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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甸園之神(4)伊甸園的眾神

2023/05/11 08:13:54 網誌分類: 伊甸園之神
11 May

認為人類其實是被外星社會主宰的奴隸種族的想法並不新穎。

畢竟,這種觀念遠在幾千年前的人類有記載的最早文明誕生以來就已經出現了。在這些文明中最為年湮代遠的當屬蘇美爾:這個高度先進的社會興起於公元前5000-4000年間的底格里斯-幼發拉底河谷,並在前3500年蓬勃發展成為成為一個主要的文明。*

_______

* 古蘇美爾在最近已經越來越被肯定是人類最早的城市文明。

 在耶利哥(今耶路撒冷)挖掘出的城市遺址據推斷是興建於公元前7000年,但關於這座城市我們著實是毫無頭緒。就像美索不達米亞地區的其它古代社會一樣,蘇美爾文明留下的文字紀錄記載了像人一樣的生物是如何從天而降,並作為地球最早的君王統治原初的人類社會。那些外星人通常會被人們當做“神”加以崇敬。

據說,有些蘇美爾人的“神”可以乘著飛天“圓球”和宛若火箭一般的戰車飛越天空,穿過天國。古代的雕刻品就描繪了一些在雙目前佩戴像是護目鏡的東西的“神”。至於人類的祭司則是充當著外星“神”與人類百姓之間的中介。

並不是所有美索不達米亞的神祇都是像人一樣的外星人。有些很明顯就是無中生有和向壁虛造的屬性也常常會被添加到這些外星類人神身上。然而,一旦抽絲剝繭起這些過分渲染的屬性,我們卻可以從美索不達米亞的萬神殿裡發現一群異乎尋常的傢伙,而且他們非常符合“遠古外星人”的形象。 

為了讓我們更好地討論這班“高科技諸神”,* 我很有必要得在此發明一個新術語。

_______

* 如果想要深入瞭解許多古代蘇美爾眾神的“高科技”性質,我非常推薦撒迦利亞・西琴的五本著作,它們分別是《第十二個天體》、《通往天國的階梯》、《眾神與人類的戰爭》、《失落的國度》以及《重審創世紀》。

首先,“神”這個稱呼實際上包含了太多不必要的敬意。無論是歷史還是現代的證詞無不表明,這些“神”所表現出的行為根本與你我這群“人類”毫無二致。

不過,“遠古外星人”這個術語又將他們置之在太過遙遠的過去,但他們的影響似乎一直持續到了今天。

還有“外星”這個標籤實在太過籠統了。

我甚至沒有辦法用任何星星或行星的名字來命名這些“神”,因為我也不知道他們究竟是來自哪裡。除此之外,可以想見的是地球的所有權可能早已隨著數千年的時間過去發生變化,就如同一家企業也可以按同樣的方式在不同的業主之間易手,不管公眾是否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鑒於上述這些理由,我便決定要依照“神”與人類之間的明確關係來重新創造一個新標籤。

由於缺乏任何可以想得到的正面意義,我更情願稱他們為“監護”社會,這意味著似乎是自史前時代以來就開始擁有和監管地球的的特定外星社會(或之後接手的社會)。為了簡潔明瞭,我會直接把他們叫做“監護者”。

那麼,這些被取了個新名字叫做“監護者”的傢伙們到底是什麼樣的生物呢?

根據歷史記載和當代證詞,我們可以得知他們的身形似乎與人類頗為相像,而且呈現出種族多樣化,最重要的是他們表現出了與人類相似的行為。舉例來說,在現代被目擊到的有些UFO就曾經表現出猶如青少年兒童一般的惡作劇,一如它們會突然競速起來,距離湊近得就像是要相撞了一樣,接著它們又會在碰撞看來就要一觸即發的時候消失得無影無蹤:這完全就是空中版的“最後一刻急剎車”遊戲嘛。

古代的作家曾描述過他們的外星“眾神”也有愛恨情仇,他們可以真心誠意也能夠為惡不悛。古代記載與當代證詞全都表明,在這群監護者中從聖人到惡徒無所不包,既有最放辟淫侈的暴君也有最悃愊無華的人道主義者。不過令人遺憾的是,他們社會中的野蠻與專制元素似乎對地球事務有著最強烈的影響,我們在後面就會討論到這點。

古美索不達米亞文明利用黏土泥板記錄下了很多關於他們的歷史。儘管只有為數不多的泥板能被保存至今,但它們仍舊向我們敘說了不少圍繞著那群監護“諸神”與智人種族彼此之間的關係的驚人故事。

根據美索不達米亞泥板記載,曾經有一段時期是人類甚至都還不存在於地球上的時候。正好相反的是,當時居住在地球的就是監護者文明的成員。然而,監護者在地球過得並不愉快。

監護者致力於要開採地球豐富的礦產和自然資源,這讓他們可筋疲力敝了。

正如其中一塊泥板就這麼告訴我們:

“在神仍與凡人無異的過去

他們背負千斤重擔,無冬無夏——

諸神的攻苦茹酸何其偉大,

勞務億辛萬苦,又污手垢面——”(註1)

這些泥板記載了那些“神”為了在地球上蓋房子,挖掘還有採礦,所以不得不忍受漫漫的勞苦生活。

後來,有越來越多“神”開始對自己的處境感到怏怏不平。他們對上級領導人的怨聲載道逐漸促使他們心生反意,最後他們甚至也真的起身作亂犯上。為了解決眼下的難題,諸神最終想出了一個辦法:那就是創造出一種完全可以代替監護者在地球上進行勞動的生物。正是出於這個用意,這些監護之“神”於是就締造了智人(人類)。

美索不達米亞的泥板描述得創造故事涉及了一位“神”是如何被其他“諸神”所殺害,然後他的肉體與血液又被與黏土相攪拌混合,人類於是就從這團混合物中誕生了。這個新生的地球生物在外貌上與他的監護造物主極為相似。

作家撒迦利亞・西琴在他的著作《第十二個天體》裡曾對蘇美爾人的創造故事進行過一番毛舉縷析。最後他得出結論認為,神的肉體被與黏土相混合的故事可能是在隱喻著生物工程。西琴也舉出了其它一些蘇美爾泥板來支持他的驚人結論,據它們記載,最初的人類是從監護之“神”中的女性透過子宮孕育而生的。另外泥板也提到監護者亦有男女之分,而且他們同是通過性行為來繁衍後代。

事實上,古美索不達米亞人還說過他們會向負責統治的監護之“神”獻上人類妓女。

西琴先生認為,這裡所謂的“黏土”實際上指的是一種可以植入監護者的子宮中的特殊物質。正是這種物質承載著新奴隸生物,智人的遺傳工程細胞。人類顯然可以被從這種方式繁殖出來,因為他們在身理上與監護者非常相似。耐人尋味的是,現在的科學家也在以類似的方式培殖動物,例如利用馬的子宮來育種斑馬。

古美索不達米亞泥板特別提到了其中有一位“神”在負責監督著製造智人的遺傳工程。這位“神”的名字叫做埃亞,據載他是統治著另一顆屬於監護者帝國的遙遠星球的國王之子。埃亞王子又被稱為“恩基”,意為“地球之主(或王子)”。不過按照古代蘇美爾文本,埃亞的這個頭銜似乎未必名副其實,因為據信他的大部份對地球統治權最後都落入了他的異母弟弟恩利爾手裡,兩者為了爭奪監護者的統治大位所以陷入了無休無止地分庭抗禮與爾虞我詐。

除了創造智人之外,美索不達米亞泥板還把許多成就都歸功到了埃亞王子身上。如果他真的確有其人,那麼埃亞大概可以被看作是一位才華洋溢的科學家與土木工程師。據說他排乾了波斯灣的沼澤,並將其改造成肥沃的農地。此外他還監督過大壩與堤壩的建設,由於埃亞喜歡航海,所以他也打造了可以在海上航行的船隻。埃亞在創造智人的時候表現出了他對基因工程的得心應手,但根據泥板,他還是少不了要經過實驗和犯錯。最重要的是,埃亞被描述為是一個心慈好善的人,起碼他在對待自己的造物智人時是如此。

美索不達米亞文本常將埃亞描述成會在監護者委員會面前替新生的地球種族據理力爭的維護者。他經常與其他殘酷對待人類的監護者,包括他的弟弟恩利爾針鋒相對,我們從蘇美爾文本裡不難發現埃亞似乎無意苛刻地對待智人,但其他監護者領袖對此卻是不以為然。

正如我們方才所見,我們古老且高度發達的祖先講述了一個與我們今天所耳熟能詳地版本截然不同的人類誕生故事。美索不達米亞人顯然沒有接受過達爾文演化論的開化!儘管如此,有一些令人難以置信的人類學證據卻能夠支持蘇美爾版的史前史。

根據現代的化石分析研究,作為一種明顯有別於其它動物物種的智人大約是誕生在公元前300000-700000年前,後來許多亞人類物種也隨著時間推移ㄧㄧ出現,包括今天所有人類皆屬於的其中一種亞種:晚期智人。

晚期智人的出現是遲至30000年前的事情——也有些人說是10000-20000年前。這於是引起了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蘇美爾人在他們的創造故事中所提及的到底是智人還是晚期智人?這是一個懸而未決的問題。有人曾提出過很好地理由來斷定他們記載的是原始的智人。但我更傾向於現代智人,理由如下:

1. 現存最古老的創造故事大約是創作於公元前4000-5000年,相比起295000年前甚至更久,關於創造人類的真實記載顯然比較可能是形成於5000-25000年前。

2. 如果蘇美爾人敘述的是晚期智人的誕生過程,那麼被記載在美索不達米亞文本裡的後續事件就會有更合理地時間框架。

3. 美索不達米亞人自己就是晚期智人的一份子,因此他們主要關心的也是自己究竟是從何而來。在他們的各種作品裡,古蘇美爾人還描繪過一種像動物一般渾身長滿毛的人,後者可能是更原始的亞種智人。蘇美爾人很清楚地知道這些原始人是與他們有著天壤之別的物種。

如果美索不達米亞人的創造故事真的是有其真實依據,而且如果這些故事確實是在記載晚期智人的誕生過程的話,那麼我們完全有理由相信晚期智人應該是突如其來地就出現在了歷史上。值得注意的是,事情也正是如此。根據人類學歷史可以得知,晚期智人在地球上的現身的確可以說是乍然驚現,而非逐漸出現。加州大學柏克萊分校的F・克拉克・豪厄爾(F. Clark Howell)和T.D・懷特(T. D White)就這麼指出說:

“這些人(晚期智人)和他們的初生物質文化似乎是在30000年前突然出現,而在東方可能比西歐更早。”(註2)

接著,另一道難題又使得這個乍然出現的謎團變得更加撲朔迷離:為什麼原始的尼安德塔人會在大約就是晚期智人出現的同一時間突然消失呢?演化的過程不可能如此之快。豪厄爾和懷特就這個問題思索了許久,最終他們得出結論承認:

“...尼安德塔人的完全,幾乎是在轉瞬之間的消失至今仍是人類演化研究中的其中一個神秘和關鍵之謎。”(註3)

甚至連《大英百科全書》也不避諱此一難題:

“究竟是什麼造成了尼安德塔人的消失始終是一個重要問題,遺憾的是,明確的答案至今依舊沒有出現。”(註4)

 蘇美爾人的創造故事為這個難題提供了一個清晰明瞭的解答,但這對很多人來說將十分難以接受:因為這意味著智人的忽地出現,以及尼安德塔人的驟然消失全都是由於智能干預所引起的。不難推測,無論尼安德塔人究竟是被滅絕還是被從地球上移走,這麼做都是為了給新奴隸種族騰出空間,或許也是要防止兩種亞人互相雜交。不管事情的真相到底為何,目前我們有兩件事實可以肯定:ㄧ是現代的人類學發現證明了尼安德塔人是在突然間被現代人取而代之,二是美索不達米亞的記載表明,在這戲劇性的變化背後其實暗藏著外星種族的智能規劃。

我們在第2章裡曾經提到,真正賦予人類的軀體生氣的其實是精神實體本身。精神實體才是意識,性格以及智慧的真正來源,如果沒有精神實體的注入,人類的身體就不過是會對外界刺激產生反應的動物,或是根本就沒有生命可言。事實上,古美索不達米亞人完全知道這個重要的事實,例如他們在談到精神實體與創造智人的關聯時就這麼說道:

“你屠戮神,也戕害他的人格(精神實體),現在我已將沉重地勞務從你身上取走,我會將之加諸在人類身上。”(註5)

監護者的統治者深知,他們必須讓精神實體永遠地附著在人體身上,這既是為了驅動這些軀體也是為了讓他們能獲得足夠完全工作的智慧:

“黏土泥板提到了神(精神實體)和人(智人的軀體)應該被捆綁,接合在一塊;所以等到時機成熟的那一天,神的肉身與靈魂都已經準備就緒——靈魂已在這層血緣關係中被牢牢束縛。”(註6)

泥板對於那個被選來賦予新的奴隸軀體生氣的“人格”並未有多加著墨。不過從我們人類社會眼下的情形來看,我們可以推測監護者社會應該是挑選了罪犯、脫離常軌者、戰俘、反社會人格者、種族主義者、不肯墨守陳規者以及其他不符合他們需要的人來作為地球上的新奴隸的精神實體之源。因此人類才會被當做苦役犯一般對待:

“他們(人類)拿起鎬子和鐵鍬建造了聖所,

他們修築了寬闊的運河堤壩 這都是為了人們的莊稼,

為了(諸神的)那些珍饈佳餚。”(註7)

被當成牛馬的人類深受外星主人的擢筋剝膚。黏土泥板講述了監護者是如何如狼似虎地對待他們的人類奴僕,包括他們經常採取殘酷無情地人口控制措施:

“時間還不足一千兩百年,開拓的土地日增月盛,伴隨著人們的生齒日繁。整塊土地就像一頭正在竭力嘶吼的公牛。

眾神因為人們的嘈嘈雜雜而心煩意亂。恩利爾(埃亞的異母弟弟兼對手)聽見了他們的喧囂。*

他向其他偉大的諸神抱怨說:‘人類的強聒已令我忍無可忍,

都因為他們的甚囂,害我夜夜睡臥不寧。現在讓我們不再賜予他們糧食,讓他們因為一谷不升而饑饉薦臻。

叫阿達德(另一個監護者)別再降下雨水,洪水(令土地肥沃的定期氾濫)也不應該被允許從深淵中湧出。

讓狂風吹拂地面,讓雲層變得厚重但不至降下急雨,令田野從此歲比不登,

如此一來他們就再也不能歡欣鼓舞。’” *

_______

* 這些字句表明恩利爾已經生活了超過1200年。包括埃亞等其他監護統治者應該都有相差不遠的壽命,許多人肯定很難相信會有任何生物,即便是外星人也罷,可以擁有如此漫長的壽命。

監護統治者令人吃驚地高壽也許還可以用蘇美爾人的精神信仰來加以解釋。蘇美爾人相信,“人格”(精神實體)在肉體死亡後依然能夠繼續存在,而且還可以在進入一副新身體後依舊保持著原有的“人格”(這就好比是一位司機可以從一輛車裡跳出來,然後爬進另一輛裡)。

因此,只要能夠確定是同一個“人格”,該“人格”就能夠重獲一如往昔的政治或社會地位。當蘇美爾人說一個監護者有著松喬之壽時,他們並不一定是指那個監護者已經用那副身體活了好幾個世紀;在許多情況下,他們的意思似乎是那位監護者的“人格”已經把持了某個政治地位很長時間,即使這已經經過了一次又一次地身體替換。

 一份亞述人的泥板還這麼補充道:

“讓納姆塔爾釋放出瘟疫,

好一勞永逸根除人們的噪聲。

讓疾病,瘟疫和惡疾像龍捲風一樣襲捲他們。”(註9)

這些泥板描述了糧食供給被切斷後的惡劣局面,而且四處傳染的疾病還使女人的子宮變得不育,再也無法分娩;由於飢荒遍地都是,人們甚至亦不得不走上同類相殘一途。另外還有一些類似流行感冒的不那麼嚴重地疾病也波及到了智人身上,這暗示那些監護之“神”已經通曉並能夠熟練地動用生物戰了。

但當這場種族滅絕行動最終也沒能足夠地削減人口後,監護者還是放棄了這個計劃。最後,他們決定發動一場大洪水來徹底消滅人類。

許多今天的考古學家都相信,近東地區在幾千年前曾經發生過一次大災難。“大洪水”的故事實際上也能夠在巴比倫的《吉爾伽美什史詩》裡找到,而且這部史詩的年代要比《聖經》還要早得多。

據史詩所敘,不願意眼見自己創造的智人就這麼被毀於一旦的埃亞王子暗地找上了一位名叫烏塔那匹茲姆的巴比倫人,然後埃亞向烏塔那匹茲姆透露了“諸神”已經商議好要利用大洪水毀滅全人類。按其它文獻的記載,作為一位了不起的造船匠和水手,埃亞告訴了烏塔那匹茲姆該如何建造一艘可以在洪水中航行的大船。於是,烏塔那匹茲姆便遵照埃亞的指示,在友人的協力幫助下於大洪水爆發前造好了大船。然後烏塔那匹茲姆將他的黃金,家眷以及牲畜通通裝運上船,並帶上了一批工匠以及野生動物,一行人就這麼起航了。

 巴比倫和亞述泥板記載了在大洪水淹沒之前,監護者還先降下大火將土地燒了個精光。接著,一連數日的暴雨使得遍地泛濫成災,原本被用來控制會不定期氾濫的底格里斯河與幼發拉底河的美索不達米亞大壩和堤壩系統也全都因此徹底報廢。 

《吉爾伽美什史詩》聲稱烏塔那匹茲姆和他的船員最後全都得已倖免於難,他們在洪水結束後放出了三隻鳥來尋找旱地;如果有其中一隻鳥沒有回到船上,烏塔那匹茲姆就會知道牠已經在附近發現了可以停靠的旱地。

在重新踏上堅實的土地後,烏塔那匹茲姆馬上就遇到了幾位從天空中歸來的監護者。結果這些監護者非但沒有選擇要根除這群漏網之魚,他們反而決定寬大為懷,並把這些倖存者都送到了另一個地區,讓他們在那裡繼續繁衍生息。

烏塔那匹茲姆的故事對那些熟悉《聖經》裡的諾亞方舟的人來說應該都是一記重響,這是因為諾亞的整個故事,甚至是其它出現在《舊約》裡的情節實際上都是借鑒自更古老的美索不達米亞文本。《聖經》的作者們所做得不過就是改變了人名,然後將許多原始文本裡的“諸神”變成希伯來宗教中的“上帝”或“主”。後一種更動絕對是非常不應的,因為這麼做就把本來是被那些更以前的作家歸咎於一群像神一般的監護者的野蠻暴行,全都轉而歸罪到了一位至高存有身上。

早期的美索不達米亞文本還向我們呈現了另一個家喻戶曉的《舊約》故事:亦即亞當與夏娃的故事。亞當與夏娃的故事同樣是源於更古老的美索不達米亞記載,其中描述了監護“諸神”所統治的那些日子。因此,《聖經》的亞當與夏娃故事裡的“上帝”或“主”其實更應該被翻譯成地球的監護統治者。亞當與夏娃的故事非常獨特,因為它完全是象徵性的,我們可以從那些象徵主義中了解到關於早期人類歷史的一段相當有趣的記載。

根據《聖經》,亞當象徵著有史以來的第一個人類,他是被“上帝”藉由“地上的塵土”所創造出來的。這個觀念其實是在映射著美索不達米亞人相信智人乃是誕生自“黏土”。亞當的妻子夏娃也是被受造出來,他們兩人一同居住在一個被稱為伊甸園的人間樂園裡。現代版本的《聖經》已將伊甸園的位置放置在了美索不達米亞的底格里斯-幼發拉底河地區。

據《舊約》告訴我們,亞當(第一個人類)起初是被以僕人的身份所造的。他的職責是耕種土地,照料為他的“上帝”所有的那片蔥翠花園與莊稼。只要亞當與夏娃甘於接受他們的奴僕身份並永遠服從主人,那麼他們所有的生理需求都會被一一滿足,而且還可以終日待在他們的“天堂”裡。然而,有一項禁忌是他們無論如何都不能觸犯的。禁忌的內容就是他們永遠也不可以企圖尋求某種知識,這些被禁止的知識在故事中被以兩棵樹來代表:也就是我們所熟知的“分別善惡樹”和“生命樹”。第一棵“樹”象徵著對道德與正義的啟迪,第二棵“樹”則象徵著重拾和保護自己的靈性一面,並依此令自己得已不朽的知識。

亞當和夏娃一直奉命唯謹著他們主人下達的誡命,直到另一個角色這時開始進入了故事裡。故事中的干涉力量是被以一條蛇來象徵,這條蛇說服了夏娃去喫用“分別善惡樹”的“果實”,在夏娃聽從了蛇的建議後,亞當也照做了。緊接著,上帝(即監護領導者)馬上就變得驚恐萬分:

 “耶和華神說:那人已經與我們相似,能知道善惡;現在恐怕他伸手又摘生命樹的果子吃,就永遠活著。”——《創世紀》3:22

_______

* 這顆果實經常被描繪成蘋果的模樣,但這是藝術家後來的創作。《聖經》並沒有具體提到這顆“果實”究竟是屬於哪一種水果,因為它在這裡代表的只是知識。

上述的段落透露出了一個在其它很多宗教中皆有反映的事實。這個事實就是,對道德,誠信以及正義的真正理解才是重拾自己的精神自由與不朽的前提。如果沒有道德基礎,那麼這一切就不過在做白日夢。

監護者毫無疑問不會樂見人類走上重拾靈性的道路,其原因不言自明。監護者社會想要的是奴隸,但人們如果仍保有正直與道德觀便絕對不會甘心為奴。而且人們一旦明白他們的精神能夠永垂不朽,那麼物理脅迫亦會再也不能撼動他們半分。最重要的是,假使精神實體不必再被束縛,而是可以隨心所欲地使用和放棄人體的話,那麼這些奴隸軀體恐怕就再難找到賦予其生氣的精神實體了。

各位應該都還記得,蘇美爾泥板曾記載過監護者企圖把精神實體牢牢地捆綁在人體身上。早期的人類就是為了逃離這種精神束縛才會試圖偷吃《聖經》中的那棵“樹”的果子,因此這種行為無論如何一定要被阻止…而且得快!

“耶和華神便打發他出伊甸園去,耕種他所自出之土。於是把他趕出去了;又在伊甸園的東邊安設基路伯和四面轉動發火焰的劍,要把守生命樹的道路。”

——《創世紀》3:23-24

“四面轉動發火焰的劍”象徵著被監護者設置來確保人類永遠不會接觸到靈性知識的強硬措施。

 為了進一步防止這些知識落入人類之手,智人又被譜上了一段額外的命運:

“又對亞當說:你既聽從妻子的話,吃了我所吩咐你不可吃的那樹上的果子,地必為你的緣故受咒詛;你必終身勞苦才能從地裡得吃的。 地必給你長出荊棘和蒺藜來;你也要吃田間的菜蔬。

你必汗流滿面才得糊口,直到你歸了土,因為你是從土而出的。你本是塵土,仍要歸於塵土。”

——《創世紀》3:17-19

這就是解決亞當與夏娃的“原罪”問題的絕佳辦法。上面這段經文清楚說明了,監護統治者將使人類完整地過完他們的一生,並令他們至死都在為了如何在艱困的物質世界求生傷透腦筋,這麼一來人們便再也沒有空擋去思索他們為什麼需要精神自由。人們對亞當與夏娃的故事經常有一個誤解,那就是他們以為“原罪”與性或裸體有關。這個誤解顯然是源自於亞當和夏娃食用了“分別善惡樹”的果實後的後續,他們因為自己甚至連蔽體的衣物都沒有感到非常羞恥。然而,真正令他們羞面見人的並不是一絲不掛,而是他們意識到了自己的裸體究竟代表著什麼。古美索不達米亞的記載描繪了人類在為監護者辛勤勞動的時候都是赤裸身體的,與此相比,監護者都有穿著衣服。這意味著亞當與夏娃為自己的裸體感到丟臉其實是因為這代表了他們被奴役的地位,而不是因為裸露本身有什麼不對。

正如我們所看到,早期的人類曾一直讓他們的監護主人感到頭痛不已。這群奴隸生物不僅不肯服從於他們的統治,反而還經常互相團結反抗。人類的團結對地球的監護統治者而言沒有任何好處——他們無疑會更希望人類能夠分崩離析。解決這個問題的其中一個方法已在《聖經》的巴別塔故事裡有著詳盡描述,當然這個故事也是起源自更早的美索不達米亞文本。 

據《聖經》記載,這都是發生在大洪水之後的事情:

“那時,天下人的口音、言語都是一樣。 他們往東邊遷移的時候,在示拿地遇見一片平原,就住在那裡。

他們彼此商量說:來吧!我們要做磚,把磚燒透了。他們就拿磚當石頭,又拿石漆當灰泥。

他們說:來吧!我們要建造一座城和一座塔,塔頂通天,為要傳揚我們的名,免得我們分散在全地上。

耶和華降臨,要看看世人所建造的城和塔。

耶和華說:看哪,他們成為一樣的人民,都是一樣的言語,如今既做起這事來,以後他們所要做的事就沒有不成就的了。

我們下去,在那裡變亂他們的口音,使他們的言語彼此不通。

於是耶和華使他們從那裡分散在全地上;他們就停工,不造那城了。 因為耶和華在那裡變亂天下人的言語,使眾人分散在全地上,所以那城名叫巴別。”

——《創世紀》11:1-9

西琴先生在《第十二個天體》裡曾對巴別塔的故事進行過非常引人入勝的分析。根據他的研究,上述經文裡提到的“名字”(“為要傳揚我們的名”)是翻譯自古時候的單詞shem。《聖經》對shem的翻譯可能是有問題的,因為shem是衍生自shamah,後者的意思是“那高聳的”。shems通常是以方尖碑的形式被到處豎立在許多古代社會中,那些shems或方尖碑的設計是仿照自監護“諸神”乘坐來飛行的火箭形戰車的模樣。因此,西琴先生認為美索不達米亞文本裡的shem其實更應該被翻譯成“天空戰車”,也就是火箭。

當這個翻譯被放回上面的《聖經》經文後,我們就會發現原來古巴比倫人根本沒有打算傳揚他們的名字(即聲譽),他們是在嘗試打造一艘“天空戰車”或火箭!這意味著他們想要掌握足以與他們深切痛惡的監護者媲美的技術,從而結束他們的奴役。所以,巴別塔本身似乎更有可能是一座人類所建的shem發射台。

如果西琴先生的大膽分析是正確的,那麼我們顯然將更好地理解為什麼監護者會因為巴別塔而大吃一驚,而且還決定要立刻且徹底地把人類打亂。

來自世界各地的故事與傳說也間接證實了巴別塔的神話。日本人、阿拉斯加的愛斯基摩人、南美人還有埃及人都有類似的傳統,這說明了也許他們是當初被像人一般地“神”遷移到現在居住的地方生活的祖先的後裔,或是那些“神”就是當地人的語言與書寫之源。

美索不達米亞文本和《聖經》都記載了古代人類社會早在幾千年前就被從天而降的外星人透過“分而治之”的方式的拆散分離著實很難令人接受,雖然地球上的軍事和政治領導人在打仗時也經常採取這種“分而治之”的戰術。有趣的是,有一位傑出的耶魯大學教授早在幾年前便曾提倡說,如果有天地球開始殖民其它行星,那麼人類也應該採用這種做法。據這位睿智的教授主張,地球可以藉由讓當地原住民禍起蕭牆的方式來控制有生命居住的行星。

如果我們比較起古代與現代版本的人類誕生史,我們會發現的卻是兩種大相徑庭的說法。古代版本認為這一切源於一個控制並覬覦地球資源的外星社會,由於希望能減輕自己的負擔,他們於是創造出了一個負責勞動的種族:智人。接著人類便被當作牲畜使喚,而且一旦他們的數量太多或變得太棘手時,人們就會被毫不留情地屠殺。為了保持智人一直甘做奴隸種族,並防範未來繼續發生叛亂,他們遂決定狠狠打壓精神知識,就連人類也被分散到各地形成了不同的語言族群,而且他們還設計了相應的環境,使得人類終其一生都必須得為生存所苦。

只要監護者一日還把持著地球,這種局面就會永無止盡地持續下去。與此相比,現代版本的觀點倒認為人類的誕生是源自於一團“星塵”在偶然間變成了爛泥巴,然後再演變成魚,猴子以及最後就是人類。這種現代觀點實際上似乎要比古代版本還要更加奇怪。

在亞當與夏娃的故事裡,我們還注意到了蛇的出現。蛇在故事裡被認為是“上帝”的死對頭,是撒旦的爬蟲類版化身。按《聖經》的說法,蛇之所以會在今天被人們害怕又反感就是因為撒旦在伊甸園的所作所為。但我們應該記住的是,《聖經》中的亞當和夏娃故事完全是象徵性的。蛇也是一個象徵角色,而非貨真價實的爬蟲類動物。

 要確定蛇在《聖經》裡到底代表著什麼,我們就必須再次回頭翻閱那些前《聖經》時代的古早材料。然後我們可以發現,蛇的象徵在古代世界似乎具有兩種非同一般的意義:牠既是寓意著監護之“神”埃亞這位人類的創造者與恩人,同時也代表著一個與埃亞有關的極富影響力的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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