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貼: 給誤會的信

2011/08/27 14:33:41 網誌分類: 未分類
27 Aug

2011年8月21日星期日(東宮西宮TV)
給誤會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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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活在一個誤會的年代。
我們會誤會自己的能力。
高估或者低估自己可以做和不可以做的事。
有些人常常誤會自己的愛情;
愛一些不該愛的人。
或者用了錯誤的方式,去愛自己想愛的人。
有些誤會了自己的性格。
誤會自己是,自己希望的一種人。
有些人誤會自己的人生;選擇一些不適合自己的學科來唸。
一邊唸一邊後悔。
買東西有時候,也是一種誤會的過程;
買了不該買的東西。
消費主義社會是在製造更多的誤會。
廣告很多時候都是在製造誤會;讓我們以為be yourself, 做自己是真的。
誤會可以有很多。
但誤會自己的人生目標,是一切錯誤的根源。
像初中轉高中,選文科還是理科;問的就是以後人生的目標是什麼。 
是選擇自己喜歡做的事;是選擇自己最適合做的事;還是選擇對自己最有利的事。
或者問自己,自己存在的理由是什麼?
價值是什麼?
這些問題可能永遠也沒有答案。
但我們總該在人生不同階段,問自己這些問題。
有些時候找人看相算命,也是在澄清自己的人生。
認識自己是十分困難的事。
尤其活在消費主義的年代,市場的力量就是為了尋求一種單元化的價值。
人被市場變成一種被Manipulate的個體。
但我們都誤會了自己是有真正的選擇。
市場的力量,改變着我們學習的方法,生活的方式,以及人與人的關係。
市場的惡,來自其單一的本質。
尤其是市場裡面的個體,沒有思考的習慣。
大多數香港人,從小就誤會了自己的人生效率和即時利益,就是這個市場的法則。
民主的價值觀;比民主制度更重要。
多數服從少數,不應變成一種法西斯。
民主的價值,就是由尊重「個體」開始。
民主社會,就是能接納不同的個體。
讓每一個都能「發揮自己」,選擇自己的生活。
教育,應該是讓我們學會應會「選擇」。
選擇來自思考的方法。以及分析的能力。
但思考和分析,是「市場」的敵人。
現在我們都會喜歡說,不要想太多,活得好最重要。顧及自己的感覺。
這些口號可能成為了逃避自己的藉口。
香港現在討論政改的情形。
就是充滿著各種各樣的誤會。
大家都把自己的主觀意志,放在客觀情況之上。
支持普選本身是一個口號。
對香港來說,爭取普選不應成為唯一的目標;更重要的是民主價值的建立。
反對普選的工商界朋友,和支持的朋友;都是有點口號主義的色彩。
香港是一個要在考試前,已經知道答案的社會。
所以尋找答案的方法不重要,重要是要在考試前把答案背好。
殖民地時期我們在等着英國給我們答案。
九七之後我們在等着北京給我們答案。
亞洲民主發展的困局,就是只有投票。
而沒有投票之前的互動。
我們於是,誤會印度、菲律賓就是「民主國家」。
以為單靠投票就可以把問題解決。
日本的國力不是早年來自其民主制度;
而來自其精英階層的領導能力和識見。
一個地方的圖書館政策,比民主政策更重要。
因為人民要有求學習的能力,才能有能力來決定投票的取向。
我不敢想像,明天中國進行普選,會選出怎樣的領袖出來。
現在中國走市場經濟的路,危機不是在於政治制度是否配合;而是社會整體的價值觀是否配合。
用文字寫出來的制度很容易,重要的是人對制度的看法和價值觀。
像市場化下的教育制度,把學生和教師的關係倒轉過來。
學生是老闆,老師是提供服務的員工。這是顛倒性的。
教育本身不是消費行為。
教育本身是關係標準和原則的。教育可以有不同的標準和價值。
但人們利用市場和民主,把教育異化為一種快餐連鎖店的企業。
產生出來的不再是精英。
而是被市場和政客控制的低級消費者。

 

香港作為一個現象 胡恩威 
香港作為一個現象

胡恩威

香港作為一個現象,香港殖民地的本質,形成了一種不能有著一種可以發展傳統的文化土壤,沒有傳統就是香港的傳統。在香港一百多年的歷史裏面,只有眾多沒有 關連的短編小說,而沒有一種像長編小說一樣的連續性。五十六十七十八十九十年代到今天的二十一世紀,都有著各自不相連的事件和運動出現,香港的文化土壤只 是一種不能落地生根狀態,也許這就是為什麼香港被稱為文化沙漠的理由,培育文化的土壤太多沙石了太荒涼了,人人為了生存都沒有好好的去思想了,思想被即是 反應所取代,反應要馬上要立即,像動物本能一樣,資本主義達爾文進化論適者生存下的一種生態環境,只有很多很多很復雜的思想和頭腦很簡單的動物本能,香港 的文化成為了膚淺和反對深度思考反對認真討論,一切都回歸致動物本能的求存,在這個主流膚淺文化之下,其他的文化也成為了一種存在的現像,表像化的多元化 現像,多元化的香港現像有的只是多,數量的多而不是多種類的多,不是因為香港沒有文化,香港的文化有很多很多,像沙漠下面也存在很多植物和生物,但都是小 小的隨時消失的,香港就是一個充滿著各種小文化的地方,英國人六十年設計出來的文化体制,由博物館表演場地演藝學院都是由西方移殖過來,目的不是建立一個 培養人才和傳統的土壤,而是提供一些文娛活動場地,再加上香港過客城市的本質,香港只是一處中轉站,一處轉机到其他地方的地方,八九之後香港那種未大難臨 頭已經各自飛的情况。也許香港只是一個不能共患難只能共富貴的地方。居英權加拿大移民,一代人一代人就這樣走了;九七後回來的香港已經是人面全非了,都是 過客式的過度式的烟花式的轉眼即逝,第一代第二代第三代第四代第五代一直一直數下去,一代只是年份吧,香港本質上只有一代人,自私的一代,沒有根一代,事 事都要馬上解決,馬上上馬,馬上的立刻,分析也沒有時間,找個外國顧問來分析吧,把思考簡約到最簡約,把生活簡化到只有吃,把人生簡化到只有供樓,人人活 在無線電視劇的權力遊戲價值系統裹面,利益著數就是原則,沒有原則就是原則,對與錯永遠是相對的,香港只可以是現像,香港不可以是歷史,香港不可以是理 論,香港不可以是知識,香港的言論自由只可以是一系列的活動而不是運動,香港的民主運動也只是一系列的活動,而不是深層次的体制改革,因為只有感性式的活 動而沒有深刻的去思考。一切都是現像,一切都是活動,這也許是香港深層次茅盾的源頭,應付了一件事又一事,前言不用對後語,每一個人都只有即時利益的立 場,批評也被異化了,知識已經沒有需要了,只有一連串的立場,支持和反對,我永遠是對的你永遠是錯的.

 

(一)別用記憶來修理自己...

英國有位詩人和他的妻小一塊兒居住在海邊。他的兒子漸漸長大,發現到爸爸有一件事始終令他百思不解。他看到爸爸無論是特別開心或是心情特別不好的時候,都會獨自一人到海灘散步,但奇怪的是,他高興的時候會帶著漂亮的貝殼回來,心情不好的時候,就兩手空空的回來。

兒子對此感到好奇。這天,恰巧有位遠方的朋友幫了爸爸一個大忙,事後果然爸爸又到海灘散步去了。兒了好奇地跟了出去,只見爸爸挑了塊漂亮的貝殼,帶回家清洗後,小心翼翼地在貝殼裡頭寫上了那位朋友的姓名與當天的日期。

幾天後,詩人爸爸遭受到某個人無理的批評,氣得不得了。當天傍晚,他又是獨自一人到海邊散步,兒子跟在後面,想知道爸爸為什麼不撿些貝殼回來,讓自己開心一點。這回他跟了半天,才發現爸爸將那人的名字與當天的日期全部寫在沙灘上,然後就回家了!

兒 子一回到家,就忍不住好奇地問:「爸爸,為什麼你要把對你好的人的名字都寫在貝殼上,把得罪你的人的名字卻寫在沙灘上呢?」詩人爸爸回答:「貝殼值得珍 藏,當我看到那些美麗的貝殼時,就會回想起世界上原來有那麼多對我好的人,心情就會好很多。而至於那些不好的回憶,就讓它們像沙灘上的字一樣,讓時間的潮 流沖逝,不要讓它們繼續影響我隔天的情緒和工作。」

的確,記憶應該用在美好的事物上,如果用記憶來「修理」自己,讓自己活在痛苦中,那是一件最傻的事。當一個人心中有恨的時候,自己就是最大的受害者。這是一句很普通,卻也是最值得深思的忠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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