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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甸園之神(8)麥基洗德的圍裙

2024/08/01 22:41:13 網誌分類: 伊甸園之神
01 Aug

如果與所羅門相比,恐怕所有《聖經》中的國王的輝煌或傳奇都會相形失色。富貴榮華,智過萬人又坐擁眾多奴隸的所羅門因其堂皇富麗的建築成就而聞名於世,其中就包括了一座據說是由最上乘的石材興建,並毫不吝嗇地以黃金加以雕飾的聖殿。在政治方面,所羅門帶領希伯來人與埃及重修舊好,所羅門不僅成為了埃及法老示撒(舍順克一世)的顧問,他甚至還娶了後者的女兒。
所羅門在他於埃及度過的那段歲月間接受了兄弟會的教導。所以在重返巴勒斯坦後,所羅門便下令建造了那座大名鼎鼎的聖殿,讓兄弟會在自己的國家也有一個容身之處。自然地,耶和華被奉為新聖殿的主神,儘管所羅門仍然允許他人敬拜其他當地神祗,如迦南人的男性神王巴力。所羅門聖殿仿造了兄弟會在阿瑪納的神殿,只不過所羅門省去了讓阿瑪納神殿呈現出十字形的側面結構。
所羅門聖殿不是一天造成的。為了完成這項建築壯舉,所羅門特地請來了匠心獨運的石匠行會來設計他的建築並負責監工。那些行會在埃及都地位不俗,而且它們的來歷非常值得探究。
對塑形一個社會的物質景觀而言,建築藝術絕對扮演著舉足輕重的角色。藉著觀察建築物的樣態,人們就可以一葉知秋的領會一個文明的模樣。比如,文藝復興時期的建築大多都會師法古羅馬建築的磅礡與華麗,這說明了當時的文化正在歷經智性與藝術的萌芽階段。
現代建築往往因為重視速成,所以顯得相當庸俗且不人性化,這透露出了現在的文化是多麼流於商業化,但在藝術上卻裹足不前。因此,建築可以告訴我們對一個文化最有影響力的究竟都是哪些人。*在文藝復興時是思想家和藝術家;在我們這個時代則是效率至上的商人。
在古埃及,負責大型建築工程的工程師,繪圖員還有石匠都會被賦予非同一般的地位。他們接受埃及兄弟會的贊助成立精英行會,這些行會的作用與今日的工會相去不遠。由於行會是從屬於兄弟會的組織,所以它們也會沿用許多兄弟會的等級與頭銜。而且它們亦會實踐神秘傳統。
證明這些特殊行會確實存在的證據,已經在考古學家皮特里於1888-1889年主導的利比亞沙漠考察活動中被挖掘了出來。皮特里博士在一座大約建立於公元前300年的城市廢墟裡發現了一些紙莎草文獻,其中有一份就記載了一個行會在公元前2000年左右舉辦的一場秘密會議。這個行會討論了工時,工資還有日常勞動的相關規範,而且它會在聖堂召集寡婦,孤兒以及工人來向他們提供救濟。紙莎草描述的這些組織勤務非常類似於從那些行會演變而來,屬於另一個現代兄弟會分支的“督導者”和“大師”所肩負的職責:沒錯,那就是共濟會。
埃及的《死者之書》(Book of the Dead)也提到了與行會有關的事情,這是一部成書於約莫公元前1591年的神秘著作。《死者之書》涵蓋了埃及神秘學院的一些哲學教導,它引述了透特告訴奧西里斯的話說:
“我乃乘著聖船的偉大之神...我乃在阿拜多斯(一座埃及城市)的冥府替人塗油(執行神聖儀式)的卑微祭司,我引領啟蒙者領略更高的奧祕...我乃是建造神聖拱門的石匠總大師。”*(註1)
“總大師”是兄弟會組織最常用來指稱最高領導人的頭銜。上面這段引用非常重要,因為它透露了一位乘坐著神聖之“船”四處旅行的埃及監護之“神”曾是那些古代行會之一的領袖。而且它還表明,這位“神”負責啟蒙人們掌握更高境界的神秘兄弟會教誨。這進一步證明了監護者在腐化的兄弟會的事務中所扮演的直接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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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趣的是,《死者之書》還提到了監護“諸神”與“蛇”(原來還大義凜然的兄弟會)之間的鬥爭。在獻給埃及“諸神”的讚美文中,我們可以讀到:
“你的仇敵,那蛇已被投入惡火。惡毒的蛇,席布瓦已急劇墜落,牠的前腳都被捆綁得動彈不得,牠的後腿也被拉給切斷。現在,反叛之子們將永遠無法歸來。”(註2)
埃及人經常會把他們的“諸神”描繪成長有動物的頭或特徵,這是一種象徵性描述他們的特點與性格的方式。在上面的引述中,蛇被賦予了四條腿。後來蛇還變成了黑暗的象徵,會在每天拂曉之時被太陽神拉“擊敗”。但在這種神話被發明之前,蛇也的確就是統治“諸神”字面上的敵人。那些蛇的追隨者又被稱為“反叛之子”,他們致力於打退監護“諸神”並在地球上建立“蛇”(亦即尚未墮落的兄弟會)的統治。
在“蛇”遭遇滑鐵盧並逐漸敗壞,連兄弟會也開始從埃及派出征服者時,這群“反叛之子”似乎開始轉而反對起了腐化的兄弟會。然而,好景不長的是,反叛團體之後還是被吸收回了組織裡面,並為兄弟會策劃的人為衝突作出貢獻,這我們在後面就會看到。
兄弟會的石匠行會經過數個世紀以來始終屹立不搖。即使是在封建社會,行會裡的成員通常都是自由民,因此他們往往又被稱作“自由石匠”。正是這班自由石匠行會最終造就了今日名為“共濟會”的神秘團體。神秘的共濟會是兄弟會的一個主要分支,它將在日後的政治歷史中大大發揮作用。
由於兄弟會的靈性知識在古埃及時就已被晦澀難解的寓言和符號給取代,所以服飾也因為它們裝飾有的象徵符號而變得愈發重要。在各種兄弟會組織中最淺顯也最重要的禮裝,包括共濟會,不外乎就是圍裙。
就像廚房裡的圍裙一樣,具象徵意義的圍裙會被繫在腰上,這就好似是在遠古監護“諸神”與兄弟會網絡之間賦予了一層可以看見的聯繫。許多埃及象形文字就描繪了他們的天外“諸神”就會穿著圍裙,很多埃及祭司也會穿著類似的圍裙,藉以向他們的“神”表示忠誠,而且這是他們的權威象徵。在加利福尼亞州聖荷西的埃及博物館那裡有展出一尊出土於阿拜多斯的一座墓穴裡的小雕像,雕像描繪了一位埃及王子以儀式性的姿勢握著自己的手,玫瑰十字古老神秘教團的劉易斯博士就評論說,“這對所有玫瑰教團會館與分會成員都熟悉不已。”(註3)
小雕像的一個醒目特徵就是王子穿著三角形的圍裙。埃及博物館認為這尊雕像大概是雕刻於公元前3400年初,也就是埃及第一王朝的時候。如果這個年代是準確的,那麼圍裙上的符號及其相關神秘儀式便是來自於那個人們還會為“神”建造和修築房屋的時代。
最早期的儀式圍裙似乎比較樸實無華,沒有什麼裝飾。隨著時間推移,神秘符號和其它裝飾都被紛紛添加上去。也許圍裙真正發生重大變化是在權傾一時的迦南祭司-國王麥基洗德的時代,他在《聖經》也享有極高的地位。麥基洗德親自領導了一個以他為名的兄弟會支系:麥基洗德祭司團。從大約公元前2200年開始,麥基洗德祭司團就會穿戴由白羊皮製成的儀式圍裙。爾後白羊皮也被共濟會員採用,自那時以來這一直是他們的標配圍裙。
如若監護“諸神”及兄弟會的活動範圍僅止於中東和埃及,那麼其它地方的人類歷史必將完全不同,然後本書也就沒必要寫了。不過事情正好相反,兄弟會網絡已經隨著氣勢洶洶的傳道者與征服者擴張到了整個東半球。印度就是他們的其中一個目標。
現在,我們該是時候來迎接印度教登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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