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古老的街角 - 第二十五章

太鼓的表演結束，我從高台上跳到地面，人們自由地在火旁跳舞，談心。
我到達地面後，直接去找滴和小嵐，完全沒有再理會米仔在哪裡，而且根本不能再靠他。
阿一他們躲在場的一旁，阿一一直站在看外，以免其他不必要的人打擾。滴和小嵐應該在後方了，我直接衝過去，問阿一：「怎麼了？」
「不，我不知道。」他的樣子有點迷茫，他轉身示意我過去看看。
我走到小嵐身邊，滴坐在她的另一邊，我輕聲說：「你期待很久的活動開始了。」
她沒有反應，一會兒，她突然抬起頭向我飛撲，還好我反應快，立即拉著她，阿一走了過來幫忙。
我站起來，問道：「究竟發生什麼事？妳說清楚，不要裝堅強，那樣只會令別人更擔心。」
她聽了，靜下來了，淚水滴下來了。我無言，轉頭，看著外面那火堆。
從靜靜的耳邊，輕輕聽到她的聲音傳過來：「我跟米仔，根本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這句話，令我跟滴都呆了，滴立即問道：「這是什麼原因？」
「因為，我怕。」她抽泣著。我沒有說話，繼續等她說。
「第一個晚上，他要我到他的家，然目的就是要跟我......」她停了一會，我點點頭表示明白，她才繼續說：「可是我拒絕，後來他就放著成人片子，邊要我跟著看學著......」我又點了點頭，她又繼續說：「可是我怕，所以告訴他......他卻突然很強硬要跟我......那個晚上，在半夜時其實我回家了。只見你們都睡著了，只好靜靜地回房，在很早就離家。」
「為什麼那時候沒有跟我說？」我好奇，米仔是我的朋友，如果他是這樣的人，我為什麼不知道。
「因為半夜他至電道歉。」她答道，我喔了一聲，沒有再說話。滴輕聲問道：「妳就是因為多次拒絕他就跟妳分手了？」
「不，是我提出的。」小嵐抬起頭，臉上的淚痕沒有抺去：「因為我真的受不了一次又一次的恐懼感。」
阿一靜靜聽著，終於開口道：「米仔依然沒變。」他沉默下來，看了看我，沒有繼續說下去。什麼依然沒變？那我認識的那個米仔哪裡去了？小嵐的臉上突然露出笑容，說：「阿一，多謝你，果然你說得對，那時候是我無知。」
什麼時候又說過話？我好奇，但沒過問。良久，滴才問：「小嵐，妳還愛米仔嗎？」
「不，我醒覺了。」小嵐目無表情起來。我笑了笑，對滴說：「如果我像米仔那樣，滴，不知妳會怎樣呢？」
「如果是真心愛著的話，那不算什麼。」阿一笑道，滴呆了一下，我立即撲前抱著滴，滴嚇了一跳，問道：「我知道你不會的。」
「如果會呢？」我輕輕向前推，抱著她更緊，她的聲音變小了：「我知道你不會這麼做。」她的臉愈來愈紅。小嵐突然說：「如果你弄哭她，我不知會對你做什麼，小石。」
「哭？有我在她怎會哭？」我問道，小嵐指了指滴的臉，她眼中好像已經有點淚光。我吻上她的唇，好一會，放開她，說：「沒有哭。」我對她笑了笑，滴的臉紅著，卻真的甜甜的笑。小嵐抬頭笑著說：「有你當妹夫真令人放心。」阿一沒法介入對話，只好說：「去跳舞好嗎？」
「我不懂。」小嵐快速地答道，我說：「阿一懂就可以了，帶著妳跳。」
「可以嗎？」小嵐把視線轉回阿一那邊，阿一點點頭，伸手拉起小嵐走到火旁。「那麼，我們也去玩吧。」滴紅著臉點點頭，我加了一句：「聽說在火旁跳舞合拍的都會是戀人。」然後不理她呆了多久，就拉著她到火堆旁去。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