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酒與後遺症」
我阿炎是個公開的酒鬼。而現在因年紀漸大,多少都想顧顧健康,於是基本上只喝啤酒,尤其「青島」,「朝日」這種「拉格類」「Lager」淡啤,也真的鍾意喝啤酒(但無「啤酒肚」)。
然而我並不是「一開始」就喝得這樣「寡」的。後生些時也愛嘗各類型酒。除「中國」酒極少極少碰外,紅白,清酒、各式烈酒,以致不同種類的啤酒也不時喝。坦言我「骨子裏」最喜歡,最令我入迷者,不是啤酒,而是--
「清酒」。
清酒對我來說,是一種「慢熱」而「多變」的「美酒」類。它不像啤酒或烈酒般酒力發得快,而是「慢慢的,慢慢的」在身體積累,令致我喝時好像「無甚醉意」,於是不自禁越喝越多,可到「某個點」時其酒力一爆,真的會瞬間「斷片」醉過不省人事。
「多變」,是指清酒的味道,會隨著兌水,加冰的量與冰的大小而有所變化。水多當然酒會變淡些,但「加冰」若冰「小」,未必會弄至怎麼淡,反而令酒味更清冽;冰「大」,則酒在「溶冰」期間會產生「漸變」效果--這令我覺得非常之正!我十分喜歡清酒加冰喝。那種味道適中的「清」與「冷」,真不愧稱為「清酒」!
我週一與昨晚又喝。週一中秋節翌日那天,我因最近有點煩心事,被一位傾慕其才(寫作。能力值相當高),但卻相當惡死的女子離棄,感覺自己「很淒涼」,於是忍不住大喝。週一時因啤酒喝多了有點倦,於是便來「清酒」,在「維園」邊曬太陽邊研究從香港中央圖書館借的啤酒書邊喝。喝了兩Round共「半打」(第一Round是為了一個附木製清酒杯的清酒而喝而買清酒,因我從未試用「木杯」來喝清酒,像是年輕時為「附贈的打火機而買『新牌子的煙一樣』」。結果酒是沒問題的,可杯卻臭得很,很大陣油味),跟著回家時在有點醉的情況下迷糊地買了四枝,兩枝同款另兩枝不同,但未喝已不勝酒力去睡了。
翌日醒後見到那四枝酒,嚇了一跳,自責酒後亂買酒,決定今週只喝這四枝便算,以為一定夠頂。
誰知,昨晚我為面書專頁寫完稿開其中一枝加冰喝,一喝便停不了口,最後四枝一晚清掉之餘,還忍不住喝了罐「沒雪」的青島,於此再一次深切明白「清酒」對我的魔力。不常喝只因價「貴」罷了。
而昨晚大喝過後最「奇蹟」的是--喝至凌晨二時多才睡,以為跟著起床會非常艱難,誰知未夠朝早八時竟然「自然醒」--真的「自然醒」,我完全解釋不到,精神狀態甚至比平常只喝啤酒時還好得多,是又一次酒後大奇蹟也。
然而也許畢竟昨晚涼冷的酒喝得厲害關係,今天約自十一開始,傷風大發,鼻水不停地流,噴嚏也狂打,用了八包紙巾--至今仍狀況仍持續,都真的是無可避免的好喝後遺症了。
二零一八年十月四日
晚上九時三十七分
炎澄魂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