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閉兒給我的寶貴一課

2017/03/21 17:32:16 網誌分類: 見証
21 Mar
自閉兒給我的寶貴一課 /  葉少容
信主後,我對自閉的兒子的遭遇有了不同的看法,對他更為接納,更懂忍耐,更明白他不是一個負累。
 

我在一間機構擔任行政幹事一職,時光飛逝,晃眼已十七年。回想當初,我因懂得中文電腦輸入法而獲得工作機會,而驅使我決心學習這技能的,卻是我那患有自閉症的兒子崔永業,全因我渴望親自教曉他中文打字。

不會說話的兒子
   1977年,我誕下永業。及至他兩三歲的時候,我們發覺他說話只會不斷重複同一個音節;起初還以為發育遲緩,及後察覺情況不妙,於是四出求醫,後經香港專科醫生確診為自閉症。醫生說此症無藥可治,只能透過一些訓練改善。八十年代初,對自閉症知識貧乏,我們又無法支撐往返港澳的龐大交通、醫療支出,故選擇在家中按醫生建議的方法幫助孩子學習說話。直到四歲多,他才吐出第一聲:「爸爸!媽媽!」我們聽後非常高興。

選校的煩惱
   當永業到達入學年齡,我正為選校苦惱之際,神已早有預備——一位很有愛心的小學校長表示願意取錄永業。該校校長、老師、同學都很接納他,並以愛相待,所以他讀得很開心,一直讀到小學畢業。永業很懷念這段學校生活,到現在還經常提起,滿心感恩。

愉快的小學生活過去,緊接而來的中學生活卻不快樂。由於小學沒有結龍的中學,我要四處幫他找學校;幸得小學校長幫助,最終順利升讀中學。但半年下來,他不斷遭同學欺凌,學校也無計可施,轉讀特殊教育學校是唯一的選擇。

把重擔卸下
   1994年,我的基督徒妹妹每星期都會帶我兒子去教會。那時我未信主,但偶然也會跟他們一起去。記得有次兒子在崇拜時打噴嚏,噴出的鼻涕弄污了鄰座信徒的衣服,卻沒有換來斥責的言語。永業在教會內很主動跟別人談話,別人也願意回答他。看見兒子能融入教會生活,我也十分放心。那時雖未信主,卻也感受到基督那份接納的愛。永業轉校的事令我苦惱不已,這時有位傳道人邀請我參加佈道會。在佈道會中,我聽到一首詩歌,歌詞是「凡勞苦擔重擔的人可以到我這裡來,我就使你們得安息」;我被神的愛感動,於是決志信主。決志之後,卻對神若即若離。

過了幾年,我認識了一位很有愛心的美籍宣教士。她經常約我吃飯,鼓勵我倚靠神。兒子的遭遇,常使我內心感到空虛。有天,我突然感到很失落,很想去教會並學習倚靠神。感謝主拯救我們一家,我終於在1998年受洗加入教會,翌年大兒子受洗,再次年是二兒子。

倒是丈夫的信仰路較崎嶇,丈夫一直有去教會,但仍未確信基督,多番掙扎。他曾經歷一次意外:不知為何失足墮到電梯底。蒙主保守,他只受輕傷,數小時後便可以出院,他也認為這是神跡。另外,我曾作一夢,夢見自己與魔鬼爭奪丈夫的靈魂;醒後告知丈夫,並催促他盡早決志信主,但他仍有心結未解,因要為母親「擔幡買水」,否則就是不孝子。最終,丈夫在2008年受洗。現在我們一家四口全都歸入主的名下。

從神而來的醫治
   信主後,我對永業的遭遇有了不同的看法,對他更為接納,更懂忍耐,更明白他不是一個負累。我不但懂得欣賞兒子的長處,也更懂得依靠神。永業因自閉症而情緒不穩,需要按時吃藥,但他不願意吃。我見吃藥令他變得呆滯,也不想勉強他,因此決定給他停藥,轉而依靠祈禱、讀聖經,讓神來醫治他。自此,我每天帶永業外出晨運和祈禱。日子久了,永業逐漸建立靈修習慣,而自己亦不知不覺建立了靈修習慣。兒子雖沒再吃藥,但情緒相當穩定。我把停藥的事告訴醫生,醫生也覺可以,並沒勉強他吃藥。2004至2006這兩年,兒子再沒吃藥,每天都能自覺地讀經祈禱,偶然情緒不穩,但能靠禱告克服。

感謝神,永業本質單純,只需多用一點時間和耐性來教導他。感謝神,祂也用這兩年的時間來建立我們的靈性生活:我們每天都會讀聖經、祈禱,永業更會寫下讀經後的感想。神用永業來幫助我成長,讓我從怕事變得剛強勇敢,給我動力去突破自我。

交託神走前路
   教育自閉兒需要用固定、重複的模式施教,所花的時間也很長,例如教他綁鞋帶、扣鈕和拿筷子等,是以「年」為單位。患自閉症的孩子一般都很固執,都很堅持自己的一套,不容易改變。

然而,永業在美術方面卻有過人之處─能無師自通,寫出漂亮的美術字。他還可以快而準地說出某年某月某日是哪個星期天!如今兒子能自行乘搭巴士往返復康中心和居所,以及慣常到訪的地方(如茶樓),實在感恩!

我退休後便會退下火線,用更多時間教導兒子,讓他學習多些生存技能。縱然自己漸漸老去,二兒子也成家立室,我卻不太擔心大兒子,因我相信神在他的人生中必有美好計劃,他一生必有神的看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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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由國證網絡知信行發送,香港中國信徒佈道會授權刊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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