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篇故事: 足球政治 第四章

晚上, 夏卡穿好了西裝出席派對. 他站在派對場的一角在飲著飲品.

他旁邊也站在一角的是後備前峰“巴迪斯達”. “巴迪斯達”是一個巴西球員. 24歲. 身形健碩得很. 未過檔阿仙奴前, 他在西班牙踢, 技驚四座. 可是以借用形式來到阿仙奴, 他後備上陣比賽每每有入球, 但不知何故出場機會卻不多.

“你是“巴迪斯達?” 夏卡微笑向“巴迪斯達”打招呼.

可是, “巴迪斯達”卻用極兇惡的眼神望著夏卡. 彷彿夏卡得罪了他. 夏卡感到相當奇怪. “巴迪斯達”走開了. 這時, “費比加斯”和“和確特”走過來. “費比加斯”微笑著. “和確特”卻目無表情.

“不要惹他, “巴迪斯達”是巴西人, 他英語學不好. 所以很少說話. 他怒目望你只是保護自己.” “費比加斯”說.

“就因為他英語學不好, 所以上陣機會少?” 夏卡好奇地問.

“球會其實也不過是一間公司. 和其他公司沒有兩樣. 誰人得到其他球員的愛戴, 就會受到領隊雲加的重用. 當然, 足球水準也是另一個雲加考慮能否做正選的重要因素.” “費比加斯”說.

“你看看台上的“雲佩斯”.” “費比加斯”指著台上拿著咪在說話的“雲佩斯”.

“雲佩斯”的說話很能帶動氣氛. 台下的人都被他逗得開懷大笑.

““雲佩斯”以前是強姦犯. 當初來到阿仙奴他經常抬不起頭做人. 後來在雲加的勉勵下他重拾自信, 再加上他是個極風趣的人, 只要有他就有歡樂, 加上他球技超凡, 所以成了雲加最寵的人之一.” “費比加斯”說.

“但是, 你和他相處也要留神, 大班人面前他是個攪笑能手, 他卻不會私底下和人建立真感情. 沒有人知道他真正在想什麼. 所以, 領隊雲加也忌他幾分.” “費比加斯”分析著.

這時, “雲佩斯”大聲叫著“費比加斯”.

““費比加斯”, 不要老是應酬他們. 一個燥狂, 一個自閉. 上來玩玩吧!” “雲佩斯”大聲叫嚷著.

夏卡聽在耳裡, 那個燥狂的詞語應該是指他. 因為他今日瘋狂鏟跌了“路斯基”, 而自閉的, 應該是說“和確特”吧.

“他看來喝醉了. 不要介懷.” “費比加斯笑笑, 走了上台. 另一方面, “路斯基”也上了台玩. 

他們玩至忘了形.

“夏卡, 你當日跑得真快.” “和確特”開腔了.

“我自少在法國山區長大, 經常要上斜坡, 所以鍛鍊到腳力. 其實你也很快呢!” 夏卡微笑著說.

“始終比你慢.” “和確特禮貌地笑了笑.

“球場上你見過比你快的球員未?” 夏卡問.

“有一個, 他就是“亨利”!” “和確特”說. “亨利”, 就是那個三年前為阿仙奴奪下聯賽錦標的主力功臣. 他的速度, 絕對是前無古人, 後無來者. “亨利”, 堪稱阿仙奴的殿堂級球員. 現在年紀老了去了另一間球會繼續他的足球事業.

““亨利”對我很好, 我仍是足球學徒時他經常教我足球技巧. 他還鼓勵我很多. 說我很有前途. 只可惜現在我仍不受重用. 我真的很懷念“亨利”, 因為他的鼓勵才令我對足球事業充滿希望. 現在…” “和確特”滿臉愁容地說.

“我愈來愈不喜歡阿仙奴了, 因為自從沒有了“亨利”前輩的照顧, 就再沒有人照顧我. 我又不懂討人歡喜. 只有“費比加斯”因為年齡相若所以接近我. 其他球員都疏遠我. 我真的想離隊.” “和確特”神色慘然地說.

“我說這些沒有太悶吧!” “和確特”笑了笑.

“不會.” 夏卡微笑著說. 他發覺“和確特”其實是個很真誠的人.

派對翌日. 球員又在操練. 然後大家坐在草坪上喝水.

“費比加斯”, “和確特”, 夏卡坐在一起.

球隊隊長“加拿斯”突然說: “不喜歡球隊便走吧! 我們不能容納有離心的球員.” 

“和確特”驚訝地望著隊長“加拿斯”. “加拿斯”怒目望著“和確特”. “和確特“再望向夏卡.

“你告訴了他們?” “和確特”抽起了夏卡的衣服.

“你冷靜點, 我沒...” 夏卡不知從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