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慮需被打消

2017/03/09 12:39:59 網誌分類: 零極限
09 Mar


生命的意義在於每個時候都能回歸於愛。 為了實現它,一個人得要知道,他對自己所造就的生命道路負有百分百的責任。 他必須了解到,是他的想法創造了他生命中的每個當下。 困擾並非來自某些人,某些事,某些情景,而是來自對這一切的思慮。 他必須意識到,根本就沒有“外在”這回事。 
——依哈利卡拉·慧林博士 
本書的前頭我提到過,我曾經寫過一篇名為世界上最神奇的治療師的文章,並貼在我的博客上。 我還放在我的另外一個網站m上。 它還出現在大衛·瑞克藍的一本書《101條改善生命的康莊大道》裡。 它成了我寫過的傳播最廣泛,討論最熱火的文章。 人們把它刊登在新聞組裡,轉發給他們的朋友,發送到他們私人或公共的郵件名單裡,或其他方式。 很顯然,是它裡面的消息非常地鼓舞人。 也正是這篇文章,引起了我的出版商John Wiley &Sons的注意,最終讓我出版了這本你正在看的書。 
但也並非每個人都喜歡這篇文章。 少許人甚至認為,沒有任何人,哪怕是心理學家,都不能治愈醫院裡的心理性罪犯。 有個傢伙寫信給慧林博士,要求給出一個證明來。 他想知道慧林博士在心理醫院的經歷的事實。 我也想知道,真相到底如何。 下面是慧林博士詳細的回复。 
跟很多故事一樣,這個故事也同樣需要澄清一下。 真實的是: 
我曾經受聘於夏威夷州立醫院,作為拿工薪的全職心理學家在那里工作多年。 它是一家由夏威夷州健康部門直屬的精神性醫院。 從1984年到1987年,我在那裡服務了三年,每週工作20個鐘頭。 在那高度威嚴的單元里,關著各種類型的重罪男犯:有殺人的、強奸的、嗑藥的,還有暴力攻擊人身財產的。 當我在1984年剛到任時,所有的隔間裡都關滿了充滿暴力的病人。 在某些特定的日子裡,有些病犯要被套上手鐐腳鐐,以防他們傷人。 在那裡,病犯攻擊病犯或工作人員的事件時有發生。 病犯們得不到很好的關照以康復。 沒有戒嚴所內的康復性活動。 在那裡,家人到訪的情況很少見。 沒有心理醫生的許可簽證,即使戴上手鐐腳鐐,病犯也不允許離開那裡。 一個典型的病犯會在裡面呆上數年,我確信,那個管理費用大約是每年三萬美元。看護的工作人員病假率很高。 戒嚴所的環境死氣沉沉的,甚至讓人窒息。 戒嚴所的工作人員都是素質高的,關心他人的人。 
我描述的可能是這個國家的其他地方也有的絕對多數精神性醫院的典型現象。 當我於1987年7月離開那個戒嚴所時:禁閉室不再投入使用。 手鐐腳鐐也不再投入使用。 暴力行為極為少見,通常只在新病犯身上發生。 病犯們可以為自己的意願負責,包括安排住宿、工作,以及離開戒嚴所之前的合法服務。 戒嚴所外的娛樂活動,比如慢跑和網球也開展開來,而且再也不用心理醫生的許可或戴上手腳鐐了。 戒嚴所外的工作活動也開始了,例如洗車,也不要心理醫生的許可或戴上手腳鐐了。 戒嚴所內的工作包括烤曲奇和擦鞋。 病犯家屬到訪也多了。 工作人員的病假申請也幾近消失殆盡。 戒嚴所的環境因人們的關愛,重新刷漆和護養得以大大改善。 工作人員們更加樂於鼓勵病犯們為自己百分百的負責。 病犯們從入住到離開醫院的周轉時間從數年縮短到數個月。 病犯和工作人員之間的生活品質也戲劇性地發生了轉變:從原來的看護關係發展為家人之間的關愛。 
作為一個心理醫生,我到底在那裡做了什麼? 我做了呼珀咯珀珞大我係統法門,就是每一次,不論是以往,當時,還是離開那個戒嚴所之後,懺悔,寬恕,轉變所有一切發生在我內在的,那些我有意或無意經驗到的。 我沒有在戒嚴所裡給病犯做過任何治療或諮詢。 我也沒有參加任何關於病犯的員工會議。 我對我內在的經驗,對自己身為心理醫療師而引發的經驗負起百分百的責任去清理。 
我是“如是”的創造物,我是完美的,一如所有的人和所有的一切。 不完美的是糞球,是那些抗拒的記憶,是重播論斷、怨恨、憤怒和惱火的記憶,天知道,還有那些靈魂裡的餘燼。 
我的平和,依哈利卡拉·慧林博士,宇宙自由公司“愛”基金會名譽退休主席,g 
儘管我仍然在學習呼珀咯珀珞,有時候我也講給那些我感覺夠開放去接受的人聽。 當然,他們是否夠開放,只是我的一個反應而已,並非他們本身。 我越清淨,我周遭的人就越清淨。 但這不是個容易被接納的事實。 我們更傾向於去改變外在而非內在。 
在毛伊島,一個房產經紀人開車帶我們看房子。 路上,我們談了一大堆關於治療、靈性、《秘密》電影和個人成長方面的東西。 這些都非常有趣,但有件閃亮的事在路上發生了。 這個房產經紀人讀過我當前最有名的文章,就是那篇《世界上最神奇的治療師》。 跟很多人一樣,他深受鼓舞。 跟很多人一樣,他並不完全理解。 在我們巡遊這座美麗的毛伊島時,我聆聽著這位經紀人的對他無法售出的一間房子的抱怨。 購房者和房主為之爭奪,造成了巨大的憤怒、怨恨和別的。 銷售從爭吵開始,也不知道何時結束。 顯然他對此很沮喪。 我聽了一會,突然有股衝動想說話了。 “你想知道慧林博士怎麼用呼珀咯珀珞處理這樣事情的嗎?”“想啊!”經紀人大叫一聲,顯然十分感興趣。 “我特別感興趣,給我講講。”“應該不錯。”納瑞莎說。 “我不是慧林博士,”我說,“但是我正在寫一本關於他的書,我在上他的課。所以我覺得我知道他會怎麼處理。”“快說吧。”“慧林博士審視自己的內心,去觀察內心的感受,這種感受受外界環境的影響。當他在醫院的時候常常查看病人履歷。當他看到病人的行為或什麼使他產生衝動的時候,他不對病人實治,而是處理自己的感覺。他清理自己。當他歸零了自己以後,病人也得到歸零和治療。” 
“我喜歡這樣。”經紀人說。 
“大多數人都不真正理解責任的含義。人們多數都是抱怨。隨著成長變得理智了,人們開始對自己的行為和話負責。這還不夠,當你變成更加理智的時候,你要為每個人的行為和話負責,因為他們都出現在你的生活中。如果你創造了自己的生活,那麼他們也在創造,創造了你見到的世界,包括你不喜歡的那部分。 ” 
經紀人笑了,點了點頭。 
我繼續講到:“買賣雙方做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做了什麼。慧林博士所做的很簡單就是不斷重複'我愛你''對不起''請原諒我''謝謝你'。他不是對別人說的,他是對神性說的。目的是歸零共享的能量。” 
“我也要這麼做。”經紀人說。 
“但是這麼做不是為了得到什麼東西,”我說到,“這麼做是為了歸零共享的能量,以便於別人不會有同樣的經歷了。歸零的工作,永遠都不停。” 
我頓了一下。 
經紀人似乎完全理解了,他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笑容更深了。 
“如果意識裡出現了什麼感覺,你就要清除歸零它。因為是你使買賣雙方處於此種境地,所以你要負責清除。因為它也出現在你的生活中了。如果我是生活的創造者,這就是我的責任所在。” 
我讓他慢慢吸收,我們則繼續看房子。 
幾天后,我收到了那位經紀人的郵件,他說他一直在用慧林博士的技術。 效果神奇。 
一切都是源於愛。 持續不斷地愛。 你要完全負責。 
一天在德克薩斯州Wimberley,我和米迪·哈特主持一場研討會,米迪負責統一教會工作。 研討會主題是“錢的秘密”。 會中我教大家呼珀咯珀珞的方法。 一個男士提出一個問題:“我說不出來對不起和請原諒我。”“為什麼?”我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問題,我很好奇。 “我想不出來一位上帝或神性需要我請求寬恕。我認為神性沒必要因為如何事寬恕我。”我想了一下,然後我知道該怎麼回答了。 
“你不是請求神性寬恕,你是要歸零你自己的。你對神性說'請原諒我'是請他歸零你。換句話說,神性已經傾瀉了所有的愛給你,而且永不止息。在零狀態,沒有限制的狀況下,最接近的描述是,純粹的愛。愛是純粹的,而你不是。通過說'我愛你,對不起,請原諒我,謝謝你',你是在清除阻止你達到純粹的愛的境界的程序。而且神性不要你練習什麼呼珀咯珀珞療法,但是你需要。” 
最近我收到一封很讓我心痛的電郵,我的一個朋友發來的。 她問:要是一個人讀過你的書,看過你的電影《秘密》,還每天看你的博客,他每天都努力工作,卻依然貧困潦倒,不幸福,生活充滿失敗。 你怎麼辦?我的麻煩一件接著一件,沒有盡頭。 你怎麼辦? 
我感受到她的痛苦,畢竟,曾幾何時我也無家可歸。 我貧苦掙扎了10年。 我知道那種感覺像陷入流沙裡面。 我該對這樣一個人說什麼呢? 過去我會提供些方案,我會說去讀讀克勞迪布里斯託的《信仰的魔力》,把《秘密》看七遍,創造未來生活的願景,每天花時間冥想,破除自我阻力。 但是這些改變的大眾方法,據我所知,經由慧林博士的驗證,很少有用。 
剩下的可以做什麼呢? 或者你怎樣幫助一個生活困苦的人呢? 
根據呼珀咯珀珞療法,唯一的的方法是歸零我自己。 我生命中出現的人,包括給我寫信的人都在一個程序中。 他們像是感染了思想的病毒,他們不該受指責,他們像是落入了陷阱,被逼上了絕路。 我不能扔繩子給他們,他們不會用的,或者他們把繩子拿來吊死自己。 
那麼你該怎麼辦? 
我能做的只有歸零自己。 隨著我的歸零,他們也得到歸零。 我們的共享程序被清除了,他們也得到了解脫。 這些天我一直在做這些工作。 這也是自第一次和慧林博士通電話來,他要求我做的:歸零,歸零,歸零。 
我能做的只有說:我愛你,對不起,請原諒我,謝謝你。 剩下的交給神性去做吧。 我不認為這是無情無義,我認為這是最真心真意的事。 就在我寫這些事的時候,我也在做。 
最後,鑑於我們的精神互相關聯: 
寫信給我的這個人也成為你經驗的一部分了,那麼也就意味著需要你去歸零了。 畢竟如果你創造了自己的生活,這也屬於創造的一部分,也是你生活的一部分。 我建議你用“我愛你”這句話。 隨著你歸零自己,給我寫信的那個人,以及由此涉及到的每個人,都會變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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