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的校長應該對誰負責?
(1)官辦的學校校長必定向黨負責。
(2)私立(民辦)的校長必定向股東或老闆負責。
官辦的學校,校長竟然有行政級別,例如副部級,正廳級,正處級等等,他們不向黨負責的話,能幹下去嗎?因此,所有官辦學校的的辦學宗旨一定不能脫離為黨的事業服務。
私立的學校,如果沒有學生,學員不夠,賺不到錢,股東和老闆一定炒掉校長,或者學校倒閉。這就不用說了。
最近聽老婆說,有一個女鄰居,現在每天晚上為兒子做作業到晚上10點,兒子才一年級。原來兒子實在受不了這所名校每天的作業,眼睛患眼膜炎了,看到書本就厭煩了。這樣的教育是培養祖國的花朵還是摧殘祖國的花朵呢?鄰居說,我寧要兒子健康也不要成績。。。。。。
無言。
平凡人
大学校长应该对谁负责
方舟子
以“探索建立具有中国特色的现代大学制度”为号召的深圳南方科技大学自筹办以来就一直处于舆论的漩涡,力挺者众,质疑、批评者也众。这场争论近日达到了高潮,曾被邀请为南方科大筹建团队核心成员、又先后退出的三名香港科技大学教授发表公开信,猛烈批评南方科大校长朱清时把南方科大的筹建完全变成了展现其个人喜好的私塾,高喊去行政化口号而实际上却在所有的重大决定上唯个人意志定夺,不建立完善的招聘解聘的程序和规章制度,南方科大还没有实质性开办就已经问题重重等等。对校长遴选、任命和监管的环节”吗?不能,因为理事会的理事是由市政府聘任的,理事长是由市长或市长委任的人员担任的,校长实际上仍然是向市政府、市长负责。 在这种框架下,校长本身就是政府的行政人员,“高校去行政化”就只能如三位教授批评的那样沦为哗众取宠的口号。深圳市公开选拔南方科大两名副校长,规定了是正局级,朱清时校长自己就是副部级了,与国内名牌大学的行政级别并无不同。虽然南方科大号称要以“教授治学、学术自治”为原则,但能否做到,完全要看深圳市政府的肚量,它能够制定这条原则,也可以随时破坏这条原则。由市政府赐予的,也随时可以收回去。 国内名牌大学都立志要成为世界一流大学,主要就是想要赶超美国的大学,以美国大学为榜样。美国也有公立大学,为什么它们就没有行政化,就能保证做到“教授治学、学术自治”?就是因为政府管不了校长,校长不对政府负责,而是向理事会负责。而理事会的成员不是由政府任命的,而是全民选举产生的。以密歇根州的公立大学为例,每个大学有一个由8名理事组成的理事会,任期8年,每隔两年由全州选民选举出两名理事。校长由理事会遴选、任命,向理事会负责,而理事会向选民负责。州政府管不了校长,也管不了理事会,无法干预学校的管理、运作,学校也就可以保证“教授治学、学术自治”。 美国
还有私立大学,其体制实际上与公立大学相似,都属于非赢利机构,也是由理事会遴选、任命、问责校长,差别在于理事会成员的产生方式,例如哈佛大学的理事会(监管会)是由校友选举产生的。这与中国的民办大学不一样,中国民办大学实际上是某个人或某几个股东的私有财产,在美国也有这类大学,属于赢利性的“私有大学”,在社会上都很没地位,和中国民办大学在中国社会的地位一样。 只要不存在一个自下而上的问责机制和权力基础,中国的大学就只能要么办成官僚机构,要么办成商业公司;大学校长要么当官,要么经商,目前还没有第三条路可走。 2011.6.22 (《新华每日电讯》2011.6.24.) (XYS20110626)
人兄,
如果矛則冬生於今天,今天第一個給北京拉的不是愛美美,而是矛則冬呢!
今天你在resume上寫communist,HR第一個反應就是扔進垃圾桶。
今天中國真的改變了許多。
2011年6月30日
阮紀宏
中共正在大張旗鼓地慶祝九十周年華誕,對於一個邁向百年老店的政黨來說,經過了各種政治風雨,變化是巨大的,但有些人認為變得還不夠,有些人認為變得夠多的了,再變就要蛻變。觀乎幾位中共高層近日的一些言論與做法,不難發現中共正在發生悄然的變化。
上海市委書記俞正聲罕有地向復旦大學五千名師生講話。《南方周末》在報道這個大會的背景時引述了一段冷笑話,一個女大學畢業生到某公司面試,經理看了看簡歷抬頭問她:你是黨員?那個女生頓時緊張了起來,激動地說:黨員也有好人啊!
俞正聲回應對社會上,以至在黨員中間,對中共有很多負面的看法,他承認中共黨員在複雜的社會環境中間保持一種政治上的堅定性,「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俞正聲為中共的一些錯誤辯護,比如土改的時候有亂打亂殺的情況,但總體來說是中華民族選擇了中共。至於毛澤東在文革中犯了嚴重錯誤,但他是真真切切地感覺到,我們國家不能簡單地發展生產,要防止新生資產階級的出現,防止工人農民重新淪為社會的底層,他的動機是無可厚非的。
中共的高層領導人,開始敢於發表個人觀點,而媒體也可以在不同程度報道這個多元的政黨。反觀復旦大學在組織這次師生大會時,還是要求每人穿同一套制服,唱同一首歌這樣傳統的方式來統一意志的做法,已經是不合時宜了。
廣東省委書記汪洋更直截了當的說,黨的建設的改革創新,絲毫不比經濟、社會等其他建設的改革創新來得容易,同樣要克服「不願改」、「不會改」和「不敢改」的阻力。當然,汪洋提出的是更「安全」的個人意見,當中央還在提以和諧社會為目標的時候,他已經超前地提出要「幸福社會」。
但必須注意到,這兩位中共大員是公開向眾多的普通黨員講話,一改過去講層級,講話要層層傳達的做法。中共在說要搞黨內民主,只是留在口頭上講,還沒有到用選舉機制去保證民主的程式,但一些敢為人先的幹部,雖然不是為了爭取選票,但已經在嘗試直接面對普通黨員,直接面對熱點問題,大膽提出個人觀點。因為他們知道,中共正在面對前所未有的巨大威脅,就是執政黨的合法地位問題,所以,猶如俞正聲所說:「如果黨本身是軟弱無力的,這個黨是沒有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