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天使的距離 - 第五章

「妳為什麼不說話？妳是在想如果妳說話了那我就會記起某些東西嗎？妳不想我記起任何東西？是什麼原因？」我向著她走前幾步，她抬頭看著我，沒後後退，但臉上已經露出害怕的表情。
「妳知道些什麼？為什麼在我的記憶中，妳......」我邊說邊回想：「在風暴前......飛著？」腦海裡的影像愈來愈清楚，我依著記憶繼續說：「長翅膀......像......天使那樣？」說到這裡，小維突然用力地推了我一下，她沒有作聲，我嚇了一跳，差點站不穩，但還是站好了，看著她正想轉身跑開，我一把拉著她。
「不管妳用什麼方法，我想知道。我覺得，我不是我。我不是迪。」我直視著她，她依然露出那種臉，我的心不知哪裡來的一驚，手鬆開了一點。

從心底裡湧出一種奇怪的感覺，那種感覺使我變得難受，看著小維的臉時感覺更辛苦，我站立不穩跪在地上。
小維一下子蹲下來看了看我，我拉著她的手依然沒有放開，我知道要是我放手，感覺應該會好一點。
突然間，小維用力甩開我的手，站起來轉頭就跑了。
內心的感覺順暢了一點，我站起來，看著小維轉頭跑的背影。
為什麼？從小維身上散發了什麼出來？她是誰？我，又是誰？

回家，小初跟小月已經坐在沙發上，我看了看四周，小維剛從房中走出來。
「你回來了。還以為你迷路了。」小初說了一句。
「嗯。」我沒有作任太大反應。我正接走向小維那邊，我想証明一些事情，我看著她。
小維圓圓的眼睛回望著我，她不知道我在想什麼。她沒有退縮。
「我，」我開口道：「是不是喜歡著妳？」
「呃？」小初跟小月同時看過來，小維依然呆呆地看著我，我的手再次湧出那種令人難受的感覺，在我受不了之前，我一下子抱著小維，吻了下去。
這下可後悔了，那種從心跑出來的感覺，難受得我根本還沒有反應過來，人已經暈了過去。我失去知覺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