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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穌在印度

2023/05/09 10:59:37 網誌分類: 耶穌在印度
09 May

譯者的話

耶穌在印度
譯者的話
迄今,關於耶穌是否確有其人,眾說紛紜。歸納起來有三點,(1)耶穌在歷史上並無其人,只是傳說中的虛構人物,是基督教創造了基督。(2)耶穌是基督教的創始人,具有神人二性。(3)耶穌不是神,而是人,是一位宗教歷史人物。
本書作者霍爾根·凱斯頓持最後一種看法,他作為一位神學家,多年研究與基督教有關的歷史典籍和學術論文,並且專程到傳聞的耶穌涉足的地方作過實地考察,在此基礎上寫成了本書。
本書涉及的學科甚廣。譯者限於語言文字水平和知識面,難免在譯文上出現錯誤和不妥之處。因此,我們懇切希望讀者批評指正。
(1)都靈墳布上的耶穌肖像。
(2)從六世紀起到墳布失而復得止,畫家一直把耶穌畫成牧羊人或沒有胡須的象阿波羅一樣的理想主義青年。
(3)克什米爾不少古跡與《聖經》敘述相似。摩西墓地位於班迪普爾,守墓人酷似猶太人。
(4)1887年俄國學者尼.諾特維奇在克什米爾距列城12公里的赫米斯寺院發現耶穌曾到過這裡。
(5)“ 所羅門御座”又名“塔克特一伊一 蘇來曼”,位於斯利那加近郊的巴雷莫列山上,也是《聖經》中描述的聖跡。
(6)耶穌被釘在十字架後並未死去,他和母親途經安德拉帕和尼西比斯等地到了印度。
(7)尼西比斯王宮遺跡(今土耳其.敘利亞邊境)。
(8)印度著名的典籍《往事書》第九卷《薄維摩訶往事書》的一段證明耶穌確實在克什米爾生活過。
(9)耶穌和他的母親均死在印度。耶穌的陵墓在今斯利那加舊城中央,上有一座殿宇,名為“先知約兹·亞薩夫之墓 ”。約兹·亞薩夫即耶穌。
(10)墓室内的石複製的衣冠冢。
(11)墓室石後的腳印,腳趾下方有明顯的被釘的傷疤,石膏印件。
前言
1973年,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我聽說耶穌曾在印度生活過。當時,我心中有很多疑問,頗有些不明事情真相。我曾經力求證實這條消息是否肩,但不久,我不得不認識到,根本沒有發現可以有把握地斷定耶穌是一位歷史人物的科學資料,這個人到底是誰?他來自何方?他又到哪裡去了?為什麼對他的同時代人來說,他是那麼陌生和神秘?他有何企圖?
我在考證過程中終於來到印度,在這裡結識了一位二十多年來一直在研究 “耶穌在印度” 這一課題的人, 考古學家和印度學專家、教授F·M·哈斯奈因博士,從他那裡,我獲得了大量驚人的信息,重要的啟示和珍貴的支持。
對於本書的體裁,我沒有採用純科學的寫法,不使讀者對於簡單而又合乎邏輯的內容感到陌生和不理解,以至難能接受。有些觀點看來是大膽的,還有些觀點甚至是不可思議的。本書為各個學科的科學家展現了一個廣闊的研究天地,這是任何個人都不可能完成的任務。但是教會必須證明書中提出的所有論點不合理,而相反的論點是正確的。對於教會如何從這一事件中脫身,人們將拭目以待!
我並不希望,或者說,並不打算破壞基督教的世界觀,給那些不明真相的讀者留下一堆歷史碎片,至關重要的是重新找到耶龢宗教言論的根源及其首要的普遍真理,因為一個肆無忌憚的機構出於世俗權欲已將耶穌的形象弄得幾乎完全不可辨認。因此,本書沒有提出新的學說,,只是想在過去時代的真正思想、宗教和精神源泉基礎上為未來開拓一條新路。
“別以為我在胡言亂語,故弄玄虛。
去尋找一個另外的替我形象!
教會的整個歷史
就是謬誤和強權的混合物。 ”
--約翰·沃爾夫岡·歌德
霍爾根·凱斯頓
1983年3月於布賴斯
商的佛賴堡
導論
隨著科學技術的發展,當今世界已經擺脫了教會的羈絆,宗教的影響越來越小。由於大力提倡理性主義和努力解釋人類生存的各個方面-按照邏輯的順序-就使人們拋棄了先驗論、對神的虔敬和情感,最終也拋棄了人性。尤其是宗教和科學的分離,信仰和知識的分離,其根源也存在於教會約態度之中。教會因害怕失去自己在“ 世俗”範圍內的影響,便在其職權根本達不到的地方,即在世俗經驗方面,要求人們相信他們的真理。這就更加有必要外清社會的職權範圍,因而引起了科學思想和宗教信仰的分裂,將現代人推向意識的兩個看來不可調和的方面。精神意識越淶越陷入困境,耶穌啟示的真理越來越受到懷疑和抵制。今天,對神學家和非神學家來說,'就連教會傳統的核心內容,如上帝、基督、教會和神靈啟示等等也都是“值得懷疑”的。但是如果連最核心和最基本的教義再也不能被教會的領導中堅認為是真理的話,那麼,傳統基督教勢必就會宣告終結。教堂無人問津,這就清楚地說明問題了。根據1979年舉行的一次民意測驗,每三個聯邦德國公民中,只有一人像教會教導的那樣看待耶穌。是否可以不加入教會而成為基督教徒呢?百分之七十七的人表示肯定。不管什麼地方,不管對哪一個教會團體進行調查,多數人再也不相信上帝派遣了一個叫做耶穌的人到世上來的事了,由於頑固不化的官方教會驚恐萬狀,沒有向各教區介紹有關宗教的進步認識和歷史批判的新見解,也由於固執的官方教會堅持要逐字逐句地理解聖經和承認教條,所以,教會更促使信徒背離教會基督教,甚至連那些既不反對宗教,又不反對基督教的人也背離教會基督教。
今天被看成是基督教的東西,已不再是耶穌的教義和耶穌要傳播的宗教,而完全是另一種東西,也就是保羅主義。這種信仰體系的所有實質部分都不是根據耶穌的福音,而是根據迥然不同的保羅主義構成的。今天的所謂基督教始於保羅主義作為國教之時,新教神學家曼夫內德·梅茨格寫道:“埃米爾·布倫納說,教會本身是一種誤解。一聲呼喚變成了教義,自由的社團變成了法定組織,自由的協會變成了僧侶階層的機器。而人們卻不能說,從各個方面來講,恰恰事與願違。”本來必須允許人們根據它的生存權利對現實提出質同,可是一個忠於教會的基督教徒幾乎不可能對教會採取批判態度,不能擺脫那些名目繁多的,將他緊緊束縛住的宗教活動和對教會的義務。他被打上了這樣的烙印後,便對教會唯命是從。這一點在將來大概還是這樣,這個說法也是恰當的。
有一個人出現在黑暗的地平線,帶來了充滿希望的福音,充滿愛和仁慈的福音--人類從中得到了什麼?紙,空談,暴力和交易!他是否願意後人以他的名義犯罪呢?耶穌在兩千年前就反對律法和文人墨客,反對咬文嚼字的信條和學究式的爭辯,反對教會階層和教會的要求,反對個人迷信、偶像崇拜和篤信教,他主張神性與人直接相通,反對由教會下達指示。
可是信徒們再也不能自由地和宜接地聽剄耶穌的聲音。
只有通過有特權的管事人和向教會納稅、他們才能接觸到他。耶穌成了行政管理的對象,成了賄賂品,成了受人支配的商品。凡是生動的真實信仰不復存在;而由狹隘的信仰統治著的地方,耶穌主張的仁愛和寬容也消逝了,代之以強詞奪理和宗教狂熱。教會為了維護所謂“亞當信仰”,便製造了災難、暴行和流血事件。這場鬥爭從使徒時代一直延續到今天,並一直是協調為數眾多的基督教信條的最嚴的障礙。新教神學家海因茲˙查恩特在他的一本著作中寫道:"我作為神學家在心靈上遭受了很重的打擊。我感覺自己受人輕視、貶低、侮辱,不被尊敬-不是被無神論者、否認神的人、嘲弄者和懷疑論著,儘管他們不信上帝,但他們大都很人進,而是被律法信仰者,信仰純教義的人和因此而自認為見到了上帝的人,,以及他們的教廷保護人。我在維繫我內心深處為此憂心忡忡的地方,即在我對神的信仰中……受了創傷。”
隨著智能的發展,人們越來越不相信宗教的經驗價值價值。人們現在相信理智,相信那些可以證明的東西,拋棄了解決日常現實的原始信仰。由於人類“長大了”,宗教被扔進了非理性的範疇,被看作是不可證明的,因此是不真實的。看來,唯獨符合邏輯的思想和行為才能決定現實。由於先驗的東西在人們有意識的活動中沒有得到證實,便隨著教育事業的發展而失去了它的任何意義。之所以造成這種情況,主要是因為“神”這個概念被曲解了。無論何地,神性並非一種遙遠的空想,而是存在於我們之中,並且在教導我們永遠和諧地生活,教導我們去認識短暫的生存就是永恆的整體的一部分。
千百年來,西方人作為受神鍾愛的生靈產生了偏見,在覺悟的二十世紀中不能回答遠古人類對神和生活的含義的同題。全世界都在形成新的思想中心,它們企圖回答思想僵化的官辦教會所不司能回答的問題。一種未來的、混合的世界宗教正在形成。這個宗教將通過自我反省、自我認識和修行達到自我完成,達到智慧的境地,達到悟性,對比個體的自我存在,縱覽宇宙的內在聯繫。
過去和現在,促使思想深化的決定性因素來自東方,首先來自印度。今天,人類必須有新的指南,就這個詞的真正含義而言,就是轉向東方,為了取得“內在空間”,東方是我們經驗的本源。
我們所期待的,不是最終放棄對神的信仰,不是思想和道德的敗落,而是思想種子的萌芽-即教會迄今對信徒許諾的、在來世能得到的那種內在的複蘇。宗教不會普遍沒落,而是相反,宗教意識在發展---不過不是為了那些“神之選民”的出類拔萃者,而是在世界宗教的聖殿裡發展,其目的不是爭取一個只有表面價值的,被出賣和曇花一現的世界,而是偉大的恩想復活,取得先驗價值,即解脫災難的真正源泉。
領悟(真諦),
破邪顯正。
佛性巍峨驅迷雲,
光同太陽照晴空。
菩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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