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圖”的驚人真相

2017/03/09 12:21:28 網誌分類: 零極限
09 Mar


對於人來說,我們的主觀意識對我們非常重要。 然而,我們卻對它是如何產生,以及它如何作用在我們的意識裡,並產生出行為這些事都知之甚少。 ——本傑明·李伯特《頭腦時間》 
跟慧林博士第一次通話後,我極其渴望學到更多東西。 我問他一周後即將舉辦的研討會。 他並沒有試圖勸我去。 他說,他只是持續地清理,所以只有“正確”的人會去。 他並不需要濟濟一堂。 他只想敞開心扉。他信任那神性——他的最愛,那比我們任何人,所有人都強大的——將會做出正確的安排。 
我問好友馬克·雅恩,就是第一個告訴我關於慧林博士的人,他想不想參加研討會。 我願意出全部的費用請客,作為告訴我這個奇蹟和奇蹟先生的回報。 理所當然啦,馬克同意了。 
行前我做了個小小的調查。 我猜想這個治療師的法門,跟一種流行的夏威夷治療法門呼喇是否有什麼關聯呢? 過後,我發現它們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呼喇是一位由企業家轉職的作家——馬克斯·福瑞頓·朗對他的夏威夷靈性體系的命名。 他聲稱那是自己在夏威夷擔任教師一職期間,跟一位夏威夷朋友學習的秘傳體系。他在1945年建立了呼喇體系,之後出版了一系列的書籍,其中最暢銷的是《奇蹟背後的秘密科學》。 雖然看似不賴,但是朗的體系跟我採訪的治療師毫不相干。 我一開始就學到的是,那位治療師實踐的東西是朗從未聽說過的,至少不是慧林博士實踐的那種。 隨著不斷深入地學習,我的好奇心更強了。 我迫不及待地想要飛去和那個治療師見面。 
我飛到洛杉磯去見馬克,又到加州的卡拉巴斯。 馬克帶我在洛杉磯逛了一圈,我們玩得很開心。 但是我們都非常想見到那個我們聽說已久的人。 自早餐時我們挑起了一個深入的話題,我們都想立馬參加那個研討會。 
當我們到達了活動大廳,我們發現大約30號人。 我盡力踮起腳來,試圖看清每個人的臉。 我想看見治療師。 我想看到那個神秘人物。 我想看到慧林博士。 當我視線轉到門的時候,慧林博士向我致意。 
“啊哈嘍,(夏威夷語的問候語:你好)約瑟夫。”他邊說到,邊伸出手來。 他的聲音如春風化雨般溫柔,又帶著權威和魅力。 他穿的是Dockers牌子的服裝,一雙運動鞋,開襟襯衫,一件工作式夾克。 他還戴著一頂棒球帽子,我後來才知道那是他的商標。 
“啊哈嘍,馬克。”他對我的好友說道。 
之後我們小談了一會兒,他問我們的航班從德克薩斯到洛杉磯,用了多長時間等等之類的。 我立馬喜歡上了這個人。 他的寧靜的自信和慈祥的臨在給了我某種深深的共鳴。 
慧林博士喜歡從時間說起。 活動一開始,他就開始問我。 
“約瑟夫,當你把電腦裡的某些東西刪除了,它到哪裡去了?” 
“我也不知道。”我回答說。 每個人都笑了。 我確信他們也不知道。 
“當你把電腦裡的某些東西清除了,它到哪裡去了?”他問在場的所有人。 
“到回收站裡去了。”有人喊道。 
“沒錯,”慧林博士說,“它還在你的電腦上,但是你看不到它了。你們的記憶就像那樣。記憶還在你們裡面,但是已經無法察覺了。你們想做的卻是完全的、永久性的擦除那些記憶。” 
我覺得這非常不可思議,但是我又搞不懂那是什麼意思,記憶最終到哪裡去了? 為什麼我會希望永久性地刪除記憶呢? 
“你們有兩種方式來主導過生活,”慧林博士解釋說,“由記憶或由靈感來主導。記憶是舊有模式的重演。靈感是來自神性的信息。你們都想要靈感。而聆聽神性,獲得靈感的唯一途徑就是清除所有的記憶。你唯一要做的就是清除。” 
慧林博士花了大量時間跟我們解釋為什麼神性是我們的零狀態——也就是我們處於零極限的狀態。 沒有記憶。 沒有認同。 除了神性,空無一物。 我們的生活中偶爾會出現零極限狀態的時候,但是大多數時候我們都讓廢物——就是他稱為記憶的東西——在重演。 
“當我在心理醫院工作時,當我看著病人的名單時,”他告訴我們,“我會感受到我身體裡隱隱作痛。這是共享的記憶造成的。這是導致病人行為出格的模式造成的。他們對此無能為力。他們被模式所套牢。當我感知到這個模式時,我就清除它。” 
清除成了反復談論的主題。 他告訴了我們很多清除的方法,其中的大多數我都不能在此公佈,因為他們都是機密的。 你只好去參加一個呼珀珞珀珞工作坊去學習那全部的方法。 下面的是慧林博士用得最多,而且還在使用,也是我現在在用的法門: 
有四句真言是你要反復成誦,不停念叨,以契入神性的: 
“我愛你。” 
“對不起。” 
“原諒我。” 
“謝謝你。” 
這第一次的周末活動過後,“我愛你”的真言成了我心中喋喋不休的一部分。 如同有時你清晨醒來,在腦子裡生成一首音樂那樣,我一醒來就听到腦子裡“我愛你”的聲音。 不論我有沒有意識,那個聲音一直都在。那種感覺很美。 我並不知道它是如何清理每樣東西的,但是我只是持續地去做。 無論如何“我愛你”這樣的話會壞到哪裡去呢? 
活動當中,慧林博士對著我說:“約瑟夫,你如何區別出記憶跟靈感呢?” 
我沒聽懂問題,也如實回答我沒聽懂。 
“你如何知道,某人是自己給自己製造了癌症,還是神性給他們製造的,以這一挑戰來幫助他們呢?” 
我靜默了一會,我試著去推理這個問題。 你如何知道,一件事是經由你的大腦,還是經由神性大腦而來呢?
“我不知道。”我回答說。 
“我也不知道。”慧林博士說。 “那就是為什麼你們要持續去清除,清除,清除。你們要清理任何事、每件事,因為你們不知道哪個是記憶哪個是靈感。你們要清除到零極限的地方,就是零狀態。” 
慧林博士闡述說,我們的頭腦對世界只有非常小的視野,它不但不完整,還不准確。 直到我讀了蓋伊·克萊斯通的《任性的頭腦》我才認同這一說法。 
在《任性的頭腦》一書中,克萊斯通闡述了那些,證明了我們的頭腦在我們有意識決定去做什麼之前,就告訴我們該做什麼實驗。 在一個著名的實驗中,一位名叫本傑明·李伯特的神經學科學家,把人跟腦電圖成像儀連接在一起,這樣就能看到人們大腦裡發生的變化了。 實驗顯示:在人有意識想做某事之前,一股活躍的大腦波動就已經產生了,亦即表明意圖產生於無意識,之後才進入清明的意識。 
克萊斯通寫到,李伯特“發現意圖先於行動1/5秒——但是在意圖之前1/3秒總是出現活躍的大腦波動。” 
根據威廉·艾芬,他的書《關於願望:為什麼我們想要那些我們想要的》“類似於此的實驗表明,我們的決定並非產生於意識或理性行為。恰恰相反,它們生成於我們無意識的頭腦,當它們上升到意識的層面,我們就據為己有、視同己出。” 
從事這些有爭議的、有啟迪性的實驗的傢伙,本傑明·李伯特本人,在他自己的書《頭腦時間》裡寫到:“無意識裡產生的意圖去行動的過程是無法被意識掌控的。只有之後的自發行動的過程才能被有意識地掌控。” 
換句話說,拿起本書的行動看似來自於你有意識的決定,但事實是,你的大腦先發送了一個信號拿起本書,之後你的意識的大腦服從了這個意圖,好比是, “這本書看起來不錯。我想我會讀一讀。”你可以選擇不看這本書,你會以你方式來自我合理化,但是你無法控制那讓你採取行動的信號的發起。 
我知道這很難讓人相信。 根據克萊斯通的說法,“沒有一個意圖是出自有意識的;沒有一個計劃來自那裡。意思是前兆;在意識的角落裡閃現的圖標,是那些或許將要發生的事。” 
很顯然,一個清晰的意圖不過是一個清晰的前兆而已。 
讓我迷惑不解的是:想法從何而來? 
這個想法讓我熱情高漲。 因為我在我的書《吸引力要素》中寫到了意圖的威力,我還在電影《心想事成的秘密》談論著它,而現在才知道意圖並非我自己的選擇,這讓我大吃一驚。 你似乎是,我認為是我設定了一個意圖去做,我剛剛在做的事情,只不過是已然存在於我大腦裡的一個脈衝而已。 
問題了,什麼或者誰讓我的腦子產生意圖的? 事實上,我之後問過慧林博士,“誰在做主?”他放聲大笑,並說他很喜歡這個問題。 
哦,那答案是什麼? 
我得承認我還是對意圖不明就裡。 我就是靠持續在內心想著並明確我的意圖要減肥而減掉了36公斤(80磅)重的。 那麼,是我聲明一個意圖,還是我只是在回應我大腦的一個信號而減肥的呢? 它是一個靈感還是記憶的產物呢? 我寫信問慧林博士,他回答如下: 
零狀態下無物存在,阿歐·酷(Ao Akua,喬伊的法號)無問題存在,更無意圖存在。 
對體重的擔心是記憶重演的結果,這些記憶代替了你的零態。 要回到零態,需要請求神性清除在擔心體重背後的記憶。 
只有兩種法則在主導經驗:來自神性的靈感和存儲在潛意識心裡的記憶,前一個是全新的,後一個則是老舊的。 
相傳耶穌曾說;“你先要求天國(零態),其他的一切都會加給你的(靈感)。”(參見《聖經·新約》馬太福音6:33) 
零態是你和神性的居所…“所有的恩典——財富,健康和安寧都從那裡從那人起始。” 
我的平和, 
慧林博士 
在我看來,慧林博士只是觀照過往的意圖,並回到源頭——即零狀態,那裡是沒有極限的。 在那裡,你經驗記憶或靈感。 擔心體重是一種記憶。 唯一可做的就是愛它,原諒它,甚至感謝它。 通過清理它,你確信神性有機會傳達出一個靈感來。 
真相是,我渴望暴食,這讓我一直發胖不止,這已經成為一個模式了。 這來源與我的無意識。 除非我清理它,它會繼續作怪,陰魂不散。 既然它已經浮出水面,我只好持續覺察我的決定:暴食,或否。 這可是關係一輩子的事。 並不好玩。 是的,你可以戰勝縱然的傾向,對它說不。 但是很明顯,那需要耗費大量的精力,還要精進不止。 遲早,對縱然說不也會成為一種新的習慣。 但是要做到那個份上有談何容易啊! 
相反的,通過清理記憶,那記憶將在每一天自動消失。 想暴食的想法將煙消雲散。 只有平和存在。 
簡而言之,跟靈感比起來,意圖只是九牛一毛。 只要我持續意圖去做某事,我就是在抗拒存在。 一旦我臣服而靈感,生命就被轉變了。 
我還是不確定是否世界就是如此運轉的,我依然對意圖的威力不明就裡。 所以我決定繼續探尋下去。 
我曾跟朗達·拜恩,就是熱門電影《心想事成的秘密》的發起人和發行人,共進晚餐。 我問了她一些我渴望知道的事。 我問:“是你創造了,還是接收到了,關於這部電影的點子呢?” 
我知道是她接收到了靈感,創作出這部流行的電影,導致了病毒行銷式的流行。 (請登陸觀看)她曾告訴我,關於這部電影的點子是突然出現的持續了幾秒鐘。 她用了10分鐘完成了當前電影的大綱。 很顯然,她接收到了某種靈感,引發了歷史上最強悍的電影行銷記錄。 
但是我想知道,影片的最後拍板是來自靈感,還是她出於別的原因而那麼做的。 這是我關注意圖作用的癥結所在。 我們是在展現一系列帶來改變的意圖呢,還是收到了某些點子之後我們稱之為“意圖”的呢? 那就是我在我們共進晚餐時我問她的。 
郎達沉默良久。 她低目凝思我的問題,在內在尋找答案。 最後,她說。 
“我也不清楚,”她說。 “這個點子突然冒出來,這是肯定的。但是我做了後面的工作。我創造了它。所以,可以說是我讓它發生了。” 
她的回答很有啟發性。 點子沖她而來,意味著那個是靈感。 既然這部電影如此震撼,如此熱賣,如此叫座,我只能認為它是神性的演繹。 是的,有後續的工作需要去做,是郎達完成的。 但是這個點子本身卻是個靈感。 
有趣的是,在這部電影出爐了幾個月,在獲得了前所未有的關注後,郎達給電影的每一位出演者發了一封郵件,說這部電影現在有了它自己的歸宿。 除了去展現意圖,郎達還要去回電話,預約時間。 一本書付梓了。 拉里·金特地為這部電影準備了一個分為兩部分的特別節目。 一份有聲書也隨之出版。 結局即在計劃中。 
如果你從零極限的零狀態出發,你根本不需要意圖。 你只需接受並行動就好了。 
奇蹟隨之發生。 
對於靈感,我們都求之不得。 
郎達本可以對製做這部電影的點子說不。 看似是自由意志。 當一個想要做什麼的點子出現在你的意識裡——不論是來自靈感還是記憶——如果你能覺知那個脈衝的話,你可以選擇做或者不做。 
根據傑瑞福·施瓦茨的名著《頭腦和大腦》一書,你清明的意志——即你的選擇能力——可以終止出現在你無意識裡的脈衝。 換句話說,你或許收到了拿起本書的脈衝,但是如果你願意,你可以選擇不去理會這個脈衝。 那就是自由意志,或者,如施瓦茨描述為“自由不意”。 
他寫到“在稍後幾年裡他(李伯特)接受了自由意志在大腦中升起的念頭的門衛的看法,同時也沒有迴避那與精神暗示有關。” 
威廉·詹姆斯,一位傳奇的心理學家,認為自由意志產生在你想做什麼,跟你實際去做什麼之間。 也就是,你可以說好,或者說不。 要非常留心才能注意到自己有選擇。 慧林博士教我的是,持續地清理所有的想法,不論是靈感還是記憶,那樣,我就可以在適當的時候做出正確的選擇來。 
我開始認為我減肥成功是因為,我選擇不去遵循記憶或習慣來催促我飲食過量跟少有活動。 通過不理會這一上癮性脈衝,我在推動我的自由意志和自由不意的脈衝。 換句話說,試圖飲食過量是一種記憶,不是靈感。它來自模式,而非神性。 我忽視這個模式或者超越它。 我想在慧林博士看來,最好的途徑是,愛那個模式,直到它消融,最後剩下的都是神性了。 
我還是沒有搞懂這所有的東西,但是我願意繼續聆聽,並選擇不去中斷任何事,因為它們都是新的。 我也不知道接下來為我預備的將是什麼。 

毫無例外? 
我是你認為你看到的故事。 ——拜倫·凱特《一切戰爭都在紙上談》 
週末的活動比我預期的要來得深入。 慧林博士解釋說,你尋求的每件事,你經驗的每件事——每件事——都在你裡面。 如果你想改變任何事,你只要在自己內在而非外在做工作就可以了。 這個理念就是全然負責。 沒人應得譴責。 責任全在於你。 
“但是那些被強暴了的人呢?”一個人問道。 “或者一場車禍呢?我們並非要對所有那些事負責,不是嗎?” 
“有否曾經註意到,無論何時你有了問題,你都是在場的?”他問道。 “這個理念就是對每件事負100%的責任。毫無例外。你對你不喜歡的事也責無旁貸。你對那所有的事都負有責任——所有的事。” 
甚至在他在心理醫院工作的時候,他看見了殺人犯和強姦犯,他也對此負起責任。 他明白,他們都是有記憶或模式而採取行動的。 要幫助他們,他不得不要移除那些記憶。 唯一可做的就是清理。 這就是他說的,他從沒有在治療室裡見過任何一個病人的意思。 他看著他們的履歷,他所做的就是,安靜地對神性說,“我愛你”,“對不起”,“原諒我”和“謝謝你”。 他用他知道的方法來幫助那些病人回到零極限的狀態。 當慧林博士在自己的內在做這樣的工作,那些病人就被治癒了。 
慧林博士解釋說:“簡單的說,呼珀珞珀珞的意思是'存正'或'去偽'。呼在夏威夷語的意思是'引發',珀珞珀珞的意思是'盡善盡美'。根據夏威夷祖先的說法,錯誤源自感染了過去痛苦記憶的念頭。呼珀珞珀珞提供了一種釋放痛苦念頭的能量,和釋放導致失衡和疾病的錯誤的途徑。” 
簡單的說,呼珀珞珀珞是一種簡潔的解決問題的法門。 但是它只需在你內在完成。 新的改進的法門由摩那創立,這位受人尊重的卡呼喇在1982年11月把她的衣缽傳給了慧林博士。 慧林博士曾經耳聞有位“奇蹟使者”在醫院、大學甚至在聯合國發表演說。 他跟她見了面,見證了她治癒了他女兒的帶狀皰疹,於是便拋開一切跟她學習,學習她簡潔的治療法門。 慧林博士在自己的婚姻方面也遭遇了挫折,所以他也拋家不顧。這並不少見。 歷史上就有人們離家出走跟一位靈性導師學習的傳統。 慧林博士想學習摩那的法門。 
但是他並沒有立馬接受她古怪的教學。 他報名參加了她主持的一個工作坊,卻在三個小時後退場了。 “她在跟靈魂對話,聽起來一派胡言,”他說,“所以我退場了。” 
一周後他又回去了,再次繳納學費,盡力想完整聽完她的整個工作坊。 但是他還是沒能做到。 她教導的每件事,用他那大學訓練過的頭腦看來都那麼瘋狂,所以他又逃課了。 
“我又去了第三次,這次我總算全程坐了下來,”他跟我說,“我還是認為她很瘋狂,但是她說的某些東西深得我心。我一直跟隨她直到她1992年仙逝。” 
根據慧林博士和其他一些人的說法,摩那的以自我為導向的內在法門能創造奇蹟。 誦念她的祈禱文在某種程度上能擦除記憶和模式。 我知道我想學習那種儀式,否則我絕不干休。 
摩那在她寫的一本書《我是見證者》裡暗示了她的法門:“我早在兩歲的時候就開始用舊的體系,我修正了這個法門,但仍保留了'祖先智慧'的'精髓'。” 
梅布爾·凱茲在她的小冊子《最省事的方法》裡說到:“呼珀珞珀珞是一個寬恕、悔改和轉變的法門。每一次我們使用其中的方法,我們都負起100%的責任,並(為我們自己)請求寬恕。我們認識到,出現在我們生活當中的每件事都是我們'模式'的投射。” 
我很好奇,到底摩那呼珀珞珀珞大我係統法門,跟傳統的呼珀珞珀珞有何不同。 慧林博士做瞭如下解釋: 
呼珀珞珀珞大我係統傳統的呼珀珞珀珞 
1,問題的解決只跟個人內在有關。 1,問題的解決跟人與人的關係有關。 
2,只有你和我攝入。 2,由一位長老來仲裁參與者的問題。 
3,只要你在場就可以了。 3,每一個跟問題有牽連的人都要在場。 
4,向“大我”懺悔。 4,每個參與者都要向其他人懺悔,在長老的仲裁下,不至於引起爭議。 
5,“大我”帶來寬恕。 5,每個參與者都要求向其他參與者尋求寬恕。 
在傳統的呼珀珞珀珞裡,長老監督著解決問題的整個動態過程,負責去發現每個人看到的問題具體為何。 這往往是呼珀珞珀珞體系裡引發爭議的地方,因為每個參與者看問題是不一樣的,我得說我很喜歡這個新的改進版的法門,因為它只跟一個人的內在有關。 你不需要其他人來插一腳。 在我看來也合情合理。 作為一個以榮格學說體係為奠基的老師,如暢銷書作家德比·福特(《追光者的黑暗面》)的學生,我已經理解了,改變只能發生在你的內在,而不是在環境或其他人身上。 
“用這個最新的呼珀珞珀珞法門,”慧林博士繼續說,“摩那受啟發涵蓋了大我的三大部分,這也是大我係統的關鍵所在,這三大部分是——存在於每一個分子裡的實相——稱之為尤里西皮里(孩子/潛意識),尤哈內(母親/意識),奧瑪酷(父親/超意識)。當這個'內在家庭'合一了,一個人就跟內在神性合拍了。當合拍發生,生命就開始流暢了。因而,呼珀珞珀珞是先幫助個人恢復平衡,然後再恢復個人無限的創造力。” 
他繼續講述這個驚人的法門: 
“呼珀珞珀珞真的非常簡潔。在夏威夷祖先看來,所有的問題始於想法。但是產生想法並不是問題。那什麼是問題呢?問題來自於我們充滿痛苦記憶的想法——那些有關人事物的記憶。” 
“單純的智力工作並不能解決這些問題,因為智力只能理解。理解事物並不能解決問題。你想要沒問題!當你在做呼珀珞珀珞時,是神性接管了痛苦的念頭並箝制或淨化了它。你並沒有淨化那個人、那個地方或那件事。你壓制了自己跟那人、那地、那事有關的能量。所以呼珀珞珀珞的第一步就是淨化那個能量。” 
“接著神奇的事發生了。不僅能量被淨化了;它還被釋放了,一片全新的曙光出現了。佛教徒稱之為空無。最後一步是,你得允許神性流入並以光來充滿那空無。” 
實踐呼珀珞珀珞時,你不必知道問題或癥結在哪裡。 你所要做的是留意任何你在身體、心理或情緒上經驗到的問題,任何問題。 一旦你留意到了,你就要負起責任立刻開始清理,說:“對不起。請原諒我。” 
我搜索摩那的資訊時,我甚至找到了採訪她的DVD,我最終找到了她用來治療他人的祈禱文。 她的祈禱儀式大致如下: 
神聖的創造者啊,父親啊,母親啊,孩子啊,三者合一吧…從創世之初到現在,如果我,我的家人,朋友,或是我的祖先們,不論是在思想上,語言上,行為上,或行動上曾經觸犯過你,你的家人,你的朋友,或你的祖先,我們請求你們的寬恕…祈願這種純淨,淨化和釋放,能中斷所有消極的記憶,障礙,能量或波動,並把這些不想要的能力轉化為純淨的光…這一切都成全了。 
我不知道這是如何治愈人的內在,但我能看到的是它基於寬恕。 很顯然,過去是摩那,現在是慧林博士,感受到,通過祈求寬恕,我們能清理從治療走向顯化的道路。 障礙我們獲得康樂的不是別的,而是缺乏愛。寬恕為愛開了一扇後門。 
我感覺這些都不可思議。 然而,我不知道演練呼珀珞珀珞是如何幫助治療你、我或心理疾病的。 但我繼續洗耳恭聽。 慧林博士繼續解釋說,我們要對我們的生活負100%的責任——毫無例外,沒有藉口,責無旁貸。 
“你能想像,如果我們所有人都知道要100%負責任那會是怎樣?”他問道。 “十年前我跟自己打了個賭,要是我能在一天當中不對任何人做出論斷——我就給自己買個大大的發跡聖代——大得可以讓我吃到肚子痛的那種。我卻沒能做到。我意識到,我常常抓到自己的小辮子,但我沒有一天通過過。” 
哦,我知道他也是人。 對於他的肺腑之言我深有同感。 自在我自己身上下了一番功夫後,我仍然會對某些人或場景不知所措,而惟願它們有所不同。 我現在已經能對出現在我生命中的大多數事都能隱忍,但是我遠不能做到對每個情景都深愛不拒。 
“但是我要如何讓別人理解呢——我們要對問題100%負責任?”他問。 “如果你想解決一個問題,在自己身上做工作。要是問題發生在別人身上,舉例來說,就問自己:'我內在發生了什麼讓這個人困擾著我?'人們出現在你生命中就是要困擾你!要是你知道是這樣,你能從任何情景中逃脫出來。如何做到?非常簡單:'對所發生的一切,對不起,請原諒。'” 
他繼續解釋到,如果你是一個按摩治療師或脊椎指壓治療師,要是有人有背痛來找你,這個問題就成了:“我內在發生了什麼讓這個人出現了背痛?” 
這真是個看待生活本身的衝擊大腦的新途徑。 它似乎部分解釋了,慧林博士是如何治癒了所有那些心理性罪犯的。 他不在他們身上做工作,他只在自己身上做工作。 
他繼續說,在內心裡我們都是完全純淨的,沒有模式,沒有記憶,沒有靈感。 那就是零狀態。 那裡的極限是零。 但是當我們活著,我們就會感染了模式,記憶,這就跟有些人得了感冒一樣。 雖然感冒了,但並不表示我們是糟糕的,我們想要做點什麼來清理掉它。 模式都是一個樣。 我們感染了。 當我們看到別人有那個模式,我們自己也有了。 出路就是清理。 
慧林博士說,處理問題和疾病的方式就是,人們願意100%對他或她在每個當下創造的生活負責。 在古老的夏威夷治療法門呼珀珞珀珞裡,個體祈求愛來矯正他內在的錯誤。 你說:“對不起。不論我內在發生了什麼顯化了這個問題,都請原諒我。”愛本身就會負責轉化他內在的顯化了問題的錯誤。 
他還說,“呼珀珞珀珞看每個問題為機會,而非折磨。問題不過是重演的過去的記憶,給我們一次機會,用愛的眼光去看,用靈感去行動而已。” 
再次的,我不能公佈這個工作坊隱私的細節。 我是認真的。 我還簽過一個保密承諾書。 那主要是為了保護參與者的隱私。 但是我能告訴你這個:就是要對你的生命全然負責。 
我想你以前聽說過這個。 我也是。 但是你從來沒有像在這個工作坊裡教導的那樣去承擔責任。 全然負責意味著接納所有——甚至那些步入你生活中的人們,以及他們的問題,因為他們的問題就是你的問題。 他們出現在你的生活裡,要是你對自己的生活全然負責,那麼你也要對他們經歷的一切全然負責。 (重讀幾遍。我量你行。) 
這真是個讓人頭大,腦容量變小,意識擴大的觀念。 活出這個理念能轉化你的生活,讓它從此不同。 但是哪怕是領會這個100%負責的想法,都是我們大多數人不能做到的,更別說接納它了。 
但是你一旦接納了它,接下來的疑問是,如何轉變自己讓整個世界也隨之一變呢? 
唯一可行的途徑就是“我愛你”。 那就是引發治療的密碼。 但是你用在自己身上,不是別人身上。 他們的問題就是你的問題,記住,在他們身上做工作幫不了你。 他們不需要治療;你需要。 你需要治愈你自己。你是一切的根源。 
這就是現代化的呼珀珞珀珞法門的精髓所在。 
你該停下來,好好回味一下。 
當你這麼做時,我只會重複,“我愛你。” 
週末工作坊里傳達的另外一個要點是,你不是由記憶,就是由靈感而引發行動的。 記憶就是思考;靈感就是臣服。 我們大多數人現在都是靠記憶活著。 我們對此毫無意識,因為我們基本上都是無意識的。 
從這個角度看這個世界,神性從上至下傳達了一個信息,到了你的腦中。 但是如果記憶在播放——它們一直都那樣——你就听不到靈感,更別說據之行動了。 結果,神性無法立足。 你太忙於自己腦中的噪音而聽不到它了。 
慧林博士畫了一些圖表來闡明他的觀點(見空無狀態圖)。 其中有個三角形。 他說那就是你,一個個體。在那當中,除了神性空無一物。 那就是處於零極限的零狀態。 
你可以從神性那裡收到靈感。 靈感來自神性,但是記憶卻是人類集體無意識裡的模式。 模式好比是一個信念,一個我們在他人身上看到,並跟其他人共享著的程式。 我們的挑戰是要去清理所有這些模式,以便回到零狀態,那就是靈感起始的地方。 
慧林博士用了許多時間解釋,記憶是共享的。 當你在別人身上發現了什麼你不喜歡的,那就是在自己內在有那個茬。 你的義務就是清理它。 當你清理乾淨時,它也會離開別人,事實上,它會離開這個世界。 
無限 
神聖的智能 
超意識(奧瑪酷) 
意識(尤哈納) 
潛意識 
(尤尼西皮尼) 
 

“世界上最頑固的模式之一是女人對男人的仇恨,”慧林博士說,“我持續清理,那它看起來像是給一大片草地除草一樣。每根草都是模式的一支。某些女人對男人有根深蒂固的仇恨。我們要去愛它,以便釋放它。” 
我並沒有完全搞懂這些。 它看起來像是一張稀鬆平常的世界模型或地圖。 每一個心理學家,每一個哲學家,每一個宗教都有一個這樣的模型或地圖。 我對此頗有興趣是因為它看似能幫助治愈這整個星球。 畢竟來說,如果慧林博士能治愈整個病房的心理性重罪犯,還有什麼別的是不可能的呢? 
但是慧林博士指出,呼珀珞珀珞並不簡單。 它注重誠意。 “這並非一個麥當勞式的生命快餐,”他說,“這不是個能立馬兌現你訂單的快餐窗口。上帝並不是一個點單員。那需要持續地聚焦在清理、清除、清零上。” 
他講了很多別人應用這個清理法門,做到了很多其他人認為不可能的事的故事。 其中一個故事是講,一個美國航天局的工程師,因為他們的火箭出了問題而跑來找他。 “既然她跑來找我,我就認為我對問題有責任,”慧林博士解釋到,“所以我清理。我說:'對不起火箭。'之後,當這個工程師再來時,她解釋說,不知何故,火箭在飛翔過程中修正了自己。” 
演練呼珀珞珀珞能影響到火箭? 慧林博士和那個工程師就是那麼看的。 我跟那個工程師提到這個,她說,火箭本身不可能自己修正的。 肯定是別的什麼發生了,那是大自然的一個奇蹟。 在她看來,那奇蹟是在慧林博士幫助下清理的結果。 
我不能說我很相信這個故事,但是我不得不承認我沒有其他更好的解釋了。 
活動期間有個傢伙走過來跟我說:“有個著名的市場行銷大師跟你同名。”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開玩笑,所以我說:“真的嗎?” 
“是的,他寫了很多書,主要關於精神行銷和催眠式寫作方面。他很酷的哦。” 
“那人就是我。”我說。 
這個紳士看起來非常窘迫。 馬克·雅恩目擊了這個對話的全過程,他認為那很幽默。 
不論別人知不知道我是否是個網絡名人,我在這個屋子裡是否被認識是兩碼事。 慧林博士在活動期間多次叫到我,以至於別人都認為他對我另眼相待。 有個人問:“你跟慧林博士什麼關係?”我說沒關係,又問他為什麼會那麼想呢? “我也不知道,看起來像是他很關注你。” 
我從沒有感覺自己被孤立出來。 我喜歡這種關注,並認為它對我很有幫助,自慧林博士知道我寫過不少書並在網絡上小有名氣後。 我很確信,他某種程度上知道,如果我學會了這個治療的方法,我會幫助很多人。 
我不知道當時,他是否是受神性啟發,而像個古茹一樣對我諄諄教導。 但是不是作為這個世界的古茹,而是作為我的古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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