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神對話I--9.走在覺察裡

2016/10/13 11:13:14 網誌分類: 《與神對話》
13 Oct


與神對話I--9.走在覺察裡

神:你也許會認為“做你真正是誰”是很容易的,但它卻是在你一生里,你所做的最具挑戰性的事。事實上,你可能永遠到不了那裡。很少有人做到。在一生里做不到,甚至在很多生里也做不到。

尼:那又何必試呢?為什麼要趟這渾水?誰需要它?為什麼不就遊戲人生,當它是它本來很顯然是的樣子——一個對“無意義”之簡單練習,並不導向任何特定的地方,一個無論你怎麼玩都不會輸的遊戲;一個終會帶給每一個人同樣結果的過程?你說沒有地獄,沒有懲罰,沒辦法會輸,那麼幹嘛要試圖去贏呢?既然要到你說我們試著到達的地方是那麼困難,又有什麼非去不可的動機呢?為什麼不慢條斯理的過日子,根本別管所有這神的玩藝兒,和什麼“做你真正是誰”?

神:我的天,我們真的是充滿了挫折感,不是嗎?

尼:是啊,我厭倦了一試、再試、三試,結果卻只落得到這兒來,你告訴我所有這檔子事有多難,而又說無論如何百萬人中只有一個能成功。

神:我明白你的心情。讓我看看我能否幫得上忙。首先,我要指出,你已經是“慢條斯理”的去做了。你以為這是你的第一次嘗試?

尼:我完全不得而知。

神:你不覺得你似乎曾經在這兒過?

尼:有時候會。

神:那好,我告訴你,你曾來過許多次。

尼:很多次?

神:很多次。

尼:你認為這樣說就能鼓舞我嗎?

神:應該是會鼓舞你。

尼:怎麼會呢?

神:首先,它可以令你不再擔心,它帶進來了你剛才談過的“無法失敗”的因素。它向你保證,它的目的是令你不會失敗。你將得到你想要和需要的那麼多機會。你可以回來,又回來,再回來。如果你真的到達下一步,如果你進化到下一個層次,那是由於你想要,並非由於你必須要。

你並不必須做任何事!如果你享受這個層次的生活,你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有這個經驗!事實上,你已經再三地有過了——就正因為那個理由!你愛那戲劇。你愛那痛苦。你愛那“不知道”、那神秘、那懸疑!你愛所有那一切!那就是為什麼你在這兒的理由!

尼:你在開我玩笑嗎?

神:像這樣的事,我會開你玩笑嗎?

尼:我不知道。我不知神愛開什麼玩笑。

神:至少不是這種。這太接近真理;太接近終極的知曉了(ultimate knowing)。我從不對“它是如何的”開玩笑。關於這些,已有太多人曾與你的頭腦玩遊戲了。我在這兒不是要令你更加困惑。我在這兒是幫你澄清事情。

尼:那就澄清呀!你是在告訴我,我在這兒是由於我想要在這兒?

神:當然是的。

尼:是我選擇要這樣?

神:是的。

尼:而我曾做過那選擇很多次?

神:許多次。

尼:多少次?

神:又來了!你一定要一個精確的數字嗎?

尼:就給我一個棒球場式的估計吧。我的意思是,我們這兒談的是差不多一撮?或幾打?

神:幾百次。

尼:幾百次?我曾活過幾百次?

神:是的。

尼:而我只到了這麼遠嗎?

神:事實上,這已經是相當遠了。

尼:哦,真的啊,是嗎?

神:絕對的。知道嗎,在前生你還真的殺過人呢!

尼:那有什麼不對呢?你自己說過,戰爭有時候是終止邪惡所必要的。

神:我們會再詳談那一點,因為我可以想見那個聲明如何被利用和誤用——正如你現在所做的——去試圖闡明各種各類的觀點,或合理化各種各類的瘋狂。

就我觀察人類發明的最高標準而言,殺人絕對不能被合理化為表達憤怒、釋放敵意、“糾正錯誤”或處罰犯規者的一個方法。戰爭有時候是終止邪惡所必須的仍然是真的——因為你們令它如此。你們在創造自己時,你們已決定,尊重所有人類生命是——且必須是——一個非常基本的價值。我對你們的決定覺得很高興,因為我並沒創造生命以便它可被毀滅。

就是尊重生命本身有時候使戰爭成為必要,因為是透過對抗眼前就將發生的邪惡的戰爭,透過防禦對另一個生命即刻的威脅,你們做了一個與之相關的你是誰的聲明。

在最高的道德律之下,你有權——的確,在那律法之下你有義務——去製止對另一個人或你自己的攻擊。

但這並不意味著,用殺人作為一種懲罰、報復,或解決瑣碎歧異的方法是適當的。

天啊!在你們的過去,你們曾為著一個女人的愛在決鬥中殺人,還稱之為保護你們的榮譽,事實上你們正在喪失所有的榮譽。用致命的力量作為解決爭論的辦法是荒謬的。至今,許多人甚至仍然在用強力——殺戮的力量——去解決可笑的爭端。

到了虛偽的最高峰,有些人甚至以神之名殺人——而那是最大的褻瀆,因為它並沒說出你是誰。

尼:哦,那麼,殺人的確是有點不對的囉?

神:讓我們倒回去。任何事情都沒有什麼“不對”。 “不對”是個相對的說法,指出你所謂“對”的相反。

然而,什麼是“對”?你在這些事情上能夠真正的客觀嗎?或是,“對”和“錯”只不過是被你覆蓋在事件和情況上的描述,出於你對於它們的決定?

並且,請告訴我,是什麼形成了你決定的基礎?你自己的經驗?非也。在大多數例子裡,你決定了要接受另外一個人的決定。某人先你而來,而假設知道得更多。關於什麼是“對”和“錯”,你每天的決定很少是由你所做,很少是建立在自己的了解上。

在重要的事情上這尤其是真的。事實上,事情越重要,你可能會越少傾聽你自己的經驗,而你彷彿越準備拿另外一個人的想法來當作你自己的。

這解釋了你為何實際上對你人生的某些區域,以及在人類經驗內升起的某些問題放棄了完全的控制。

這些區域和問題往往包括了對你的靈魂最重要的主題:神的本質;真正道德的本質;終極實相的問題;圍繞著戰爭、醫藥、墮胎、安樂死、個人價值、結構和判斷的整個總和與內容的議題。這些你們大多數人都廢止、分派給了別人。你們不想對它們做出你們自己的決定。

“叫別人決定!我跟著來!我跟著來!”你叫道,“請別人告訴我什麼是對與錯吧!”

附帶說一句,這就是為什麼人類的宗教會如此的受歡迎的原因。信仰系統是什麼幾乎無關緊要,只要它是堅定、前後一致、對其附從者的期待既清楚又固執就行了。有了那些特徵,你就會發現有很多幾乎相信任何東西的人。最奇怪的行徑和信念都能被——曾被——賦予神。他們說,那是神的方式、神的話語。

然後會有那些欣然接受這些的人。因為,你明白嗎,它清除了思考的必要。

現在,讓我們想想殺戮。究竟有沒有可能給殺戮任何一個講得通的理由呢?想想看。你將發現,你不需要任何外在的權威來給你指示、更高的源頭來提供你答案。如果你思考它,如果你觀察一下你對它的感受,答案會很明顯,而你會照著它行動。這就是所謂的按照你自己的權威行事。

當你按照別人的權威行事時,你才會使自己陷入困境。國家應該用殺戮來達成它們的政治目標嗎?宗教應該用殺戮來強行實施它們的神學命令嗎?社會應該用殺戮來反應那些違反了行為準則的人嗎?

殺戮是否是一個適當的政治補救之道、靈性說服者或社會問題的解決者?

且說,如果某人試圖想殺你,你是否就能殺他?你會不會用殺戮的力量去保衛你所愛的人的生命?或保衛一個你甚至不認識的人?

殺人是否是一個用來對付那些,如果不被以其他方法阻止就會殺人的人的適當防衛方式?

在殺人和謀殺之間有沒有差異?

國家想要你相信,以殺戮來完成純粹政治性的議題,是完全可辯護的。事實上,國家需要你在這一點上聽它的話,為的是能以一個權力實體(entity of power)的樣子存在。

宗教想要你相信,用殺戮以傳播和維持對他們特定真理的認識,和附從是完全可辯護的。事實上,宗教要求你在這一點上聽它的話,為的是能存在為一個權力實體。

社會想要你相信,用殺戮以處罰那些犯某些罪(這些罪歷年來已有改變)是完全可辯護的。事實上,社會必須要你聽信它的話,以便存在為一個權力實體。

你相信這些立場是正確的嗎?你有沒有在那上面聽信別人的話?你自己有什麼話講?

在這些事情上,並沒有“對”或“錯”。

但藉由你的決定,你能繪出你是誰的肖像。

的確,藉由它們的決定,你們的國家已經畫出了這種畫像。

藉由它們的決定,你們的宗教已創造了恆久的、不可磨滅的印象。藉由它們的決定,你們的社會也已製作了它們的自畫像。

你對這些畫像感到愜意嗎?這些是你想造成的印象嗎?這些畫像代表了你是誰嗎?

要小心這些問題,它們可能都需要你好好去思考。

思考是很難的。做出價值判斷是很困難的。它們將你置於純粹創造的地位,因為有很多次你必須說:“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然而你仍然必須決定。因為你必須做選擇。你必須做一個武斷的選擇。

這樣一個選擇——從沒有先前的個人知識而生的決定,被稱為純粹創造。就是在做這種決定時,自己被創造出來。

你們大多數人對這麼重要的工作沒有興趣。你們大多數人寧願將之留給其他人。因而你們大多數人並非自我創造的,卻是習性的生物——別人創造的生物。

而如果,當別人告訴你,你該感覺如何,而它與你真正的感受正相反時——你就會經驗到一個很深的內在矛盾。在你的內心深處的某事告訴你,別人曾告訴你的並非你是誰。那麼,現在你將何去何從呢?

你去的第一個地方是去找你的宗教人士——本來把你放在那兒的人。你去找你的神父、你的拉比(rabbis—譯註:猶太教牧師)、你的牧師和你的老師那兒,而他們告訴你別去聆聽你自己。他們中最壞的,會試圖嚇你不要去那樣做;嚇你離開你直覺知道的東西。

他們會告訴你關於魔鬼,關於撒旦,關於惡魔、邪靈、地獄、永罰,和他們能想起的每件嚇人的事,以便令你明白你所直覺知道和感覺的東西怎麼會是“錯”的,以及你將找到安適的唯一地方又為何會是在他們的思維、他們的想法、他們的神學、他們對“對”和“錯”的定義,以及他們對你是誰的觀念上。

在這兒的誘惑是,你為了得到即刻的讚同,所要做的只是同意。同意後你就擁有即刻的讚同。有些人甚至會又唱又叫又跳,並且搖擺他們的手臂高呼:“哈利路亞”!

那很難抗拒。為了你看到了光明,你已被救而如此的讚許,如此的歡欣!

讚許和歡欣很少伴隨著內在的決定。慶祝鮮少圍繞著順隨個人真理的抉擇。事實上正好相反。不但別人可能不慶祝,他們事實上還可能取笑你。什麼?你在自己用腦筋思考?你在自己做決定?你在應用你自己的量尺、你自己的判斷、你自己的價值?你到底以為你自己是誰啊?

而,事實上,那正是你在答复的問題。

但是,這工作必須非常獨自地去做。非常的沒有回報、沒有讚許,甚至沒有任何人注意到。

因而你問了一個非常好的問題。為何要繼續下去?甚至為什麼要開始走上這樣一條路?開始這樣一個旅途又能獲得什麼?動機在哪裡?理由何在?

理由是可笑的簡單。

沒有別的事可做。

尼:你是什麼意思?

神:我的意思是,這是唯一的遊戲。沒有別的事可做。事實上,沒有別的事是你能做的。你終其餘生都得做你正在做的事——正如你自出生後一直在做的。唯一的問題是,你是在有意識的或無意識的做它?

你明白嗎?你無法終止這旅程。你在出生前便開始上路了。你的出生只不過是旅程已開始的一個信號而已。

所以,問題是,為什麼開始這樣一個旅程?你已經開始了。你第一次心跳時就開始了。問題是:我想有意識的或無意識的走這條路?要有覺察或缺乏覺察?作為我經驗的原因?或作為我經驗的結果?

你大半輩子都活在你經驗的結果裡。現在你被邀請成為其原因。那就是所謂的有意識的生活。那就是所謂的走在覺察裡。

如我曾說過的,現在你們許多人都已走了相當的距離了。你們的進步不小。所以你不該覺得,在活過所有這些人生之後,你“只”達到今日這樣子。你們有些人是高度進化的生靈,對自己有一種非常確定的感覺。你知道你是誰,而且你也知道你想要變成什麼。更有進者,你甚至知道由這兒到那兒的方法。

那是個很了不起的徵兆。那是個明確的指標。

尼:對什麼的指標?

神:指出你現在所餘的人生已很少了。

尼:那樣是好嗎?

神:是的,現在——對你來說。那是好的是由於你說它是好的。不久前你所想做的只是留在這兒。現在你所想做的只是要離開。所以那是個很好的徵兆。

不久之前你殺東西——昆蟲、植物、樹木、動物、人們——現在你無法殺一個東西,而不精確地知道你在做什麼,和為什麼。那是個非常好的徵兆。

不久之前你過著彷彿沒有目的的生活。現在你知道它是沒有目的,除了你給與它的目的。那是個非常好的徵兆。

不久之前你乞求宇宙帶給你真理。現在你告訴宇宙你的真理。而那是個非常好的徵兆。

不久前,你尋求名和利,現在你只尋求單純而奇妙的做你自己。

而不久之前,你懼怕我。現在你愛我,愛到足以稱我為你的同輩。

所有這些都是非常、非常好的徵兆。

尼:哦,老天……你令我好開心!

神:你應當開心。任何在一句話裡用到“老天”的人,都不會是太壞的。

尼:你真的的確有幽默感吔,不是嗎……

神:是我發明了幽默的!

尼:是的,你曾指明那點。好吧,因此,繼續下去的理由是沒有別的事情可做。這就是此地正在發生的事。

神:一點沒錯。

尼:那麼,容我問你——至少它會變得容易些吧?

神:哦,我親愛的朋友——對你而言,現在要比三生之前容易多了。我簡直沒辦法跟你說呢。

是的,是的——它的確變得較容易。你憶起越多,你越有能力經驗,你也越明白,可以這麼說。而你越明白,你就憶起越多。它是個循環。所以,是的,它越來越容易,越來越好,它變得甚至更喜悅。

但要記住,它們全都不能說是件苦役。我是指,你要喜愛全部!每一分鐘!哦,這個所謂生命的東西是很可口的!它是個極好的經驗,不是嗎?

尼:我想可以說是吧。

神:你想?我還能將它做得更好嗎?你不是被容許去體驗每一件事了嗎?那些眼淚、喜悅、痛苦、歡欣、狂喜、巨大的沮喪、贏、輸和平手?你還想要什麼更多的呢?

尼:或許少一點痛吧!

神:少一點痛而無更多的智慧,破壞了你的目的;並不會讓你體驗無盡的喜悅——那即我是什麼。

要有耐心。你正在增長智慧。而你的喜悅現在不需要痛苦而越來越可得。那,也是個非常好的徵兆。

你正在學習(憶起如何)去沒有痛苦的愛;沒有痛苦的放下;沒有痛苦的創造;甚至沒有痛苦的哭泣。是的,你甚至能沒有痛苦的度過你的痛苦,如果你明白我是什麼意思。

尼:我想我知道。我甚至更享受我自己的人生戲劇了。我可以退一步,而看到它們的真實樣子。甚至大笑。

神:一點沒錯。而你不認為這可稱之為成長嗎?

尼:我想我會稱之為成長。

神:那麼就繼續成長吧!我的兒子,繼續改變吧。並且繼續決定在你自己下一個最高的版本里,你想要變成什麼。繼續朝那個方向努力。繼續!繼續!這是你和我在從事的神的工作。所以繼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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