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振英對克林頓
大話精、行騙長官、涉黑、僭建、共產黨……
施政失誤最少,做事最實際,但遭抹黑範圍及幅度最闊的香港特首,就是梁振英。
農曆新年,特首例牌去幫襯一下年宵市場,豈料遭長毛示威推撞,混亂中警員肘撞梁太,梁振英安慰了太太,急忙付了一百元離開現場。簡單一件事,新聞標題可報「梁振英年宵遭示威」、「長毛妨礙花市店主營業」、「長毛示威驚動梁太」等等,偏偏報章認為最佳標題和內容是「梁振英欠款」及「梁太黑面」。
這一切,反映全香港傳媒近乎集體向梁振英開刀,不把他當做特首,而視之為一個可以搓圓撳扁之玩偶,取悅反建制之市民。
對於信報練乙錚文章指「如」梁振英涉黑,可以雙規,我相信梁自知這是最嚴重的指控,被指講大話或者入共產黨,都只是抹灰或抹紅,政府人員仍可支持自己,但被指借黑勢力治港,則是真正的抹「黑」,後果可以是連政府人員都要劃清界線,那就甚麼工作都不可能做得成。於是,梁振英向信報發出了律師信。港大陳文敏以英國案例指特首無權告誹謗,因為妨礙言論自由,也許他不知即使在西方國家如英美,言論自由依然受誹謗、淫褺及版權三大條例限制,而且媒體學者也已經多次提出多項傳媒操守原則,為言論自由定出了一個法度,言論自由確是重要,但法律許可的,絕對不是信口開河的言論自由。據英國案例,學者只能說梁振英的訴訟也許會被法庭拒絕,但卻不以此指梁振英無權提出訴訟。
我相信,提出誹謗訴訟,象徵意義大於一切,表示「我沒有涉黑」。當一個人說甚麼都無法得到公道的時候,唯一能信任的只剩下法庭之公論。「法律之下人人平等」這句話難道是胡謅的嗎?
正所謂欲加之罪,何患無詞。今日仿佛梁振英撥一下頭髮,梁太打一個噴嚏,毋須真正犯罪,傳媒也可以給他們加罪,而且報出來之後,沒有人會認為這是一種欺凌行為。我真希望有份參與其中的,不要有奉耶穌基督為主的教徒在內。這一類行為已經非常接近十誡中的「作假見證陷害人」了。
不過,話分兩頭說,梁振英為何落得今日如此田地?真的因為他講了一兩個大話那麼簡單?
1996年美國出了一位大話總統克林頓,他被指與白宮實習生萊溫斯基有染。然而,他不承認指控,指他只是接受萊溫斯基口交,自己沒有做甚何事,所以不算進行了性行為。後來,萊溫斯基一件洋裝證實沾上總統精液,克林頓終於道歉,承認與萊有不正當交往。
跟克林頓相比,假使梁振英僭健真的說了謊話,也只是小巫見大巫而已。然而,克林頓在敵對黨派的攻擊避過了彈劾,支持彈劾的參議連半數也不過,而在他結束總統任期之時,支持率達到65%,成為二戰後支持率最高的總統(奧巴馬任期未完未算入內),後來更得美國在線選為第七位美國最偉大人物。
為何政客同樣說謊,待遇差天共地?
據資料顯示,克林頓任期結束後一直進行公開演講和人道主義工作,致力愛滋病和全球變暖等問題。梁振英對克林頓,最大差別是克林頓是美國政客,所有優秀美國政客都擅長公開演講,無一例外。相反,香港三屆特首一見媒體攝影機,被記者質多兩質,不是面黑就是無言以對,或者儍傻的笑,在鏡頭前面痴痴的罰企。香港人認為,我們指控你,你儍笑即是默認啦!怪不得在我聽聞中,九成國內公司行政總裁都低調不愛出鏡,他們明顯有自知之明,明白自己鬥不過那媒體攝影機和那支咪。李嘉誠也是如此,接受採訪肯答三四句已經是極限。
這與我們漢族人「謹慎自守」以及「護主」的傳統有關。然而西方人士面對論戰總是領袖身先士卒全力以赴,從政的早就慣經戰陣,在鏡頭前甚麼難聽的質問都難不到他們,人人都有能力獨力面對鏡頭對面的公眾。奧巴馬就是憑演說取信於民。
梁振英呢?他的做法在我老闆的企業傳訊論來說,是舊時代的公關手段,一出事第一件事是找傳媒頭子,即把關人,例如致電何柱國,找劉夢熊幫手安排接報館老闆機等等。今日世界進入互聯網年代,傳統媒體把關人權力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踪,所有公眾人物必須直接面對群眾,無得找把關人幫手。能幫得到自己的,就只有自己一張嘴和臉上的演技而已。
香港政府,想脫苦海,也必如梁振英的房屋政策一樣只能計劃長遠。第一個長遠規劃,即派人替全政府官員惡補公開演說能力,或遠赴海外學師。目前,全香港公開演說只有廖廖可數的一兩位大師而已,其中一位是基督教突破榮譽總幹事蔡元雲醫生,此任務若真要找人牽頭去搞,應由蔡醫領軍才是。
感謝朋友們的祝福與回應,祝大家蛇年廣結良緣,朋友滿天下。
祝Indy 身體健康!福慧相修!心想事成!笑口常開!恭喜恭喜...
蛇年進步QQ
傳說女媧伏羲人首蛇身
也許中國人既是龍的傳人
同時也是蛇的傳人呢!
完全讚成!
雖然話政治騷,但公關手段,面對傳媒,都是現在政治高官必修課!
有時,見高官在議員無理指責下,都唔敢將事實講出來,只在轉彎抹角解釋:一個軟弱形像。
簡單如今早看新聞:有議員話,在佢壓力下,政府才擠牙膏式交些少地出來起屋。
唔明白,點解高官唔直認而家搵地難,是因為區議會阻力,已有樓人士反對在屋前起公屋,新界居民反對遷出……種種阻力。點解唔反問議員有乜建設性的意見?
冬姐:
最近香港學者愈來愈多以學者名義捲入政治,他們已成為一種特異的議政勢力,為了打倒對手,甚麼方法學和邏輯思辯都開始置諸於度外,反正發表偏見才有擁躉,忠於原則反而無出頭,學者們也開始受不住世俗名利誘惑,正在自毀長城矣。
indy
我對港大法律系非常失望!對信報更加失望,以後罷睇信報!+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