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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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舍利子的考證以及真相

2021/10/07 08:42:59 網誌分類: 大乘亂象
07 Oct

佛教徒就如同胡適所說,認真造假!兩千年造假!瘋言瘋語,妄說什麼佛祖的捨利有一石八斗,五光十色,根據考古,原來是神話,只是一般死人的骨灰而已。至於網上的瘋言瘋語,都是和尚造謠和偽造的,根據中科院的說法,不是捨利“神奇”,而是和尚絕不敢把舍利拿出來研究,藉口是這樣做會“褻瀆”佛教“聖物”,但又一味叫囂“舍利子”神奇得不得了。以前儒家聖人韓愈直接將這些死屍的骨頭罵為“兇穢枯骨”,認為活人留著它會帶來不祥!最好“投之水火,永絕根本!”現在,既然佛教徒不願意研究,我們也可以通過其他途徑揭穿:

歷史考證如來佛的“舍利子”:

公曆一八九八年,法國人WC Pepp 氏在尼伯爾國南境Piprava 地方考古之時,發現了一個大石櫃,內藏石壺兩個及其它若干對象,其中一個石壺收有球狀形的骨灰若干,根據該壺所記的Brahmi 文字所知,原來這些骨灰便是紀元前四八六年左右,在印度死去的佛教教主釋迦牟尼的部份骨灰。根據佛教傳說,他的骨灰當時被分作八份,分別由印度的八個大小國家建塔祭祀。這些骨灰只是一般的死人骨灰而已,不是什麼五光十色的“珍珠” 。所以,法門寺舍利明顯出於偽造! ! !至今為止,沒有一次舍利(不是指乾屍,指那種所謂結晶出來的)的產生被科學證實!

  崇拜“死人的骨灰”的歷史現象分析:

  這些死人的骨灰,印度梵文稱作 Sarira,原文意即遺骨灰,相當於英文的 Ashes。中國佛教徒以後將這個字音譯成「舍利子」。但在中國,從來沒有過真正的釋迦牟尼骨灰,所有的都不過是死去了的所謂高僧的骨灰而已。中國佛教教徒對這些骨灰,視同至寶,恭恭敬敬地建塔祭祀,不知消耗了多少民脂民膏。

  但是,在佛教的本家印度,自古起便通行火葬,佛教以後也承受了這個習慣。所以一當釋迦死後,他的遺體也自然地被送進火葬場而燒成了灰。以後他的弟子們再仔細的檢出其中若干骨灰,留作紀念。這也是一般印度民眾所行的習慣,日本人到現在還用這種方法來處置死屍。但是仍然有不少佛教徒由於智識低落,並受了「遺物崇拜」的影響,既然釋迦牟尼死了,那也要找到一種東西作為支撐,居然開始對和尚的遺骨灰(舍利子)發生了一種信仰,把這些東西看得神秘莫測,以為其中有一種神力存在著,能夠有求必應。在宗教學上稱此為「馬拿」(Mana)崇拜,這個盛行於未開化的土民之中。

  在中國,自從南宋起才由政府下令禁止民間火葬,而只讓佛教繼續舉行這種印度的火葬習慣。慢慢地,在佛教中形成了一種風氣,據說凡是所謂有名的高僧必能燒出粒粒的捨利子來(實際是生前吃特殊東西做手腳,柴薪裡做手腳,但要掌握一定的火候!並且燒出來後,完全可以輕易擊碎這些所謂的“舍利子”,唐朝時儒家聖人就將一枚印度人的“舍利子”擊得粉碎!),不然,這位已死去的名僧將會「身敗名裂」的。許多愚拙的佛教徒們都為他們已死去的法師,能燒出舍利子來高興歡喜,並因此而感到十分驕傲,以為可以驗證佛教的死亡世界。其實,只有中國的佛教徒才迷信於這些骨灰,鄰國日本的一切和尚雖也都用火葬,但信徒們並不因他們的骨灰而感驚奇,也沒有什麼舍利子的信仰,因為日本普通人也都用的是火葬,他們也都有遺骨灰。和尚只是思想怪異的人而已,他的骨灰和普通不信佛教人的骨灰在本質上並無分別之處。誰能敢下結論判斷說,和尚因為思想怪異,在生理結構上和普通人不同?因而骨灰是有大的分別?除非和尚不是人,是和人的構造不同的另一種存在物。

崇拜“死人的骨灰”的心理原因分析:

  從釋迦牟尼的真正骨灰和許多中國僧侶死後來看,這些人確實和別的人一樣,到了年老力衰或自己肉體不可抵抗外界的各種侵襲時而死去了!這是他們人生的一個終結。佛教的最大理想是「涅槃」(Nirvana)這是由三個梵文拼成的一個字,原文意即被吹去,被消去,好像一盞油燈,到了油盡火熄的地步一樣。佛教徒雖然談“空”,但最怕空,忌用「死」這個字,把死改為圓寂、寂滅或涅槃,這樣聽起來比較好一點。

  照「涅槃」原文來看,釋迦和別的已死去了的千千萬萬佛教徒,確實都是從這個地球上被吹去,被消滅了,不復再有他們的存在了。難道他們的死去和一般人還有什麼大的分別嗎?也許有人要反駁說,釋迦肉身雖滅,但他的靈魂卻升入那不可言喻的境界去了。但請注意,佛教剛開始就從不用「靈魂」這個說法的,他剛開始主張的是萬物因緣生,諸法無我,後來的大乘佛教看到佛教漏洞這麼大,沒有靈魂怎麼“輪迴”呢?於是創造了“阿賴耶識”的假學說進行彌補!如果要承認釋迦有「我」,即(靈魂)的存在,那原始佛教的基本教義該要推翻不可了。當然,變種佛教——大乘佛教和密​​教又“承認”有我了,有靈魂了。

當釋迦牟尼死去時,曾帶給了當時弟子們莫大的失望與悲哀,據傳說這些人都曾搥胸號咷大哭不停,因為他們一致覺得如此受人尊敬的老師,不應該也與常人一般地如此死去的。教主的死亡是對教派最沉重的打擊!這個死去使佛教徒弄得無依無靠,只好在信仰上另找門路,所以只能從死人的骨灰中去找安慰!同時也造成了日後大乘佛教的多「神」崇拜,創造了在玄學上的許多佛的名字和菩薩的名字,(如大日如來,觀音菩薩等等都非歷史上的人物,只是一個假想而已),向這些死屍骨舍利或者虛造的客體去叩頭敬拜了。

最後的真相告訴大家:

  佛教偽造“天”是用腦子虛構!偽造舍利用什麼呢?看看佛經吧:

  燒舍利要放入一些東西,掌握火候等,才有骨灰留下。佛教經典《如意寶珠金輪咒王經》不加掩飾地說道:“若無舍利,以金銀、琉璃、水晶、玻璃眾寶等造作舍利……行者無力者,即至大海邊,拾清淨砂石即為捨利。亦用藥草、竹木根節造為捨利(註釋:《大藏經》第十九卷密教部《如意寶珠金輪咒王經·如意寶珠品第三》。)。”

  迷信這些造假死人骨灰,給中國部分愚昧人民帶來了巨大的危害:

  下面看看思想中毒者在韓愈時代留下的可怕後果:

公元819年正月,從法門寺到長安二百多里的漫漫長道上,遍搭彩棚,紅氈鋪地,沿途村鎮州縣,跪拜如雲;長安城裡更是水銀灌地,金玉扎樹,高台香剎,流金溢彩。

  當盛裝佛骨舍利的黃金寶剎進城時,為了對佛表示虔誠之意,身著五彩錦衣的唐憲宗帶領文武百官、妃嬪仕女、太監僧人搶先叩頭,跪地迎拜。迎奉的人群更是呼天搶地,如痴如狂,許多人不惜自殘和獻兒獻女。

一軍中小卒,本來是來維持秩序的,此時,他卻拼命擠到黃金寶剎前,抽出腰間的佩刀,高舉過頭,“咔嚓”一聲砍下自己的左臂,然後右手抓起血淋淋的左臂,高擎頭頂,滾燙的熱血染紅了他的全身,濺濕了無數同他一樣準備獻身於佛的朝聖者的衣衫,流淌在瑞雪初晴後的長安大地;

  一長安老嫗,當佛骨寶剎行至自己身邊​​時,竟將一壺水銀強行灌進女兒口中,使其當即中毒死亡。一時間,長安大街上,斷肢砍臂、燒頂捨身者有數千人之多。那種情景,真是說來驚心,想來膽寒!

  佛骨迎進皇宮後,憲宗幾廢朝政,日日素衣齋食,焚香敬佛,並賦詩一首,以表虔誠。詩曰:

  功成積劫印文端,

  不是南山得恐難。

  眼睹數層金光潤,

  手撐一片玉光寒。

  煉經百火精神透,

  藏之千載英彩完。

  淨果薰修真秘密,

  正心莫作等閒看。

詩寫得極庸,無論是煉意煉字都不到家。但一經傳出,便是天令聖旨,朝野大震。崇佛禮佛的狂潮再度高漲,“王公士庶,奔走施捨,唯恐在後。百姓有廢業破產,燒頂灼臂而求供養者不計其數。”

漢民族的受奴役之路 

  魏晉南北朝時期,漢人漢地整齊的禮俗風尚遭到了極大的破壞,胡風胡俗大規模流行起來,北地中原,傾覆淪陷。而在意識和信仰方面,佛教的博興,更給漢人的思想精神和意識形態造成了極大的負面影響,可是說是漢人被奴役之始。  

作為一個外來宗教,佛教自東漢傳入以來,並不普及,充其量作哲學研究用,至西晉永嘉時,寺院也不過42所,漢魏時期,更明令漢人不得出家為僧,以至僧侶全部是西域胡人。  

但自西晉八王之亂後,五胡亂華始,這種局面完全被顛 覆,佛教大規模流行起來。自後趙(羯胡石氏所建政權,即被冉魏大帝冉閔滅國滅種的胡族。)始,打破漢人出家的禁忌,漢人多侍佛奉佛。佛教所宣揚的因果報應、生死輪迴、化惡就善, “生生之類,皆因行業而起。有過去、當今、未來,曆三世,識神常不滅。凡為善惡,必有報應《魏書》。”使漢人們相信所面對的種種,是合理的,是正常的,是前世修福或作惡的結果,只能安於現狀,甘所承受。

尤其北方佛教重在宣揚律己禁慾,這些都極大的麻痺漢人的鬥爭意志,弱化了漢人的血性。歸結分析佛教普及的原因,大致如下兩條:

一、暗無天日的社會戰亂環境。五胡亂華時期,是華夏文明史上最黑暗、最血腥的一段災難史。雜胡大規模內遷,伴之是揮向漢人的屠刀和鐵騎,數十異族政權走馬燈式的建立和更迭,每一次都伴著種族仇殺,對漢人的大規模血洗,以致衣冠南渡,中原漢人瀕臨絕種。十室九空、千里無菸、白骨蔽野,虎狼塞路,並非誇大之詞。戰亂、繁重的賦役、兵役和千古罕見的飢荒天災,使無數漢人在死亡線上掙扎。用猶太(馬克思)的話講:“他們既然對物質上解放感到絕望,就去尋求精神上的解放來代替,去追尋思想上的安慰,以擺脫完全的絕望處境。”在這種情況下,各類宗教大規模興盛傳播起來,道教、佛教,尤以佛教為甚。  

二、胡族政權的政治目的。雜胡入主中原,並迅速取得了政治上的統治地位,紛紛建立政權,但在其所佔的廣大北方地區,仍以漢人佔多數,他們不得不屈服於漢族的意識形態之下。鑑於此,就急需一個屬於自己的,用於統治漢人的思想工具,作為一個西來的胡教,那麼佛教顯然最合適不過,其完全能迎合胡人入主中原的心態。  而佛教的初始廣傳,與羯族石氏建立起的後趙政權有直接關係。其統治者石勒、石虎將佛教幾乎立為國教,尊崇西域胡僧佛圖澄,對其的尊奉堪稱榮顯已極,曠絕古今。並廣興寺廟,佛圖澄死於永和四年(348),據永嘉不過30多年,而後趙境內寺院已達893所。 “百姓因澄故多奉佛,皆營造寺廟,相競出家《晉書》。” 漢臣王度曾奏議全面禁止信仰佛教,“佛,外國之神,非諸華所應祠奉。”朝中漢人臣僚大多贊同。但石虎的回答已充分彰顯了其目的,“朕出自邊戎,忝君諸夏,至於饗祀,應從本俗,佛是戎神,所應兼奉,其夷趙百姓有樂事佛者,特聽之。”佛是戎神、胡神,既然能成為上天的主宰,那麼胡人、異族自然也能主宰這人間中原之土。自羯族政權始,其他胡族:匈奴、氐、羌、鮮卑政權都供奉佛教,以至南北朝成為佛教普及關鍵時期,佛教成為外來胡族奴化箝制漢人思想的工具。故,不論佛教後期是否本土化,是否與儒、道相融合,都無法泯滅其對漢人思想的摧殘和血性的弱化,作為箝制漢人的思想工具,它無法抹煞自己的邪惡性,在這點上,它和切支丹、沙漠邪教相比,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最起碼,它對華夏的影響,不是後兩者所能比肩的。結合中國佛教的現狀,其邪化、教會化。佛教與漢人有血仇,希望能認清楚,別認賊作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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