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你

2017/03/09 12:24:10 網誌分類: 零極限
09 Mar


當你是你的大我時,你無法抗拒那完美的,完全的,完整的,和那對你好的。 當你成為你的大我時,你會自動經驗完美之道,它來自於神聖的想法,言語,行為和行動。 如若放任你有害的想法去做主,你就會自動經驗那非善之道,它來自疾病,混亂,憎恨,消沉,論斷和貧困。 ——依哈利卡拉·慧林博士 
我竭盡全力全神貫注地聆聽慧林博士的教導,但是有太多的東西我想學,我必須學。 通常我是個能像海綿一樣,盡量敞開自己去吸取那些思想的。 當我第一次參加這個活動,我開始覺得,我人生唯一的要務就是對眼前的一切說“我愛你”,不論那些我認為是好還是壞。 我越能解離我看到的或我感覺到的有限的模式,我就越能達到零極限的狀態,也就能透過我把平和帶給這個星球。 
馬克在理解研討會上的教導上有些困難,他一直想把它放在邏輯的框架下。 我很清楚地意識到,頭腦無法理解到底會發生什麼,所以試圖想找個合理的邏輯解釋只會自討沒趣。 
慧林博士一再強調,每一個當下有1500萬比特的信息流發生,但是意識只能處理其中的15比特。 我們沒可能會理解發生在我們生命當中的所有事。 我們必須臣服。 我們必須信靠。 
我承認很多話聽起來非常不可理喻。 活動期間,有個紳士說,他看見牆上打開了一扇門,一個死人從那裡飄過。 
“你知道為什麼你能看到他?”慧林博士問。 
“因為之前我們談到了靈魂。”有人回答說。 
“沒錯。”慧林博士首肯道。 “你們談論他們而把他們吸引來。你們並不想去看其他的世界。你們在當下這個世界裡有做不完的事要忙。” 
我倒沒看到什麼靈魂。 我也不知道那些看到了的人是如何做到的。 我喜歡《第六感》這部電影,但僅是作為電影。 我可不希望靈魂閃現並跟我說話。 
但很顯然,對慧林博士來說,是司空見慣。 他說他在心理醫院工作期間,在半夜經常聽到廁所裡會出現衝馬桶的聲音——都是靈魂所為。 
“那里布滿了靈魂,”他說,“早些年,很多病人死在看護房裡,但是他們並沒有意識到他們死了。所以他們繼續呆在那裡。” 
他們還在用抽水馬桶? 
顯然是這樣。 
但是如果這還不夠古怪,慧林博士繼續解釋說,要是你能跟某些人談話,注意他們的眼睛,要是看到眼睛全白的,周圍有一圈灰黑的邊框,那麼那些人就是被附身了的。 
“不要跟那些人說話,”他建議到,“相反,只要清理你自己,但願你的清理能移除附著在他們身上的黑暗。” 
我是個思想非常開放的人,但是這些關於幽靈和附身以及鬼怪半夜如廁的說法讓我很難吃得消。 但是我還是坐了下來。 我想知道那個關於治療的終極的秘密,那樣我就可以幫助自己和其他人獲得財富,健康和幸福。我只是沒想到我不得不穿越那無形的世界,進入邊荒之地才能到抵那裡。 
活動期間我們都躺在地板上,做一些練習來開放我們身體的能量。 慧林博士叫到我。 
“當我看著這個人時,我看到斯里蘭卡在鬧飢荒。”他告訴我。 
我看著那人,不過是在地毯上伸展身體的女士。 
“我們要做很多的清理。”慧林博士說。 
儘管我很迷惑,我還是盡我所能去練習我所知道的。 最簡單的事就是持續重複“我愛你”。 我就這麼做。當我某夜走進洗澡間時,我發現自己有尿道感染的跡象,於是我就對神性說“我愛你”。 我很快忘了這件事,第二天感染就消失了。 
我持續在心裡頭說“我愛你”,不論發生什麼,好的,壞的,或莫名其妙的。 我盡我所能在每個當下做清理,不論我是否有意識我在做。 讓我給你舉例說說那是如何奏效的: 
有一天,某人發給我一封讓我非常不爽的郵件。 要是過去,我就會去處理讓自己上火的情緒按鈕,或是試圖找那人評理,為何給我發這麼一封噁心的郵件。 這一次我決定用用慧林博士教的法門。 
我安靜地重複“對不起”和“我愛你”。 我並沒有針對某個人說,我只是喚起愛的靈性來治愈我的內在,那創造或吸引了我外在的那一部分。 
一小時內,我收到了同一個人的另外一封郵件。 他為他發的前一封郵件而道歉。 
記住,我並沒有採取外在的行動來獲得這個道歉。 我甚至也沒給他回郵件。 而只是重複說“我愛你”,莫名其妙的,我治愈我內在潛藏的,你我都共有的局限模式。 
演練這個法門並不總是帶來即刻的效果。 它也並非是為了達到什麼效果,而是為了達到平和。 當你那麼去演練的話,你總是在第一時間裡獲得你想要的結果。 
舉個例子,有一天我的一位員工突然失踪了。 他本該在迫近的截止日期前完成一項重大工程的。 但是他不僅沒完成,而且還好像從人間蒸發了一樣。 
我可很不好受。 儘管我知道慧林博士的法門,但是我發現很難開口說“我愛你”,卻想說“我要殺了你”。我一想到那位員工,我就暴跳如雷。 
不過,我還是重複“我愛你”“原諒我”和“對不起”。 我並非針對任何人要那麼說。 我只是要那麼說而那麼說。 當然我沒有感覺到愛。 事實上,我花了三天時間演練這個法門,才在我裡面找到一點點近似平和的感覺。 
而此時我那員工也浮出水面。 
原來他進了牢房。 他打電話來求救。 我允諾了他,在跟他通話時,我繼續演練著“我愛你”。 當我沒有看到什麼即刻的效果,但當我在內在找到了足夠的平和,足以讓我高興起來。 而此時,莫名其妙的,我的員工也感應到了。 於是那時他向一個獄警請求使用電話,於是他就打電話給我。 既然能跟他接上了線,我就能得到完成我那緊急工程的答案了。 
當我第一次參加慧林博士主持的工作坊時,他誇口稱讚我寫的書《吸引力要素》。 他告訴我說,當我清理我自己時,我的書的波動會提升,每一個讀到那書的人都會感應到的。 簡單的說,當我提升了,我的讀者們也跟著提升了。 
“那些被賣出去的書呢?”我問。 我的書曾經是最暢銷的書之一,而且出了好幾個版本,最後還出了平裝本的。 我擔心那些已經買了我的書的人會如何。 
“那些賣出去的書並不在外面,”他解釋說,他的睿智再次讓我折服。 “他們仍然在你裡面。” 
總之,沒有什麼“外在”。 
以它當前的深度,這個超前的技巧值得用一本書來詳述——這也是為什麼我在慧林博士的同意下寫這本書的。 毫不誇張的說,不論你想改善你生命中的什麼事,從財務到人際,只有一個地方需要照料:你的內在。
並非每一個出席活動的人都能理解慧林博士談論的東西。 最後一天活動將盡的時候,那些人開始用各種問題炮轟博士,所有的都是來自頭腦的邏輯,比如: 
“我的清理是如何影響到他人的?” 
“自由意志在哪裡體現出來?” 
“為什麼有那麼多恐怖分子襲擊我們?” 
慧林博士保持沉默。 他看起來像是在盯著我,我坐在屋子的後面。 他看起來好像很受打擊。 考慮到他傳達的整個信息就是沒有“外在”,只有你的內在,他似乎覺得,那些人的無知恰恰反應了他的無知。 他看起來像是要唉聲嘆氣的樣子。 我只能想像他那時在對自己的內在說“對不起。我愛你。” 
我注意到參加活動的很多人都有一個夏威夷名,雖然看起來並不是夏威夷人。 馬克和我詢問他們是怎麼回事。 他們告訴我們說,如果你覺得有必要,可以請慧林博士給你取一個。 這是個到達零態與神性合一的道途上,為了達到無我而設定的一個新的自我身份的方式。 
我了解起一個新名字的重要性。 早在1979年我當時叫史瓦米·阿南達·曼久使瑞。 那是我當時的導師巴關·使瑞·羅傑尼西給起的。 我那時還在與我的過去苦苦掙扎著,與貧困為戰,尋找人生的意義,這個名字幫助我煥然一新。 這個名字我用了七年之久。 很自然的,我會想到,慧林博士或許願意也能夠給我取個新名字吧。 
當我這樣問他時,他說他要問問神。 當他感覺獲得天啟時,他會告訴我他接收到了什麼。 在第一次的研討會之後的大約一個月,他給我寫信說: 
喬伊: 
那天我看見一片雲出現在我的腦海裡。 它開始變幻著,緩慢地旋轉成軟黃色。 之後它展開來,像一個小孩子一樣,之後走著直到看不見。 而在那看不見的地方,神奇的出現了一個名字:阿歐·酷(Ao akua) 
我摘錄下面的句子作為今天郵件的一部分: 
“主啊,願你賜予我生命,賜予我一顆感恩的心吧!” 
我祝愿你不可思議的平和。 
我的平和, 
依哈利卡拉 
我很喜歡這個阿歐·酷(Ao akua)的名字,但我不知道如何去唸。 所以我又發了個郵件去問他。 
他回信如下: 
喬伊: 
A的發音跟它在Father裡的a發音一樣。 
O的發音跟Oh的發音一樣。 
K的發音跟它在Kicken裡的K發音一樣。 
U的發音跟它在blue裡的u發音一樣。 
我的平和, 
依哈利卡拉 
我終於知道怎麼讀它了,我很喜歡這個新名字。 我從沒在公共場合用過它,但是我在給慧林博士寫信的時候用過。 之後,當我在www.JoeVm上新開了博客後,我就用阿歐·酷來署名。 很少有人會對此有疑問。 我愛死它了,因為那讓我覺得我在——用這種在我看來,在雲端看見上帝的方式,請求神性清理我的博客。 
週末的訓練在我腦子裡建立了,至少是臨時建立了“我愛你”的理念。 我想學更多。 我寫信問慧林博士,他能否到德克薩斯州來給一小圈朋友講講呼珀珞珀珞呢? 這是我想跟他多學點的小算盤。 他可以飛到德克薩斯來跟我在一起,然後講一小會兒。 只要他能跟我在一起,我就能挖出他知道的一切,包括他是如何治愈好那一整個看護醫院的心理性重罪犯的事。 慧林博士同意了,並回復如下: 
喬伊: 
謝謝你給我通電話。 你不必要那麼做,但是你做了。 我很感激。 
我打算在二月份到訪奧斯汀市,到時候你可以給我安排一個非正式的訪問式會談。 或許會談的主題可以定位為你在你的書《內在的探險》中提到的:內在世界的新聞坦白——審視問題和解決方案這類。 在此次安排裡,我不把你當接見者看,也不把自己當被接見者看。 
在傳達信息時,清晰的表達是非常重要的,各種藝術形式可以用來傳達信息。 舉例說,對一個問題連它是什麼都不是很清楚,也不了解它的起因為何。 一個人如何解決一個連問題都不清楚的問題呢? 該在哪裡去找到這個問題以便處理掉它? 在腦子裡? 那是哪裡? 或是在身體裡(大多數人都這麼看)? 或是都有可能?或許它兩處都不在。 
還有個問題是,由誰或什麼來處理這個問題呢? 
你在你書中提到,當有人要用投票或論壇的形式來解決問題——這中牽扯到價值觀的方式也不行。 那麼價值觀或信念是真正的問題嗎? 讓大家看看真正的問題在哪裡吧! 
這個非正式會談並不談論好與壞,對或錯的方法或觀念。 它將對當前的渾濁做一番揭露。 你和我只要澄清了哪怕是一丁點,我們就算是非常不錯的了。 
當然,每個當下都有它本身的韻律和趨勢。 到最後,像布魯圖在莎翁戲劇《凱撒》中(解釋)說的那樣,“我們要等待日子的終了,以便看到最終的結果為何。”我們也要這樣。 
告訴我你對安排這個預約的會談看法如何。 跟布魯圖對結果不確定那樣,我也沒有對這個安排敲定下來。 
平和, 
依哈利卡拉 
我很快給慧林博士和我張羅了一個私人會餐。 我想大約會有五、六個人出席吧。 事實上,差不多有百來號人來趕場,有75個人付費預約了一個席位。 
讓我驚訝的是,慧林博士向我要了一份出席此次活動的人的名單。 他想清理他們。 我並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但是我還是把名單給了他。 他回郵件說: 
謝謝你給的名單,阿歐·酷。 
只是清理而已,要名單是為了清理這些人,與上帝一起清理他們。 
所以,靈魂,請拿你僕人來度日,讓他消瘦,以便充實你的貯藏,拿無用時間來兌換永久租期,讓內心得滋養,別管外表堂皇; 
這樣你將吃掉那吃人的死神,而死神一死,世上就永無死人。 
平和與你同在, 
依哈利卡拉 
當慧林博士達到奧斯丁的時候,我去接他,他立刻問我一些關於我生活上的一些事。 
“你在書中寫到你的生活(指的是《內在的探險》),說你做了很多事以便找到內在的平和,”他開始說,“到底哪件事有效?” 
我想了想說,它們都很有效,但是或許抉擇的方法是最可靠、最有效的。 我解釋說,那是種能質疑信念,幫助找出什麼是真相的方法。 
“當你質疑信念,你最後會怎樣?” 
“最後會怎樣?”我接口,“最後會得到一個對選擇的清晰了解。” 
“那種清晰從何而來?”他問。 
我不知道他到底想問什麼。 
“為什麼一個笨蛋可以變得很有錢?”他突然問我。 
我被這個問題嚇了一跳。 我想說有錢跟笨蛋是兩碼事。 並沒有律法說只有天使才能富有。 或許一個討厭鬼對錢很了解,所以他可以是個有錢的壞蛋。 但是我當時沒想起這些詞來。 
“我不知道,”我坦白地說,“我不認為一個人必須改變自己的個性才能富有。一個人只要擁有接納富有的想法就可以了。” 
“那麼這些想法從何而來?”他繼續問。 
既然去過他的研討會,我知道這個答案是,“那些想法是人們在生活中感染的模式。” 
他接著以說我的的確確是個催眠寫手而轉變了話題。 他開始接納讓我寫一本關於呼珀珞珀珞的書的想法。 
“你真的打算讓我現在寫這本書嗎?”我問。 
“等這個週末過的如何再說吧!”他回答。 
“說到那個晚餐,我們到底要怎麼做呢?”我問到。 我總是想控制局面,以便確信我做得好,人們也各得所需。 
“我從不打算,”他說,“我信靠神性。” 
“但是你先講還是我先講,還是別的什麼?你是否需要讓我給你做個介紹?” 
“看著辦吧,”他說,“不用打算。” 
這讓我很為難。 我希望了解到底我需要做什麼。 慧林博士把我逼向死角。 或是活角。 那時我並不清楚。他接著說了些比我當時了解的更睿智的話: 
“我們人類沒有意識到的是,在我們活著的每一個當下,我們都持續地抗拒著生活。”他開始了。 “這抗拒讓我們脫離了我們的大我,而那裡是自由、靈感,最重要的是神性創造者本身的居所所在。總之,我們把人們囚禁在我們頭腦的荒野裡漫無目的地思奔著。我們都沒留意耶穌基督的教誨,'不要反抗'。我們也不知道另外一個規則,'平和起始於我'。” 
“抗拒讓我們持續處於焦慮的狀態,我們的靈性、心靈、身體、財務和物質都開始匱乏。我們沒有像莎翁那樣意識到,我們處於一個持續抗拒而非隨順的狀態。我們每經驗一比特的意識,我們同時經驗了至少百萬比特的無意識。然而這一比特對於我們的救恩於事無補。” 
那將會是個不可思議的夜晚。 
他要求去看看我們將要進餐的房間在哪裡。 那是在德克薩斯州奧斯丁市區旅館頂樓的一個舞廳裡。 經理和藹地帶著我們進了那間包廂。 慧林博士問我們能否單獨呆一會兒。 女經理同意了並出去了。 
“你注意到了什麼?”他問我。 
我環視一周說:“地毯不干淨。” 
“你接收到了什麼印象?”他問,“沒有什麼對與錯。你接收到的不一定是我接收到的。” 
我讓自己放鬆下來,聚焦於當下。 突然,我感覺到一個巨大的充塞,疲勞和黑暗。 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或那什麼意思,但我還是跟慧林博士說了。 
“這間包廂累了,”他說,“進進出出的人們從沒有愛過它。它需要肯定。” 
我想那有點怪,一個包廂跟人一樣,它也有感覺? 
哦,管它呢。 
“這個包廂說它的名字叫希拉。” 
“希拉?這個包廂的名字?” 
“希拉想知道我們很感激它。” 
我並不知道如何做出回應。 
“我們要請求在此舉辦活動的許可。”他說,“所以我問希拉是否可以。” 
“那她怎麼說?”我問。 感覺這樣問很蠢。 
“她說可以。” 
“哦,那就好。”我回答到,回想起我付的這個包廂的訂金是不返還的。 
他繼續說:“曾經有次我在一個大禮堂裡要做演講,我找了個座位。我問,'是否有誰我沒有留意到?是否有誰有問題我需要關註一下的?'有個位子說,'你瞧,今天有個人在前面的研討會時坐在我這裡,他有財務問題,我現在感覺糟透了。'所以我清理了那個問題,接著我看到那個位子直挺了很多。之後我聽到,'好啦,我準備好迎接下一位坐者了。'” 
他現在在跟椅子對話? 
無論如何我開放我的頭腦去聆聽他這一些不一般的方法。 他繼續說到: 
“事實上,我在試著教這間包廂。我跟她裡面的每一樣東西對話,'你想學習如何實踐呼珀珞珀珞嗎?畢竟,我很快就要離開了。要是你能自己演練這個方法不是很好嗎?'有些回答說好,有些說不好,有些說'我很累!'” 
我記得很多古老的文化認為每一樣都是活的。 吉姆·帕斯范德·艾維在他的書《清淨》中解釋說,每個場地往往囤積這能量。 認為房子、椅子有感受並不應該視作瘋狂。 這是個開拓腦界的想法。 如果物理學是對的,那麼只有能量讓我們感知起來是固體的,那麼跟房子、椅子對話,就是一種重整能量的新的、清潔的形式。 
但是椅子、房子也會回話嗎? 
那時候我可是沒能理解。 
慧林博士看著窗外市區的地平線。 高大的建築,州議會大廈,在我看來,地平線看起來很美。 
但在慧林博士看來就不一樣了。 
“我看見很多墓碑,”他說,“這個城市滿是死人。” 
我看著窗外。 我沒看見任何墓碑,或是死人。 我只看見城市。 我再次發現,慧林博士同時在用他的左右半腦,所以他能看見那隱藏的東西,並說出來。 但我不能。 我只是睜著眼睛在做夢一樣。 
我們在那間包廂里呆了大約30分鐘。 就我所知,慧林博士走了一圈來清理這間包廂,請求寬恕,去愛希拉,然後清理,清理,再清理。 
之後,他打了個電話。 他告訴電話那頭的人他所在的位置,並描述了一番,然後問她怎麼看。 他看起來像是在確認自己對此的看法。 等他掛了電話,我們在一張桌子前坐下來開始聊天。 
“我的朋友說只要我們愛這個包廂,它將允許我們盡情用餐,不限時間。”他告訴我。 
“我們如何愛她?” 
“只要對她說'我愛你'就可以了。”他回答到。 
那看起來很傻。 對一間包廂說“我愛你”? 但我還是盡力去做。 我早先就學到,你不必真的感覺到“我愛你”而讓其生效,你只要說就好了。 那我就說吧。 當你說幾次之後,你就能開始感覺到了。 
沉默幾分鐘後,慧林博士又說了些睿智的話: 
“我們每個人具有的記憶或靈感對每件東西都有直接或絕對的衝擊力,不論是從人還是礦物、蔬菜還是動物。當一個記憶在一個人的潛意識裡被神性轉化到零態了,那麼它就在所有的潛意識裡被轉化到零態了——所有人的。” 
他停了一下,又接著說: 
“所以,無論當下在你的靈魂裡發生了什麼,它也同時發生在所有靈魂裡。意識到這個是多麼美妙的事啊!而更妙的是,我們該感恩這一切。我們能親近神性創造者,終止在我們潛意識裡的記憶,到零態。並且用神性的想法,語言,行為和行動充滿你的和所有人的靈魂。” 
對此你會怎麼回應呢? 
我能想到的就是,“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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