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海古卷

2018/04/04 20:50:41 網誌分類: 耶穌印度修行
04 Apr


死海古卷 (或稱死海經卷 、 死海書卷 ),是為目前最古老的希伯來文聖經抄本(舊約),除了《聖經·以斯帖記》以外的《舊約全書》全部內容都能在死海古卷中找到,還含有一些今天雖然被天主教承認、但被新教認為是外典(包括次經及偽經)的經卷,此外,當中也有一些不是《聖經》的文獻。

此古卷出土於公元1947年的死海附近的庫姆蘭( Khirbet Qumran ),故名為死海古卷 。 古卷主要是羊皮紙,部分是紙莎草紙。 抄寫的文字以希伯來文為主,當中也有少數由希臘文、亞蘭文、納巴提文和拉丁文寫成。 一般認為這是公元後66年—公元後70年猶太人反對羅馬的大起義,被羅馬鎮壓失敗後,猶太教文化面臨滅頂之災,一些猶太教的苦行教徒將古卷埋在死海附近乾燥的地方,以求保全本民族文化。 這些苦行教徒就是艾賽尼教派的庫姆蘭社團(昆蘭社團),不過也有人對此提出異議,提出這裡是奮銳黨的軍事秘密要塞的假說。

艾賽尼派(或譯“愛色尼派)是當時猶太教的四大派別之一,另外三大派別為撒都該人、法利賽人和奮銳黨。

死海經卷的被發現於在公元1947年。 有個少年牧羊人的一頭羊進入了死海附近的洞穴裡,為了叫那頭羊出來,牧童因而對洞裡投擲石頭,結果打破洞穴裡的瓦罐,因而發現這些古經卷。 撒母耳主教收購的死海山洞裡的古經卷,直到1948年2月才送到美國東方研究學院和耶魯大學,被近東語言研究院院長Burrows博士進行查核。 其後的十年間,在11座洞穴挖掘出了裝有古卷的瓦罐,共找到約四萬個書卷或書卷殘篇。

學者從希伯來古文字體的對照上,鑑定死海古卷的年代約於公元前三世紀到公元一世紀(公元前250年至公元68年)(另有人說從公元前170年到公元前58年,沒有公元後)。 由於完成年代距今已有二千多年,殘破不堪。 出土的死海古卷中,最長的有8.148米。 若包括頭尾部分,推測至少有8.75米長。

目前,主要的八部經卷都存放在以色列博物館;其餘的則保存在耶路撒冷的洛克斐勒博物館。

發現《死海古卷》之後,有不少書刊陸續出版,讓世界各地的學者有機會讀到初步發現的資料。 可是,要看到成千上萬來自4號洞穴的殘篇,就困難得多了。 這些殘篇由東耶路撒冷(當時屬於約旦)巴勒斯坦考古博物館的一小群國際學者負責保管與解讀。 由於當時約旦正與以色列正交惡,這個考古團隊裡並沒有任何猶太教或以色列學者,反而幾乎都是天主教出身的神父,以及基督教的學者,只有一位沒有宗教信仰的純學者。 這樣的安排引起不少人非議。

該考古團隊的政策是,官方未公佈研究結果前,就不准任何人查看書卷。 考古團隊的人數也保持有限的數目,始終只有八、九人。 每逢一個隊員去世,只可讓另一個學者加入去取代他。 事實上,數以萬計的死海古卷殘片,大多僅剩幾厘米殘片,彷彿巨大的拼圖工作,因此這一個考古隊其實需要更多的學者協力,才能應付如此龐大的工作量。 有些時候,他們甚至還需要更多精通古希伯來語和亞蘭文的專家才行。 范德卡說: “八個專家,不管多高明,根本應付不了成千上萬的殘篇。 ”

在1967年爆發的“六日戰爭” ,以色列自約旦手中奪得了東耶路撒冷、約旦河以西的領土,於是自此死海古卷改為歸以色列監管,但死海古卷的研究團隊仍然維持原來編制,沒有人給書卷的研究小組制定任何不同的政策。 發行4號洞穴書卷內容公開的事更公然耽延了近三十年。 以《庫姆蘭社區的共同規則〉》為例,該殘篇於1952年就已挖掘在第4洞挖掘出來,但不知為什麼,拖至30年後的1984年才終於第一次公開文章內容,而且全文近150多行卻隻公布了6行,如此無效率的工作成績,讓國際考古學者對此表示強烈不滿。

1977年,牛津大學的韋爾邁什教授,更公開抨擊此一獨占考古資源的事件為20世紀學術界的最大醜聞。 由於對於古卷內容的公開,令人感覺遮遮掩掩,於是當時甚至開始出現傳聞說:這是梵諦岡的天主教會基於內容敏感問題,因而在背後故意施壓拖延,以隱瞞某些真相,不願透露書卷中對教會不利的資料。

1980 和1990年間,以色列政府在國際學術界的輿論壓力下,終於決定讓研究團隊的人數增加至20個學者。 但基本上在他們公開研究結果之前,所有內容仍然限定只能由該團隊的人能接觸,依舊採取保密遮掩的態度。

然而1991年,事情出現了意想不到的重大突破。 首先,在1985年於美國成立的聖經考古協會,於1991年正式印行《未發表的死海書卷初版》。 這本書是該協會透過各種不同秘密管道,所積極取得的死海古卷照片檔案整理而成,並根據聖經語詞索引,在電腦支援下編成的。 接著,美國的加利福尼亞州聖馬力諾的杭廷頓圖書館也公開了他們四處蒐集的死海古卷檔案照片或摹本,並宣布他們願意向任何學者提供整套書卷的圖片,於是《死海書卷摹本》面世,書中圖文並茂,以往沒有發表的書卷現在都能夠一一讀到。 原本以色列官方考古團隊打算對他們提出訴訟,以製裁他們的越權行為,但此舉引起考古界的輿論嘩然,最後在國際學術界學者們的強大批判壓力下,以色列當局終於讓步,放棄提告的想法,轉而採取開放的態度。

1992 年,在新委任的總編輯,耶路撒冷希伯來大學的托夫領導下,研究隊的成員更增至50多位學者。 他們訂下嚴格的時間表,要把剩下的抄本,連同學者的詳細評論和修訂,全部付梓。 於是,在1990年代,始終被神秘傳聞色彩所包圍的《死海古卷》終於全部印行,如今已可供所有人自由查證。 從最後公佈的結果清楚表明,其實從一開始,就根本並沒有人企圖隱瞞事實,也沒有任何書卷被人刻意銷毀或藏起來,進度緩慢的原因純粹是古卷殘篇支離破碎,拼圖工作困難,而研究團隊又堅持不擴增團隊人數所致。 由於如今書卷內容已全數發行,學術界對死海古卷的全面的分析,也在1990年代終於開始全面積極展開,於是大量的研究書籍陸續出版。

古卷主要是羊皮紙,部分是紙莎草紙。 抄寫的文字以希伯來文為主,當中也有少數由希臘文、亞蘭文、納巴提文和拉丁文寫成。 一般認為這是公元66年—公元70年猶太人反對羅馬的大起義,被羅馬鎮壓失敗後,猶太教文化面臨滅頂之災,一些猶太教的苦行教徒將古卷埋在死海附近乾燥的地方,以求保全本民族文化。 這些苦行教徒就是艾塞尼教派的庫姆蘭社團,不過也有人對此提出異議,提出這裡是奮銳黨的軍事秘密要塞的假說。

死海古卷的內容已不再是秘密,但到底昔日是誰寫下並封存這些古卷,隨著研究者的增加,如今反而更加眾說紛紜。 歸納起來,基本上主要有如下四大假說:

“ 撒都該派”說。 各種用來確定古代文獻年代的方法顯示,這些書卷是在公元前3世紀至公元1世紀抄成或撰寫的,正好是所謂“第二聖殿期” 。 有些學者認為這些書卷是耶路撒冷聖殿在公元70年遭受毀滅之前,耶路撒冷聖殿的猶太人(撒都該人)把它們藏在洞裡。 可是如今大部分研究這些書卷的學者卻認為,這個看法與書卷本身的內容並不一致。 許多書卷所反映的觀點和習俗,都與耶路撒冷主導聖殿宗教權威的撒都該人看法大相徑庭,因為古卷甚至嚴厲批判耶路撒冷聖殿的腐敗。 這些書卷透露:真正相信耶和華上帝的人,早已棄絕了耶路撒冷的祭司和聖殿職事,並把他們這群人在荒漠所作的崇拜,視為取代了聖殿崇拜的安排。 耶路撒冷聖殿的撒都該人看來不大可能把這樣的書卷收藏起來。

“ 艾賽尼派”說。 以色列的蘇肯尼克教授曾在1947年為耶路撒冷的希伯來大學取得三份書卷,他是主張書卷曾屬艾賽尼派(或譯“愛色尼派) ”社區的頭一個人。 艾賽尼派(或譯“愛色尼派)是當時猶太教的四大派別之一,另外三大派別為撒都該人、法利賽人和奮銳黨。

艾賽尼派是個猶太教派。 公元1世紀的作家約瑟夫斯、亞歷山卓的猶太名士斐洛和老普林尼都提及過這個教派。 至於艾賽尼派的確實起源,至今還未有定論;但可能他們是在公元前2世紀馬加比家族反叛之後的一段動亂時期中崛起的。 約瑟夫斯曾報導在該段時期有這個教派存在,並仔細論述他們的宗教觀點怎樣有別於法利賽派和撒都該派。 老普林尼則提及在死海沿岸,耶利哥和基底之間,有一個艾賽尼派的社區。 艾賽尼派信徒與世隔絕,相信命運和靈魂不死的道理,強調保持獨身,倡導與天使一同崇拜的神秘見解。

研究《死海古卷》的學者范德卡認為, “住在庫姆蘭的艾賽尼派信徒,只是規模較大的艾賽尼派運動的一小部分而已,事實上還有散落其他各地方的艾賽尼派成員或社區。 ”約瑟夫斯估計他們的數目約莫有4000人。 雖然並非完全符合歷史家所描述的一切細節,艾賽尼派卻比當時任何猶太團體更吻合庫姆蘭經書所顯示的形像。

“ 奮銳黨”說。 也有學者提出假說認為:這是公元66年至70年當時猶太人的奮銳黨反對羅馬的起義(第一次猶太戰爭),被羅馬鎮壓失敗後,猶太教文化面臨滅頂之災,一些猶太教徒將古卷埋在死海附近荒涼而乾燥的地方,以求保全本民族文化。 這些人便是發動革命的奮銳黨成員,而此地其實是軍事秘密要塞,類似馬薩達要塞。 因為如此,所以在馬薩達要塞,也才會也有類似的陶罐古卷文獻出土。

雖然庫姆蘭很可能有一群抄經士,但許多書卷大概是信徒從別的地方收集得來,然後帶到這裡的。 若以這個觀點來看,從某個意義上說來,《死海古卷》只算是個範圍廣泛的“書庫” 。 像其他書庫一樣,《死海古卷》因此包含了各式各樣的思想,並不一定全都反映收藏者本身的宗教觀點。 不過,有些書卷部分書籍存有多份抄本,這個現像仍可能把這個教派的所信仰和格外關注的事反映出來。

“ 早期基督徒”說。 有些學者認為事實上,基督教是在庫姆蘭崛起的,因為實施浸禮與財產公有共產製度的作風,很符合《使徒行傳》中對早期基督教會的描寫。 讓人聯想到庫姆蘭與使徒時期的基督教會,二者之間是否有所關連。

可是,也有學者指出,庫姆蘭社區的教派跟早期基督徒有很多顯著的分別。 在庫姆蘭發現的著作透露,這個教派恪守極嚴格的安息日規條,也要求人嚴守禮儀上的潔淨,而且幾乎達到狂熱的地步。 例如他們規定,安息日時,不可離開城市多少步、安息日不可把家中的東西往外搬、家畜或人若在安息日掉到水里也不可營救等等許多以現代人的眼光看來,十分誇張而繁瑣的規定。 這件事表明他們的主張,跟耶穌和早期基督徒的教訓大相徑庭。 與基督徒強調天父是看重人的“內心” ,而不是“行為” (指嚴格遵守律法的行為),並大幅放寬外邦人可以不必遵守摩西律法的政策,可說是水火不容。

死海古卷包含了(除《以斯帖記》以外的)舊約全書,以及一些今天被基督教新教認為是外典(包括次經及偽經)的經卷。 經考古學家五十多年的修復拼湊,近800書卷部分或全部復原,其中保存最完整的是《以賽亞書》。

有些令學者最感興奮的書卷是以往未為人知的著作。 這些著作的內容包括:對猶太律法的闡釋、為住在庫姆蘭的教派制定的規條、供禮拜儀式使用的詩歌和禱文,以及評論聖經預言的應驗和最後日子的末世論著作。 此外還有一些精闢獨到的聖經評註;這些評註可說是現代聖經經文逐節註釋的前驅。

死海古卷的內容主要分三大類。

近200卷的書卷,是舊約聖經經卷。 《死海古卷》國際編輯團的成員巴雷拉教授提及死海卷含有整本以賽亞書。 至目前為止,在庫姆蘭找到的二百多份聖經手抄本涵括《希伯來語經卷》的每一卷書(除了以斯帖記)。 跟《以賽亞書卷》不同,大部分手抄本只有若干殘篇,內容不及經書本身所載的十分之一。 庫姆蘭最多的經書是詩篇(共36份)、申命記(共29份)和以賽亞書(共21份)。 這幾卷書都是《基督教希臘語經卷》最常引用的經書。

古卷包括了許多聖經註釋、聖經評論、解經書、次經和偽經。

非《聖經》文獻。 關於世界末日的預言書,以及上帝毀滅邪惡勢力,彌賽亞再來時的著述。 校勘現存聖經抄本。 抄寫準確。 Josh McDowell的《鐵證待判》統計: “在《以賽亞書》 53章的166個單詞中,只有17個字母有問題。其中10個字母是因為拼寫的演變;還有4個字母是由於連接詞的樣式的變動,不影響意思;最後3個字母組成了'光'這個詞,在第十一節加入,但對整句話的意義影響不大,並且,這個詞在七十士譯本和另一個洞穴中發現的《以賽亞書》古卷相印證。總的來說,在近一千年的抄寫中,在共有166個單詞的一章文卷中,只有一個詞( 3個字母)有爭議,但這個詞不影響句子的意義。 ”

現存聖經抄本遺漏。 死海古卷中的《撒母耳記》,有這樣一段記載:拿轄,亞捫人的王,極度欺壓迦得人和呂便人。 他把他們(呂便人)所有(男)人的右眼挖出,給猶太人帶來恐慌和懼怕。 除了從也門逃出,進入基列雅比的七千以色列人,在約旦河外的以色列人沒有一個右眼不被挖出來的。

解決《聖經》原文的爭議。 《詩篇》 22章16節中,大部分聖經譯者採用七十士譯本的翻譯, “他們扎了我的手和腳” 。 但馬所拉抄本的直譯為, “我的手和腳像獅子一樣” 。 在1999年7月,福林特博士證實“扎了”的翻譯的確更接近原文。

死海古捲髮現的時代,正值《聖經》的真確性受到質疑。 在基督宗教的各教派內,對於舊約的真實性都存在很大分歧。 畢竟現存舊約馬所拉文本當中,最早的都不過是公元九世紀的抄本,而不是原始版本。 直到死海古卷的發現和校勘工作的展開,舊約聖經的準確性才被肯定。

雖然這些書卷足以表明,聖經本身並沒有經歷任何重大的改變,它們卻透露在第二聖殿時期,猶太人所使用的《希伯來語經卷》有不同的版本,彼此之間有若干差異。 《死海書卷》在拼法和用詞方面並不是跟馬所拉文本一模一樣。 有些書卷的措辭較接近《七十士譯本》。 以前,學者認為《七十士譯本》裡的差異,可能是譯者的手民之誤或甚至蓄意更改經文。 現在這些書卷顯示,許多差異其實是由於他們使用不同的希伯來語文本所促成的。 這件事也幫助研究人員明白,早期基督徒引用《希伯來語經卷》時,為什麼有時措辭跟馬所拉文本不一樣。

死海古卷讓考古學家知道一世紀的前後,猶太教內部已出現改革的形勢。 一些猶太教的苦行僧避居死海旁的荒山野地苦修和抄寫《聖經》。

因此,這個聖經書捲和殘篇的寶藏,對於研究《希伯來語經卷》的傳抄提供極佳的幫助。 《死海書卷》確定了《七十子士本》和《撒馬利亞五經》在文本校勘方面的價值。 每逢聖經譯者考慮修正馬所拉文本時,這些書卷給他們提供額外的參考資料。 在若干事例上,馬所拉文本刪去了耶和華的名字,新世界聖經翻譯委員會卻決定把這個名字恢復過來。 對《死海古卷》所作的研究證實這樣做是正確的。

有些書卷描述庫姆蘭教派的各項規條和信仰。 從這些書卷清楚看出,在耶穌的日子,猶太教不只限於一種形式。 庫姆蘭教派所謹守的傳統,有些跟法利賽派和撒都該派所守的不同。 這些差異很可能促使這個教派隱居曠野。 以賽亞書預告會有聲音在曠野呼喊,要修直耶和華的路。 庫姆蘭教派誤以為這番話應驗在他們身上。 有若干書卷的殘篇提及彌賽亞,書卷的作者認為他即將來臨了。 這件事特別值得注意,因為路加佈道說,當時“民眾正在期待”彌賽亞來臨(《路加福音》)。

至若干程度,《死海書卷》幫助了解耶穌在地上傳道時,猶太人過著怎樣的生活。 這些書卷也向研究古希伯來語和聖經文本的人提供可比較的資料。 可是《死海書卷》中還有許多書卷仍需作更深入的分析和校勘,也許還會獲得更多新的理解。 因此, 20世紀最重大的考古學發現,在21世紀繼續使學者和研究聖經的人深感興趣。

死海古卷是泛稱1947—1956年間,在死海西北基伯昆蘭曠野的山洞發現的古代文獻,文獻大約是公元前二、三世紀,到公元70年間寫成的,它們的發現被稱為二十世紀最偉大的考古發現。 1947年,在死海附近的山洞中發現了一些羊皮卷,這些羊皮卷後被證實是一些用希伯萊文書寫的早期基督教的聖經,這些在死海附近山洞中發現的兩千年前的捲軸統稱為“死海捲軸” ,它是研究基督教發展史的文獻資料。

廣義上的死海古卷,包括在死海沿岸陸續發現的古洞中所發掘出的文卷。 狹義上的死海古卷,則就是我們通常所指的,在死海西北沿岸,昆蘭地區的一條乾涸的河岸旁十一個古洞中所發現的古卷。

從1947年開始,有近四萬個書卷或書卷的碎片被找到。 這些書卷大都儲存在瓦罐中,大部份是以希伯來文寫在羊皮上的,少數用亞蘭文(阿拉米語)寫成。 據估計,古卷的成書時間,從公元前三世紀到公元一世紀不等。 古卷經過了兩千年後,大部分都已變成碎片,只有少數的書卷比較完整地保留下來。 又經過專家們大約五十多年的努力,近五百卷書卷部分或全部的複原,其中保存最完整的是《以賽亞書》。

古卷的內容也豐富多彩,主要分三大類。 首先,古卷中近一百卷的書卷,是舊約聖經經卷。 除了《以斯帖記》外,舊約聖經的每一卷書都出現了,而且許多卷多次出現;其次,古卷包括了許多聖經註釋,聖經評論,解經書,次經和偽經;最後,還包括了非聖經文獻。

在非聖經文獻中,有很大一部份是關於世界末日的預言書,以及神毀滅邪惡勢力,彌賽亞再來時的公義國度的著述。

古卷還包括許多主題和體裁,有聖樂、書評、智慧書、律法書、偽經,甚至建築草圖與藏寶書。 從古卷的內容中,大部份學者認為其原收藏者,是當時附近庫姆蘭的隱士派的猶太人。 公元70年,如日中天的羅馬帝國占領了耶路撒冷,放火燒毀了猶太的聖殿。 在這種背景下,當時住在附近昆蘭小區的隱士派的猶太人,可能由於攜帶不便,或為了避免珍貴書卷的毀壞或遺失,將他們一大部分珍貴的藏書,收藏入洞穴,以便保留。

《死海古卷》遠在第一世紀以前大約一百年的時候就被藏在死海西北的山洞中,此地離耶路撒冷大約只有十五、六哩的路,於是人們稱這本古卷為死海古卷。

1947 年春天,傑里科在死海附近的山洞裡發現,即最古老的猶太文獻手稿,今天被稱作《死海古卷》。 這次偶然發現,成為本世紀最驚人的發現之一。

1948—1956年間, 11個藏有手稿的洞穴(被標示為1—11號洞),又在死海西岸的北部角落,即被稱為庫姆蘭的附近發現,從這些洞穴又發掘出大量的《舊約聖經》古捲和其它文獻的手抄本,種類多達600多種,殘篇碎片數以萬計。

同時,學者們對庫蘭本身發生了興趣,開始在當地進行系統的古物挖掘,並對庫蘭和EinFenshka之間的整個地區作出建築學的測量。 從中發現的陶器和其它遺留物說明了同一時期的居民和居住情況,把庫蘭居住情況的主要時期和古卷寫作的日期聯繫了起來。 確定大多數手稿的寫作年代是從公元前2世紀到公元前68年間;而比庫蘭地區開始居住年月還久遠的古卷手稿,則可能是從異地帶來的。 這些浩如煙海的古卷,在近代考古史上實為罕見,也被西方學術界稱為當代最重大的文獻發現。

大多數古卷都是殘破不全,約有五百多卷;其中一百卷是聖經抄本,除了以斯帖記外,全部的希伯來文聖經都有。 除此之外,就是聖經註釋、次經、偽經、論禮儀的、曆法的、生活守則,以及啟示文學等。 聖經抄本對我們的意義極為重大,它比馬所拉抄本還早一千年,為人們提供了希伯來文聖經寶貴的歷史資料。 古卷中的《以賽亞書》,是保存最完整的一卷。 當我們將其中的文字與馬所拉譯本對比的時候,不得不發出由衷的感嘆:在近千年的抄寫保存過程中,聖經傳承者、希伯來學者是何等的忠心、認真和準確。 引用一位聖經專家的統計: “在《以賽亞書》 53章的一百六十六個單詞中,只有十七個字母有問題。其中十個字母是因為拼寫的演變;還有四個字母是由於連接詞的樣式的變動,不影響意思;最後三個字母組成了'光'這個詞,在第十一節加入,但對整句話的意義影響不大。

並且,這個詞在七十士譯本和另一個洞穴中發現的《以賽亞》古卷相印證。 總的來說,在近一千年的抄寫中,在共有一百六十六個單詞的一章文卷中,只有一個詞(三個字母)有爭議,但這個詞不影響句子的意義。 ”據估計,庫姆蘭( Qumran )的《以賽亞》古卷,與我們現有的希伯來文聖經,在一對一的單詞比較上,達到了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準確性。剩下的百分之五,主要是因為筆誤或拼寫的演變。

學者從希伯來古文字體的對照上,鑑定死海古卷的年代約於公元前三世紀到公元一世紀(公元前250年至公元68年)(另有人說從公元前170年到公元前58年,沒有公元後)。 由於完成年代距今巳有二千多年,殘破不堪。 出土的死海古卷中,最長的有8.148米。 若包括頭尾部分,推測至少有8.75米長。

目前,主要的八部經卷都存放在以色列博物館,其餘的則保存在耶路撒冷的洛克斐勒博物館。

死海古卷在1951—1956年被發掘出來,約寫於公元前130—公元前37年,和公元前4年—公元68年,似乎原屬猶太宗教團體的圖書館,可能是愛色尼派的一分支。 發現古卷的地方叫庫姆蘭,可望見死海,是這個宗教團體的總部。

大多數古卷都殘破不全,約有五百多卷;其中一百卷是聖經抄本,除了以斯帖記外,全部的希伯來文聖經都有。 除此之外,就是聖經註釋、次經、偽經、論禮儀的、曆法的、生活守則,以及啟示文學等。 聖經抄本對我們的意義極為重大,它比馬所拉抄本還早一千年,提供了希伯來文聖經寶貴的歷史資料。

各種用來確定古代文獻年代的方法顯示,這些書卷是在公元前3世紀至公元1世紀抄成或撰寫的。 有些學者認為這些書卷是聖殿在公元70年遭受毀滅之前,耶路撒冷的猶太人把它們藏在洞裡。 可是,大部分研究這些書卷的學者卻認為,這個看法與書卷本身的內容並不一致。 許多書卷所反映的觀點和習俗,都與耶路撒冷宗教權威的看法大相徑庭。 這些書卷透露,有一群人相信,上帝已經棄絕了耶路撒冷的祭司和聖殿職事,並認為他把這群人在荒漠所作的崇拜,視為取代了聖殿崇拜的安排。 耶路撒冷聖殿看來不大可能把這樣的書卷收藏起來。

雖然庫姆蘭很可能有一群抄經士,但許多書卷大概是信徒從別的地方收集得來,然後帶到這裡的。 從某個意義上說來,死海古卷是個範圍廣泛的書庫。 像其他書庫一樣,死海古卷可能包括各種各色的思想,不一定全都反映讀者本身的宗教觀點。 不過,有些書卷有多份抄本,這件事很可能把這個教派的信仰和格外關注的事反映出來。

現在已知,古卷是屬於當時的庫姆蘭社團成員的。 當初這個庫姆蘭社團是怎樣形成的? 主要是哈斯摩年(又稱馬加比)家族於公司前153年接受了大祭司之職位,而當時人認為此聖職是只屬於撒督家族的;猶太人認為這與褻瀆聖殿無別,他們不要在這事上有分,要成為神活的聖殿,便抽離社群,退到曠野,自成一群。 他們認為平信徒是聖殿,祭司則是至聖所。 他們在當時動蕩的時代(他們稱之為“彼列的時代” ),以禱告和順服的生命,當作屬靈的祭獻於神。 庫姆蘭成員是“聖潔的志願軍” ,只有經過嚴格的審核甄選才能被接納;一旦成為其中一員,就要過嚴格的苦修生活。 他們對摩西律法的解釋和實踐,比法利賽人還要嚴謹;不單如此,他們是看不起法利賽人的,認為他們“避難就易” 。

他們朝夕盼望新時代的來臨,認為自己既是真正的選民,神一定會用他們來摧毀不敬虔的一代,重建聖潔的聖殿,並設立配得過的祭司班次來事奉他,這個新時代是怎樣建立的? 先要從大衛的苗裔興起彌賽亞,然後有受膏的祭司(他是國家的元首)和先知(像摩西的祭司),先知是把神的心意向人宣告的。

從一開始,他們就期望新時代即將來臨,後來久久不見實現,就把日子推後。 創立這群體的“公義教師” ,帶領他們去到猶大曠野, “預備耶和華的道路” ,教導他們認識自己在末世的角色。 這個公義教師不是彌賽亞,他離世的時候(約公元前100年),彌賽亞國度仍未來到;此群體約在公元68年就不再存在,彌賽亞國度仍然是屬於將來的。

公元66年猶太人反叛羅馬政府,此群體很可能與當時的奮銳黨(革命黨)聯手,結果招來羅馬軍隊的鎮壓;兩年後,羅馬軍隊就把昆蘭社團驅散。

著名小說《達芬奇密碼》中作者在書中認為《死海古卷》中有遺留下來的福音書,屬於基督教早期文獻,揭示了耶穌的不為人知的屬性。

而事實上,《死海古卷》內容上並沒有基督教的福音書,也沒有諾斯提派福音,根本就沒有提到耶穌,更沒有提及所謂的聖杯。 因為《死海古卷》是猶太教的文獻,有一些也是基督宗教聖經的舊約部分的正典,裡面不包含新約聖經的內容。

《死海古卷》中最重要的文獻是希伯來文《聖經》抄本(即《舊約聖經》),除《以斯帖記》外,《舊約聖經》中的每一部分都能在《死海古卷》中找到;另外還包括對《聖經》文本的評論、庫姆蘭會社的“教派文獻” 、禱告文和讚美詩等。 《死海古卷》一點也沒有能夠詆毀基督教的東西,它卻驚人地證實了今天所用的舊約聖經和古卷是多麼地吻合! 學者們都為之震驚。 因此佈朗先生說《死海古卷》是“基督教最早的文獻”是錯誤的,那時候還沒有基督教的影子,他的隨意性在專業的宗教學者和歷史學家眼裡是一個非常可怕的致命傷,《達·芬奇密碼》所做的假設並不完全正確。

古卷的發現,解決了許多以前學術界,在舊約經文上的爭議,說明現代聖經的翻譯是正確的。 由於《約翰福音》和保羅書信的寫作風格和思想特色,被指為受了諾斯替派的影響,一度被人視為第二世紀的作品。 然而同樣的風格和特色卻出現在死海古卷的作品中,由此可見《約翰福音》和保羅書信像死海古卷一樣,同屬第一世紀的著作,也同樣忠實地反映出施洗約翰以及初期教會所處的社會面貌。 此外,《希伯來書》和《啟示錄》也因著比對《死海古卷》的相關資料來確定成書時期,兩者都不遲於公元70年。

尤其值得一提的是,《死海古卷》中的舊約抄本,為新約經文提供了準確翻譯的依據。 例如《使徒行傳》中所提到的雅各全家下埃及的共七十五人,與《創世記》中所記的七十人有出入。 現在根據《死海古卷》的《創世記》抄本所記,原來也是七十五人。 由此發現司提反所引述自古抄本的是正確的。 後期的《創世記》提到的是約數七十人。 又如《馬太福音》虛心的人一向解作卑微窮乏的人,從古捲髮現其實所指的是忠於上帝的人,與心硬的人相反。

死海古卷還幫助了許多新約經文上的爭議。 在《馬太福音》中,當施洗約翰差遣他的門徒去問耶穌是不是那彌賽亞的時候,耶穌的回答看起來好像引用了《以賽亞書》的文字,就是“瞎子看見,瘸子行走,長大痲瘋的潔淨,聾子聽見,死人復活,窮人有福音傳給他們” 。 這其中, “死人復活”這幾個字,在舊約經卷中並沒有出現。 但在死海古卷中的一卷《以賽亞書》中,這句話卻確實出現了。 更重要的是,在古卷中這段話的上下文,就是在形容當彌賽亞來到的時候,他所行的奇異作為,以及關於全地都要服從他的情景。 這段經文證明了耶穌雖然沒有直說“我就是” ,但他的回答所引用的經文,在告訴施洗約翰和他的門徒: “是的,我就是那彌賽亞” 。 死海古卷更加清楚地了解新約聖經中的福音書。 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約翰福音》被認為是受了希臘文化的影響,導致其與其它福音書相比,缺乏希伯來文化的思想與表達。 其中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是約翰多次用對比光與黑暗的方式,談神的完全與人的罪同在人裡。 比如第一章中,當約翰談到神是那生命的時候,說道: “這生命就是人的光。光照在黑暗裡,黑暗卻不接受光。 ”這種寫作的手法,在以往發現的希伯來文獻中未出現過,卻普遍見於同時代的希臘文獻中。 令人驚訝的是,在死海古卷的希伯來文的宗教書卷中,這種光與黑暗對比的寫法卻比比皆是,尤其是用來形容人的罪與神的聖潔的時候。 於是,從庫姆蘭的古卷中,學者們證實了《約翰福音》其實是所有福音書中最猶太化的書卷。

與此類似,在《路加福音》中,當上帝派天使向馬利亞宣告,有一子會從聖靈而生,要起名叫耶穌的時候,說到“他要為大,稱為至高者的兒子。至高者的能力要蔭庇你。因此所要生的聖者,必稱為神的兒子” 。 在死海古捲髮現之前,並沒有任何希伯來文的著述用過, “至高者的兒子” 、 “神的兒子”這兩個詞。 許多學者認為,這是路加從其它文化中藉用來的名詞。 但是,在古卷的一張碎片上,記載了這樣的一段話: “將要在地面上為大,(王啊,世人都要和平相處),並服侍他,他將被稱為偉大神的兒子,他的名被高舉為神的兒子,他們會稱他為至高者的兒子。 ”從這裡,可以清楚地看到這兩個詞從猶太文化中的遺傳。 而這張古卷的碎片的文字是亞蘭文,正是人們認為耶穌與他的門徒所說的語言,而不是希臘文。

死海古卷更幫人們解決了一些有關新約聖經的教義方面的爭執。 在死海古卷中,發現了這樣一段記述: “律法的工價,被稱為義,因你在神面前所做的,是好的,正確的。 ” ,這段話語同保羅的《加拉太書》極有關聯, “正如,亞伯拉罕信神,這就算為他的義” 。 並堅持“沒有一個人靠著律法在神面前稱義” 。 在死海古捲髮現之前,許多學者認為,保羅的這段教導好像是無的放矢。 在猶太歷史上,有誰認真地堅持要靠“行律法稱義”呢? 為了讓人能信,保羅攻擊了一個看起來不存在,或不堪一擊的敵人。 現在,已沒有人這麼說了。 古卷讓人們看到保羅是有的放矢,是在與當時猶太信仰中的一些錯誤論點爭戰。

當然,古卷中也有一些與現今所有的舊約經卷不同的內容。 比如,儘管《詩篇》的主要內容,與現今的沒有大的出入,但古卷中有多種的排序,而且,古卷還收藏了一些現在聖經所沒有的詩篇。 還有,古卷的《但以理書》有兩個版本,一個版本與今天的類似,只在小的地方上,有一些經文的順序不同。 而另一個版本,卻省略了相當的一部份內容。 但這些都不能讓人們失去對舊約聖經的保存者——瑪所拉人的敬意。 由於他們的努力,人們知道今天所讀的這本“書中之書” ,與耶穌在兩千年前所讀的舊約聖經,是如此的接近。 在可考證的兩千年中,聖經是如此的被忠實,準確的保存,這是任何其它所謂的啟示文學和聖典的著作所無法相比的。 今天,當人們閱讀並學習這本有史以來最偉大的文學著作時,不能不懷著感恩的心向人們的神,聖經的終極作者與維護者獻上深深的敬意。

要了解死海古卷的意義,必須知道近百年來歐美對聖經批判的歷史。 自從十五、六世紀文藝復興之後,基督教就面對了一連串的批判。 文藝復興的開始,與十字軍東征有密切關係。 當初教皇鼓勵十字軍東征,主要的動機是希望消滅政敵、減少內部的衝突。 十字軍東征,確實達成了消滅軍閥的目的。 許多有名的將軍,再也沒有回來。

教皇確實利用這一個運動,重振了教廷的權威。 但是那回歐洲的十字軍,卻帶回來巨大的改變。 為什麼少數十字軍,帶來這麼大的改變呢? 原來歐洲自從西羅馬帝國因為黑死病和北方蠻族的侵略崩潰後,教廷因為各地有教堂,在無政府的社會裡,自然的取代了西羅馬帝國,成為歐洲唯一有組織的政府。 但是可悲的是,從前羅馬帝國爭奪帝位的壞傳統,也自然的被教廷承襲下來。 這個壞傳統,自從凱撒起,就一直綿延不斷。 每次新皇帝只有一種方法產生,就是老皇帝被謀殺,諸將軍互相拼鬥,得勝的強者繼任帝位。

於是教廷內部就充滿了爭奪教皇的黑暗手段。 任何組織一旦和政治掛鉤,就容易腐敗。 教廷也不例外。 於是就把歐洲帶進黑暗時期。 這些使用陰謀奪權成功的教皇,怎麼肯讓外界認識真像? 所以從那時起,就把解釋聖經的權力,統一歸到教皇的手中,任何人不得解釋聖經。 並且除了欽定的教士,任何人不准閱讀聖經。 這個規定,一直沿繼到一九六六年,才在第二次梵蒂岡議中給廢除。 十字軍東征回來的人,卻曾經去過教皇過去權力不及的偏遠地區。 在那裡,人們仍然保持了基督信仰的傳統。

聖經更是活活的成為基督徒信仰的中心。 這些不受教皇統治的舊信息,帶給歐洲人相當大的鼓舞。 他們開始質疑教皇的權威。 連教內部都不能不起來改革。 於是有了馬丁路德,成立了抗羅宗。 他的成功,一方面是由於德國貴族希望擺脫教皇的控制,一方面得力於他對聖經的解釋和翻譯。 忽然之間,聖經又成為大眾都可以閱讀的書籍。 裡面記載的許多事蹟,再度成為大眾爭論和相信的目標。

當時教外的大眾,發現聖經裡有不可置信的預言。 這些應驗,是歷年來基督信仰的中心。 比如基督要生在那裡,基督要怎樣受難,他的內衣要被人抽籤、他要被人釘十字架、他胸口要流出水和血,等等。 這些應驗,都讓世人無法反駁。 而更希奇的是但以理書,這也是歷世歷代爭論最多的一卷聖經。 因為裡面不但說到耶穌的受難,還預言了耶穌以後幾百年的歷史發展。 例如但以理書第二章的金像,提到兩隻鐵腿。 按照但以理書的解釋,這代表羅馬帝國後來要分裂。 然而羅馬帝國分裂,是耶穌之後三百三十年的事。 康士坦丁大帝,毅然決定把君士坦丁堡建成他在土耳其的基地,而把西羅馬交給他的手下管理。 但以理是耶穌之前七百多年的人物。 他怎麼可能知道羅馬帝國要分裂? 這是不是只是解經學者弄的玄虛? 當然,聖經已經成為一本公開的書,任何人都可以進去自己研究。 對這種批判聖經的理論,無法接受。 何況但以理書不只有第二章提到歐洲將要分裂成兩大帝國。 到了第八、九章,更細數從瑪代波斯起,經過亞力山大大帝、希臘帝國、分裂成四個區:波斯、中東、羅馬、埃及。 而第八章中預言了亞力山大大帝要英年早逝,又用以色列作為坐標,指出了以色列國西北方的勢力,要得到最後的勝利,這就清楚預言了羅馬帝國的興起。

解經學者又從但以理書第九章裡,找出了預言耶穌釘十字架的日期和當時的歷史背景。 這些事,都是反對信仰的聖經批判學者無法解釋的。 於是就有了聖經考古學。 當時的假設是:但以理書的寫作日期,必然在這些歷史發生之後。 他們的假設,把但以理書寫作日期,定在耶穌之後四百八十年。 因為但以理的預言,至少要在那時寫成,才知道東西羅馬帝國的分裂。 他們還指出但以理書有五種不同語言,於是假設但以理書是在不同的年代,在歷史發生之後,用預言的體裁,寫成騙人的但以理書。 這些早期的考古學者,用這個假設,四出搜尋,盼望找到聖經古抄本,可以證明他們對但以理書寫作日期的假設是正確的。 經過兩百多年的考證,基督教的聖經考古學者雖然找到許多歷史的證據,證明聖經歷史的正確性。 但是對但以理書寫作日期的考古,卻處處碰壁、一無所獲。 而反對信仰的聖經批判學者,卻到處找到許多消極的證據。 為什麼人稱這些證據是消極的證據呢? 原來他們找到的,都是聖經寫作日期的傳統說法,查無實據。 換句話說,沒有證據可以支持聖經預言確實寫在歷史發生之前。 用另外一種說法,他們並沒有找到一件考古的證據,推翻聖經所載的事物。

只是找不到一件支持聖經所載事物寫在歷史發生之前的證據,聖經學者當年就是遇到這種情況。 然而他們提出的說法,對不信的人來說,根本就是推脫責任。 他們說,聖經抄寫完成之後,舊抄本就給當作神聖的東西,埋到土裡。 給蟲吃了。 到那兒去找古老的舊抄本呢? 這個局面,一直到一九七九年,才有了改變。 為什麼要提一九七九年呢? 原來死海卷出世是一九五六年。 經過二十三年的研究、翻譯,到一九七九年,才完全翻譯結束。 於是一九八零年起,死海卷就開始了一連串的展覽旅行。

為什麼死海卷這麼轟動? 因為兩百年來的爭議,死海卷都給畫上了句號。 死海捲髮現了舊約聖經除了以斯帖記之外的每一卷。 死海卷的時代,是從耶穌之前一百七十年到耶穌之前五十八年。 沒有一卷寫在耶穌之後。 更令基督徒高興的,是死海卷裡包含了爭議最多的但以理書。 現在再也沒有人可以爭論但以理書是寫在歷史之後了。

反對聖經舊約的批判學者,花了近百年的時間建立的堡壘,現在全給死海卷轟垮了。 他們花了那麼多時間,證明聖經舊約記載都是真實的,也證明聖經舊約裡的“預言”確實合乎歷史。

唯一的問題,在聖經舊約寫作時間在歷史發生之後。 現在唯一的防線,給死海卷給一炮轟垮,從此再也沒有考古學者敢向聖經舊約挑戰。

死海古卷的發現,更加證明了聖經舊約完全是摘錄的猶太教經書,和基督教有什麼關係呢? 值得一提的是,但以理書曾有“七十個七”預言,許多解經家都認同這是指到耶穌那個時代,所以,舊約與新約並不是一點關係也沒有)。

馬蘇拉文本與死海古卷有不少差異,這是由於抄經士幾百年修改的結果。 比如馬蘇拉版本的《撒母耳記上》刪除了4句死海古卷的內容,造成舊約裡的拿轄給人舉止怪異的印象。 被刪除的4句內容敘述拿轄剜人右眼,恐嚇以色列眾人, 7000人逃離亞捫人,前往列雅比安營避難。

死海古卷中的《耶利米書》有多個版本,既有馬蘇拉文本的長版,也有七十士譯本的三分之一版本。 這說明早期的《耶利米書》仍未統一成一個版本。

另外,死海古卷裡也沒有馬蘇拉文本的《尼希米記》和《以斯帖記》。

目前流傳的《艾賽尼和平福音》據傳是來自於死海古卷,成為很多靈修者的指導書。 可事實上,死海古卷中並沒有新約內容,更沒有提到耶穌。 死海古卷主要包括基督教的舊約和雖是猶太教承認的經典但不被基督教承認的外典,因此,《艾賽尼和平福音》根本不可能出自死海古卷。

“死海古卷”是現今最古老的用希伯來文書寫的早期基督教聖經,被稱為二十世紀最偉大的考古發現。 古卷的發現,解決了許多以前學術界,在舊約經文上的爭議,也為新約經文提供了準確翻譯的依據,死海古卷讓我們更加清楚地了解新約聖經中的福音書。 當然,古卷中也有一些與現今所有的舊約經卷不同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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