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童>第十二章(捱打)
(虛構小說)
就在我說話的一剎,家用電話聆聲響起。接聽時,由於神不守舍,話筒掉下來了。
「唷,真不小心!」我說。
若我不說,奶奶可能會先說,到時我會挺沒面子呢……
打來的是丈夫:
「我下班了!今天補鐘,可以早點回來。老媽子她來了嗎?」
「來了!」我興奮地說--因為,話筒可以交給奶奶,暫時不用繼續回答奶奶的問題。我雙手向奶奶奉上話筒。
「你這個「燒餅」,怎樣做事的啊?兒子拍拖你不勸他先以學業為重?」
雖然已變成「旁觀者」,奶奶語言間的殺氣,仍然使我的心撲通撲通地跳。此時,我該知道自己在後悔了。因為,我不能理直氣壯地繼續以自己的理論「做研究」,而以兒子或其他人來做「白老鼠」向來都不仁道。甚麼「理由」,甚麼「論點」,在我腦海裏頓時變成一片白茫茫的霧氣,而霧氣需要半天才能消散。
奶奶走到廚房裏去聊電話,之後的內容我全聽不到了。不過,我每次做錯事,丈夫也會替我「補鑊」,這次相信也會--我當然還是會悔疚的,而且,這件事當然會令我覺得,以後做事不能再用「過於冒險、過於創新」的方式。
我腦裏忽然閃過一道微光,那微光帶來一個電視廣告畫面--是政府宣傳遠離毒品的廣告。毒品故然是有害的,而初中生談戀愛的風險也挺多,不能說無害:這件事情已影響了我家的安寧!
我眼睜睜的看着牆上的鐘。原來,自己陷入了意識之中,本來想趁奶奶聊電話時跟立定和CAT說點甚麼來讓他們快快「補鑊」的,現在奶奶就在我跟前……她還拍了拍我的胳膊:
「我們邊看電視邊等蕭炳回來。」
「好啊,就這樣吧。」
然後,我發現那兩位年輕人比我還呆若木雞。
四人坐在方方正正的飯廳裏,一聲不響地「專心」看電視。其實,我們的靈魂,早就再次飄到「那個話題上」。
丈夫回來,手持一枝籐條。
「體罰是違法的!」
我衝口而出。我心底充份地明白,這衝口而出不是為兒子,而是為丈夫。
「衰仔,你告訴別人,你就不是男子漢、大丈夫!」
突然想起<紅樓夢>那章「寶玉捱打」的情節--我當然不喜歡這書,但以前唸書時讀過這一章,就記得這一章的內容。
開始打,畫面飛到<包青天>的鏡頭裏……
第一棍、第二棍……第三棍快要打下去時,CAT大叫:「不要這樣!我們拍拖其實出於我的主意,而我絕對沒想過後果會這麼嚴重!我想跟立定分手……可以嗎?我想回家……請給我回家吧!」
明顯地,這CAT不是我於古裝片時看到那些「生死相許」的長情女子。她自動放手是好事,但對我兒的心靈來說,又到底是學習機會,還是悲憤的開始?
大家都從這事件得到教訓。「慈母多敗兒」雖然不完全正確,但不能否定當中有其至理……
(待續)
嘻~
還是留一個言在這兒吧……
其實這問題是我構想的,而這問題可能會困擾許多家長。
到底將來要是出現這個問題,我會如何處理?
問過燒餅餅,他說會嚴懲、棒打鴛鴦,
而這應該是大多數人覺得應該做的。
而我繼續細想我自己本來的意思是否錯了,
但那始終只是一個故事,
我將來要處理這種事情,必會多聽意見……
這也令我覺得,
若我將來的學生會遇到這些問題,
我就於網上查找「中學生應否談戀愛」的資料等等。
(先完結這部份的寫作,日後再有靈感繼續寫這篇小說)
有關創作的思緒:
太久沒真正以文學手法創作,
首先又是比較意識流和欠系統,
其次是近來觀摩不足,
希望下次再寫時水平會高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