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背後的真相

2017/03/09 12:46:08 網誌分類: 零極限
09 Mar


這不是你的錯,卻是你的責任。 ——喬伊·法特 
我和慧林博士的故事還沒有結束。 我依然沒有完全搞清楚他在精神病院裡做的事情。 “你從來沒有接見過病人?”一天我問他,“從來沒有?”“我在大廳裡見過,但是我從來沒有把他們當成病人請到我的辦公室裡來過。”他說,“有一次我見過一個,那個傢伙說:'我要殺了你,你知道嗎?'我回答:'我可以肯定這次你也會幹得很漂亮。'” 
慧林博士接著說:“當我一開始在那個精神病罪犯的醫院工作時,病人們每天都有三到四個受傷,當時大約有30個病人。病人們都戴著手銬腳鐐,被分別關押,或者禁閉在自己的牢房裡。醫生和護士在樓道裡都是背靠著牆走路,因為害怕被攻擊。幾個月的歸零後,這裡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沒人戴手銬了,不用隔離了,病人們也被允許出來工作或是鍛煉身體了。” 
但是他做了什麼,造成這種轉變的呢? 
“我必須對外面的事情自己負起責任,”他說,“我必須清除我那些有害的想法代之以愛。病人們沒有錯,問題在我身上。” 
“我看到那些牆,牆需要重新刷漆。但是新漆粘性都不夠,剝皮嚴重。所以我就告訴那些牆,我愛它們。於是,有一天一個人刷了牆,這次牆皮沒有剝落。” 
聽起來太奇怪了,但是我已經習慣了聽他說這類事情了。 最後我不得不問了他最讓我擔心的事。 “所有的病人都被釋放了?” 
“有兩個沒被釋放,”他說,“他們被轉送到其他地方了。而整個醫院都被歸零完畢了。” 
然後他又補充了點,讓我徹底明白了他的事蹟。 
“如果你想知道那幾年到底什麼情況,給歐瑪卡·歐卡拉·哈馬古奇寫信吧,她是我們當時的社會護工。” 
我寫了。 她回復如下信件給我: 
親愛的喬: 
謝謝你給我這次機會。 請允許我聲明這封信是我和依莫瑞·蘭斯·歐利弗一起給你回复的。 她也是和慧林博士一起工作的社會護工。 
我分配在夏威夷的一家法院下屬單位——州立精神病醫院做一名護工。 這是一家被成為強化安全單位簡稱CISU。 這里關押著犯有嚴重罪行的病人,他們犯有謀殺,傷人,強姦,搶劫,性騷擾,或以上多種罪名,且診斷有疑似或嚴重精神問題。 
有些病人因精神病被判無罪,也被關押在此。 也有些嚴重的精神失常需要治療,還有些需要診斷或評定是否他們有能力接受判刑(比如他們是否有能力理解對他們的指控和為自己辯護)。 有些人是精神分裂,雙重人格或是智力嚴重低下。 而其他的被診斷為精神病或反社會人格。 也有些裝病矇騙法庭的。 
所以這些人都被關押在這裡,他們除了就醫或是法院召回的話不得出門,否則必須有人員押送且帶有手銬腳鐐。 大多數時間他們都被關在隔離室裡,隔離室三面和屋頂都是水泥,沒有窗戶,床也是固定的。 很多人每天用藥抑制。 基本沒有戶外互動。 
意外時有發生。 病人打工作人員,病人打病人,病人逃跑。 工作人員的問題也很多,工作人員虐待病人,亂用藥品,請假不來,工人的養老金,工作人員意見不合,心理工作者和精神病醫生患病(精神病),醫院管理人員就崗,水電問題,等等等等。 這裡是一個壓抑的,混亂的,瘋狂的,野蠻的地方。 草都不長的地方。 
儘管這裡從新規劃,有了更多安全的休閒場所,也沒有人期待它會有什麼變化。 所以當有一個心理師出現的時候,大家推測他也是來搗亂,來走個過場,很快就會離開的,呵呵。 
然而這次來的是慧林博士,除了非常和藹友善,好像什麼也沒幹。 他不做評估,檢查,也不做診斷。 他沒有施展治療,也沒有精神病測試。 他常常來得很晚,也不參加病例會議,甚至也不寫工作記錄。 而是做什麼奇怪的呼珀珞珀珞大我療法,說什麼自己要負100%的責任,關照自己,清除那些負面的,無益的能量,呵呵。 
最怪的莫過於這個心理師總是很自在,總是自得其樂。 總能聽見他的笑聲,他和病人和工作人員開玩笑,而且好像很喜歡這裡的工作。 反過來,大家好像也很喜歡他,儘管他不工作。 
事情開始有了轉機。 隔離室開始沒人了,病人們也開始照顧自己。 他們還積極參與自己的治療或刑期計劃了。 用藥量開始降低,病人們也可以不戴手銬離開自己的房間了。 醫院開始有了生氣,安靜了,輕鬆了,安全了,乾淨了,人們更積極了,幽默了,工作效率也高了。 植物開始生長。 水管修好了。 暴力事件少多了。 工作人員也似乎更放鬆,更有熱情了。 沒有逃工,人員不足的問題了,倒是人員過多失業成了問題。 
有兩個特別的事情給我印象頗深至今難忘。 
原來有個患有嚴重妄想症的病人,曾在社會上和醫院裡嚴重傷害數人,進出醫院多次。 後來因為謀殺被送到我們醫院裡來。 他總讓我感覺毛骨悚然。 每次見到他都讓我脊背發寒。 慧林博士來了一兩年後,我驚奇地發現他在有護衛陪伴下向我走過來,即便是肩並肩路過,我不害怕了。 感覺他只是看到了我,而不准備攻擊了。 我也沒有了隨時準備逃走的想法。 事實上,他看上去很平靜。 那時我已經不在那個醫院了。 但是我還是想知道到底怎麼回事,後來我得知他已經好久不戴手銬並出隔離室很久了。 唯一的解釋是有幾個工作人員用了慧林博士教的方法。 
另一件事是我在電視新聞上看到的。 當時我在休假。 一個猥瑣並殺了三四歲小姑娘的病人出現在法庭上。之前他被診斷由於精神問題不能出庭獲刑。 多名心理醫生和精神病科醫生開具了一系列的治療方案。 他可能會因精神疾病而被判無罪,因此不用入獄服刑而是被判在監禁比較寬鬆的州立醫院裡接受治療並且在某種情況下可以獲釋。 慧林博士影響了這位病人,病人還請求慧林博士教他呼珀珞珀珞大我係統。 據說他練習起來非常的專心和持之以恆,很像個退伍的海軍陸戰隊隊員。 現在他被診斷可以出席法庭,法院也安排出庭日期審理他的訴求。 儘管多數病人和他的律師選擇或可能選擇NGRI(精神病免責),但是這位病人沒有。在出庭的前一天,他放棄聘請律師。 第二天下午,他面對法官謙恭懊悔地大聲說:“我有罪,非常對不起。”沒人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景,法官花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 
我和慧林博士還有這個病人一起打過兩三次網球。 儘管這個傢伙表現很禮貌很體貼人,我不敢輕易相信他。看到電視上一幕,讓我感到溫馨和愛,並體會到了他的最大變化。 
法官和律師的聲音也變得溫柔了,周圍的人也似乎露出了微笑。 那一刻太感人了,讓人難忘。 
所以後來慧林博士問我們有沒有人願意和他打網球之後去學習呼珀咯珀珞,我一躍而起報了名。 期待著打網球的日子臨近。 現在20年後的今天我依然對慧林博士的神性力量感到驚訝。 我永遠感激慧林博士和他的古怪療法。 
另外,如果你想知道的話,那個病人被判有罪,法官受其感動,准許了他的請求判他在自己的家鄉聯邦監獄裡服刑,這樣可以離他的妻子和孩子近些。 
儘管20年過去了,我們依然想再見到慧林博士。 我早上接到一通電話,以前醫院的秘書想知道慧林博士最近是否有時間參加我們老員工的聚會,我們大多數都退休了,但是幾週後我們會聚會一次。 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呢? 無限期待啊。 
平和, 
歐·哈 
就是這樣,慧林博士確實歸零了一個精神病醫院。 通過表達愛與寬恕,他改變了那些毫無希望的,可以說是被社會拋棄的人們。 
這就是愛的力量。 
我還想了解更多。 
在我完成這部書的第一遍草稿後,我寄給慧林博士審閱。 我想讓他糾正些錯誤之處。 我還希望他能補充他在醫院發生的事。 
他收到我的書稿的一周後,給我回復電郵如下: 
阿歐·酷: 
這封信只能你自己看,這是回复你的書稿《零極限》的。 我對你書的評價會在回复你另一封電郵。 
“你成功了。”摩那語氣平平地說。 
“我成功了什麼?”我問。 
“你成功地歸零了夏威夷的精神病醫院啊!” 
儘管我在1987年7月的一天明白了她的話,我還是說:我還要再給他們兩週的指導。 當然我沒有去。 沒來得及。 醫院的人也沒再提起。 
我也沒有去醫院為我開的告別晚會。 我的朋友們只好在我缺席的情況下慶祝了。 告別的禮物在晚會之後被送到了我的基金會。 
我喜歡那個醫院,我愛那個醫院裡的人。 在某種意義上,我不認識他們,我不太合格作為一個心理師成為那個大家庭中的一員。 我每週20個小時的工作量工作了三年,和工作人員,病人,管理人員,警察,黨派還有軍隊關係緊密,有見過的人,也有沒見過的。 
我初到隔離室時,鐐銬,抑制類藥物,和其他一些常規合理的控製手段樣樣具備。 我在那裡時隔離室和金屬鐐銬慢慢消失。 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的。 沒人知道。 肢體和語言暴力衝突也幾乎消失了。 藥物使用也自己減少了。 不知什麼時候病人可以不用鐐銬和醫生證明出來從事工作或休閒了。 沒有任何辛勞,病房從緊張瘋狂變為安靜平和了。 醫院也從人員不足,漸漸變得人員過剩。 所以,我得說清楚,我是個親密的家庭成員,而不是旁觀者。 
是的,我沒有做精神治療,也沒有做精神診斷。 我也不參加員工會議,也不出席病例會議。 但是我確確實實親身參與了醫院的工作。 我出席了第一次院內烤餅乾計劃,我出席了第一次院外活動——洗汽車。 我還出席了第一次院外的休閒計劃。 我沒有實施一般心理師的治療方法,不是因為我覺得他們沒用。 我只是不會無緣無故地用。 然而我在醫院裡散步,參與烤餅乾,和他們一起到院外跑步,打網球。 
但是更多的是,我在工作中,工作外都清理自己,整整三年。 早晚我都會清理我腦中出現的醫院的事情。 
謝謝你。 
我愛你。 
我的平和, 
依哈利卡拉 
我喜歡慧林博士的進一步解釋。 不僅表達了慧林博士的謙遜,還幫助我了解了慧林博士在醫院的所做和未做。 我給他回信,請求他許可在書裡刊登這封信,以便讀者分享。 他回復了我最期待的一個字:行。 
我還沒有和這個奇人學完。 我們決定一起開設研討會,當然也合作寫這部書。 起碼我有個他在精神病醫院治療罪犯的完整故事。 慧林博士喜愛他的工作:歸零自己。 他歸零自己只用三個簡單的字:我愛你。 
這個簡單的技巧,你我當然都能做到。 如果我要總結一下現代版的呼珀珞珀珞大我係統的方法的話,即是簡單的幾步: 
不停地清除 
不放過來臨的想法和機會 
繼續清除 
就這麼簡單,這是有史以來最簡潔的成功途徑了。 這也可能是最少阻礙的途徑。 也可能是最直接的到達零狀態的方法。 開始是一句我愛你,結束還是一句我愛你。 
進入零極限狀態的方法就是這麼一條路。 
是的,我愛你。 

尾聲:喚醒的三個階段 
我來地球的工作有兩個方面:第一個是去修補缺憾,第二個是喚醒沉睡的人們。 幾乎每個都在沉睡。 唯一可以喚醒他們的方法就是歸零我自己。 ——慧林博士 
一天一個記者問我:一年後你會是什麼樣子呢? 
放在過去,我會給他一個財務上我希望獲得的數字。 我會談及我的計劃、目標以及規劃。 我會告訴他我想寫的書,或我希望成就的事情,想開創的事業,想買的東西等等。 但是由於和慧林博士一起工作這麼久之後,我不再設定什麼目標,做什麼規劃或寫什麼未來計劃了。 所以我以此刻的真相作答:我未來的生活一定比現在可以想像的還要好得多。 
這個回答要比你初看上去要深刻得多。 它來自神性的啟示。 這個答案令我當時也吃了一驚。 他也揭示了我這些天的思想狀態:我更加地在乎當下。 當我注意此時當下時,未來的一切清晰地為我展開。 有次我跟慧林博士說:我這些天的意圖一直以神性的意圖為榮。 
我回复記者的問題而且我受啟示的得到的答案幾分鐘前也回應了一位朋友。 他喜歡極了這句話。 他和我一起修行呼珀咯珀珞幾個月了。 所以他明白事實的本相:當你釋放你的自我意識和意識的慾望時,你實際上請進來了更好的意識:神性。 
全新的我和全新的理念,令我整個人生氣勃勃煥然一新。 當然這不是一蹴而就的。 但是通過誦念“我愛你”和其他的句子,我的認識層次又深了一層,或者可以成為覺醒,又甚至可以成為覺悟了。 我覺得覺醒有三個階段,幾乎可以作為精神之旅的地圖,它們是: 
你是受害人。 
我們實際上生來就有無力感。 大多數人都是這種狀態,我們認為社會就是剝削和壓迫我們的:政府,鄰居,社會,還有那些壞蛋們,處處刁難。 我們覺得我們沒有影響力。 社會是因,我們是果。 我們掙扎,抱怨,抗議,聚集起來與控制我們的人們抗爭。 除了時不時參加的歡樂的聚會,總的來說,生活就是混蛋。 
你開始掌控了。 
不知什麼時候,你看了部改變生命的電影,如:《秘密》,或者你看了本書,如:《吸引力要素》或《信仰的力量》,你開始覺察到你的力量了,你開始想像你的未來,採取行動,直到成功。 你開始經歷一些奇蹟。你開始體驗一些很爽的結果。 生活,總的來說,看起來有點意思了。 
你開始覺醒。 
經歷了前兩個階段之後,你開始意識到意圖也有局限性。 你開始審視你新發現的力量,你發現你依然不能控制所有的事。 你開始察覺到,當你臣服於某種超自然力時,奇蹟開始發生。 你開始歸零,相信。 你開始實踐,時時刻刻,並豁然間,你和神性相連了。 你開始學會了當神性的啟示到來時你辨認出它們,並且依照行事。 你意識到生活是種選擇而不是控制。 你還意識到最奇妙的事就是與每個當下的和諧。 在這個階段,奇蹟不斷發生,時時令你驚嘆。 你的生活,總的來說,在一連串的驚嘆,奇蹟和感恩中度過。 
我現已達到第三階段,或許你也是。 因為你會和我一起共同馳騁。 讓我試試更深入地講講我的覺醒。 也許有助於你了解,並為即將發生的情況做好準備,又或者讓你更加了解目前你經歷的狀況。 
我初探神性是在一次慧林博士的研討會上。 最初的幾天,我的頭腦開始安靜下來。 我接受這種情況。 心裡湧起一種難以理解的平靜。 愛成了我的咒語,不斷在我腦中盤旋。 但是這次初探不止於此。 每當我和慧林博士在一起時,我都感到平靜。 我肯定這是一種音叉效應。 (共振,互相影響的效應)他的頻率影響了我。 帶我達到了平靜和諧的狀態。 
第二次研討會中,我開始有了某種成為靈光一現的體驗。 我看到了人頭上的光環。 我看到有天使圍繞在人們周圍。 我接受到一些圖像。 我依然記得看到一個隱形的貓繞在納瑞莎的脖子上。 當我告訴她時,她笑了。 不管我所見是真是假,但他確實使納瑞莎心情大變,因為她臉上泛起了一層光暈。 
慧林博士經常看見人們頭上冒出問號,能提示他該解答誰。 當他看到隱形的符號或者什麼東西時,他會說:我知道這聽起來很不可思議。 精神病醫生會把說看到這類東西的人關起來的。 
他說的沒錯,但是當覺醒開始的時候,就不用回顧歷史了。 在我第一個超越顯化的周末會上,我能看出人們的能量圈。 他們驚訝極了。 我不能說這是天賦,因為這是人人可以擁有的能力。 顯然我們大腦中某個未被開發的部分被激活了,起作用了。 現在我想看見就能看見。 我跟慧林博士講:好像萬物都想跟我說話。 所有的東西都好像活了一樣。 他會意地笑笑。 
第二次超越顯化週末會上,我有了另一種豁然開朗的體驗。 也是一種覺悟,神性的另一種體味。 貌似窗戶被拉開,一瞬間你遇到了生命的本源。 這是很難解釋的,好似跟你描述一種別的星球上的花。 開悟之後,我體驗了無我。 零極限重塑了我。 這種體驗像敲門磚,我可以回味,重新體驗。 某種意義上感覺不錯,像是一張去極樂世界的車票。 但另一方面,它依然是種記憶,阻止我體驗那一刻,我能做的只有不斷地清除。
有時候我開會的時候,我放鬆下來,讓眼神散漫出去,我就能夠看到事情的真實情況,有點像時間停止了,或者至少是放慢了。 那時我就能感知到生活的樣子。 有點像剝落表層的一層塗料發現一幅大師真蹟的感覺。 我稱之為天眼通,X光眼,或神眼。 我會說喬伊·法特或者阿歐·酷進入了零狀態,或我的眼睛感覺到了它。 零極限確實存在。 那就是,在那個狀態裡,沒有困惑,一切清明。 
我並不在那裡生活,我還是要回到所謂的現實中來。 我依然有困境。 當拉里·金問我,你有沒有難過的日子啊。 我說有。 我還是有的。 慧林博士說我們永遠都會有麻煩的。 但是呼珀咯珀珞是個麻煩解決技術。 只要我不斷地對神性說我愛你,不斷地清除,我就回到了零極限狀態。 
從零點來的消息,如果我們用個詞來描述的話就是:愛。 所以不斷地說我愛你,幫助我們接通零極限。 不斷地誦念幫助我們中和記憶,程序和限制,這就是我們覺醒的方法。 當我不斷地清除,我就不斷地回復到純神性裡面。 我所需要做的就是保持不退。 
有人認為註意一下聲音的音調就可以辨認出神性啟示還是自言自語。 一個朋友說:“我知道我自言自語的和神性的區別,因為我自言自語說話比較急促,而神性的聲音比較溫和。” 
我認為這是自欺欺人,不論急促還是溫和的聲音都是自言自語。 即使現在你讀這本書的時候,還是你在讀給自己聽。 他還在質疑,你正在讀的東西。 
你得停止去辨別那些聲音,停止說那是你的。 根本不是,神性和神性的啟示根本沒聲。 你不斷地練習呼珀咯珀珞,你就越來越清楚什麼是神性的啟示,什麼不是了。 
如慧林博士經常提醒我們的:歸零不是一日之功。 它需要時間的。 
我再補充幾句:覺醒可能發生在任何時候。 甚至發生在你讀這本書的時候,或者散步的時候,或者撫摸一隻狗的時候。 這跟情景沒有關係,和你內心的狀態有關係。 開始時,是一句我愛你;結束時,還是一句: 
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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