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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甸園之神(6)金字塔的建造者

2023/06/03 15:29:20 網誌分類: 伊甸園之神
03 Jun

若論起自古以來最令人印象深刻也最充滿爭議的遺跡,我想答案大概毋庸置疑會是埃及金字塔。在尼羅河上游至少坐落著七八十個這樣的建築,它們一直以來就這麼靜靜地佇立在那,提醒人們不要忘記那個曾經輝煌不已的文明。
胡夫金字塔(又名“大金字塔”)是其中最大也最出名的一個,直到今天它都還比鄰著其它幾座金字塔一同排列在埃及的吉薩高原上。這座金字塔的尺寸著實令人難以忘懷,它高達五百英尺又佔地十三英畝,用於建造的石頭據估計每塊重達2½噸,全部加起來則多達5273834噸。
令大金字塔得已擠身“世界七大奇蹟”的奧祕就在於這座建築本身的精確性。這座金字塔的每塊石頭都被切割得如此無可挑剔,以至於甚至連一張紙都無法找到細縫插入。正是因為這等精確程度,再加上整個結構的足夠龐大,所以金字塔才能經過風風雨雨而依舊歷久不衰。總之,這座金字塔的堅固是毋庸置疑的。
或許大金字塔最讓人感到神秘莫測的地方就是它被建造出來的用意。大部份的金字塔都被認為是埋葬死者的墳墓,但歷史卻向我們透露了大金字塔的其它用處。例如,有些內室已經被證明曾被用於進行一些神秘和宗教儀式。然而,我們也許還可以再找出第三個無疑更為實際的目的:因為顯而易見,大金字塔絕對會是空中導航時的最佳地標。
首先,大金字塔的四個面正好對應著羅盤上的四個方位,亦即:北、南、東還有西。四個面的規劃甚至還精確到誤差最大的東面也不過偏離了十二分之一度。除此之外,大金字塔恰好就位在距北緯三十度以南不到五公里的地方,因此大金字塔還可以被作為起始點來將整顆星球依照30-60-90度的三維網格進行劃分,與此同時北極、南極、赤道以及地球中心都會成為參考點。這種劃分法非常有用,因為大金字塔正好就位於地球的中心,所以只要知道地球的尺寸和計算旅程距離的方法,任何一個人都可以非常輕鬆地導航;如果是在空中那更是可以利用30-60-90度的網格和金字塔指示的羅盤方位,來從金字塔制導到地球上的任何一點。
但礙於地球其實並不是一顆完美的球體,它的極點會稍微平坦但在赤道又變得寬闊,所以多少還是會有一些誤差。不過這種誤差又非常小,僅有區區26.7英里(.0003367或1/298),根本不值一提。值得玩味的是,大金字塔在剛被建成時還要比今日更具空中地標的價值,因為那時它全身上下都被覆蓋著一層細白的石灰岩外殼。
這些石灰岩被雕琢得非常精細,令金字塔從遠方看起來就好像是從一塊白色巨岩中鑿出來的一樣。而且石灰岩會反射陽光,這讓金字塔即使是對遠處而言仍能清晰可見。*
吉薩金字塔群的獨特特徵不免會引起各種關於那些古蹟的有趣疑問。既然它們有如此優秀的導航功能,那有沒有可能它們起碼就是被為了這個目的才建造的?如果確實是這樣,那麼遠在公元前2000年時是誰有可能用上它們?謎題的線索可能就藏在月球上。
1966年11月22日,《華盛頓郵報》刊登了一篇頭條新聞宣稱:
“軌道飛行器在月球上拍攝到了六抹猶如雕塑一般的陰影。”
後來,《洛杉磯時報》拾起了《郵報》刊登的故事繼續進一步報導,它還刊出了由美國的太空探測軌道繞行器2號在兩天前拍攝的月球照片,當時它正徘徊在月面上方二十至三十英里的位置。
這張照片顯示出了六個在靜海地區的其中一個小區塊呈幾何圖形有序排列的尖頂。這些月球物體的陰影尖銳度表明它們要不是錐形就是金字塔形,雖然NASA在官方新聞稿中並未就這張照片的不尋常之處多說些什麼,但明眼的人一看就知道事情不對勁。
波音生物技術研究所的威廉・布萊爾博士(Dr. William Blair)就對此指出:
“假使這些尖牙(錐形尖頂)真的是正常的地質現象所為,那麼照道理我們應該可以預期它們會以隨機地方式排列。既然如此,三角測量就該呈現出斜角(三個不等邊)或不規則的結果,但測量結果卻顯示那些月面物體其實是有基底系統的,坐標x、y、z形成直角,總計有六個等腰三角形和分別由三個點構成的兩組軸線。”(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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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部份的石灰岩今天都已經不在了,除了在大金字塔的地基還能發現幾塊。對石灰岩外殼的採挖活動最早可以追溯到公元第一千年。
蘇聯的航太工程師亞歷山大・阿勃拉莫夫(Alexander Abromov)在《大商船》(Argosy)雜誌上更深入地分析說:
“這些月面物體的分佈非常類似於法老胡夫,卡夫拉還有孟卡拉在開羅附近的吉薩建造的那些埃及金字塔。而且這些月球‘abaka’(金字塔的佈局)尖塔的中心更是分毫不差地對應著三座主要金字塔的尖頂排列方式。”(註2)
假設布萊爾博士和阿勃拉莫夫的計算基本屬實,那麼這似乎暗示了地球上的有些金字塔可能是某種遍佈我們太陽系的既定標記系統的一部分。而且這個系統亦延伸到了火星,正如在火星表面也已經拍到了疑似金字塔的物體。根據美國在1976年的維京任務中所拍攝的照片所示,火星的塞東尼亞地區似乎確實存在著類似金字塔的建築,而且據說就在那裡的附近還有一個面朝天空的巨大人面雕刻像。
人們很容易以為火星上的金字塔和人臉都是自然形成,不像有些在地球發現的一樣;然而,其實還有另一個,甚至可能是兩個“人臉”也在火星的其它地方被發現了,而且它們都擁有出奇相似的特徵,諸如“頭盔”,凹陷的臉頰還有右眼上方的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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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森特・迪皮特羅,格雷格・穆倫納爾還有約翰・勃蘭登堡(Vincent DiPietro, Greg Molenaar, John Brandenburg)合著的《異乎尋常的火星表面特徵》(Unusual Martian Surface Features)對火星表面上的物體進行了非常有趣的科學評估。這本書是由火星研究所出版,詳細的地址請參見本書末的參考書目。
也許同樣耐人尋味的是,其中一座塞東尼亞金字塔是向北面朝著火星的自轉軸。這種佈局究竟是純粹出於巧合,還是它在冥冥中也與依照羅盤方位精確佈局的吉薩大金字塔有什麼關聯?
當然,月球和火星上的物體最終仍有可能會被證明是渾然天成的岩層,因為可用的照片也確實還不足以斷定它們是人造物。但如果它們確屬人造,那麼從照片中我們不難發覺,那些物體大概已經歷經了相當程度的腐蝕。
這一切恐怕只有在日後的月球與火星任務再有新結果後才能真相大白。不過這些物體的確非常值得深入調查,因為數個世紀以來月球一直都是UFO現象的頻發地,這包括了靜海地區。(註3)
即使火星和月球的物體最後被證明純屬自然的鬼斧神工,但這也不會改變地球自己的金字塔的人造本質。於是,我們不得不再次將目光轉向埃及金字塔。古埃及人建造如此宏偉壯觀的建築究竟是為了誰呢?
與古美索不達米亞人如出一撤,早期的古埃及人也聲稱他們是生活在像人一般的外星“諸神”的統治之下。而且埃及人也記載稱,他們的“神”會乘坐飛天“渡船”前往天國(這些“渡船”後來被神話化成了對太陽運行的解釋)。據說,埃及早期的“諸神”仍是一群有血有肉,與人類同樣需要食物與住所的生物,有很多房屋就是為了他們才興建的。通常那些房屋都會有人類奴僕在其中服務,他們後來便成為了埃及最早的祭司。據著名的歷史學家詹姆斯・亨利・布雷斯特德(James Henry Breasted)說,起初負責替“神”做牛做馬的俗人是不必舉辦典禮或儀式的。他們所要做的就只是為“神”準備好需要的東西,
“...需要張羅的東西包括了當時埃及的權貴階級常見的必需品與奢侈品,例如:山珍海味和瓊漿玉露、錦衣華服、絲竹管絃,還有為他們載歌載舞。” *
有很多人對埃及宗教的印象就是動物崇拜,但這種類型的崇敬其實在埃及文明的早期還不存在。
據布雷斯特德教授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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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ASA的技術報告R-277《月面活動報告時間表》(Chronological Catalog of Reported Lunar Events)彙編了一系列有趣地月面異常現象,其提交者是芭芭拉・M・美德赫斯特。這份報告簡要地列出了從1540年開始一直到1967年發生過的579起被認為確有其事的月面異象。
“...舉例來說,老鷹是代表太陽神的神聖動物,所以一隻活生生的老鷹可能會被收養在神殿裡,牠在那裡會受到餵養與細心照料,一如任何寵物;但牠並不會被人崇拜,也不會像後來一樣變成複雜儀式的主題。”(註4)
古埃及的記載留給了我們許多線索,讓我們能夠一窺利用既定標記系統來在我們的太陽系各行星間導航的何方尊容:想當然爾,這個系統的主人就是監護者社會。相傳埃及第一座金字塔的設計者是左塞爾・內徹爾赫特的宰相印何闐,據說他是埃及當時最重要的監護者卜塔的兒子。在印何闐過世後編纂的埃及傳說還補充說,印和闐曾“受到來自天國的指示,要他在孟菲斯(一座古埃及城市)北部動工”,為此他還收到了建造金字塔的平面設計圖。(註5)
按照印何闐的規劃,後來開始建造吉薩大金字塔的那幾代時期又被稱為“金字塔時代”。“金字塔時代”大約始於公元前2760年,人類對“神”的崇敬在那時已來到一個新的高度;所以出現超過2000種神祗並立的情況並不應該令人感到意外。因此我們可以說,埃及人正是為了他們的“神”才會建造出那座最重要的金字塔。繼吉薩的之後蓋起的金字塔則大多品質較為低劣,而且普遍被視為是在模仿前人的作品。
有些理論家相信,是埃及的“古代太空人”利用了他們的太空時代科技來搬運石頭,進而協助建造了吉薩金塔。但這個假設對“古代太空人”理論來說其實既不正確也無必要。因為埃及方面的記載更傾向於是人類勞力提供了建造金字塔的主要動力的說法,而且這也比較符合美索不達米亞人認為智人乃是被監護“諸神”作為勞奴所創造出來的觀點。
代表“神”行事的法老與祭司們實際上鮮少會得到埃及人民的愛戴。舊王國時期(約公元前2685-2180)結束後,埃及迎來了一段人亡邦瘁且動盪不安的時代,那時悲憤填膺的埃及人甚至還打壞了胡夫的吉薩金字塔。
例如歷史學家阿哈默德・費克里(Ahmed Fakhry)就這麼描述了當時的情況:
“埃及人對金字塔的建造者充滿了深仇大恨,他們甚至曾企圖要深入這些大墓室然後將國王們的木乃伊碎骨粉屍。”(註6)
人們會有如此深仇重怨並不足為奇。為了提升建造金字塔的效率,埃及社會遂採取了日益高壓的統治來迫使人們更加賣力勞動,這使得百姓的職業愈加僵化,階級流動性也逐漸變成一灘死水。由於市井小民不可能直接去服侍“神”,所以不可踰矩的祭司階層亦因而鞏固。現在人們的個人福祉與成就都被以勞動生產之名給犧牲掉了,封建主義儼然已經降臨埃及。當法老們正忙於把他們的人類追隨者變成一個個奴隸的時候,“諸神”也正在忙著把法老們變成一個又ㄧ個蠢蛋。首創法老即是“在世的神王”觀念的正是身為卜塔“神”之子的印和闐,但這個再精英不過的頭銜卻很不得大多數埃及人的認可。
作為“神王”的法老們往往被認為比人類百姓要高人一等。而且這些法老們還會被告知說,如果他們願意配合監護者的計劃,那麼他們就可以加入“諸神”在天國的行列好逃避人類命中注定的命運。
真是好一個造謀布阱啊。
別忘了,法老們是被許諾要在死後才可以逃離地球!所以那些法老們一直以來才會愚不可及地深信,只要他們的遺體被精心保存,這副皮囊之後便會重獲新生並被帶往天國與“諸神”一同生活。其中有一些法老,例如胡夫還在他的墓室旁邊埋進了碩大的木船。根據有些學者的說法,這些法老們相信他們的陪葬船(“太陽船”)之後將會破土而出,並展現出與被“神”所乘坐且能夠飛行的“渡船”相同的力量。總之,法老們都毫不懷疑他們將在死後乘著自己的神奇木船登上“諸神”在天國的家園。
雖然埃及的防腐技術可謂相當不錯,但很顯然這一切都只是那些法老的痴心妄想。用木頭刻成的“太陽船”從來沒有離地過,而且也僅有很少甚至可能幾乎沒有任何一位偉大的神王的木乃伊遺體曾確實升上了天國。與此相反,許多木乃伊現在反而淪為了博物館滿足成千上萬名遊客的好奇心的陰森藏品,想必法老們現在最希望的就是施展第三十六計。不過其它木乃伊還遭受了更加羞辱的命運:他們先是被磨碎,然後被當作製藥的原料。由於木乃伊在製作過程中會使用防腐劑,所以被搗成碎片的木乃伊粉還會被用作油漆添加劑。
為什麼法老們會對他們親身實踐的殘酷笑話深信不疑著實令人百思不得其解。有一些歷史學家認為,製作木乃伊本身是在效仿著蝴蝶的生命週期,其他人則相信這是法老們希望能在來世繼續保有自己的財富與地位,因此他們才會渴求能以同一副身體浴火重生。有一位UFO作家還主張,他們這麼做其實是在努力模仿掌握先進科技的埃及“諸神”的身體保存技術。然而,古埃及的記載實際上已經就法老們到底為什麼要把自己製作成木乃伊提出了一個更加引人入勝的原因:因為靈性知識被歪曲了。
古埃及人相信,“靈魂”或“自我”是一個完全獨立於“人”(亦即“身體”)而自存的實體,他們稱這個精神實體叫做“ka”。古埃及人認為,“ka”並不應該被等同於身體,而是構成一個真正意義上的人所需要的精神實體,身體本身如果少了精神實體便不會產生出性格或智慧。
據歷史學家費克里指出:
“埃及人希望他們的卡能在自己嚥氣後認出原來的身體,並與之重新聚合;正因如此,保存遺體對他們而言才會如此重要。這就是為什麼埃及人要把他們的遺體製作成木乃伊並予以防腐。”(註7)
法老們在這方面自然也不落於人後。費克里先生繼續補充說:
“埃及人還會製作雕像,然後把它們放進墳墓或神殿裡來作為身體如果終究還是腐爛掉後的替代品。”(註8)
這些做法對真正的靈性知識造成了猶如毀形滅性般的影響。人們因此都萬萬不該地把精神實體直接等同於人類的身體(或身體的替代品),諸如此類的教誨根本就是在為監護者企圖將精神實體永久地束縛在智人身上的意圖作倀。人類對於精神圓滿與不朽的不懈追求現在已被扭曲成了對保存遺體的盲目狂熱,唯物主義哲學再下一城。
按其定義,唯物主義簡單來說就是過度從物質層面來體察事物,從而忽略了道德與精神方面的重要性。這種觀念通常又會繼續牽連出唯物主義的第二個定義:那就是認為這世上所有的一切,包括思想與情感都可以被物質實體的運動和變化來解釋。儘管埃及人並沒有真的把後一種定義當作他們的生活哲學,但他們的確是朝著這個方向推了我們的世界一把。
造成埃及的靈性知識沉倫的罪魁禍首就是法老和祭司所屬的蛇之兄弟會的腐化。如同前邊所提,雖然兄弟會在數千年前被它的監護者對手擊敗後仍舊在人類事務方面佔據著相當的主導地位,但這卻是以淪落為監護者的工具作為代價。如果要瞭解墮落的兄弟會是如何一步步扭曲靈性真理並散播謊話連篇的神學,那我們就需要先來認識兄弟會最初的內部運作與教導方式。
起初,尚未自甘墮落的兄弟會對於靈性教育有著自己的一套務實規劃。這個組織的做法是基於科學,而不是訴諸於什麼神秘或儀式性的東西。而且當時有關精神的主題也和其它學科一樣被認為是可以研究的。兄弟會似乎掌握著數量可觀的靈性材料,但這仍沒有令其得已在被擊敗前構建出一條完整地通向精神自由之道。
兄弟會的教誨是以一種循序漸進的方式來傳授。任何學生都必須在融會貫通了當前等級的教學後才能繼續邁入下一級。而且所有學生都必須發誓要誓死保密,絕不可向還未到達同一級的後輩透露教誨。這種教學方式的用意是要確保學生不會過早地嘗試困難的靈性技藝,或是在還沒準備好之前就先被更上一級的內容壓垮,這就好比沒有人會讓技術不純熟的新手在蜿蜒的山路上駕車,而是由淺入深地練習,一般的公路才是優先選項。
只要人人都有機會提升等級,靈性知識的傳授便能夠以這種方式達到最好的效果。但如果開始對有機會接觸教誨的人們施加獨斷或全面的限制,無論是藉由過度控管,精英主義還是頒佈難如登天的條件的話,那麼原來等級森嚴的教育工具就會淪於靈性鎮壓工具。兄弟會正是歷經了這種改變。
兄弟會在古埃及傳授的教誨後來逐漸組織化成了一個名喚“神秘學院”的學會。這間學院會向法老和祭司教授他們的大部份科學,道德以及靈性知識,據總部位於加利福尼亞州聖荷西的玫瑰十字會*創始人H・斯賓塞・劉易斯(Dr. H. Spencer Lewis)博士說,第一座給神秘學院所用的神殿就是胡夫法老下令建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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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玫瑰十字會亦是源自於兄弟會教誨的其中一個神秘學體系。劉易斯博士的玫瑰十字會的正式全稱為玫瑰十字古老教團(簡生“AMORC”),成立於1900年初。這個組織在今天以其在加州聖荷西經營的倍受歡迎的埃及博物館而聞名。
在美國還有另一個總部設在賓夕法尼亞州奎克敦鎮的玫瑰十字會組織,名叫玫瑰十字兄弟會或美國玫瑰十字聯誼會。玫瑰十字兄弟會並不承認AMORC是真正的玫瑰十字會繼承者,該組織的最高總大師R・斯溫伯恩・克萊默(R. Swinburne Clymer)曾在1930-1940年間發表過一些批判AMORC的著作。克萊默博士和劉易斯博士都自稱自己的組織才是正牌的玫瑰十字會。
我在本書裡廣泛引用了克萊默博士與劉易斯博士的歷史研究,但當我引述其中任何一人的名字來作為歷史資料的來源時,並不代表我就在他們的爭議中向誰表明了態度。
在那些神殿的高牆內,靈性知識漸漸受到歪曲,法老們也是從那時開始將他們的遺體製作成木乃伊並陪葬入木船。根據古埃及的傳說所敘,神秘學院的教誨之所以會被扭曲全都該歸咎於一個“偉大的導師”,也就是那位舉足輕重的監護之“神”,拉。
神秘學院不僅污蔑了靈性知識,而且他們還大大限制了公眾獲得任何神學真理的機會。現在,只有法老,祭司以及少數幾個被認可的人能夠進入學院。而且新人會被要求鄭重發誓絕不向外界透露他們被教導的“秘密智慧”,如果有任何學生膽敢違背誓言,那他們就會大難臨頭。據說,這些限制的本意是要防止那些可能會玷污或濫用這種知識的人掌握高級的知識。
雖然以此為由來制定重重規範並非毫不合理,但神秘學院的限制作為已經遠遠超出了純粹的安全考量。基本上,整個社會和職業群體的人都不得其門而入,絕大多數人已再也沒有加入學院的希望;這形同於斷絕了他們學習被保存下來的靈性知識的可能。那些神秘學院的人現在就在扮演著《聖經》裡負責守衛“分別善惡樹”的“四面轉動發火焰的劍”。
不過,為了讓靈性知識化為烏有,神秘學院可還不止這一招而已。學院甚至禁止所有成員透過任何方式紀錄下那些最先進的教誨,每個受啟蒙者都只被允許以口述的方式傳遞信息。顯然,沒有什麼辦法可以比禁止抄寫更快讓知識蕩然無存了。即使是再真心誠意和訓練有素的人,也難保代代口耳相傳的方式可以完整如初地傳述教誨。只要這裡有個字變了或是那裡有句話被省略了,教授確切科學原理最需要的語義精確就會很難再得到保證。實用科學就是這樣迅速淪為了站不住腳的迷信。
隨著時間推移,兄弟會已經日趨專制到它甚至還排除了絕大部份埃及祭司的加入。這種情況在圖特摩斯三世統治的時期尤其如此,亦即胡夫死後的大約1200年後。圖特摩斯三世因他的窮兵黷武而聞名於世,埃及帝國的領土就是在他的治下達到鼎盛。據劉易斯博士說,正是圖特摩斯三世壓下了將兄弟徹底轉變成一個封閉組織的最後一根稻草。此外,他還制定了一些甚至一直被兄弟會沿用至今的規定和規章。
但兄弟會的改變並未就此結束。在圖特摩斯三世之後不到一百年,他的後裔阿肯那頓(阿蒙霍特普四世)在他總計28歲的ㄧ生中的最後一年又將兄弟會的教誨轉化成了神秘符號。阿肯那頓的符號被刻意設計得難以理解,唯有那些被教導過的兄弟會成員才知其奧祕。表面上來看,兄弟會發明這種嶄新的視覺圖像系統似乎是為了創造一種超越人類語言侷限,而且可以防止知識被濫用的靈性啟蒙“語言”。可是,這麼做實際上只不過是締造出了一種秘密密碼,使得除了那些可以擠身加入越來越精英化的兄弟會之外的人完全無法接觸靈性知識,幾乎可以說是將靈性知識徹底抹滅。由於靈性材料都被轉變成了亂七八糟又艱深晦澀的象徵符號,所以有許多真正熱切的人持續不懈地想要破譯符號來求得靈性真理,但那本該而且也應該是能夠被以日常語言傳達給任何人的。
儘管阿肯那頓顯然是出自一片好意,但我們還是可以發現,將靈性知識轉變成晦澀的符號系統對人類社會只有再糟糕不過的影響。隨著兄弟會成員開始在世界各地傳播這種靈性知識,現在靈性知識的本質都被因為那些千奇百怪的符號和神秘莫測的東西給誤解了。
這種誤解在今天是如此深遠,以至於幾乎所有關於靈魂和精神現象的研究都被淹沒在了諸如“神秘主義”,“靈性主義”還有巫術之類的可悲標籤裡。靈性知識在數千年前的“褻瀆”幾乎完全泯滅了這門知識的信譽與裨益。兄弟會的象徵主義又是另一把猶如《聖經》的那阻止人們追求靈性知識的“四面轉動的劍”。然後,混亂,無知以及迷信反倒是充斥在了今天的許多領域之中。
另外,阿肯那頓還推動了兄弟會的另一個重要變革。雖然這位年輕的統治者在政治上的表現差強人意,但他在推廣一神論,即宣揚“唯一”上帝的崇拜這方面倒頗有建樹。一神論最初源於兄弟會的教誨,有許多歷史學家認為阿肯那頓是有史以來第一個廣泛推行這種概念的人。
為了幫助建立兄弟會的新興一神教,阿肯那頓將埃及首都遷往了阿瑪納城,兄弟會的主要神殿也被他搬到了那兒。當埃及首都後來又遷回原址時,兄弟會仍留在阿瑪納。這表明埃及祭司階層之間出現了重大分歧,他們反對阿肯那頓的一神教和專橫跋扈的兄弟會,畢竟後者也已不再承認大多數祭司的成員資格。
古埃及帝國最終仍難逃腐朽凋零的命運,但蛇之兄弟會倒不至於落到這般田地。兄弟會順著出身埃及的傳道者與征服者持續紮根和擴大,並在整個文明世界都建立了分支和支系。這些兄弟會的使者從未忘記宣揚他們的新興“獨ㄧ神”宗教,而它最終更成為了世界各地的主導神學。
除了發起“獨一神”神學之外,蛇之兄弟會還創造了許多至今仍被一些重要的一神教沿用的符號與徽記。打個比方,阿瑪納兄弟會神殿的模樣是十字形的——這個符號後來便被兄弟會最出名的支系:基督教給採納了。埃及的有些兄弟會成員還習慣一致穿著“細繩繫腰”的特殊打扮並戴上布帽,這也被後來的基督教僧侶沿用。今天的牧師和教堂合唱團歌手的寬袖禮服亦可以追溯到埃及神殿的祭司。首席祭司通常會沿著頭頂剃掉一圓圈的頭髮——後來的基督教修士也是這麼做。
許多神學家常把一神教的出現看作是重要的宗教突破,如果是相比起崇拜石雕偶像和可笑的動物,那麼崇敬靈性上的“獨一神”的確算是一種改進。但遺憾的是,兄弟會的一神教仍並不代表真正的真知;事實上它只是繼續進一步歪曲了靈性知識而已。依照我們對精神實體的本質的瞭解,我們可以從兄弟會對至高存有的定義中發現兩個不實的歪曲:
・其一,包括猶太教,基督教還有伊斯蘭教內的兄弟會一神論系譜都教導說,至高存有是這個物理宇宙中的所有物理生命的創造者。在接下來的章節裡我們會討論到精神實體是誕生自某種至高存有,但物理生物和實體卻不是的可能性。正如其它ㄧ些宗教所指出,假如我們的宇宙是精神活動的產物,那麼宇宙中的所有精神個體都應該能夠持續創造和/或不朽。至高存有的範疇實際上已遠遠超乎了一個純粹宇宙的創造這麼簡單。
・其二,至高存有經常被描繪為具有無限的思想,創造力以及能力。據說至高存有還是唯一能夠毀滅宇宙的實體。但最大的問題是:憑什麼這樣的實體只能有一個呢?
有什麼理由不能認為這樣的實體其實有十個?甚至是一百個?又或者根本就是無限多個?兄弟會所定義的“獨一神”實際上是在暗示所有生靈的與生俱來的潛能,包括那些在地球上以人類之驅活動的精神實體。每一個精神實體的真正本質與能力都被隱藏在了教誨裡面,而它卻告訴我們只有至高存有才能享有純粹的靈性本質與無限的精神潛力。兄弟會的一神論其實就是在阻礙人們的精神光復,阻止人們去認識那真正也更加廣闊的至高存有領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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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章會就至高存有的本質及其與個體精神之間的關係進行詳盡討論。
兄弟會的一神論同樣也是一把阻止人們獲得靈性知識的《聖經》式“四面轉動的劍”,而且它還大大提升了監護者的地位。作為新興一神教的一部分,兄弟會也開始訛言謊語,宣稱監護者就是至高存有的物質化身。換句話說,監護者就是在藉此把自己和他們的飛行器偽裝成“獨一神”。歷史紀錄證明,他們超乎想像得暴行往往能令智人不敢再多有懷疑。很少有謊言能像這樣對人類社會產生這般毀滅性的影響,但自從阿肯那頓時代以來至今,腐化的兄弟會的主要使命就是如此,他們就是要讓人們相信監護者和那堆飛行器就是所謂的“上帝”。
編造出這種謊言的目的就是要樹立人類的絕對服從,讓監護者能夠繼續玩弄人類社會於股掌之上。我想,沒有任何例子可以比古希伯來人的《聖經》故事和他們的“獨一神”耶和華更能清楚,同時也最為悲慘地說明這一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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