、專門照片、圖片和圖表。後來,在美國借助電腦進行研究的長時間裡,這些資料發揮了作用。直到今天,所有材料的整理工作尚未最後結束。但是自1980年起,參加研究工作的研究所已經開始不定期地發表報告,而且絕大部分是科學出版物。

研究人員首先將墳布劃分為60個方格,以便能夠對墳布進行精確的光譜一光度分析,然後用一系列不同的濾色片對每一個格子進行攝影。這些底片就是大量光學試驗的基礎。在聯合研究小組的照片試驗室裡,所有照片的明暗度全部變成電腦符號。這樣,就增強了照片的清晰度,照片的各個本來不為肉眼所見的細小部分清晰可見。使用這個方法能夠將復制出來的身體圖像還原成原大立體形象,偽造的圖像達不到正確的比例關係。人們也可以在立體構圖的基礎上確定身體的尺寸:身高約1・80米,體重約79公斤。

根據照片的明暗度,亞麻布上的各個點與身體的距離均可計算出來。這樣,便可以了解到,在與身體直接接觸的地方,圖像上所顯現的顏色變暗,而變暗的強度卻隨著亞麻布上的各點與身體之間的距離變大而相應地變弱。由此,研究人員得出結論,墳布的圖像和墳布與身體的距離之間存在直接的聯繫。這就是說,這一定是一幅某種形式的接觸臨摹件。這就證實了很以前提出的猜測。在對墳布圖像部分的纖維所作的電子顯微鏡試驗證明,圖像不是由任意一種物質為顏料著色的,而是墳佈內的纖維在表面上有一種較暗的顏色,與沒有圖像的那一部分纖維形成色澤反差。在墳布上直接進行 的試驗是“愛克斯光螢光光譜分析”,通過這一分析,終於能夠證明根據推測可能是血斑的地方確實沾過血。

亞麻布的局部地方經過大劑量的愛克斯射線照射,便開始發光--- ---發螢光。由於每一個分子在高能的作用下,以一種固定的和特有的方式發螢光,因此人們便可以根據螢光光譜分析,確定被照射的物質的原子結構。斑點引人注目地顯示了大量鐵元素。鐵是血的主要成分。

墳布斑點上的鐵被證實,足以使美國化學家沃爾特・麥克倫有根據在1971年底召開的美國促進科學聯合會的年會上向世界新聞界宣布,都靈墳布可能不是真品。

麥克倫認為,斑點中的鐵明顯地證明,墳布圖像的顏料是含氧化鐵的物質,而這種顏料自十四世紀以來,才開始使用。在當時,科學家從未見過這塊布。

這個匆匆忙忙發表的看法卻被另一個試驗推翻了。人們用聯氨和蟻酸蒸汽處理墳布的分子,接著用紫外線照射,卟啉分子便發出紅光。在血紅素形成的過程中,便產生卟啉,這就明顯地證明即使血紅素本身由於高溫作用而被破壞,墳布斑點上也存在血。

紫外線螢光照片的方法揭示,墳布存在兩個完全不同的被火燒後留下的斑點。這就表明,墳布是1532年在尚貝里的王宮禮拜堂發生火災時,在缺氧的情況下慢慢被燒壞的。墳布被燒焦的地方所發出的淺紅色螢光證實了歷史上證明的保存在銀製盒子裡的墳布是慢慢烤灼的。其它烤灼的痕跡發出另外顏色的螢光,這表明墳布第二次被明火燒烤過。這一認識也可以駁斥“射線假設”。

很多墳布研究者認為,墳布上的圖像可以通過一種超自然的射線產生,說什麼耶穌的身體在復活的一瞬間會發射出一種巨大的能量,使整個身體的圖像印到織物上。由於墳布上的身體輪廓根本不發出螢光,所以也排除了由熱幅射形成圖像的可能。此外,每一種具有能量的射線無疑可以完全透過薄薄的織物。但是所謂耶穌的身體圖像只顯現於纖維的表面。

那麼,這幅圖像究竟是怎樣形成的呢? 為了回答這個問題,塞康多・皮亞於1898年發現負片、正片現像以來出現了大量的,或多或少帶有推論色彩的猜測。

他所進行的試驗表明,人們也可以通過極為簡單的和符合邏輯的自然途徑製作一幅與都靈墳布圖像相符的圖像。

美國專家的試驗結果表明,圖像暗紅色的變暗是由亞麻布的植物纖維素的化學結構發生了變化造成的。研究人員在試驗室進行試驗時,也取得了同樣的色度,因為他們使用各種氧化劑分解了亞麻布的殲維素。這些氧化劑圖像在老化過程中,甚至還清晰可見。

1924年,法國生物學家保爾・維格農教授在進行確立所謂 “ Vaporographismus ” (氣化升騰)理論的試臉時,取得了傑出的成果。他證明,淌汗的軀體--- ---上面覆蓋著一塊用輕質袖和沈香(alou medicinfalis)的混合劑浸泡過的亞麻布--- ---也會因為汗中的化學成分在含氨的蒸汽裡分解引起纖維素的氧化,使織物變色,就像在墳布中所見到的那樣。在墳布接觸身體的地方,顏色最強,墳布離身體越遠,顏色越弱。這也說明,亞麻布上的圖像與一張照片底片相符。維格農說,亞麻布上的圖像主要由氧蒸汽產生的,這些氧蒸汽是身體內含尿酸的磷在高溫情況下被蒸發後產生的。因此,墳布中所吸收的沒藥和沈香的溶液起化學反應,形成碳酸氨,含碳酸氨的蒸汽在皮膚和亞麻布之間的潮濕環境中,按照亞麻布與身體接觸的直接比例,將布的纖維染成深色。

血斑的顏色明顯變暗是因為化學反應較強造成的。

《約翰福音》載,耶穌下葬時,使用了大量沉香:“--- ---他就把耶穌的遺體領去。那位曾在夜半拜訪耶穌的尼哥底母也帶來了100斤沒藥和沈香。他們按照猶太人殯葬習俗,用細麻布加上香料,把耶穌的遺體裹好 ”(《約翰福音》19,38—40) 1938年.維格農所作的令人信服的試驗遭到了猛烈抨擊,因為身體不可能集中供應化學反應所必需的.足夠的鹽分和對蒸發過程起作用的體溫。但是,即使是這樣,沒藥和沈香的簡單混合物在濕潤環境裡,仍然在亞麻布上留下了完全不受損壞的身體圖像。試驗表明,用這種方式進行45秒鐘的短暫顯影也會產生微弱的圖像,在照片底片上出現清晰的正片照片。

通過對印在亞麻布上的圖像作氣化試驗,本來就可以結束所有其它的猜測。但是有三條標準沒有被教會所接受︰

(1)根據純猶太教葬禮的嚴格規定,屍體在塗膏之前必須洗淨,因而裹屍布被印上血斑是完全不可能的。

(2)假如身體按規定用裹屍布裹住時,那麼--- ---與墊在屍體下面的那一部分平放著的墳布相反--- ---一定會出現不規則的橫向歪扭的圖像,死者面容會完全走樣。但是這條理由站不住腳,因為被血浸透的亞麻布有了一定的硬度後,織物便不會妥貼地貼住深淺不同的身體各部分,而只是接觸到凸出來的身體部位。

(3)對維格農的論點的第三點指責是:屍體既不岀汗也絕不散熱。這一點是決定性的,因此一下就推翻了維格農教授研究了46年的理論。屍體確實不出汗。假如耶穌還活著,那麼就要考慮到因傷口炎症而發燒,會增加排汗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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