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每一天 - 第八章

2007/11/01 17:59:54 網誌分類: 每一天
01 Nov

晚上,小韻已經被丟在大廳跟我睡。
我在地上放好毛毯,就躺下來,眼睛已經很累,我想應該很快可以睡著。小韻躺在沙發上,看著天花不合上眼。我問:「關燈了?」
「不要!」只聽見她的回答,我坐起來說:「不關燈怎麼睡?妳平時怎麼睡的?開著燈嗎?」
「不是......」她小聲回答,我把毛毯拉到沙發旁,說:「那為什麼不關燈?妳還沒睡?」
「不。」她又答,我呆呆地看著她一會:「那妳現在打算怎樣?」
只見她靜了一會,臉變得紅了,手伸到我面前,依然沒有說話。我不解,看著她,等候她接下來的行動。
良久,她終於開口道:「可以拉著嗎?我的手......」這似乎已經是極限,要是我是女生,她可能要求跟我一起睡。「好吧。」我握上,然後又放手說:「但要先關燈。」
「先握著再關。」她爬下沙發。
平時見她很酷很冷漠的外表,而且給我的感覺是高雅,真正的內心竟然是如此,我認識到她真正的一面了。我握上她的手,她的臉依然紅著,我看著她笑,突然,她把頭轉過來,視線立即對上了。我的臉再次反視性地紅起來。這到她笑了,我呆著,把臉別過去,手卻被她拉著。
「你......真可愛。」她笑著說,然後站起來拉著我到燈的開關那邊。不要用可愛這個字來形容我!我堂堂一個男生,怎會可愛?
關了燈的那一刻,我確實清楚感覺得到她的手握得我更緊。我輕聲說:「怕什麼?」
她沒有回答,我又說:「如果我現在放手......」「不要放手!你說過不會丟下我的。」她打斷我的話。
我另一隻手伸到她的肩上搭著,說:「妳不相信我嗎?」
「當然不相信,對我來說你是今天才認識的。」她的聲音從黑暗中傳過來。
「好吧。」我搭著她肩膀的手放開了。任由另一隻手被她握得很緊以至幾乎失去知覺,我也沒有說半句話。
直到走到沙發旁,她又開口道:「說點什麼可以嗎?」
「嗯?」要我說什麼?妳應該知道我是個怎樣的人,以至令妳有現在才認識我的感覺。我說:「睡吧,明天就會沒事。」
感覺她握著我的手變得熱了,依然握得很緊。雖然難受,但身體累得我不想動了。

第二天早上,我自然地醒過來,這是我天生的。在不是自己的地方睡覺,很早就會醒過來。我也控制不了。我坐起來,小韻握著我的手依然很緊,我想活動一下那隻手,卻無能為力,似乎是麻木了。意思是因為握太緊令血液不順導致局部麻痺。
這個時候如果我在家,就已經起來準備。我搖了一下小韻,她還沒醒來,卻被我發現她臉上多了兩行淚痕,我呆了,立即用衣服幫她擦掉,她真的很怕。我站起來,麻痺了的那隻手也試著輕握她,她臉上露微笑。
現在不是玩的時候,要上班了!我搖醒她,直到她張開眼睛,我跟她說的第一句話:「上班了。」她還一臉不解地看著我。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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