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城呼珀咯珀珞集會見證

2017/03/09 12:38:39 網誌分類: 零極限
09 Mar


慧林博士以一個演講和一些圖片開始了這個工作坊。 他闡述了呼珀咯珀珞的宇宙觀。 他問我們:“你是誰?你知道嗎?”我們一起探索那個寧靜的來源——真我的本態,不可思議,永恆又無限,完整卻空無…他稱之為“家”。 之後我們又跟隨他一起探索“問題是什麼?”的本質。 “你有否察覺到,”他問道,“不論何處出了問題,你是否在場呢?這啟發了你什麼嗎?”像是蘇格拉底再世,他鼓勵我們追根究底。 我不知道的是,慧林博士竟能靈活挖掘,在清零和轉變過程中,隱藏的記憶和論斷。 
懸疑升起,我舉手提問,並想發表看法。 然而時間流逝,我越來越覺得,像是每次我問慧林博士一個問題,他都讓我覺得受奚落。 我感覺被人輕視了。 每一個回答都讓我惱火,讓我感覺當眾受辱。 但是周日清晨,我對慧林博士大鬧肝火,我想離開。 我認為他是個傲慢自大,想操控別人,獨裁專制的人。 我靜靜地坐著,怒火中燒,真的想哭一把。 我真的煩惱得想要離開。 也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真的想就這樣走了,我起身去洗手間,怕我真的就在會議室裡哭了出來。 我坐在一個灌滿氨水的架子前,內心滿是怒火。 天啦,我感覺這怒火要人的命。 我的一部分並不想釋放這怒火。 但是另外一部分一直告訴我“原諒我,原諒我,我愛你。” 
我於是對我的怒火持續地重複那句話。 之後,我突然意識到那怒火似曾相識,我發現這怒火曾經以其他的形式出現在我的意識裡——每當我丈夫奚落我的時候,或者每當我做律師的母親堅持她是對的時候。 天啦,她是那種能顛倒黑白,玷污孩子心中純真的人。 
接著我就懂了。 我知道了! 啊哈,就是它了! 這遙遠的記憶,我的眼中迸發出喜悅,我高興得想鑽到別人心裡去。 這該死的記憶封殺了我的心,還賠上了我的當下,而且還牽連了他人——慧林博士,我母親,布什,薩達姆·侯賽因,任何一個我認定該對此負責的人。 這正是慧林博士告訴我們的,循環的磁帶持續地播放著,一而再再而三地播放著。 
我終於沒有離開,我回到會議室,之後在深層的寧靜中度過了剩下的時間。 我寧靜地在腦子裡重複“對不起,請原諒我,謝謝你,我愛你。”當慧林博士在這之後回答問題時,我只感受到愛從他那里傳來,再也沒有之前的情緒了。 他根本就沒變,變的是我裡面的東西。 在我回到會議室不久,慧林博士分享了他入門呼珀咯珀珞的個人經歷。 他曾經三次質疑過這個課程,每一次他都想導師真的是瘋了,每一次他都錯過了工作坊的價值所在。 他真的知道我在想什麼嗎? 他真的知道,我曾認為他瘋了,而想要走人嘛。 
在接下來的休息時間裡,我好奇地去接近慧林博士。 他極其友善地解說,遠古的男權至上主義的記憶片段開始抬頭了。 他說,這是個人盡皆知的想法,需要巨大的毅力努力去治癒的。 直到我回到家,我才發現在工作坊裡,多麼深層的治愈發生在我的身上。 
整個週末,慧林博士給了我們不少工具去轉化,都是些針對主知主義的工具。 毫無期待地,我帶著懸疑但誠心地拿著我的鉛筆,重複“露珠”,並且不斷地敲打我在一張紙上寫的三個詞,它們代表了我的問題所在——“電腦”“兒子”和“丈夫”。 再次的,直到我回到家,我才了解到這幾個詞的威力。 
當我回到家,我丈夫和兒子都向我致意。 他們都笑嘻嘻地說:“猜猜看我們給你準備了啥禮物?”“一台新電腦?”我猜到。 我們的電腦壞了,它曾經遭受一位在家的技工數小時的“技術支持”,以至於我認為我們的電腦邪門了,似乎有什麼神神怪怪在折騰。 更要命的是,在過去的數周里,我們脆弱的電腦經歷了N次讓我們焦心的死機。 我可不在乎電腦,我只想要和諧安寧。 
讓我驚訝的是,丈夫和孩子竟然一致同意買台新電腦。 還在前夜,他們原本打算在接下來的六週後去買一台帶64位處理器的新電腦。 但是他們問我:“猜猜是啥牌子的?”我逐個講出我所知道的每一個品牌:戴爾,惠普,索尼,捷威,康柏…“不是,不是,不是…”他們一個勁地搖頭。 “饒了我吧!”我叫道。 
我丈夫在過去三十年裡都是一個強烈堅持己見的人。 他有著鋼鐵般的意志,一旦做了決定就是一百頭牛都拉不回來。 但是當他還沒有那麼清楚地決定時,更是一百二十頭牛也拉不動。 他一直是個偏執的個人電腦忠實愛用者,想讓他換個電腦品牌,門都沒有。 所以,當他們異口同聲地說“蘋果牌”時,你該驚訝得讓我倒地。 你該明白,我一直想要的就是蘋果牌的,但是這曾經就像豬肉永遠進不了清真教徒的家門一樣困難。 
這件事看起來似乎稀鬆平常,但是我已經結婚三十年了,在這三十年裡我們的婚姻坎坎坷坷,我們都在為著平等合一的目標邁進。 這個看似不合邏輯的買電腦事件,也反應了一個只有在戰場上刀戈相見的人才懂得的“放下刀劍”的儀式。 我的意思是說,那就像是,你告訴我英國宣布歸還北愛爾蘭一樣讓我震驚。 
我還記得我拿著鉛筆重複“露珠”,並敲擊“丈夫,電腦,兒子”時的樣子。 30年的衝突真的就這樣煙消雲散了? 僅僅是重複“對不起,原諒我,謝謝你,我愛你”就能轉化我一生以來一直認定的權威印象——我母親,電話公司,我丈夫之間一生的衝突嗎? 我所知道的是,在這個工作坊之後的兩周里,我每天都在虔誠地練習慧林博士教我的東西。 我兒子的慢性疾病也好了,我丈夫也開始跟我商討那些我曾經封存的事務。啊,昨夜裡,他說:“親愛的,如果你喜歡,我就給你買個類似的筆記本給你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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