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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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奧華預言》第九章 我們所謂的文明

2024/03/17 21:20:46 網誌分類: 海奥華預言
17 Mar

向拉梯歐奴斯和他的同伴們表達了敬意並道別後,我們就離開村莊,登上飛台,朝我的蛋形屋進發。 這次我們走了另一條路,我們飛過大片農田,中途逗留的時間很長,使我有足夠的機會欣賞那長著特大穗子的麥子。 我們飛過了一個滿有趣的城市,不但所有的建築物都是蛋形的,有大有小,而且城裡沒有街道。 我倒是理解這個原因:這裡的人們能夠飛行,無論用與不用拉梯烏克都能,所以街道不是必需的。 我們從那些進出蛋形屋的人們身旁經過,大的蛋形屋和我見過的太空中心蛋形屋基本上一樣大。
「這裡是工廠,我們的食物就是在這裡準備的。」濤說道,你昨天在蛋形屋裡吃的曼納就是在這裡準備的。 」
我們沒有停留,而是繼續飛行,飛越了這個城市,又到了大海上空。 沒一會兒,就到了我住的蛋形屋所在的那個島上。 下了飛台,我們進屋了。
「你意識到沒有?」濤說道,「從昨天早晨到現在,你滴水未進?這樣下去你會掉體重的,你不餓嗎?”
“是夠奇怪的了,我不太餓。而在地球上,我每天吃四頓飯裡!”
「但是,僅在兩小時前,你看到了慕大陸人不化錢就能滿足他們的需要。我知道你已經注意到了,那裡的人們非常歡樂,高度文明。”
「在慕大陸,文明在社區中循環著。不但在物質技術方面,在精神文明方面也是如此。他們成功了。當然,你可不能將'社區'(community)和存在於地球上某些國家的 '共產主義'(Communism)混為一談。共產主義,就目前在地球上的實踐來看,就是專權統治的一部分,而不是民主。因此,就目前情況看,是人類的倒退。”
「不幸的是,談到金錢,很難給你以實質性的幫助,因為你們的整個體制都是建立在金錢貨幣之上的。如果德國需要澳大利亞五千噸羊毛,德國無法運去三百輛 梅賽德斯轎車(Mercedes)和五十台拖拉機作為交換,你們的體制不是(像慕大陸)那麼運轉的,很難改善這個體制。”
「另一方面,在政黨和政治家這個問題上,卻是有文章可作的。你們全都在同一條船上,將一個國家或一個星球比作一條船是合適的,每條船上都得有它 的船長。要航行得快,還要有具有熟練技術和有合作精神的水手,以及他們對船長的尊重。”
「如果這位船長除了知識淵博、經驗豐富和反應敏捷,他還是誠實、公平和正直的,那他的'一班人馬'就極有可能自覺地賣力工作。最終是這個船長的內在氣質,不管他 是什麼樣的政治和宗教背景,決定他的成功。”
「比如說,想像一下,要水手們依據候選人的政治傾向而不是航海技米和臨危決斷能力選一位船長。為了使想像容易一些,讓我們假定我們在目睹一場真正的選舉,我們現在 站在船塢上,那裡有一百五十名水手聚集,其中有三名候選人。
第一位候選人是民主黨員,第二位是共產黨員,第三位是保守派人士。 選票是,六十張投給了共產黨員,五十張投了民主黨員,而只有四十張投了保守派人士。
現在我來告訴你這件事是不可能得到合理的結果的。 」
「共產黨人想贏的話,他必須答應民主黨人某些條件,因為他只有六十張選票,他必須再說服至少十六人投自己的票。可是,他能遵守諾言嗎?當然,這對另外 兩名候選人也是一樣。”
“由任何一位作為船長出海時,他將會不時地發現,相當多的水手基本上是在對抗他的命令,因此船上總是有背叛的危險。”
「當然,幸虧這不是船長實現他的使命的方式。我只是想挑明這樣一個危險:在選舉領導人的過程中,如果考慮的是他的政治背景,而不是他的領導能力、他的 誠實和他的技術指導能力。”
「談到這個話題,我也必須強調另一點:出海後,我們的『被選船長』是唯一的領導者。 然而,當一個政黨的領導被選為國家領導,他立刻就會遇到'反對黨'的領導人的擎肘作梗,從他行使領導權的最初之日起,不管他的決定是好還是壞, 他都會不斷地受到反對黨的責難和批評,他們會竭力使他讓位。 在這麼一種制度下,一個國家怎麼會得到合理的管理呢,米謝?”
“你有辦法嗎?”
「當然有,那已經給你描述過了,唯一的辦法就是按照慕大陸的政府運作方式管理國家,就是說將那些把人民的幸福當作唯一目標的人選作為國家領導。這個領導圖的不是個人 或政黨的虛名和個人的金錢;應廢除政黨。一個國家領導人不應有憤怒、嫉妒、和憎恨的心理。幫助你的鄰居,接受他和與他共事,而不管你們之間有什麼樣的 差別。他最終要和你同舟共濟,米謝。他和你是同一村莊、同一城鎮、同一民族和同一星球上的一份子。”
“你住的房子是用什麼樣的材料做成的,米謝?”
“用磚用木料、瓦、灰泥、釘子。”
“是這樣,所有這些物質又是由什麼組成的?”
“原子,那當然了。”
“完全正確,那麼這些原子,你是知道的,必須緊密連接在一起才能形成磚或其它建築材料。如果它們互相排斥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結合著,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分解。”
「這就是了。如果你排斥你的鄰居、你的兒子、你的女兒,如果你不幫助那些你不喜歡的人,你也就是在促進著你們的文明的分解。這就是在地球上透過仇恨 和暴力越來越多地發生著的事情。”
「考慮一下你們星球上兩個著名的例子吧,它們能證明暴力不是一個解決辦法。第一個是拿破崙(Napoleon Bonaparte),他通過軍隊征服了整個歐洲,建立了他的王國,任命他的兄弟 為被征服國的統治者。大家公認拿破崙是一個巨人,一個有能力的組織者和立法者,因為他立的許多法律二百年後仍在法國存在。但是,他的王國怎麼樣了,米 謝?它很快就分崩離析了,因為它是通過軍隊建立的。”
“希特勒,同樣地,試圖用武力征服歐洲。你知道那最後怎麼了。”
「暴力(過去與現在)不能、也永遠不能達到目的,解決問題的辦法只能是愛和精神修養(cultivation of minds)。你注意過沒有,整個世界,特別是在歐洲,你們有許多偉大的 作家,音樂家和哲學家出現在十九世紀和二十世紀初?”
“是啊,我相信那是。”
“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不知道。”
“因為,隨著電、內燃機、汽車、飛機等諸如此類餘西的到來,地球人忽視了他們精神上的修養,迷戀在了物質世界裡。”
“現在,就像偉大的濤拉解釋的,拜物主義成了危害你們目前和未來生活的眾多因素之一了。”
「在政治家之後是你們的記者和通訊員,他們中有些人,雖然人數不幸很少,是在誠實客觀地傳輸新聞,仔細地核實消息來源的,但是我們明明白白地知道,他們中的大多數 人追求的是投合時好。”
「你們的電視也是這樣,螢幕上的暴力鏡頭越來越多。如果有關人員在承擔如此重大的責任之前曾學習過精神心理學,電視報道就不會是現在這樣了。”
「你們的記者似乎是在追求,甚至是在渴求暴力、謀殺、悲劇及災難的鏡頭。
我們都被他們搞得成了病態了。 」
“國家領導人和記者,事實上所有那些由於他們的社會地位而能夠對人民施加影響的人,都對成百萬受他們影響的人們負有極大的責任。”
「時常是,即使是那些經選舉產生的領導者,也忘記了他們在這一方面的責任,直到新的一輪選舉將要開始前數月,在他們認識到人民不滿意、有可能不再選 他們的時候,才記起來。”
“這情形倒是對不上記者,雖然他們用不著為了保住飯碗而去激發人民對他們的信任,但他們有相似的能力用好的或不好的方式去影響人民。”
「當他們警示公眾遇到的危險和不公正時,他們的確有能力做很好的事情,這應當是他們的主要責任。 」
「說這些高層人士們有必要理解和應用心理學,我在這裡給你舉個恰當的例子來釋明我的意思。在電視上,我們看到以下報道:一個年輕人拿起一把來福 槍,射死了七個人,包括兩名婦女和兩名兒童。電視台播出了現場血跡和屍體,他們解說道:該兇犯模仿了一個著名電影明星的方式,而這個明星,大家都知道在電影 裡演的是暴力角色。結果是什麼呢?結果是兇犯會感到光榮,他不但成了'國家級名人',而且他能夠和一位現代暴力電影中最著名的英雄相媲美了。但是事情還沒完。 另一個類似的瘋子看到新聞,聽到信口開河的記者們的評語,也被激發起去尋找自己成為國家級‘榮譽’的時刻。 」
「這種人往往是失敗者,是一些有壓抑感、挫折感、被禁止感和被遺忘感的人,是一些渴望理解和承認的人。他剛看了新聞,知道所有的暴力都會被報道 ,有時還會被電視採訪者和記者們誇大,他的頭像說不定會出現在所有報紙的頭版,怎麼不會呢?之後他會站在法庭上,或許被稱作為'Jacket Ripper'或者是 'the Strangler with Velvet Glove'(兩部暴力恐怖電影名,譯註),他再也不會被列入普通人的行列了。這種不負責任的新聞報道所帶來的危害是難以想像的, 輕率和不負責任不是文明社會的特徵。 這就是為什麼我說,在地球上,你們還沒有達到文明一詞的第一個字母!”
“那該怎麼辦呢?”
「你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米謝?選擇了你,就是因為我們知道你是怎麼想問題的。我也明白你自己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如果你仍然堅持,我可以告訴你。
記者和其他任何從事這類傳播新聞的人們,應該對這種兇殺案件少報導一些,兩到三行即可。 他們可以簡單地說:『我們剛聽到一樁兇殺案件,有七個人被一個失去人性的狂人殺害。 這樁案件發生在某某處,這是一件發生在自稱為先進文明國度的一件不幸事件,句號。 ’那些尋找一天或數週榮譽的人,就不再會把兇殺當作達到目的的途徑了,因為他們的努力只能得到公眾如此少的注意,你不同意嗎?”
“那麼,他們應該報道些什麼?”
“有那麼多值得報道的事情,報道那些能改善地球人類精神心理的事件,而不是用錯誤的信息給人們洗腦;報道冒生命危險搶救落水兒童;報道幫助窮人改善他們的居住環境的事。”
“當然,我完全同意你所說的。但我敢說,報紙的發行靠的是他們得到的聳人聽聞的新聞!”
「那我們就來說這個吧。回到我較早前提到過的萬惡之根——金錢,這是瓦解你們整個文明的根本原因。而且,在這個特定的例子裡,這些負有責任的人 如果真想改變的話,情景是會反轉的。無論在哪一個星球上,對人類最大的危害最終都將是在精神方面、而不是在物質技術方面。”
「毒品(drugs)同樣影響人們的精神靈魂,它們不但摧毀人的身體,還反轉人在宇宙中的進化過程。 在引起幻覺和人工天堂的幻象的時候,它們也直接侵犯人的靈體。 我將對此作一些解釋。 因為這一點極為重要。 」
「靈體只會被兩樣東西所損害:毒品和某些噪音引起的振動。先說毒品,必須知道和理解,毒品的作用是完全與自然相違背的,它們將靈體搬運到它不該去 的地方-靈空,因為靈體只能是寄住在肉體之中或與它的上級'自我'(higherself)融合在一起(靈體是較高級自我的一部分)。吸毒之後,靈體就 好像是睡了一樣,體驗著(夢境中)人為的場景情感,而這是完全破壞著他的判斷力的。這一點,在人經受外科重大手術時也是一樣。就像我們對待工具一樣,由於 使用的方式方法不恰當或將它用於它不能勝任的場合而將工具搞彎曲和折斷了。”
「根據受毒品影響的時間長短,靈體會發生相應程度的降級和衰退。更準確地說,是靈體會因這些虛假的信息而飽和。恢復靈體的功能需要好幾次人生輪迴,所以,米謝 ,無論花什麼代價,都不應使用毒品。”
「有些事情我還不明白,」我打斷她的話,「有那麼兩次,你讓我服藥,好讓我從我的肉體中解脫出來。 你這麼做,是不是也損害了我?”
「沒有,一點都沒有,我們用的藥品不是致幻劑,而是幫助你的靈體進步的,這種進步隨著恰當的訓練也會很自然出現。那不是一種能'蒙蔽'你的 藥品,因此它不會對你的靈體造成危害。再說,它的作用時間也很短。”
「回到你們地球的麻煩上,米謝,解決問題的辦法就是愛而不是恨,這需要人們摒棄憎恨、憤怒、吝嗇和嫉妒。每個人,無論他是街道清潔工還是社區領導,都將他人 利益放在第一位,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任何人都需要,不但在軀體上而且在精神上,得到他人的友誼。不但在地球上是這樣,在其它星球上也是如此。就像耶穌 說的,是我們在兩千年前派他去的,'彼此相愛'。可是當然啦......”
“濤,”我又打斷她的話,這次幾乎是粗暴地,“你剛才說耶穌什麼啦?”
“耶穌,米謝,他是兩千年前從海奧華派往地球的,就像拉梯歐奴斯被派往地球之後又返回一樣。”
就是他所說的這一切、這毫無意料的啟示,極大地震驚了我。 同時,濤的輝光迅速地改變了顏色,圍繞她頭部的淡淡的金色‘霧’幾乎變成了黃色,從頭頂瀉下的各色輝光以更強的亮度閃爍著。
「聖賢濤拉在呼喚我們,米謝,我們得立刻動身。」濤站了起來。
我矯正了一下我的面罩,跟她來到了外邊,心裡被這突然的打擾和難有的慌張攪得很亂。 我們登上飛台,垂直升高,到了森林上空。 很快我們就飛越了海灘,然後是大海,我們以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快的速度飛行著。 太陽在天空已經很低了。
我們在水面上一撩而過,海水是祖母綠色或蒼藍色,如果用地球上的詞來描述這些顏色的話。
巨大的鳥兒,翅膀張開有四米,就從我們前方橫飛而過。 陽光照耀著它們翅膀上那鮮亮的粉紅色的羽毛和尾巴上那明亮的綠色的羽毛。
沒多久我們就到了島上,濤將飛台又停在了公園裡,降落的位置好像和以前一模一樣,絲毫不差。 她示意我跟著她,我們就開步了,她在走而我在跑。
這次我們沒有去中央蛋形屋,而是走了另一條通往另一個蛋形屋的小徑,它和中央蛋形屋一樣大。
有兩個人,都比濤高,在入口處的燈下等著我們。 濤對他們低聲說了些話,然後走近了一點,和他們簡單地交談了一會。 他們的交談我沒參加。 他們都靜靜地站著,朝我這邊投來好奇的一瞅,但沒有一絲笑容。 我能看到他們的輝光,比濤的輝光亮度小一些,表明他們在精神修養的層次上肯定比濤低。
過了好一會兒,我們都等著,一動沒動。 公園裡的鳥兒飛近嗆著我們,但除了我以外,沒人注意它們。 他們顯然是在想著什麼。 我記得很清楚,有一隻鳥,是天堂鳥,停在我和濤中間,無論怎樣看都好像是想讓我們讚美它。 太陽很快就要落下去了。
我記得我看著它,最後的光線使樹枝間閃爍著斑斑點點的紫色和金色。 一群鳥兒在樹枝間吵鬧著,打破了這持久的寂靜。 這好像是個訊號,濤叫我取下面罩,閉上眼睛,拉著她的手,好像她要領我走路。 我好生奇怪,但還是這麼做了。
朝前走著,我感到一股現在熟悉了的輕輕的阻力,我們又進了蛋形屋。 經心靈感應,我被告知半閉上眼睛朝下看,跟在濤後面。 我們走了三十步,濤站住了,讓我站在她的旁邊。 仍然是透過心靈感應,讓我現在睜開眼睛看看四周。 我這麼慢慢地做了。 我面前有三個人,很像我以前見過的。 像其他人一樣,他們腰背筆直盤腿坐在纖維包著的墩子上,每個墩子的顏色都和上面坐著的人的(輝光)顏色相吻合。 濤和我一直站在兩個相似的座位旁未動。 直到經心靈感應(沒有任何手勢)被邀請,我們才坐了下來。 我朝四周掃了一眼,卻沒有看到我在入口處看到的那兩個人:他們大概在我身後?
濤拉們,海奧華上的七個大師,正在禪坐的七個濤拉,像上次一樣,濤拉們的眼中看起來像有光發出,但不同的是,這次我立刻就能 看見他們的輝光,他們的輝光有著悅目的顏色。
中間的那個人沒有變動任何姿勢就飄到了空中,又緩緩地朝我飄來,他停在我面前稍高的地方,將一隻手放在我的小腦後方,另一隻手放在我 的頭左側。
我又一次感到全身都流遍了幸福的暖流,但這一次,我的感受強得使我幾乎都要昏過去了。
移開他的手後,他又飄回到了他的座位。 也許我應當解釋一下,他的手在我頭上的位置是後來濤告訴我的。 同樣,在當時的場合我不可能記得這些細節,但我卻記得當時在他回到座位上後我腦中的一個念頭,一個在當時壓根不相干的念頭,'我可能永遠看不到這些人 使用雙腿的時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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