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神對話II--12.愛給予一切,而一無所求

2016/12/11 19:40:12 網誌分類: 《與神對話》
11 Dec


12 愛給予一切,而一無所求

尼 :這很棒。 你說的真的很棒。 我希望全世界都能做到。 我希望全世界都能懂,都能信。

神 :這本書可以對此有所幫助。 你也對此有所幫助。 因此,在提升集體意識上,你扮演了一個角色。 提升集體意識是每個人都必須做的。

尼 :對。

現在,我們可以轉到一個新的主題嗎? 我認為談談這種態度——這種觀點——是很重要的。 而你原先也曾提過,要好好談一談它。

我說的這種態度——是許多人都有的,即是他們認為給窮人已經給得夠多了;我們必須停止向富人課稅——事實上,這等於是辛勤工作只為了受到懲罰,以便為窮人提供更多的東西。

這些人認為,窮人之所以窮,是因為他們想要窮。 許多人根本不想自拔。 他們寧可吸政府的奶頭,也不願為自己負起責任。

有許多人認為均富——分享——是社會之惡。 他們引證共產主義宣言——各盡所能,各取所需——來證明:透過所有人的努力來維護所有人的基本人性尊嚴,這種觀念是來自魔鬼。

這些人認為“人人為自己”。 如果有人說,這種觀念冷酷無情,他們又辯論道,機會人人平等。 他們說,沒有一個人生而處於不利;他們說,如果他們能 “做得到”,則人人都能——而設若有人做不到,“那是他們自己活該”。

神 :你覺得那是一種傲慢的想法,起源於忘恩負義。

尼 :對。 但你覺得呢?

神 :在這件事情上我不做審判。 它僅是一種想法。 對於這一種或任何其他想法,都只有一個問題是重要的,就是持這種想法對你有益嗎? 就以你是誰和你想要是誰而言,那種想法對你有益嗎?

看看世界。 這乃是人類必須自問的。 持這種想法,對你有益嗎?

這是我的觀察:有些人——真的,整群整群的人——降生到你們所謂不利的環境。 這在客觀的事實上是真的。

在非常高的形而上的層面,沒有一個人是“不利的” ——這也是真的。 因為每個靈魂為了完成它想要完成的,都為它自己創造了正是它所要的人、事、物。

一切都是你們選擇的。 你們的父母。 你們的出生地。 圍繞著你們的“再來”的一切環境。

同樣,你們一生所有的歲月,所有的時辰,你們都不斷的在選擇和創造正是你們所需要的人、事、物,以帶給你們正是你們所要的機會,以便讓你們知道你們真的是誰 。

換句話說,就以靈魂所想要完成的而言,沒有一個人是“不利”的。 比如,靈魂可能希望以一個殘障的身軀來工作,或在一個壓抑的社會、在巨大的政治或經濟壓力下來工作,以便製造出它為完成目的所需的環境。

所以,在物質的意義上,我們真的看到有些人面對“不利”的條件,但在形而上的意義上,這些條件卻正是恰當而完美的條件。

尼 :就事實上來論,這對我們又是什麼意義呢? 我們應對那些“不利的”人提供幫助嗎? 或只是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去“受完他們的業”。 因為事實上,這不正是他們所想要的嗎?

神 :這是一個非常好也非常重要的問題。

首先要記得,你們所思、所言、所為的一切,都只是你們對自己所做的決定之反映;是你是誰的一個聲明;是一項創造行動,以決定你想要是誰 。 我反复的提到這點,因這是你為在此唯一在做的事;也是期望你們要做的唯一一件事。 你們的靈魂沒有別的事,沒有別的議程。 你們在尋求和在體驗你們真正是誰——並創造之。 你們在現在的每一刻都在創新自己。

現在,在這個架構內,當你遇到一個以你們的世界想對的用詞而言處於不利立場的人,你第一個問題必須是:在此關係之中我是誰,我選擇要是誰?

換句話說,當你在任何環境中遇到另一個人時,你所要問的總是:我在此要的是什麼?

你聽到了嗎? 你的第一個問題總應是:我在這裡要的是什麼? 而非別人在此要的是什麼?

尼 :在人與人的關係方面,這是我曾聽過的最微妙的話。 這和我受過的任何教誨也都大相徑庭。

神 : 我知道。 但你們的關係之所以這麼一團糟,正是因為你們總想猜測別人——而非你自己——真正要什麼。 然後,你們必須決定要不要把他們所要的給他們。 而你們的決定則是這樣定下的:你們先看看你們可以從他們那裡要到什麼。 如果你們認為不能從他們那裡要到什麼,那麼,原先你們打算給他們東西的理由就消失了,所以,你們就很少給他們。 反過來說,如果你們看出可以從他們那裡得到什麼,那麼,你們的自我求生心態就會涉入,於是你們就給他們東西。

然後你們就憤憤然——尤其如果那別人並未如你們所預期的,給你們所要的東西。

這是一種“ 買賣 ”。 你們維持巧妙的平衡。 你供我所需,我供你所需。

然則人與人的關係——包括國家與國家、民族與民族、個人與個人的關係——用意完全不是在此。 你們跟任何人、任何處所、任何事物的神聖關係 ,用意均不在理清他們要什麼或需求什麼,而在理清你們自己為了成長,為了做你們想要做的人 ,於目前,你們需求什麼或想要什麼。

這乃是何以我創造了與其他事物的關係。 設若不是為了這個,你們可能就繼續活在真空中 、虛空中、那永恆的全有( the Eternal Allness )中——而你們本是由此而來。

然則在那全有中,你們僅是存在( are ),而不能體驗到身為任何單一事物的“覺察” ;因為在那全有中, 沒有任何東西是你們所不是的 。

因此, 我設計出一個方式,讓你們重新創造並知道在你們的經驗中你們是誰 。 為此我提供你們以下幾點:

1 相對性:在這個系統中,你們可以以跟其他事物有相對關係的事物而存在。

2 遺忘:藉由這個程序,你們甘願全然忘卻,因之你們不能知道相對性只是一個把戲,不知道你們其實本是一切( All of It )。

3 意識:一種存在狀態,你們在其中成長,直至充分覺察(覺醒),然後成為一個真正的、活生生的神 。 隨著你們把意識伸向新的界限——或應說,伸向無界限——你們創造並體驗你們自己的真相,擴充並探測此真相,改變並再創造此真相。

在這個範型中, 意識是一切 。

意識——意識到你們所真正覺察的——乃是一切真理的基礎,因之是一切真正精神性(靈性)的基礎。

尼 :但這又有什麼意義呢? 你先使我們忘記我們是誰 ,以便讓我們可以記起我們是誰?

神 :不很正確。 是以便你們可以創造你們是誰和想要是誰 。

這乃是神成為神的行為。 這乃是我成為我——藉由你們 !

這乃是一切生命的意義 。

藉由你們, 我體驗我是誰,我是什麼 。

若非你們, 我可以知道,卻不能體驗到。

知道與體驗到,是不同的東西。

我 會時時都選擇體驗。

事實上, 我真的這樣做——藉由你們 。

尼 :我似乎偏離了原來的問題。

神 :好吧,跟神說話就是很難鎖定在一個主題上。 我是那種滔滔不絕的人。

讓我們看看我們能不能回去。

哦,對了——對那些比較不幸的人該怎麼辦。

首先,確定在跟他們的關係中, 你是誰,你是什麼 。

其次,設若你認定自己是救援、是幫助、是愛、是關懷、是慈悲,則就看看你怎麼樣才能把這些東西做得最好 。

要注意,這跟別人是什麼或做什麼無關 。

有時候,你愛別人的最佳方式,你能給予的最大幫助, 是別管他 ,是讓他們因自助而增強能力。

這就像一個宴會。 生活是一場大雜燴。 你可以給他們一個大大的自助餐 。

記住:你能給人最大的幫助就是喚醒他們 ,提醒他們他們真正是誰 。 有許多途徑可以這樣做。 有時是一點小小的幫助;有時是推一把、拉一把……有時是決定讓他們自行其是,循他們自己的途徑,走他們自己的路,而不加你的任何介入或乾預。 (所有的父母都懂得這種選擇及其中的苦。)

你為那些比較不幸的人盡心盡力的機會,是提醒( remind )他們。 這乃是說,讓他們對自己有新的心 ( New Mind )。

而你,對他們也必須有新的心,因為如果你視他們為不幸者, 他們就會是 。

耶穌偉大的禮物就在他以每個人真正是誰來看待他們。 他拒絕接受表象;他拒絕相信別人自以為是的樣子。 他永遠都有更高的想法,他永遠都邀請別人採用這種想法。

然而別人所做的選擇他會尊重。 他並不要求別人接受他的更高想法,而僅僅是邀請。

他也慈悲為懷——如果別人選擇自己為需要幫助的生命,則他也不因他們錯誤的評估而拒絕他們,卻任許他們去愛他們的實相——並慈愛的協助他們扮演出他們所做的選擇。

因為耶穌知道,對某些人來說,通往他們是誰的最快途徑乃是通過他們不是誰 。

他並不管這種途徑叫不完美的途徑,不責備它。 他寧把此途徑也視為“完美” ——因此協助每個人去做他們想要做的人。

因之,任何向耶穌求助的人,都可以得到幫助。

他不否定任何人,總是小心著使他給予的幫助可以支持那人最充分、最誠摯的慾望。

如果有人真誠的尋求開悟,誠摯的表示了已準備向另一層次移轉,他也給他們力量、勇氣與智慧去做。 他把自己當作例子——也正當如此——鼓勵他人,設若他人不能做別的,則信仰他 。 他說,他不會帶他們迷途。

有許多人真的將自己信託給他——而一直到今天,他仍在幫助那些呼求他的名字的人。 因為他的靈魂致力於喚醒那些想要在他之中充分覺醒和充分生活的人。

然而,基督也對那些並不如此的人慈悲為懷 。 他因此拒絕自以為是,而也正像他在天上的父一樣,從不做審判。

耶穌完美的愛的觀念是,先告訴人們,他們可以得到什麼樣的幫助,而後給予每一個人他們所要的幫助。

他從不拒絕幫助任何人,更不會帶著這樣的想法去拒絕:“這是你自找的。你舖的床,你自己去睡吧!”

耶穌知道,如果他給人人所要求的幫助,而非僅是他想要給他們的幫助,則他是在他們預備好要接受增強能力的層次為他們增強能力。

這乃是一切大師之路。 在過去,在現在,走在你們星球上的大師們都是如此。

尼 :我有點搞迷糊了。 什麼時候的幫助又會消減能力呢? 什麼時候它不但不能有助於人的成長,反而有害於人的成長呢?

神 :當你的幫助造成持續的依賴,而非迅速的獨立時。

當你以慈悲之名讓別人開始依靠你,而非依靠他們自己時。

這不是慈悲,而是渴求。 你有一種權力(能力)渴求症。 因為這樣的幫助實際上是對能力的牽絆。 這種分別是很微妙的,有時候你甚至不知道你是在牽絆對方的能力。 你真的以為你在盡己所能幫助對方……然而,你必須小心,不要變成僅僅是在想要使你自己有價值。 因為,你以什麼程度讓別人依靠你,就是在以此程度使自己有權。 而當然,這會使你感到自己有價值。

然則這樣的幫助卻是引誘弱者的一種春藥。

目的是幫助弱者變強,而非讓他們更弱。

這是政府的許多貼補計劃的大問題,因為這些計劃做的是後者,而非前者。 政府的計劃可以只是為了自保。 它們的目標可以分分毫毫都在證明它們自己存在的必要——以幫助別人。

設若政府的協助有個限度,則人民真正需要幫助的時候就可得到幫助,卻不至於沉溺在接受幫助中,而以之替代自力更生。

政府知道幫助就是掌權。 這乃是政府為什麼盡可能去幫助更多的人——即使他們不需要幫助——因為政府幫助的人越多,就有越多的人幫助政府。

凡政府所支持的人,便支持政府。

尼 :那麼,財富的重新分配(均富)就不應當了。 共產主義宣言是魔鬼宣言。

神 :當然沒有魔鬼。 但我知道你的意思。

“各盡所能,各取所需。”這話背後的觀念不是邪惡的,而是美麗的。 這只是“你是你兄弟的看守者”的另一種說法。 這美麗的觀念之變為醜惡,是由於執行的方式使然。

分享,必須是一種生活方式,而非由政府所施加的癮藥。 分享應當自願,而非強迫。

尼 :但是,我又來了! 以最好的情況而言,政府就是人民,而其計劃只是讓人民跟許多其他的人分享,使它成為一種“生活方式”。 我要說,人民透過他們的政治制度來選擇這樣做,因為人民看到了——歷史也顯示了——那些“有”的人不肯跟那些“沒有”的人分享。

俄羅斯農民等到地獄凍結了,也等不到俄羅斯貴族把財富分給他們——而貴族的財富通常卻是由農民艱苦的工作而來。 農民所得到的只是勉強維生的東西,“誘使”他們繼續在土地上賣命,而讓貴族更富。 還說什麼依存關係 ! 這是一種“只有你幫助我,我才幫助你”的安排,比政府所發明過的任何東西都更剝削、都更污穢!

俄羅斯農民所反抗的就是這種污穢。 人民不相信那“有”的會自動自發給予那“沒有”的,而一個新的政府就是由人民的此種挫折而產生,這政府保證所有的人都得到同等待遇。

當瑪麗·安東妮( Marie Antoinette )懶洋洋的躺在她寶石底座的鑲金浴盆中時,窗下的饑民衣著襤褸、喧騰喊叫,瑪麗卻慢嚼著葡萄說:“讓他們吃蛋糕去! ”

這 乃是使被踐踏者起而反抗的態度。 這乃是造成革命的原因,這乃是製造出那所謂的反對黨政府的原因。

那取自富人而給予窮人的政府,稱之為反對黨政府;那任富人剝削窮人而袖手旁觀的政府,稱之為鎮壓的( repressive )政府。

去問問今天的墨西哥農民。 據說,整個墨西哥是由二十或三十個家族——那些有錢有勢的精英份子——在經營 (主要是因為這些人擁有墨西哥),而兩千萬或三千萬的人民卻生活在赤貧中。 所以,一九九三年至九四年,農民發起了叛變,想要迫使精英份子政府承認幫助人民的義務,提供維持生活最低尊嚴的需求。 精英份子政府和“民有、民治、民享”的政府是截然不同的。

人民政府豈不是由憤怒的人民締造出來? 因為他們已經絕望於人性的自私! 政府的計劃豈不就是替那些不肯自願提供補救的人提供補救?

這豈不是居住法、兒童勞動法的肇因? 豈不是支援需養育孩子的母親的計劃之肇因?

社會保險豈不是政府為年長者提供的支援,以便那些家人不能或不願扶養的人能得一些供應?

若沒有政府的管制,則我們就不會願意去做那些不必去做的事;而我們又厭惡政府的管制。 這兩者如何協調呢?

據說,在政府強制要求那些骯髒的有錢礦主,清理他們骯髒的礦坑之前,煤礦工人是在可怕的環境之下工作的。 為什麼業主不主動做呢? 因為那會減少他們的利潤! 而只要能維持利潤盈餘和成長,他們根本不在乎有多少人死在那不安全的礦坑中。

在政府尚未公佈最低工資標準以前,業主給生手工人的薪資是奴隸薪資。 那些想要重返“古老的黃金時代”的人說:“那又怎麼樣?畢竟他們提供了工作機會 ,不是嗎?而冒著危險的又是誰呢?工人嗎?不是! 是投資者 , 是業主冒著所有的危險!所以,最大的利潤當然應該歸他所有!”

業主是靠勞工來賺錢,但是,凡是認為勞工應受到人性尊嚴待遇的,都被稱之為共產黨 !

凡是有人認為不應因膚色而被否定其居住權的,就被人認為是社會主義者 。

凡是有人認為女人不應因為她生錯了性別,而被剝奪工作機會或升遷機會的,就被稱為激進女性主義者 。

而當政府透過人民選出的代表,想要去解決那些有權有勢的人堅持拒絕自己解決的問題時,這政府就被稱作反對黨政府! (不是此種政府所幫助的那些人這樣說,而是那些拒絕主動提供幫助的人。)

沒有任何例子比健康照顧更為明顯的。 一九九二年,一位美國總統及其夫人認為上千萬的人不能得到預防性的健康照顧是說不過去的;而這個想法引起了一場健康照顧方面的大辯論,甚至把醫藥業和保險業人士也拉進了裡面。

但真正的問題不在哪一方面的解決之道比較好,不在政府的計劃比較好,還是在私人企業的計劃比較好。 真正的問題是: 為什麼私人企業不早提出它們自己的解決辦法來?

我可以告訴你為什麼。 因為它們沒有必要做。 沒人抱怨。 沒人申訴。 而企業是被利潤所驅使的。

利潤、利潤、 利潤 。

所以,我的論點是:我們要什麼,就吼、就叫、就抱怨、就申訴。 明擺著的真理是:當私人企業不提供解決時,政府會提供。

我們也可以說,政府違背人民的願望而行,但只要人民能控制政府——像美國就大致上做到——政府就會繼續為社會弊病提供解決之道,因為大多數人並不有權有勢,而因之可以立法來讓社會給予不願自動給予之物 。

只有那大多數人未能控制的政府,才對不公平現像不予理會或只做少量解決。

所以,問題是:什麼樣的政府是管得過多的政府? 什麼樣的政府是管得太少的政府? 我們又如何、在何處取得平衡?

神 :喔! 我還從來沒有看過你這般大發議論呢! 從我們第一本書開始到現在,還沒有過。

尼 :好吧, 你不是說我們要談談人類面對的全球性大問題嗎? 我提出的就是一個大的。

神 :當然,一個很好的大問題。 從湯恩比到傑佛遜到馬克思,幾百年來無不在企圖解決它。

尼 :好吧,那你的解決辦法又是什麼呢?

神 :我們又得退回去說,又得繞一下圈子。

尼 :好吧。 也許我需要再聽一聽。

神 :那麼, 我要先說我沒有“解決辦法”。 這也是因為我不認為這是問題。 它只是它本身那個樣子,而我無所偏好。 我在這裡只是描述我所觀察到的;人人可以明顯看到的。

尼 :好吧。 你沒有解決辦法, 你也沒有偏好。 那麼, 你可以說說你的觀察嗎?

神 : 我的觀察是,這個世界尚未能提出一套可以完全解決問題的政府體制——儘管美國的政府已經算是最為接近的。

重點在,公正與善是道德議題,而非政治議題。

政府是人類想要推行善與確保公正的企圖。 然則善只能由一個地方誕生,就是人心( heart )。 只有一個地方可以把公正的概念蘊含,就是人腦( mind )。 只有一個地方可以真正的體驗愛,那就是人的靈魂。 因為人的靈魂是愛。

現在我們是在繞圈子,因為這些都已說過。 不過,這些討論是好的,所以,我們就說下去。 即使反復了兩三遍,也沒關係。 我們現在要做的,是打破砂鍋問到底,看看你們現在要怎麼樣創造它。

尼 :好啊,那我就問一個已經問過了的問題。 我們所有的法律豈不是都有想要把道德概念法制化的意圖嗎? 我們的“立法”行為不正是對什麼是“對”什麼是“錯”的協議嗎?

神 :對。 在你們的原始社會中,某些民法——就是規約與規定——是有所需要的。 (你知道,在那些並非原始的社會中,這類的法規是不需要的。所有的生命都自己規範他們自己。)在你們的社會中,你們仍舊面臨著一些最初級的問題。 在街角先停再走嗎? 買與賣是否要依某些規定? 彼此之間的行為是否要有一些限制?

可是,如果每個地方的每個人都遵從愛的法則 ,即使連那些基本法——禁止殺人、傷害、欺騙,或甚至連闖紅燈——都不應需要,也不會需要。

愛的法則即是神 的法則。

所需要的是意識的成長,而非政府的成長。

尼 : 你是說,我們只要遵守十誡就夠了?

神 :沒有十誡這麼個東西。 (第一部曾對此做過完整的討論。) 神的法則是無法則 。 這是你們所無法了解的。

沒有任何要求。

尼 :許多人都不會相信你最後這句話。

神 :那就請他們讀第一部。 那本書把這句話做了完整的解釋。

尼 :這就是你對這個世界的建議嗎? 完全的無政府主義?

神 : 我什麼也沒建議, 我只提供什麼事情能行得通。 我告訴你們觀察得到的情況。 不。 我觀察得到的情況不認為無政府——就是沒有任何規範、任何法律制度——可以行得通。 這樣的安排只有在進化了的生物中才行得通,而就我的觀察,人類並不是。

在你們進化到自然的去做自然正確的事以前 ,某種層次的政府是必要的。

在此之前,你們設置政府治理自己乃是明智之舉。 你前面所說的一段話是無可厚非的。 人類在可以自行其是時,往往不會去做“對”的事。

真正的問題不是政府為什麼要對人民施加那麼多規矩,而是為什麼必須如此?

答案在於你們的分別意識。

尼 :就是我們把自己看得各自有分。

神 :對。

尼 :但設若我們不是分別的,那我們就是一個。 而這是否意謂我們互相有責任?

神 :對。

尼 :但這不是削弱我們達成個人的偉大時的能力了嗎? 設若我對人人都有責任,則共產主義宣言就是對的! “各盡所能,各取所需。”

神 : 我已說過,這是一個高貴的觀念。 但無情的強制執行剝奪了它的高貴性。 這乃是共產主義的難題。 並非觀念有錯,而是實行。

尼 :有人說這概念必須強制執行,因為這概念違背人的基本天性。

神 :你說中要點。 需要改變的是人的基本天性。 這乃是必須著手的地方。

尼 :促成你所說的意識之轉移。

神 :對。

尼 :但我們又在兜圈子了。 群體意識不會使個人的能力減弱嗎?

神 :讓我們看看。 設若這個星球上每個人都得以滿足其基本需求——設若大眾都能過著有尊嚴的生活,擺脫僅為求生而做的掙扎——則這不會為全人類打開從事更高的追求之路嗎?

設若人人的生存可以獲得保證,個體的偉大性真的會被壓抑嗎?

為了個體的容光,必得犧牲眾人的尊嚴嗎?

當人的容光必須以他人為代價時,那又是什麼容光呢?

在你們的星球上, 我放置了足供所有人之需的資源。 怎麼可能會每年有上萬的人餓死? 成千的人無家可歸? 上百萬的人缺乏尊嚴的生活?

為了結束這種狀況而給予的幫助,不是那種削減人之能力的幫助。

設若你們那些好過的人,為了不要削弱那些飢餓者和無家可歸者的能力,而不幫助他們,則你們那些好過者是偽善者。 當別人垂死的時候,那些好過的人沒有一個是“好過”的。

一個社會進化到什麼程度,是以其如何對待其最小的成員來衡量的。 如我已經說過的,挑戰在於去尋得幫助人而又不傷害人之平衡點。

尼 : 你有什麼大方針嗎?

神 :整體的大方針是:當有人產生疑問時,問題總是產生在慈悲之心的有無與大小。

可以用如下的方式來測驗你是在幫助人還是在傷害人:你幫助人的結果,被幫助的人是長大了還是縮小了? 是更有能力了還是更沒能力了?

尼 :有人說,如果你什麼東西都給人,他們就不怎麼願意自己努力去賺取。

神 :為什麼他們必須為最簡單的尊嚴努力賺取? 那還不夠所有的人用嗎? 為什麼還要“努力去賺取”呢?

難道人性尊嚴不是每個人的生身權利嗎? 不應當是嗎?

除了最低的生活所需以外,如果還想尋求更多——更多的食物、更大的住處、更精美的衣裝——則人可以想辦法去達成這些目標。 但人應為了活下去而奮鬥嗎? 在一個有足夠的東西可以供養每個人的星球上?

這乃是人類面對的核心問題。

挑戰不在使人人平等,而在給每個人基本尊嚴生活的最起碼保障,以便人人可以有機會去選擇什麼是他們更想要的。

尼 :有些人會說,某些人你即使給他們機會,他們也不會利用。

神 :這觀察是對的。 這產生了另一個問題:對那些不利用這些機會的人,你們曾給他們一次再一次機會嗎?

尼 :沒有。

神 :如果我採取這種態度,你們老早就統統永淪地獄了。

我 告訴你們:在神的世界中,慈悲是沒有止境的,愛是永不停息的,忍耐是永不枯竭的。 只有在人的世界中,善才是有限的。

在我的世界中,善是無盡的。

尼 :即使我們不值得。

神 :你們永遠值得!

尼 :即使我們把你的善丟回你的臉上?

神 :特別是你們這樣的時候。 (“如果有人打你的右臉,你就把左臉也讓他打。如果有人要你陪他走一里路,你就陪他走兩裡。”)當你們把我的善丟回到我的臉上(順便說一聲,人類對神已經這樣做了上千年),我明白你們只是誤會。 你們並不知道什麼符合你們的最佳利益。 我之所以慈悲,是因為你們的誤會並非出於惡意,而只是無知。

尼 :但有些人根本是邪惡的。 有些人天生就壞。

神 :誰告訴你的?

尼 :這是我自己的觀察。

神 :那麼你就是看不清楚。 我曾對你說過:就以人的世界模式而言,沒有一個人做過任何邪惡之事。

用另一個方式說,所有的人在做事的當刻,都在盡力做得好。 任何人的任何行動都依當時在手上的資料而行。

我 曾說過——意識是一切。 你所覺察的是什麼? 你所知道的是什麼?

尼 :但是,當別人為了他們自己的目的而攻擊我們,傷害我們,甚至屠殺我們時,他們不是在做邪惡的事嗎?

神 : 我曾經告訴過你: 所有的攻擊都是在求救。

沒有人真正想要傷害別人。 那些傷害別人的人——順便說一句,包括你們的政府——也是由於錯置的觀念,以為那是他們獲取某種東西的唯一途徑。

我 在本書已經提出過更高的解決法的大綱:不要要求任何東西。 可以有喜好, 但不要有需求。

但這卻是一種非常高的生存狀態;那是大師們的境地。

就全球政治而言,為什麼不共同去締造一個世界,去滿足每個人最基本的需求呢?

尼 :我們正在做——試著做。

神 :在人類史已經走過幾千幾萬年後,你們能說的只是這樣嗎?

事實是,你們幾乎完全沒有進化。 你們仍舊在那“人人為己”的心態中打滾。

你們剝削地球,劫掠她的資源,剝削人民,有系統的剝奪那些不同意你們這些行為的人的權利,稱他們為“激進派”。

你們做這些事,全出於自私,因為你們發展出一種用別的辦法無法維持的生活方式 。

你們必須年年砍伐千萬英畝的樹林,不然就沒報紙可看。 你們必須破壞許多英里的臭氧層,不然就沒有髮膠。 你們必須把河川污染到不可恢復的地步,不然你們就不能讓你們的工商業更大、更好、更多。 你們必須剝削你們之中最小的人——生活條件最差、受教育最少、最沒有覺察力的——不然你們就無法過著曠古未聞的——也沒必要的——頂尖侈奢生活。 而且,你們必須否認自己在做這種事情,否則你們就無法與自己相處。

你們無法在心中找到“單純生活,以便他人可活”。 這句汽車保險桿貼紙的智慧,對你們來說是太單純了。 它對你們要求得太多,要你們給予得太多。 畢竟,你們工作得那麼辛苦,才得到你們所得到的東西。 你們什麼也不能放棄! 而設若其他的人類——還不用說你們自己孩子的孩子——必須為此受苦,去他的,誰管他,是不? 你們自己為了生存必須去做的,別人也可以做! 是不? 畢竟,人人為自己,是不?

尼 :有沒有任何途徑可以脫出這一團糟?

神 :有。 我還要再說一遍嗎? 意識轉移 。

你無法透過政府的行動或政治方法來解決摧殘著人類的問題。 你們這樣試已經試了好幾千年了。

這個改變必須、也只有在人心中才能做到。

尼 : 你能把這個改變用一句話說出來嗎?

神 : 我已經這樣說過好幾次了。

你們必須不再把神視為與你們有所分別,不再把你們各自視為有所分別。

唯一的解決之途乃是那最終的真相:宇宙中沒有任何東西是跟任何東西分別的。 一切事物都跟一切生命相連、相依、互動、交織,而這種情況又是內具的、不可改變的。

一切的政府,一切的政策,都必須以此真相為基礎。 所有的法律規章都必須以此為根本。

這乃是你們人類的未來希望,是你們星球的唯一希望。

尼 : 你在本書第一部所說的愛的法則,又怎麼說呢?

神 :愛給予一切,而一無所求。

尼 :我們怎麼可能一無所求?

神 :如果你們人類每個人都給予一切,你們怎麼會有所求呢? 你們之有求任何東西,是因為有人不給。 不要再不給了!

尼 :除非我們每個人都同時這樣做,否則這個辦法是不易生效的。

神 :沒錯。 你們現在所需要的是一種全球意識。

然而,全球意識怎麼產生呢? 必得有某個人開始。

這是你的機會。

你可以是這新意識的源頭。

你可以是那靈感之源。

事實上,你必須是 。

尼 :我必須?

神 :不然要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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