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震撼,靜波法師怒批佛教界亂象

2017/03/11 20:30:31 網誌分類: 宗教
11 Mar


今天同大家探討一個題目:由因果道場被取締引發的思考。

佛教徒,長期以來一直缺少擔當的精神、面對的精神、破邪顯正的精神,致使附佛法外道、邪教猖獗,騙人(借教斂財)的事情屢屢發生。人們常常麻木不仁,上當受騙憋在肚子裡。直到有一天,最後作大了,出事兒了。

在兩會期間,也就是在3月6號,我在北京聽到了“哈爾濱道裡因果道場被取締”這樣一個消息。雖然多年以來,招搖撞騙無人問津,甚至非常囂張、任性,但最終被取締了,還是被取締了。最終就是折了。

江湖上有一句話,“出來混,早晚是要還的。”為什麼這樣說呢?從念佛堂到居士林,到弘宇文化傳播中心,多次華麗的轉身,無非就是給自己添加了一個漂亮的包裝,想避免一些個非議,想避免一些個被人家詬病。

其實,我們現在的佛教界,什麼都不缺,就缺正知正見。經書比任何時候都多,通訊比任何時候都發達,我們獲取佛教的資源比任何時候也都豐富。但是,我們現在這樣一個時代的人們,比任何一個時代都傻——這就是存在的現狀,這也是一種悖論。因為,越多,大家越是非不明;越豐富,大家越眼花繚亂,所以根本辨不清。

那我再一次告訴大家:佛教最根本最根本的戒律,不是五戒,不是菩薩戒,是三皈依。無論是在家的,還是出家的。居然,這個因果道場的人,這個“教主”,能給別人授三皈依,依據是什麼?非常荒誕。我們很多佛教徒腦袋灌水了,根本不知道信仰是什麼,所以被人家給愚弄了,想起來很傷感,很傷心。所以啊,現在看起來,看上癮了別人的因果,卻忽略了自己的因果。不是嗎?我們是有底線的,我們是有原則的。為什麼?因為我們有信仰。我們這個信仰不是偽裝的,不是標籤,是要你說的和做的要言行一致。

我願意發生這樣的事情嗎?我不願意。我也算是走南闖北的人了。我到南方去,每每人家就跟我:“哎呀,你那兒有因果道場啊,你那兒有劉素雲哪”。我說,“我那兒還有張宏堡,我那兒還有趙維山,我那兒還有東方閃電,我那兒還有三班僕人……,我那兒多了”。說得他們目瞪口呆,因為他們都不知道嘛,那些都是過去的人物嘛。

全能神在阿城誕生的,在山東那兒出了名;曾經那個趙維山,全能神的創始人,曾經被抓過,在極樂寺的現在貴賓樓那一帶,把他押起來,後來居然讓他成精了。所有的事情都是從最小變成大,最後變成強,最後成精了。

如果最初管理好一點兒,不會有這麼多事情。記得我去年的時候,比這稍晚一點兒,哈爾濱601辦公室,打電話找我,要在極樂寺搞一個反邪教宣傳。我說“對不起,我這兒沒邪教。你應該到有邪教的地方去宣傳。”然後告訴我,這是省裡的命令。我說:“對不起,誰的命令也不行。”

因為我這兒沒邪教,我這兒就是正教,我理直氣壯。不但我說的,我做的也是正教。我們不會囂張,也不會任性,我們不會搞個人崇拜,我們也不去控制任何人。我收了太多的弟子,我不認為那是我的弟子,我認為那是佛家弟子。我不會讓他們去幹什麼,我讓他們去好好學佛,去遵紀守法,應該有道德——佛教的經典裡,明明白白就是這些內容,還要去學那些外道典籍嗎?

我們的三皈依沒學好。三皈依學好了,你就知道哪是正,哪是邪。所以,佛經告訴我們:佛法如水,牛飲之,則成乳;蛇飲之,則成毒。智學證涅槃,有智慧的人學了它會解脫;愚學增生死,你傻乎乎的人學了,你照樣輪迴,照樣煩惱。知見毫釐之差,果報天淵之別。所以社會上人老講,差之毫釐謬之千里,這句話從哪兒來的?佛教。佛教這兒來的。你差那麼一點點兒都不行,差一點點不差大了,結果不一樣,所以大家要注意了。

那麼,去北京開會之前,省裡把我找去了,省宗教局,讓我看密碼電報;回來之後,昨天下午,哈爾濱宗教局的兩個局長,一個處長,也請我看密碼電報。密碼電報的內容是:淨宗學會將在香港,將在台灣,舉辦“傳統文化研討會”、“萬姓祖先超拔法會”、“三時繫念研討會”,要求我們的教界,要教育我們的信徒不要去。因為你是大陸的佛教徒,你要遵守大陸的法律,這是第一;第二點,你要防止滲透,宗教的滲透“潤物細無聲”的,自覺不自覺地就把你給控制了。請記住,在我們可能認為它是一種信仰,在國外可能認為它是一種市場。請記住。你們忽略了,你們不懂。所以我們要懂,不能老傻乎乎的呀。我依然會告訴你,我不會去控制你,我不會去要求你,我只是建議你,不要冒傻氣。懂嗎?

關於淨宗學會,在香港、台灣舉辦的種種法會,要求我們教育信徒不要前往。多次了,這樣的密碼電報,我至少看過五次。一直用這種非常隱秘的方式。它告訴我一個道理:守法的沒有尊嚴,違法的沒有成本。所以,如果永遠繼續下去,好人絕對不會再好。他一看好人沒有尊嚴吶,除非“我自己保證我自己,我怕下地獄,我怕輪迴”,否則,有幾個真怕的?除非你真信。現在有幾個真信的?也許有人會誤解說,這個法師啊,把所有的人都看扁了。不是,因為我們人性本身就是脆弱的,人性本身就是多變的呀。對吧?為什麼一個……我們局長給我找來一個“居士”,所謂的“居士”,一個老太太,說有病了;後來,我們那個局長又讓我到他家去看看,我一看,頭髮沒了。我說,“我怎麼不認識你了好像”。 “就前幾天,我到你廟裡去。”我說,“那頭髮怎麼混沒了呢”?哎呀,她說一個“過路的和尚”就給她剃了。過路的和尚這麼多嗎?現在為什麼假和尚多?成本太低呀。至少沒人管吧?這就是成本低嘛。

由此我想,我們終於感悟到,莊子說的一句話。我讀過莊子,他說的一句話是:“聖人不死,大道不止”。對吧?人們都冒充這個淨宗學會,都冒充某某法師的招牌——恐怕這個學會,這個法師有他自身的問題,有他自身的毛病——但是,我們這種冒充的人,是什麼人?我告訴你,是更可怕的人。

讓我們回到現實中來,無論是山東的海島金山寺、還有安徽廬江縣的傳統文化基地、天目山的淨宗道場、哈爾濱的劉素雲,還有吉林長春百國興隆寺,還有所謂的盧軍宏的心靈法門……

去年去北京開會,北京的一個熟人找我找不到,哈爾濱的一個熟人找我找不到,以為我就在那馬航MH370上——因為那裡面有一百多個心靈法門的人,而這個心靈法門的人,恰恰被淨宗學會的掌門人認定的,打著這個招牌。所以大家想一想,危險就在你的身邊。

有多少人會拉你?我聽說,省佛協居士林,居然上門去拉居士,到他那個道場去唸佛。我要告訴大家,他那個道場合法的嗎?我們要到合法的寺院裡去活動,我們要跟真和尚打交道。我們更要跟有道德的人交往,這樣的話,你安全。如果你不這樣的話,你安全嗎?你連慧命都丟了,你還能解脫嗎?不要去看表面說這套,表面說這套,法輪功講真善忍,到最後怎麼就不能寬容呢?我告訴你,這是兩個概念。

不要被“說”所迷惑,要看“行”,很重要。

當然還有因果道場,還有我們全省,乃至全國的種種非法的念佛堂之類,那裡邊……我聽佳木斯市佛協會長明敏法師告訴我,在他的佳木斯周邊的縣市,有60個念佛堂,每一個都有300多人的空間,每一年都會有幾百萬的收入。調查得清清楚楚。我告訴你,我非常佩服他,雖然身體有殘疾,我告訴你,腦袋一點兒殘疾都沒有。我們很多人,身體沒有殘疾,腦袋就殘疾。我告訴你,他調查清楚了,可是能管明白嗎?管不明白。人家非法的有辦法呀。合法的有辦法嗎?我們老指望法律,法律睡覺了。對吧?你怎麼辦?所以我們現在面臨的問題很尷尬,面臨的環境很險惡。

不都是在利用這張“淨宗”的名片和招牌嗎?他們就說,不要到寺院裡去,不要去尊重出家人。是不是這樣?往往如此。這種“如此”,會誤導了太多的人。這是違背佛教三皈依的呀。世俗諦上你是斷滅空啊。我們講,皈依佛,不墮地獄;皈依法,不墮惡鬼;皈依僧,不墮畜生。那為什麼你還要打著一個出家人的招牌出來混呢?世俗諦上不可以抹殺的。真諦上可以昇華,我們現在中道不懂,成天打妄想,天天眼、耳、鼻、舌、身、意,向外去馳求,那怎麼可以呢?對吧?

且不說,“聽一部經,念一句佛號,跟一個師父學”。不說,這個就是我不去算他這點佛法。但是我聽夢參老和尚——今年101歲,16歲出家,監獄蹲過33年的老和尚——跟我講,而且當時就在哈爾濱講,當時還有幾位在家的佛教徒,都在旁邊聽。就質問這個教主:“你在謗佛、你在謗法、你在謗僧。佛說的三藏十二部,你憑什麼說只選擇一部?你憑什麼?”老和尚講。當時那位教長無言以對。

不能自說自的呀,你不能自己說自己的呀,自吹自擂啊。沒有人會嫉妒任何一個人。我們歡迎那些真正有道德、有能力的人來。如果有一天,他比我還有本事,甚至我們請他來坐在這個位置上,沒有問題。我們不能嫉賢妒能,也不能自以為是,對吧?更不能搞個什麼個人崇拜,這是非常危險的。

那麼,傳統文化,關於《弟子規》同佛教就格格不入了。佛教的孝經《地藏經》、《盂蘭盆經》、《佛說父母恩難報經》、五戒、十善,足已經讓我們把這個孝道做得更好。 《梵網經菩薩戒本》裡邊明確地告訴我們:“孝名為戒亦名制止”。 “孝”就是你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所以它就是戒。我們還用到處去淘換這個,淘換那個嗎?如果我們對自己家的東西,都不去梳理,不去擔當,不去享用,那我們去找別的,說明我們自己把自己的東西丟了。如果有人說那是方便,請問我們的根本在哪裡?這就是一個問題。

雖然,我們一些所謂的佛教徒,沒有道德,那也不會因為學了《弟子規》就會有道德。我告訴你,他心術不正,他教《弟子規》,他講《弟子規》,學《弟子規》,甚至把《弟子規》背下來了,他到處吸毒,到處胡整,這樣的人有啊。

我春節期間回到家鄉,衍福寺的出家師父,居士,來看我。跟我說,有那麼一對夫婦老師,當然其中有個女老師痴迷了,把她家的房子四個角啊,都弄上那個教主的聲音,那個念佛號那東西,一天24小時念。影不影響別人那? “我們不考慮。考慮那些……反正我合適就行,把那些無形眾生都給救了”。 ——有形的你都救不了,無形的你更救不了。有形的你都不去替他們考慮,無形的你替誰考慮?最後人家老百姓,給它給砸壞了;砸壞了乾啥?整更大的放在園子裡,又給它砸壞了;她放房子上,然後往房子上扔磚頭子,最後她丈夫把她揍了。

我聽了這樣的話,我其實挺傷心的。我就跟那個出家師父說:“你們為什麼不開導她?”他說,“她不去啊,死活都不去啊”。啊,這是病了,這個很可怕。所以,這樣的事是真實的事兒。但是真實的事兒,那學佛都不正常了。我昨天聽一個人跟我講,說我們的這個國人那,是禮儀之邦,五千年文化,對吧?然後到了國外,到了泰國,把一些衛生巾,亂七八糟整的到處都是,人家把廁所都給鎖了。最後,我們中國的大使跑出來給人說情,丟人都丟到國外去了。那能是學了幾本《弟子規》就能解決問題嗎?

實質上,是我們的里面病了,不是外在病了。因為裡面要沒病,他就收斂,替別人考慮:“哦,我到這兒來,我要問別人,這裡邊應該注意什麼。或者,我不問,看看別人怎麼做,我再怎麼做。 ”我們現在“我學佛了,就開始任性了,我就囂張了,我管你別人”? !你學佛了,更應該去替別人考慮,你才叫學佛,你才叫菩薩。你學佛,你囂張什麼?學佛更謙卑,學佛更遵守規則。釋迦牟尼佛告訴他的弟子,出去弘法,出國弘法怎麼辦? “不違國王法,不違毘尼行”。不要違背那個國家的法律,不要違背佛教的戒律。我們有沒有想?沒有想過行不行?

何況那又是一個名利場。學《弟子規》的,大家或許也都清楚,也得交費,費用也不低。那也是一個圈,那也是一個場,也是一個無序而廣闊的市場。大家想的就是商機,想的都是收入,想著怎麼去愚弄你,讓你心甘情願。大家想一想,我們有信徒把孩子弄到那兒去學習弟子規去了,我就很憂慮得跟他說,我說“你這個孩子,在那個空間裡學完了,怎麼面對這個社會現實” ?我都很憂慮。這個在真空里呆著出來,突然間就不適應了嘛,是吧?

最終我們發現,真正的信仰者,現在很麻煩,只能固守在自以為是,自我感覺良好的小土圍子裡。我不敢到外邊去講課去啊,假和尚敢那,江湖大騙子敢那,我們不能那。對吧?哈爾濱工業大學請我講兩次課,我一跟宗教局說,“拿請柬來”。跟他工委講,馬上就不行了。對吧?人家假的到那兒就講,咋整都行。所以有雙重規則。有證沒有?沒證。沒證照樣幹,對吧?你有證的,你老老實實在裡面呆著。政府的宗教管理是這樣的。我們落在文字上是:保護合法,制止非法,抵禦滲透,打擊犯罪。

我去年,跟省人大的一些人到伊春去,去幹嗎?去調研。到北京開會之前,要調研。那省人大的一個處長跟我說啊,說靜波啊,你把你那和尚管好點兒吧,老在我省人大門口化緣那,都你極樂寺的和尚。我一听就傻了,我說”一個都沒有啊,你趕緊下次報警吧“。這一次,前幾天也是,省委統戰部長招我們黨外的人大代表,政協委員座談。有個人大代表跟我說起,前幾年他見我的時候。他說,“你是靜波嗎”?我說,“我是靜波啊”。 “你是哪個靜波啊”?我說,“我是極樂寺”。 “你是省佛協會長嗎?”我說,“是啊”。 “哎呀,我前幾年也見一個……”我說“見一個什麼?”“極樂寺的方丈,省佛協會長,靜波。”“在哪兒見的?”“在天津一個賓館裡見的。然後給人看相,給人算命,告訴人家說你上極樂寺找我。”

他因為陰差陽錯,他那個親戚是個乾部,要給他看八字。什麼因緣沒看上,突然見到我了,大吃一驚:靜波和那個不一樣。我告訴你,怪不怪?咱不知道保護哪個合法。至少我經常認為,沒被保護。我經常認為沒被保護。那麼“制止非法”,誰制止?沒人制止。抵禦滲透,那些外來的和尚會念經,知道吧?我們江湖上老說,遠來的和尚會念經。那些個喇嘛,那些和尚在小區裡,在居民樓里活動的多了。昨天還有個居士說,有人要租他的房子,請法師講法。跟我叨叨其乎的。我說“你別我說這些,你跟我說這些幹什麼?你也不傻不孽的,你跟我說乾啥”?

打擊犯罪。作大了再管,不作大了,先養著它,這招也挺好。所以因果道場就撐大了,所以就把它打了。究竟這個內幕究竟怎麼回事兒,我們都是猜,這裡邊一定有太多的故事。我聽公安局的朋友講,說那裡面啊,所有的錦旗,所有的故事都是編出來的,都是假弄出來的。愚弄的誰?愚弄的就是傻子。我告訴你,愚弄的就是這些腦子灌水的人,腦殘的人。所以這樣的管理口號,只停留在口頭上,蒼白沒有力量,沒有行動。

道里區,我向他們申請地藏寺審批,現在三年過去了,他不批。所以我們最後得出一個結論:保護邪教,保護違則,打擊合法。 “這個我不太清楚”,他宗教局幹部跟我講,“41號文件我不知道”。我說“你肯定是國民黨”——國民黨肯定不知道有41號文件,對吧?

當然,最終是要付出代價的。但是我們是不是可以這樣去想:那如果防患於未然不是更好嗎?大家都說扁鵲的醫術高,那扁鵲說他大哥、二哥更高,高到什麼程度?就是沒發病之前就知道,發病過程,他二哥就知道。他只有在發病之後才去治,他的醫術是最低的。那麼我們為什麼……最好的管理,其實就是讓所有的事情不發生,我覺得那是最好的。為什麼我們管理嚴一點,非得等到誰有事了,我去處理他。我寧可這天不出現,我不希望有這樣的事發生。所以,我們平時就嚴格一點。

昨天,連我們的宗教局領導也不得不承認,這種管理辦法很矛盾,沒辦法。其實,就是違法沒成本,守法的沒有尊嚴。時間久了,把好人逼壞了,把壞人逼瘋了,因為他什麼都乾過,沒事兒嘛。所以瘋了之後怎麼樣?肯定就是完了嘛,也要出事的。

大家想一想,江湖上有這麼句話: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這兩個結果都死了。我們即不想撐死,也不想餓死,那咱還活著吧?所以我希望,守法的要算大賬,不要算小賬,算小賬你會不平衡。但是,我今天要提醒大家,我們只在背後偷偷的說——一來密碼電報,給我看完了之後,馬上收起來了。另外,這次我說,我可不可以講?啊,你可以講。所以這次我就公開跟大家講嘛。我告訴你,我幹任何事情都有板有眼的,不能亂講。那不講,不講不行啊,不講傻子更傻了嘛,騙子更狡猾了嘛。

不好,也不敢明明白白的講——我們到底怕什麼?你說我們怕什麼?我問心無愧,活著不累啊,我第一句話是這樣的;第二句,人前顯貴,背後遭罪,憑什麼不悠著點兒?第三句,江湖險惡,不行就撤。那就好了嘛,對吧?

為什麼有些人在國外規規矩矩。跑到國外規規矩矩,一本正經像人似的。到了中國卻可以肆意妄為,你憑什麼呀?因為沒人管嗎?就是沒人管,我告訴你。

這次開會的時候,我跟大慶那個市長就講,我說你那大慶有一個和尚,假和尚。前些年,我們省佛協到大慶辦班,他那班比我們班也不少,也四五百人。最後呢,洗衣盆放了啤酒,擱腳洗完了“喝去吧,都治癌症,什麼都治”。他就有人喝,而且喝得特別踴躍。被抓起來,又放了吧?放了怎麼辦?在那個殯葬所,又辦什麼養老院,又做這個什麼叫“破相大法”,把屍體洗完了喝。北京一個大夫,一個醫生姓南,屬於滿族的貴族,給我打電話——我在牡丹江榮光法師那兒認識的——給我打電話,哎呀,法師啊,我在大慶這兒正在練習“破相大法” 。我說,“怎麼練的呀?”他說,“洗屍體那水,我們就喝,喝完了把兜里的錢全拿出來。”我說,“那你天下第一大傻子唄,你還不如到廁所裡,弄點兒什麼吃就完了唄,”對吧?隔行如隔山。你說這個醫生笨嗎?他不笨,他一點兒都不笨。我告訴你,聽我一說他就蒙圈了,就琢磨“有道理啊……”

我記得2013年的9月26號7點半到10點半,國家宗教局的局長王作安,同全國各省市佛協負責人有一個座談,我有因緣參加了。說起淨宗學會,王作安局長說,跟掌門人說了,說要求他四點:第一個,你要遵守大陸的法律,這是第一;第二,你要尊重大陸的寺院;第三,你要尊重大陸的出家人;第四,你要尊重佛教的紀律。掌門人說沒事兒,我會遵守的。回過頭來,就違背了他自己的諾言。那好,不允許他再進來。

網絡上也有人說,說中國佛教協會的會長傳印老和尚,對這位掌門人如何評價。我告訴諸位的是,我跟這掌門人吃了五次飯。吃了五次飯,而且傳老在接待他的時候,是我吃完飯之後,首都大酒店吃完飯之後,陪著他到那兒去見了傳老的。當時的中國佛學院正在打佛七。傳老只說了這樣一句話,說“淨空法師,是弘揚淨宗比較得力的一位法師”。其他的話沒講。於是他的開示是什麼? “布施就是請客送禮”。現在看起來有病啊?有病了,對吧?在北京開會期間,我告訴你,代表出去喝酒,人家把門的一些個,那些個軍人就會向代表團匯報的,說“你這個代表有的喝酒了”。我們的團長馬上就跟大家說,“我們不允許這麼幹,這麼幹出事你們自己要負責的,你不要影響這個團隊”。所以我想說,這個杜撰來的,謠傳來的東西都不可信。

我記得99年3月31號,我到機場去接他,兩輛奔馳,一輛警車。這個開警車的是宣武交警大隊的副大隊長,沒幾天出車禍死了。另一個女的韓笑,是個大校。在北京,淨空法師我接來的時候,有人扛著面袋子給他送錢,他也不要。不要說不要,你要也正常,因為你打著和尚的招牌。買了三千多畝地,後來被雙規了。只有一個叫李明祥的,是個軍人,他現在在錦州建了四個念佛道場,弘揚印光大師的念佛法門,攝耳根念佛,很有道理。因為我們要念,要去聽,要攝心,這個才有意義。要不然有意義嗎?但是任何事情都不要極端。真理和謬誤往往就是一步,一步之遙就會變成謬誤。所以腦袋不能發燒,智慧需要冷靜,很重要。

是啊,一個曾經被寺院擯出的所謂的出家人,仇視寺院是正常的事兒。對吧?被擯了嘛。我到台灣08年去參加研討會,中國佛教會淨良長老,理事長,他跟我說,大吃一驚。我們一直認為他,一直認為他沒有漢族的師父,李炳南,方東美,章嘉,那也沒出家嘛。原來有,只是沒出成。為什麼?好交際,好攀緣。最後廟裡不容納,只好走了,為什麼仇視?仇視就是這個緣起。你不能說洪洞縣沒好人了,你否定整個僧團,你就等於否定整個僧寶。那我要否定,我就把衣服穿上,我到外面,別人還理解我,何苦自殘骨肉?

而那些愚弄別人,永遠不想讓大家清醒,完全控制別人的人,那就另當別論了。因為他不想讓你到廟裡去,不想讓你聽到真相,一直被愚弄。所以有信徒跟我說,“觀世音菩薩死了”。我說,“你有神經病”。他說,“不是啊,劉素雲說她姐姐就觀世音菩薩。”我說,“那你更有病,你信這話更傻,你瞎扯。”不怕下地獄的人,才傳播這事呢。我告訴你,一看《楞嚴經》五十種陰魔,一看我告訴你,一切魔行都現形。對吧?沒有災難,你說哪兒哪兒有災難,你去看吧;世界末日,你去看。我告訴你,那裡面說的清清楚楚,為什麼我2012年講了五十種陰魔?那不是無緣無故。那不是我說的,我說那是有病,那是佛說的。佛說的是圓滿的,不能以人的標準為標準。

除了金錢,還有名的誘惑,還有控制別人那種快感。因為他控制別人那,我知道大家來聽經,我穿這個袈裟,我要講佛法,我是要負責的。我今天不是要搞個人宣傳,個人崇拜,那樣的話我告訴你,我就缺德。大家可以監督我,一直會監督我,你看我會不會得意忘形,你看我會不會囂張,會不會任性。我一定不會,我非常清醒,大家學的是佛,而不是我。我有責任告訴大家,怎樣去學真正的佛法,我覺得這是我的責任。

這是一個遊戲,的確是一個遊戲,是一個瘋狂的遊戲,其中有騙子,其中有瘋子,更多的卻是傻子。或許百般抵賴,但事實就是如此。沒人嫉妒任何人。我告訴你,最初的時候,我也是帶著無比崇敬的心走進去,走近他。我記得方正有一個講評書的,叫高春艷,這個人講這個《六祖慧能傳》,很有名,兩個人走近了,掰了。我想說從個人的角度,我會按照孔子說的話:“君子結交不出惡聲”。但是為了佛教大局,那我們要有一個聲音,有一個公正的身心,不是搞個人人身攻擊,不是貶低別人,太高我自己。這樣的話,我也是恥辱的,這麼幹也是不道德的。從1999年8月18日的人類災難,99年就開始喊嘛,災難。突然間,中國佛學院裡頭多了好幾萬人,人擠人,說教主要來了。這裡講99年8月18號,人類要有災難,很大很大的災難。我跟你說,有些人害怕,有些人盼著災難來啊,盼著有災難來了,不證明這教主的英明偉大嗎?請記住,我永遠都不怕災難,哪怕我不准,都沒有關係。

到2012年的世界末日,當現實的泡沫破滅了,有多少人無比的失望和失落,這正常嗎?我們需要反省我們自己。因為我們空虛,我們無聊,我們脆弱,所以才跟著瞎起哄。甚至那一年,我接到了兩封信,自己號稱自己是阿彌陀佛。讓我和海島金山寺的齊素萍,來認定他為阿彌陀佛,如果我不認定,我就要下地獄。非常奇怪。你是阿彌陀佛,還需要我這種人來認定嗎?再者說了,這不就騙子嗎?這有人會腦袋發燒啊。

我不會,我一直很冷靜。

佛經告訴我們——大家依然要記住——佛經告訴我們:依法不依人。我愛我的師父,我一定更愛真理,這個話有分量。依智不依識。不要相信你的眼睛、你的耳朵、你的鼻子、你的舌頭、你的身體、你的意識,帶給你的錯覺,因為那不真實,一定要相信智慧。智慧告訴你:凡所有相,皆是虛妄。所以你有抵抗力,你會堅強,你會無畏,你會解脫,你會自在。死了也沒有關係,佛教徒就應該不怕死,當然也不怕活著,也不怕煩惱,也不怕主宰……這個才叫佛教徒嘛。還有,依了義不依不了義。了義是沒有後遺症的,不了義是有後遺症的。 “所作已辦,不受後有”,我不再輪迴了,這個才叫了義。大乘佛法一定都是了義,附佛法外道,後患無窮。還有,依義不依語。天天讀佛經,煩惱依舊,我執依舊。所以,在北京、香港、鳳凰網,採訪我:“學佛的人為什麼越學越不正常了呢?”我說,“那沒學好唄。”但是他們卻很驕傲,很神氣。那更不正常了。學佛的人,他要正常啊,他要自在啊,他不會張揚,不會張狂,不會頭腦發燒,不會滿嘴跑火車呀,這個才叫佛教徒啊。說話要負責任,對吧?依義不依語,語言、文字都是工具,要解決問題,解決我們心裡的糾結。這個才是佛法的四依。我們做到了嗎?

其實,就連我們自己最初走進佛門的三皈依,我們已經把它忘得是一干二淨了,什麼都不知道了。佛是什麼?不知道。法是什麼?不知道。僧是什麼?不知道。所以有很多人傻乎乎地進來了說,“哎呀,法師啊,他們說我有佛緣,你看我有沒有啊?”我說,“你了不了解佛法?”“不了解。”“不了解,你沒有。”對吧?是永遠沒有嗎?不會,但是,你去了解去。了解了,你就知道你這種信仰是理性的;不了解,你就是傻子,就被人耍了,懂嗎?

我們也根本不懂,不然為什麼趙老師能給人授三皈依呢?你成精了?我授三皈依,我也不敢一個人坐著給別人比劃呀,我也得整幾個,大家一起來,有三師七證,一起要給他們做。我不敢一個人弄,一個人弄沒有權威性吶,大家一起來。什麼時候你找我,都認賬啊,我那個時候就這麼說的。但你不能給我斷章取義,就像我今天說的話,你不要找一句話,找一句話是有病的,你把全部的話放在一起,你就覺得,這肯定是沒病的。當年文化大革命就是這麼幹的,我們今天不應該發生這樣的事,對吧?

因為我們是傻子,所以我們心甘情願,更是我們愚昧無知。還有,我們已經被控制了,被控制了,你就得聽他的。他說他後面有一個東西,我告訴你,大家全蒙了——這是超人那,這個人比我們厲害啊。因為我們不自信才去找別人嘛。我們脆弱,我們無知才相信別人。還有,我們已經被控制了,除了教主,還有佛托。我告訴你,借佛斂財的人,不是佛托嗎?把那些個高僧,把那些個喇嘛從外地整來。整來之後,把大家招在一起,招在一起幹嗎?灌頂唄。招在一起,然後就捐錢唄。記住,那個佛托才是關鍵,很多這個佛托家裡發財了,而且發的都是大財。所以,你是不是被拖進去了?你要注意。借教斂財的那伙人,所以你要提高警惕。

這是一個末法的時代,悲哀之餘,我們要翻開佛經,對照自己。你不要聽別人的,你看看佛經啊,不明白,你來寺院裡聽聽經。我公開講的經,保證沒問題。保證沒有問題,什麼時候我都要負責任。我不負責任就沒有道德嘛,別說有信仰了,道德都沒有,說一套,做一套那能行嗎? 《楞嚴經》五十種陰魔的故事,讓我們披堅執銳——有一個摧破不了的鎧甲,把它穿上,拿著最好的武器,什麼都可以穿透的——無所畏懼,破邪顯正,所向披靡。拯救別人就是拯救自己。

我們現在很多人自私,很多佛教徒自私,自私你不是佛教徒,要考慮別人。我再告訴大家一個秘密:眾生可以沒有佛,因為他“我就願意做眾生,我就願意輪迴嘛”。但是,你要學佛,你要成佛,必須離不開眾生。因為你幫助眾生,你拯救別人,才拯救了你自己。所以我們今天才願意,才敢於坐在這裡,說這樣的話。要不然,那我思來想去,這個話讓誰來講呢?如果我都不能說,還指望誰能說呢?沒有辦法,那就讓我來說吧。可能會有一些不同的想法,會有一些個不同的聲音,沒關係,你慢慢琢磨吧,肯定我不會害你,對吧?

宗教是沒有國界的,這一點,我堅信不疑。宗教是沒有國界的,美國人也有人學佛,這個澳大利亞人,也有人學佛;法國人、德國人,也有人學佛,沒有國界。但是,宗教的信仰者,卻是有國家的,所以,請你記住。記得我1999年到台灣的十三天,台灣的內務部,就是特務,一直跟著我們。記住,沒有絕對的自由,你只要犯法,哪裡都會約束你,沒人會慣著你。當然,我們現在在中國,一個舊的秩序沒有被打破,一個新的秩序還沒有建立之前,所以大家就一片混亂,這是正常的。但是,我們現在正在逐步地恢復一個正常的秩序。

為什麼長期以來,我們一直講,講什麼發展經濟,忽略了道德,忽略了法律,更忽略了信仰,甚至我們沒有信仰。也不憑這些東西,對吧?那麼,國家的法律,社會的公德,還有秩序,如果都不去遵守,那麼,我們能說我們是真學佛?那你學佛給人帶來的感覺,都神神叨叨的,都不正常,甚至都缺德,也不守法,別人怎麼信服我們?我非常著急。別人說佛教徒不好的時候,我告訴你,我非常憤怒,我老說“那是個別人”……但是最後越來越多。那你說,我怎麼辦?所以,我希望真的是個別人。

李克強總理在政府工作報告中說,“法無授權不可為,法定職責必須為。”沒有授權的事兒你別乾。我告訴你,你跑香港去一趟,你跑台灣一趟,最後你還不得回窩嗎?你回窩之後,第一個,你是不是得花錢吶?沒有免費的午餐,你的能力承受有嗎?你說你騙別人,心里安嗎?另外,給家裡帶來了煩惱,帶來了困擾,那行嗎?我們得思考啊。

還有有權不可以任性,也有人說,有錢不可以任性。那麼是不是我們也要說,要提醒大家,有信仰不可以任性。不可以說,“我有信仰,我怎麼地都行,反正信仰自由嘛。”我告訴你,自由不是氾濫,自由不是隨便。自由的前提是守法,有道德,守戒,可以自由。有嗎?我們都是找藉口嘛,“方便就是隨便”,往往如此。

美國思想家馬丁路德金說,他說過這樣的話,很深刻:我們這個社會,不怕壞人的囂張,壞人囂張沒關係。只怕好人的沉默,大家誰也不說話。看著壞人也不敢管,看著壞事兒,也不敢出來製止。那請問這個社會還有希望嗎?沒有希望了,就听一個人的白呼。要考慮別人吶,對吧?大白天打鳴,你不是作死啊,半夜雞叫正常生理現象,公雞嘛,大白天你叫什麼叫,你不找死?但是,你該管得管,該說得說,也許你沒有說得完全對,就像有人可能對寺院有想法、有看法。沒關係,我們允許別人講話,不可能說,你說話我不聽。但是,我們說話有渠道,到客堂去反映去吧。到客堂反映說,他不管,你找監院吧;監院不管,那你就找我來了,他們都找了。啊,好了,就我來管。我保證,我告訴你,迴避不了這個責任。

美國的蘭德公司曾經預言;美國的前國務卿希拉里曾經預言;最近兩會期間,美國的著名中國問題的專家,叫沈大偉的,也預言,中國要衰落。中國要衰落,為什麼?最根本的問題是,中國人沒有信仰。那可能在座的諸位都覺得很委屈,“我們有信仰啊”……有信仰靠行動完成,不是嘴上,不是你三皈依證,不是你那個菩薩戒牒。我們有多少人去拿著菩薩戒牒,去嚇唬別人,把別人都嚇唬蒙了,自己高高在上了,我告訴你,多可笑。有信仰的人是自律,不是律別人。我告訴你,這一點,你一定要清醒,別拿著老嚇唬別人。嚇唬誰啊,學佛是你自願學的,你嚇唬我幹什麼?所以這個事我們要清醒。

其中最重要的理由就是,中國人沒有信仰。北京人代會的駐地,西直門賓館外邊有條幅。北京很多地方有這樣的條幅,三句話,是我們的習總書記說的:第一句,人民有信仰;第二句,民族有希望;第三句,國家有力量。我覺得,可能政府要回應蘭德公司、希拉里、還有沈大偉:我們有。那為什麼人家說沒有呢?人家一看我們的行動卻沒有嘛,我們原來丟了,我們忘了。因為我們為了掙錢,我們把衣服都脫了,什麼都不顧了,不計後果,不計什麼將來怎麼樣,所以我們就都忘了。現在我們又回過頭來,又把它再撿回來。那麼,我們的總書記是一種希望,也是一種喚醒。因為,共產黨本身就是一種信仰。大家想一想,沒有信仰,這江山是怎麼來的?肯定是有信仰的。這個信仰就是一種力量,所以這個就是信仰。

雖然別人不認同,但我認為它就是一種信仰,是憲法賦予的。信仰自由也是保護合法、守法的信仰,你合法,你要守法,這個信仰就受保護;你不合法,你不守法,這個信仰保護不了你,可能你還挨修理。暫時沒有,投機取巧——就像偷東西,偷一次別人沒發現,偷兩次別人沒發現,偷上癮了,最後被抓住了,最後後悔了:“如果剛開始被發現,我何苦弄得這麼多事兒呢?”所以我想啊,有時候這種放縱,是可怕的,自律是重要的。只有這樣,中華民族才有希望,中國的夢才能實現。要不然你說這個,我們的宗教在經濟社會中,所發揮的積極作用,能使大家都拼命地把那門口,把那兒放上一百塊錢,或者五十塊錢的門票嗎? “我管你哪的皈依證,一律都要錢”……不是這個,肯定不是這個。我相信一定是道德,一定是自我約束,一定是人格的圓滿。沒有這些東西,這個社會只剩下錢了,就完了,那良心也就都丟了。

只是社會現實中,往往忽略忘記了這種信仰。當然我們發現,我們驚喜的發現,從中央到地方,我們正在回歸,正在尋找我們自己曾經丟失的最寶貴的東西——道德、良知。這些東西也是信仰,包括法律的尊嚴,它也是一種信仰。人們什麼都不信了,那無非就是不擇手段嘛,可是我們最終往哪裡去?我們總是要問自己。但是,我們還是看到了信心、希望。

境外的人,把中國當做市場。所以,中國的發展30年,連哈爾濱都怎麼樣啊?發明了霧霾。韓國人抱怨說,中國的霧霾跑到韓國去了。所以有人調侃,所有的東西都是韓國發明的,這霧霾怎麼就推給中國了呢?而宗教也是一個更大的市場。因為中國大陸的法律規定說,我們合法的宗教,只在你合法的宗教場所內去進行。那麼,我們就不能出去,我們也不敢出去。但非法的不怕這個。所以,我們現在面臨著尷尬。

而宗教還是延續幾十年前的管理辦法。黑龍江,我記得86年的時候,只有一個寺院,來這兒出家,就一個寺院——極樂寺。全省各地都跑極樂寺,沒有幾個信徒,和尚也沒有幾個,十來個。現在合法的有145個,非法的多得多,多得多。當然,我們可以捂著眼睛說,沒有,也可以說很少。但是,它事實存在,你迴避不了。而且,它會生存,它會生存得很興旺,它一定會不擇手段,因為它沒有成本嘛。我們老去學習,學來學去,最後都落不到實處。只能限制了守法的,囂張了違法的,更多的老百姓就迷迷糊糊,什麼也不知道,這就是現實的悲哀。所以將來怎麼辦,我不太清楚。

廣東華藏玄門邪教,就是在城市小區內逍遙、囂張,恣意妄為。雖然最終覆滅了,但成本太高了,給老百姓的傷害太重了,騙得錢太可怕了。又是活佛呀,怎麼怎麼樣啊,那就是一個農民,整得農民成精了。因為他膽子大,他敢說話,他說自己是佛,給誰摸一下,誰就不得了。誰都渴望被摸,摸來摸去,就摸麻煩多了,那就怎麼辦?其根本原因,大家都不知道真正的宗教知識。包括我們的管理部門,他知道多少?也不是知道很多。當然,那個宗教界的老幹部知道,那這樣的老幹部太少,都是新幹部。更何況,更多的人都不知道。

所以在北京,我們寫了一個建議,就宗教知識要宣傳,信息要對稱——你不對稱總不行的呀。當真理還在穿鞋,謠言已走遍天下了。你還擱這兒穿鞋呢,還邁不開步呢,人家跑得太遠了。所以,我們要怎麼樣?我們要明白這個道理。不明白這個道理,你永遠都上當受騙吶。大家可能還有幸跑到這裡來聽我說幾句,還有多少人沒這個機會,告訴你:“千萬不要到極樂寺去,那極樂寺壞得呀,那亂得呀”……那都信那。有一次在出租車上,人家那個司機就跟我說,那個靜波有多壞。我說,“是嗎?那麼缺德嗎?”然後就一起罵啊。罵到後來,到了寺院說,那麼,“你叫什麼?”我說,“我就靜波啊。”他說,“那你怎麼跟我一起罵呢?”我說,“為了讓你高興嘛。 ”那怎麼辦那?這個我們很尷尬,就是你只好無可奈何得幫他罵唄。所以,這樣的事我們要引以為戒。

但是,我現在要跟大家分享的是一個報紙的信息,是參考消息2015年3月17日,有一篇文章。這篇文章很深刻,《應對邪教,知識是最好的保護》。那麼,說明了什麼?因為隔行如隔山,因為我們的壓力太重;因為我們亞健康;因為我們雙重人格;因為我們太脆弱;還因為我們……最根本的就是我們太傻,我們太笨。如果你不是很傻,不是很笨,這些事兒你都能夠化解啊。

我很著急,我沒有所圖,我最大的所圖,就是希望大家能變得有智慧,活得很快樂。任何佛教徒多有尊嚴吶。每每人家跟我說,你這佛教徒怎麼那樣呢?我其實很鬱悶。

那麼,這個內容是這樣的: 2014年10月,里克·艾倫·羅斯新著《邪教:洗腦背後的真相》英文版在北美網絡書商“亞馬遜”上市,引發國際社會廣泛關注和強烈反響。雅虎網、路透社、美國新聞供稿網、美國商業電報網等境外媒體及網站陸續予以報導,意大利“國際內部刊物出版協會”、美國最大實體書店巴恩斯-諾布爾公司、美國鮑威爾書店、南非萬帝書店等先後推介此書。近日,《邪教:洗腦背後的真相》中文版由香港和平圖書出版公司出版,在港台等地同時上市。非常遺憾吶,大陸現在還沒有。但是,這本書可以把具體內容與大家分享一下:

講述邪教內幕,本書作者里克·艾倫·羅斯生於1952年,是美國著名邪教問題研究和乾預專家,長期致力於研究邪教洗腦術。羅斯創立了世界最大的涉及邪教問題以及揭露邪教活動的專業網站,不辭辛勞地向人們提供預防邪教侵害的方法,幫助人們擺脫邪教的控制。從業30多年來,為數千家庭和邪教受害者進行過諮詢。

《邪教:洗腦背後的真相》一書獲得國際邪教研究領域專家學者的一致好評。

正像凱薩琳·曼恩博士在該書序言中所說的那樣:“在眾多關於邪教的書中,這本書可謂是獨一無二。憑藉其豐富閱歷,他完全有資格給大家講述邪教的內幕。”

邪教是害人的,因為我們整個這個世界裡,現在有七、八十億人口,15~20%的人是心裡不健康的。所以,邪教的生存空間可以說是大有作為。如果不防範,那恐怕你要引火上身。

《迷失:人格突變在美國流行》一書的作者弗洛·康韋和吉姆·西格爾曼在評論該書時說:“里克·艾倫·羅斯提供了一個特殊的和急需的資源,把有文獻記載的信息都聚焦在一個綜合卷中了。這些信息是關於在美國和全世界形形色色的以及日益增多的操控型頭目及組織,他們獵殺捕食個人、家庭和社會。如果你想教育自己,給家人打預防針,讓親人理解和知道這些邪教團體如何誘惑人們,如何竊取他們的意識、復活他們的心靈,讀這本書吧。”

其實,我可以這樣講,如果家庭裡有這麼一個成員,這個家庭是悲哀的。因為他的精神,甚至他的肉體,都被控制了,往往如此。但是,他們卻執迷不悟。為了防範,為了拯救,所以我們要知道這些信息。

《逃脫:我的漫長的反邪教的一生》作者保羅·莫朗茲評論說,應對邪教“最好的防範就是教育”。

所以,常常會有人說,“法師,這人病了,病的很重”。我說,沒關係,只要能對話就可以,就怕不能對話,就怕不說理。他不對話,不說理,你就毫無辦法。只要能對話,能說理,這個人是有救的,這個人中毒是不深的。沒有人比里克·艾倫·羅斯在教育公眾認識邪教危險領域做得更多了,當媒體需要解釋時,他用簡單易懂的語言提供了答案。知識可以給你最好的保護,這是讀這本書最好的理由。就讓你明白這些知識。

所以宗教首先是知識,是文化,然後它才可能成為我們的信仰。我們現在整個民族連宗教的基本知識、文化都不清楚,怎麼樣去接受一個理性的信仰?那實在是難為大家了。所以,讓大家不走彎路,也是不大可能的。畢竟我們想想看,我沒有去過美國,但是,我聽說過美國的3億人口,可以同時在教堂。所以,他們的信息,他們信仰的基礎的獲得,往往都是他們的父母帶給他們孩子的,到教堂裡。他們從來沒說過,要進行什麼宣傳,但是他們的渠道非常廣泛。所以在我們這裡,確確實實差了很多很多。所以我們要反思。這個差距是非常大的。

揭露洗腦真相 ,《邪教:洗腦背後的真相》有一章節重點講述了邪教的核心定義。 1981年,精神病學家羅伯特·傑伊·利夫頓發表論文《邪教的形成》,闡述了定義邪教的三個基本標準,被目前公認為定義邪教的核心原則:(1)一個日益成為膜拜對象的、自稱擁有超凡魅力的教主;這大家要崇拜他啊,“我有超凡的能力”——這個很多人不都是這樣的嗎?有個犟牛的不是說了嗎?說教主啊,接引出家人,他接引在家人。犟牛本身就是一種動物,怎麼可能接引誰呢?接引到哪裡去,我們也不好說。所以說他有超凡能力,搞個人崇拜,這是第一點。 (2)採用了“強制性勸誘”方式;強制性的,你就得聽他的,你聽他的你才有救,你不聽他的不行。所以,我們給大家的是只是建議,只是參考,不是絕對,大家可以不聽。但是至少,我想說它是一個知識,它是一種聲音的渠道,一種對事物看法的一個觀點。如果你這樣去看,你就冷靜,理性多了,這是第二。 (3)教主及其占統治地位的小圈子對其成員進行經濟、性及其他方面的剝削。是啊,哈爾濱有一個著名的,應該說是一個口才極好的人,叫劉一秒。這個人可有了名了,口若懸河,還能講《心經》。他有一個團隊,這個團隊能把你整傻嘍,富的把你整窮嘍,窮的把你整瘋嘍。別人評價他說,“我們都是地上的豬,劉一秒是天上的龍。”我們曾經有一個居士,把員工全拿去學習去了,花了太多的錢,出來問他發財了嗎?沒有。

記住,說食永遠不飽。所以它會利用一種方式,對你進行誘惑,對你進行控制,甚至你的經濟、你的錢,包括你的身體都會被控制,這就是邪教。當然,我們所說的淨宗學會當然是一種精神還有金錢。這個大家可能慢慢地……因為它就是一個市場。在國外的人看來,中國就是一個市場,只不過宗教這個市場還沒有完全開發,所以被人利用了,往往就這麼簡單。如果你說它很通透的話,它其實非常簡單。

美國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精神醫學院負責人路易士·喬·韋斯特於1985年也描述了邪教頭目實施精神控制的方法,即使用非道德的勸誘和控制等操縱技巧,例如使人遠離以前的朋友或家人、使人精神衰弱。就是一個人被控制之後,他不跟你來往,他不理你。你跟他找招呼都不行,他活在自己的思想裡。因為他就會有人告訴你,“你不要去跟他們來往,你要聽話”……所以他就听話。北京的一個居士,被伊春的一個騙子騙了,把頭髮剃光了。為什麼剃光了?不知道,尋思她出家。她傻乎乎的就都剃了,把那五百多米的房子都給人騙走了,這都非常可怕。而且伊春佛教協會給我們提供了一些材料,我們發現那個老太太70多歲,就是被黑龍江那幾個騙子騙蒙了,騙傻了。完全徹底的被操控了,因為她跟別人不能說話嘛,你告訴他“你給別人說話,會發生什麼故事什麼故事,你會做惡夢的,”然後她就做惡夢。他誘導她,然後她就會陷入他的誤區。

利用特殊手段提高人的被暗示心理和順從性、抑制人的個性及關鍵判斷力。就說你完全沒有個人的判斷能力了。你就完全依賴他了,他說什麼你都得信,因為你不信都不行。那麼我們很多人,不都是這樣的嗎?依賴,就像世界末日沒有了,大家都很傷感。我聽到了別人嘆息,我說“你很失望是嗎?”他無言以對。因為他確實很失望。我們感覺到了,我們不是空穴來風。不是我們很罪惡的去揣度別人,不是。當然還有人自嘲說,“這就是我們的掌門人念佛給念好的,地球就沒事兒了。”

傻子才信呢。天天想莫斯科,你不買票,你不坐飛機,你如何去?瞪著眼睛瞎忽悠。

加強對團體的依賴性及離開團體的恐懼等。就是你要依靠這些人,這些人才拯救你呢,你要離開他們,你就沒希望了。來達到該頭目不可告人的目的,從而對其成員、成員的家人和社區造成實際或可能的傷害。韋斯特的觀點也被視為對利夫頓所確定的邪教定義的補充。這個沒有錯,就是控制唄,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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