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本息末」與「跡冥說」兩者的差異如何在「自然名教之辨」當中反應映出來? (6)

2007/06/02 11:48:13 網誌分類: 哲學
02 Jun

作者: Anniewh

         而郭象又是如何看「名教」的呢﹖

       「『詩禮者,先王之陳述(跡)也』,作為一種『陳述』,『一世為之,則其跡萬世為患』,故不足恃(《莊子-外物注》『仁義有形,故偽形必作』﹔(《莊子-徐無鬼注》以仁義要求於人必扭曲人的原形,故也不足……(n.馮達文)郭象把孔夫子的禮義仁義說成是「陳述」﹑「扭曲」,貶低孔子之聖言無視儒家之仁義。指君臣「各當其能,則天理自然,非有為也。若乃主代臣事,則非主矣,臣秉主用,則非臣矣。故各司其任,則上下咸得,而無為之理至矣。」﹙《莊子-天道篇注文》﹚(o.韋政通)

        郭象認為: 上下君臣應各自盡心盡力,按自己的職責盡能力做事以至「各司其任」,這樣才是順應「天理自然」, 才符合「無為」這個目的,達成「自然」的理想。「無既無矣,則不能生有」(《莊子-齊物注》(p.馮達文著)﹔他主張「無」就是無, 無不能生出個有來的「無物而不同」(《莊子-德充符注》(同上)「物之變化無時非生,生則所在皆本也」(《莊子-秉桑楚注》(q.同上)

        照郭象的理論可推出: 凡存在的都是重要的,都是本質的,那麼「名教」也是自然存在的,「名教」也是和「自然」一樣的重要了, 而彼此也並無輕重之分。由此順理成章引申出:「名教即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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