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華日軍中田將軍附體懺悔(1)

2014/05/18 14:41:59 網誌分類: 冤家債主亡魂
18 May

所以《惡報》應該專訪一些大奸大惡的人
並追蹤他們的命運走向
且看惡人有惡報是否真是必由之路
事實上
我們試看過去的「大惡人」
也確實大多不得善終
發動第二次世界大戰的希特拉
被發現在地下室中吞槍自殺
實際上跟希特拉犯有同等戰爭罪行的日皇裕仁
表面上得以壽終正寢
其實他在臨離世前的好一段時間一直纏綿病床
求生不得
據說身上的毛孔不停滲血
不斷輸血也無補於事
親眼目睹的人都覺得裕仁確是痛苦萬分
甚至覺得地獄境相不在他方,只在目前...
斷氣的回事,可大可小,臨終斷不到氣,那種辛苦,你見過先知道。
好似日皇裕仁,臨終的時候,死來死去也死不了,死極都不齗氣。
那種正式是,受著阿鼻地獄之苦,所以他發動侵華戰爭,
殺了很多人,您說沒報應,在他身上就是報應,死幾個月也死不去。
整個南京大屠殺不是你們報導的三十萬,而是四十五萬。
(筆者插言說:“我們中國現在說的只有三十萬。”)
其實這個事件過程中前前後後總的是死了四十多萬人。
你想現在中日還想友好,這麼多的冤魂在地下怎麼友好,根本就沒有辦法友好。

 

揭秘南京大屠殺死亡人數不是30萬,而是45萬!

代麾下13萬日軍將士求超度!

陽光師姐的清淨之疆:http://hi.baidu.com/%D1%F4%B9%E2%CA%A6%BD%E3/blog

作者高耀峰(甘肅省公安廳高級警官)

題記:
一個偶然的場合,筆者知道了在甘肅省河西走廊的金昌市又發現一起靈魂附體案例。該靈魂生前身份頗高,是當年日本侵華的高級將領之一,中將軍銜,生前曾駐守東北。 1940年戰死在松花江邊。近來附體在金昌市一畢業的女大學生劉娟身上,講述他當年的侵華歷史。筆者因為寫了三王子附體事件的書。因而對另一個世界產生了更加濃厚的興趣,正想繼續追尋。又加上該將領身份高,年代較近,有影響,有寫頭,被附體者又是一位年輕的女大學生,於是,筆者便決定採訪。

於是,2012年2月16日至3月23日,在不到40天時間內,筆者從所住地蘭州連去金昌三次,進行了較充分詳盡的採訪。

第一次,是在羅馬古城有關人員的協助下,找見被附體者劉娟,進行了整整一下午採訪。可回到蘭州第三天,筆者還未動筆整理,劉娟打來電話,稱中田​​將軍說他對這次談的不太滿意,認為太簡單、有許多事​​情的時間、情節不具體。想重新再談一次。對於採訪者來說,這是大好事啊。於是,於2月23日,筆者又重赴金昌市。在金昌市閻教成、朱懷建居士的幫助下,完成了採訪,採訪是分幾次進行的,有晚上,也有白天。

甚至飯桌上、車上也有時也聊到。

可是沒想到,筆者原以為這次的採訪滿載而歸時,沒想到,在最後一次的採訪結束時。中央某一位德高望重的己故領導突然附在了劉娟身上說:他清明節時想去永昌縣的西路軍紀念館看望西路軍的烈士,進行祭祀,並要發表講話,希望我們協助他完成這個心願。

筆者當時感到不可思議,更感到很震驚,很好奇,很新鮮,很尊敬,也很祟拜。作為一位生、長在紅旗下的新一代人民解放軍的軍人、警官、共產黨的後來者,我認為有責任有義務也有必要親自陪同中央領導去​​實現這個願望,並應象採訪三王子、中田將軍一樣,留下他所說的話。

考慮到劉娟要上班,於是選擇了3月23日星期五這天出發,充分利用她的星期天。

中田將軍又順便再談了一些。劉娟也非常認真,經過回憶,也感覺到前邊幾次所談還有不清楚的地方,於是,也進行了些補充。本來,按正常文章寫法,應把他們補充談的情節細節歸到第一次整理出來的這部分裡,可工作量實在太大,於是就採取偷懶辦法,把中田、劉娟的補充分別單列於
後。

所以,現在的文章格局就是:
第一部分為2月23日至27日中田所談;
第二部分為3月23日至24日中田將軍主談,劉娟次談;
第三部分為劉娟3月23日至24日主談。
這樣編輯的方式也有好處,就是給讀者更大的真實感。
侵華日軍少將中田附體事件

 

2011年農曆7月23日,羅馬古城來了一位年輕的女居士,戴一幅黑邊近視眼鏡,不到30歲,很文雅秀氣,她一到方丈樓,就打問牌位室,經人指點,來到二樓的牌位室,她從來沒有乾過這事,羅馬古城也是第一次來。也不知怎麼辦,她問應如何辦,工作人員答復了。正當她好不容易把一切手續剛辦好時,她突然渾身一軟,就坐倒在地板上。人員和來立牌位的信眾七手八腳地把她扶起來。牌位室的人立刻緊張起來並不知道將要發生什麼事情,有的主張讓坐在椅子上,好好休息一陣。有人送來了大悲水。

她在椅子上休息片刻,過一陣回好起來。正在這時,她突然唧哩骨嚕地說話了。可是說了一陣,誰也聽不懂。一會兒,她又用漢語說。原來,不是姑娘自己說,而是一位附體在說話。

他告訴大家,他是日本人,叫中田,是上世紀三十年代侵略中國的日本將領,今天讓這個姑娘帶他們來是要為他和他帶領的十三萬將士寫牌位的。

又一起靈魂附體事件!
對於學佛者,對於寺院裡,這種事早司空見慣了。可因姑娘只有60塊錢,無法給這麼多幽冥眾生滿願,而且還包括回金昌市的路費。工作人員匯報給齊居士,齊居士非常慈悲,馬上指示:不要她的錢,全給他們應立盡立,全立了大牌位。並由開玄法師主持,為十多萬日本陣亡將士連續做了三時繫念法會,超度他們。免了一切費用。並指示給他們在古城外大量撒食燒紙錢。

眾鬼魂通過劉娟之口,反复表達對齊居士的感激之情。

一個月後的8月22日,筆者應金昌市政府之邀到金昌參加“古羅馬文化研討會”,順便到古羅馬古城小住,得知這一消息,甚為興奮。因為寫了2000年前古羅馬“終身獨裁官”(這是正式職務--筆者註)愷撒大帝(這是後世尊稱、俗稱--筆者註)的三兒子受其父之命率十萬大軍東征中國最後全軍覆滅的故事,書名為《羅馬軍團東征中國之謎》。書的全部內容是三王子犧牲二千年後附在一母女身上藉其口講述的。筆者出於千古好奇,出於寫文章的“癮”,把這本書寫出來,出版了,受到世人好評,有一定影響。所以,筆者興致正高,“寫癮”更濃,今天又碰到此同類事情,又是一位外國的將軍,又帶著十多萬將士,又是侵略中國的,所以筆者當即決定

為“亡魂”再當一次“秘書”。

匯報齊居士,給於肯定。

由於他事纏繞,拖至2012年2月。 2月16日,筆者成行,在羅馬古城主持開玄法師協助下進行了採訪。回蘭州三天,劉娟來電話,稱中田​​將軍對他的講述不太滿意,認為太簡單、有許多事​​情的時間、情節不具體。想重新再談一次。這是大好事啊。於是,於2月23日,筆者又重赴金昌市。這次一共花了6天時間,在金昌市閻教成、朱懷建居士的幫助下,完成了採訪,因劉娟白天要上班,又有一件不得不佔用白天時間去辦的事情,所以採訪多在晚上進行。

筆者的採訪因不是簡單的新聞採訪,不光要故事主幹,尤其還要大量、充分、詳實的細節來填充支撐。所以不宜採取那種通常採用的一問一答、不問不答、答必所問的方式,而是喜歡就我想知道的問題一次性系統地告訴對方,讓對方進行系統的思考、回憶,充分調動自己的主觀意識來達到我的意圖。問者省事,答者思路清楚,無拘無束,思路一般不會被太多的問話所打斷。這樣,常常會超出採訪者的預期。所以,對於這起靈魂附體事件的採訪也採用了同樣的方法。當然也有所問,不多。

因為對另一個世界大家都非常感興趣,大家提的問題也不少。

因為採訪是分五六次進行的,主要是在筆者住宿的金昌市金昌飯店進行的,有白天,也有幾個晚上,甚至飯桌上、車上也有時也聊到。這樣,就難免順話題大家閒聊幾句,也有人鬼之間輕鬆的笑話,也有人鬼之間善意的相互批評,還有相互抬舉恭維,毫無意義的東拉西扯。
也有在場看熱鬧、驗證真實性的人讓附體鬼魂預測一下自己的命運、性格、不如意的事情等等。

這樣,話題、內容自然有重複、分散、和主題無關的情況。為了給人以閱讀的連續感、完整感、順暢感,在整理時,把大家發問的話大部分都刪除了,只留下少量不發問故事無法進行的發問。而把一切閒話、笑話、預測、上午商議我們下午擬幹什麼的安排等等的話全部刪除了。

因分幾次訪談,難免有分散有重複有補充,有更正,故筆者進行了統一整理。

同時,還需要明確說明的是,中田將軍始終是用日語說的,每說三二分鐘,停下,再由他當年的同為鬼魂的、同時附在劉娟身上的翻譯官翻譯出來。這個將軍、翻譯,用日語、漢語反復交替的情節也不在文中再反复說明。如“中田將軍用日語說,現翻譯翻譯”之類的話。

全程有錄音。

中田將軍是非常希望我採訪的,談的也很主動,他想藉此機緣,將他們的這種經歷公開於當世肉身人世界,既向中國人民表達他的懺悔謝罪之意,同時,更重要的,是想藉此方式,為他們積攢一些功德。考慮到因他們講述到他們和羅馬古城的因緣,講到和齊居士的因緣,講到和佛和道的因緣,講到和齊居士的宿世因緣。同時,這起靈魂附體事件,本身也是教化大眾的最好案例,所以,筆者決定
把此文編入這本書《齊素萍居士傳》之後,作為外編。

藉此方式傳播。

下邊,就是綜合2月24日至26日幾次採訪的全文。
(筆者:咱們半個月以前在羅馬古城已見過面了。非常感謝你接受我的採訪。小劉打電話說中田將軍你上次談的不太滿意,想再談一次,我當然很高興
。所以很快來了。相信你這次肯定會講出比上次更好更重要重多的東西。我想請你圍繞下邊幾個問題談:

一是你家庭的情況,家庭成員,住在日本什麼地方,你當兵以前的經歷;

第二是你如何到中國來的,駐紮在什麼地方,參加過什麼戰役,除過打仗,平時你的部隊還乾什麼?

你對部分的管理情況,你們部隊的代號、序列番號、和你共事的將領的名字;

第三是你死亡的經過,什麼時間什麼地點什麼戰鬥中死的;
第四是你是如何到甘肅來的,和劉娟是什麼因緣;
第五是你和齊菩薩是什麼因緣,我不知道,但我相信肯定有某種奇
特的因緣。

在另一個世界你知道齊菩薩是什麼樣的人?

請你圍繞著這幾個方面,放開,放心講,我已退休,所以沒有時間限制,越長越好,越細越好,你就隨便講,前邊講到一個問題有的細節忘了,後邊想起來還可以補充。為了不打斷你的思路,我盡量不提問,當然多少還會問一些。你講的一切東西我都感興趣。著重把時間、地點、人名講具體。你這個事是發生在現在,才幾十年,不像三王子,有二千年了。所以,你的事情出來後,考證的人肯定很多,感興趣的人更多。尤其現在日本的華僑,去年10月份,我跟隨齊菩薩去馬來西亞,我把你這事給淨空法師講了。當時有日本淨宗學會的人在,他們非常感興趣。當聽說你們因為沒有路費而回不去時,主動說要盡量幫助你。我回到國內後,他們就給我寄來一萬元讓我轉給你。半個月前我帶來交給你們了。小劉當場一分不留地全布施給羅馬古城了,他們當時說還要幫助你們回日本。所以我想,你講的他們日本華僑中一些人肯定會有人考證。他們把你講述的考證出的越多,他們對你的幫助會越大,更重要的是對世人的教育更大,會讓更多人通過看到你們鬼魂的存在而更加篤信佛法,我想這就是你們現在出山的最大的意義了。好,你就開始說吧。 )

中田將軍:
(中田將軍借劉娟之口講幾分鐘日語後,又改由翻譯說普通話,通篇都是這個形式,後不再說明。)
今天我懷著沉重悲痛的心情迎接各位高僧大德,能夠有今天這個特殊的日子來談論一下我的家世背景和因緣,我感到很高興。
我叫中田。我們家祖籍日本,在日本東京東南方向有一個叫酒(井)田的地方,我在兄弟中排行老三,大哥做餐飲生意,二哥做邊關貿易生意,當年我出生在一個中產階級家庭,我只記得那個地方有一個巷子,具體的名字我叫不上了,這個巷子出去有一個挺大的一百多年時間的老字號飯館,叫什麼春絲麵館還是壽絲麵館我記不得了,這個
飯館現在還存在。

我們家世代家風比較良好,家庭條件也相對比較優越。跟鄰居的關係處的也是相當的不錯,世代以信仰天主教為主,我們家的那個地方也是相當的出名,相對來說環境比較優美,我家的小樓後面有一個小院子非常的安靜,我記得後面是一個白色的小亭子,如果沒有記錯的話,當時我們家的正堂,也就是正屋前面大大的掛著一個武士道的“ 武”字,我不知道是由於我父親的原因,還是什麼樣
的精神或者說與我們世代的家風有關係,我們是崇尚武術的,可能是世代信奉天主教的家風影響著我人格的健康發展,這是我離開日本之前所知道的一些情況。

(此時,翻譯自報家門):我是中田將軍另外的一個翻譯官。

今天擔任翻譯。

(筆者插言:把你名字說一下。)

(無正面回應。他繼續翻譯)
我記得我七歲的時候我被送在一個非常有名的私塾學校,我的父親非常的愛國,對我們的教育特別的重視,從小就有一種民族文化在熏陶我們,用你們中國人所說的話就是一種民族文化的精神,在我們日本來說就是愛國主義的思想教育。我們對天主教的敬仰,追溯到我父親那代一共有三代,但是我的母親是一位比較勤勞而且樸實的一個婦女,在我七歲她把我送到私塾裡面去學習接受文化教育。
每天跟我們家四個兄弟姐妹一起去上學。

 
我從小比較聰明,也愛好武術,到我十二歲的時候,尤其嗜好劍術,但是我生性以來不傷蟲子和小動物,那個時候的好奇心非常強,在一起的伙伴裡面還經常給他們表演劍術,有時候也拿一些棍棒之類的跟他們較量玩耍,有時就打起來了。

我十五六歲的時候來了一批類似於招兵的,但是我們那裡要經過嚴格的考試,經過考試我考到了一所陸軍警官指揮學校;

(筆者插言問:“是警官學校還是軍官學校?”)
是陸軍軍官指揮學校,但是很遺憾這個學校的名字我現在也想不起來了。我只記得我當年出生在一九零六年或者零七年,噢,你問月份我說不上來了,從進了這個學校以後學習了四年,也就是我二十歲的時候,我們進行統一的分配,把我分配到一個陸軍小部隊,當時由我一人管轄這支部隊。

到二十二歲的時候我的指揮才能就已經顯露和發揮出來了,所以我的職務提升的相當快。

在我二十二歲那一年的三月份,我們一起的一個軍官給我介紹了我的夫人美惠子,當時她好像比我小兩歲,到二十二歲的下半年美惠子就正式成了我們
中田家族的一員,結婚後有五年的時間我們生活的非常舒心,到一九二九年這個階段我們就已經有了三個孩子。

有一天我突然接到一個通知要馬上開會,去了,才知道參加這個會議的時候只有我們五個人,當時來的是武田少將給我們下達的命令。
(筆者問:“當時你是什麼級別的干部和職務?營級還是團級?”)
當時我一個代理團長。後來級別才上去的。

這個命令比較緊急,就是到支那國執行一項代號叫001的任務,我們也不知道這個001任務是乾什麼的,當時說就是要完成一個光榮的使命,我們的會議議題有三項:

第一,到支那國去執行任務;
第二,對這個任務必須保密;
第三,盡快的在三天之內向家里人道別。
當時突然接到這個任務我也不知所措。

開完會的當天下午我就回到了家裡,跟美惠子提起,說我要出一趟遠門,她問我去哪裡,我告訴她我要去支那國。

她問:支那國在哪裡?
我回答:就是遠在那個飄洋過海的中國,問我要去幹什麼,我就回答說要為天皇陛下執行一項神聖的使命,出去大約需要三個月的時間。
我問她同意我去嗎?

她說:“如果是三個月就同意你去”。

接到這個任務的時候,應該是一九二九年,記得我最小的那個小孩出生才七八個月,然後我就陪了我父母三天時間,只給父母說要出趟遠門,我的
兄弟姐妹都沒有給他們說。

三天很快就到了,我就回到了集中營。回到集中營的第二天早上我們就被叫到了一個地方開會。那個地方叫什麼春劍什麼院裡面,不記得了,就在一個房間裡面給我們五個人統一授銜,給我授的是少將軍銜。然後又給我們每個人佩發了那個很長的象徵榮譽性的軍刀。這個軍刀有明確規定,不是拿來殺人的,只是一種權力、榮譽、地位的象徵。

告訴我們,刀在陣地在,刀亡人亡,我們這五把軍刀材料和質地都是一樣的,不同的是在軍刀把子上各自有一個翡翠顏色是不一樣的。

當時給我們五個佩帶的那個軍刀是帶把穗的那種,有一米二左右,其他的有一米一,一米的。刀把上所佩的翡翠顏色不一樣,就像徵著指揮權利大小也不一樣,有黃色的,有藍色的,還有紅色的,很很漂亮。 (筆者問:哪一種顏色官最大?)藍色的。

這種指揮權力是最大,下來就是我拿的這種綠色的,最後一種就是黃色的,我們當時也是不知道的。

到現在我還是很喜歡那個刀的,直到到了羅馬古城以後我把這個像徵榮譽的刀才丟棄了,這也是在侵略中國時留下的一個罪證,直到現在我都在懺悔,所以自己就不願意要了。

再說,我們不丟棄武器,三王子就不讓我進去。

(筆者說:“這是個好細節呀,如果將來有人對質的話,一看有這個刀就可以解釋清楚。”)
當時就給我們分編部隊,給我們分編了三支部隊。分別叫飛鷹、神鷹和雄鷹部隊。我的那個部隊就是神鷹部隊。為什麼後來飛鷹部隊一部分收編到這邊來了,這個以後再給你們慢慢細說。然後在集中營呆了三個月,在這期間已經跟家人就斷絕了聯繫,家人根本就不知道我們去了哪裡,實際上這三個月根本就沒有到支那國,一直在集中​​營住著。每天就是給我們上類似於思想開導教育的課程,那個給我們上課的教官若光按年齡算,應該還在世上,因為他年齡比我小,他的名字我再慢慢回憶。他一直在給我們灌輸怎麼效忠天皇,如何要把這個任務完成。

在他的反复教育下,我們都認為:我們是軍人,軍人就要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哪怕我們赴湯蹈火,不管怎麼樣都不負使命,誓死完成。

在集中營呆的那三個月我就覺得局勢不對,為什麼呢?我當時所在的那個部隊不是很大的部隊,大約有三萬人。可不久一批接一批的士兵就開始往我們集中營運送了,我就覺得情況有點不太正常。
我就問給我們授銜的那個武田將軍,他沒有告訴我們,只說讓我們待命。

直到九月的一天,突然接到通知:可以回家跟親人告別。我回到家裡,我就發現我的父母已經急瘋了,他們每天做的那些教規儀式我是不跟他們做的,我母親說她想我的時候就到我們部隊門口去打探一下情況,但是那些哨兵是不讓她們進去的。那些士兵當初是拿著那個短槍執勤,後來等我母親去過幾次的時候已經換成帶刺刀的長槍了。我母親當時就哭了,哭得眼睛又紅又腫。

見到美惠子,美惠子和我現在還在陽世上的這個兒子就使勁哭。

我就告訴她:這次我必須得走了,也不知道何時再能想見。我就把兩個孩子抱在我的懷裡。那時我的這兩個嘴角邊已經有了兩小片鬍子了。我的最大的一個特徵就是我的這個右耳朵後面有一顆痣,這個將來你們可以去考證,我的眼睛是典型的那個柳葉形,個子很高,至少有一米八三,身材很魁梧,用你們現在的話來說就是很帥。我的夫人身材比較小,一米六二。

到最後跟他們離別的時候我就照了一張全家福的黑白照片,裝在了我的上衣右手的口袋裡,從我們那個小巷子裡面出來回到了集中營。

回到集中營,到九月份就從日本出發了,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那一年正好是一九三0年,具體這個詳細時間我記不得了,當時我們出來的時候給我一個人手下派
了三個副官,一個是管後勤的,一個是秘書之類的,還有一個就是給我當翻譯的。

我對中國是一直嚮往,為什麼嚮往呢,我所接觸到的文化其實就是類似於中國文化,我此次去中國的目的我不知道,從此踏上了一條不歸之路。當時我們接到的那個001任務就是給我們每人給分發了一個淺黑色牛皮紙的信份,就這麼寬(用手比劃了一下),當時是不允許我們拆開看是什麼內容,告訴我們到中國後的一個時間和地點才允許我們打開。

給我配的三個副官就一路跟著我。

(筆者說:“把這三個副官的名字能不能說一下?”)
這個名字我慢慢回憶。當時大部隊從日本出來影響不是很好。我們從日本出發的時候是以喬裝的形式出來的,出來我們過路聚集的那個部隊叫三一三部隊,都是一些口頭的代號,三一三部隊駐紮的詳細地名我也不知道。

我現在想起來,三一三的那個地方就有三層樓的集中營。

而我部隊下面的士兵就又分到別的地方去了,他們去的部隊叫七一五嘛七五一,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應該叫七五一。我們軍官就在三一三里面駐紮。好多軍官也私下里在議論,到底讓我們幹什麼去呢?然後我們就在那個三一三部隊集中地進行發誓。所謂的發誓就是對天皇發誓。就是要效忠於天皇。實際上當時給了我們一個很好聽的任務叫我們去支援中國。

我們就在想:既然去支援,為什麼要開過去這麼多的部隊,而且還荷槍實彈,就覺得很納悶,當時我們五個人每人手下至少帶了有十萬以上的兵。

我們在那里呆了三個月,我們和一部份士兵都在那裡集訓,集訓的內容就是,每天的早課一個就是統一我們的思想信念和信仰;第二,就是把我們在軍事指揮學校學到的那些項目進行演練。演練一旦戰爭爆發起來陸軍,空軍,海軍之間如何联絡等等。
海軍沒有起到多大的作用。

後來就派了一支特種部隊來,有一萬人左右,特種部隊的指揮官名字叫坂田一村。他指揮的特種部隊是相當精良,也是當時最精銳的一支部隊。比如說上那個二十米左右高的懸崕峭壁的話,他們藉助繩索就可以迅速爬上去,使用的武器就是那個手雷(他用手比劃,也就是一個拳頭能握住的那種)。

主要的戰斗方式就是偷襲,當年先前的一批人馬過去以後就是這樣的。

後來就明確地告訴我們,我們的目的就是要擴大我們的領土,我們的國土面積太小了。並給我們講了三條策略:第一條就是,欲征服一個民族必須要從它的文化上顛覆;第二,就是用武力上鎮壓;第三,就是從根子上要拋挖,就是燒殺掠搶。我們當時覺得這實際上就​​是侵略。

在集中營呆了三個月,就給我們灌輸這些東西。

一九三0年的九月份我們就從日本就出發了,我們是坐船到你們國家的,我們的部隊是分了多少批乘船的已不記得了。當時我記得好像是遼東半島的一個地方登陸的。其實這個地方先前已有一部分人已經到達,實際上在當年的時候在中國已經有了一些日本人了,他們當時是接觸日本使館,跟你們的清朝政府都有一些聯繫,還有一部分接觸就是你們
有特殊居住權利的那一部份人也早已經到了,實際上是早有預謀的。

(筆者問:“是搞情報的嗎?”)

不是。有一部份在上海,特別的多。是先前過來的一部份部隊,後來他們在山東有個地方成立了一個警備司令部,這一小部分部隊就到這個地方去了,當時運送武器裝備很麻煩,是通過鐵路運輸過來的。我們是一九三0年從日本出發的。大約十幾天就到達了你們山東的那個警備司令部。這時所有的指揮官就全部到達了。然後又開了一個會,當時參加會議的人有二十一個人。我是其中之一位。到這個時候我們每個人手裡拿的那個信份才允許拆開了。拆開一看,原來內容就是要在三個月內要滅亡中國。

但每個人的任務是不一樣的,我所在的那個部隊是一個陸軍,我只能在陸地上作戰。

當時上頭給我們部隊分配了5000名慰安婦​​。並要我簽定一個協議,寫的就是讓這些人服務最崇尚的軍人,這也是一個使命。其實這些慰安婦就是軍妓。讓我在協議上面簽字,我當時就拒絕了。這個也是我後來之所以能從地獄中出來,能成今天這個樣子的一個重要原因,算積了點德吧。這個跟我的家庭有直接的關係,我的父親從小就教育我要忠於女性,為什麼要忠於女性呢,在我父親的眼裡,婦女的權利和地位是至高無尚的,他常教育我們婦女
能夠把我們從另一個世界帶到這給世界來,她能給於你新的生命,所以說不能傷害婦女。

開這個會的時候,特種部隊的人沒有參加,為什麼沒有參加,就是他們的任務可能比較特殊,隨時都會變動或調遣。然後,我們司令部又輾轉到瀋陽,在一個教堂裡面住了下來,你們中國也是有好多人信仰天主教的,就是這個教堂。

在瀋陽這個教堂裡頭駐紮的時候,接到了一個代號叫紅太陽的命令。

等到一九三七年戰爭全面爆發的時候,實際上我們的一些先遣部隊早已經到達了中國,最終我們日本人在盧溝橋給你們找事的時候,實際上就是裡應外合,在三六三七年之前我們
從日本出來活動不是很大,但一直在東北那一塊活動,那個時候死傷比較少,我們的思想比較好。

最後接到了一個任務,這個任務的代號叫“梅花計劃”。這些人每個人的右肩上都有一個梅花,主要就是靠梅花來傳遞情報,傳遞這些信息和情報的時候我們的聯絡員是非常的嚴密,當時我們梅花計劃的總部在上海,好多的日本女
特務裝扮成交際花,就是靠這種手段來竊取情報。

那時候你們的國恨和國難還不是很嚴重,直到什麼時候才掀起高潮呢?你們明白這個意思嗎?就是在南京大屠殺中拿著刺刀開始殺人的時候,就是在這個時候已經就到了巔峰,後來七三一部隊的那個首領我也叫不上名字了,兩個人開始就在那個小村莊比賽殺人,有一個首領他當時一天就殺了一百零一個人,我知道這個事情的時候我就非常氣憤,我就說我們到人家的地方,為什麼要這樣的對待他們呢?

至少也不能亂殺無辜,我們只有在戰場上,才能去以部隊對抗部隊,你不能殺老百姓,當時我們的部隊已經到無聊之極了,在一年半當中是沒有多少任務的。

我們在剛出來的時候物資供應是基本可以的,當時我們不搶你們東西​​,再後來部隊的軍需經費和力量不說我們跟不上,就是最基層的士兵們就根本缺乏無法保障了,所以就
沒有辦法只能搶,後來你們中國人宣傳片當中說:我們日本的士兵一見東北的花姑娘就往上跑,這個不是什麼特別真實的,這種情況是有,但是也是極個別的現象。

當年過來在瀋陽呆了一段時間,就開始調換,再後來軍需緊張的情況下,當時東北的糧食也是非常緊張的,你們也是清楚的,我們就在你們叫的淪陷區,我們就開始大量的收購小麥.大豆.玉米.花生這些糧食,收購不到就把士兵派到老百姓家裡去搶糧食,其實不殺人,就是搶東西。搶回來以後,我們就把中國的這些老百姓集中到大廠房裡頭開始磨粉,磨的那個粉製成小餅子在中間夾些野菜就分給老百姓吃,後來農戶的莊稼就開始荒了;我們這樣
做的目的就是讓你們不得不向我們低頭。

你們不知道我們當時的情況,剛開始的時候我們一個人還能一天發三個這麼大的小餅子(打手勢也就是直徑約十公分大),到後來的時候就一天發一塊半,再後來就是一天發半塊。有一次我到下面的一個叫鳳橋村還是橋鳳村視察的時候,那個大磨坊裡有十幾頭驢拉著那個磨在磨粉粉子,那個粉塵和灰塵把我嗆得夠嗆,我問是怎麼一回事情,他們說是給士兵和老百姓的口糧,我就想我們怎麼能淪落到這個程度呢,我們部隊軍需處的一個處長當時候就火了,我覺得有一種比較同情的那
種感覺,一看到那個情況我眼淚就下來了。

我當時穿的大衣是羊皮做的皮大衣,記得那個時間就是十月份左右,天氣特別的冷,你們中國人的日子過得整個是一個苦日子,那時候你們的學校已經被我們佔領了,把學校佔領了以後我們首先控制老師不讓他們回家,就讓我們的翻譯強行給老師教我們的日語,把他們先教會,再讓老師再給學生教日語,再後來,必須用日語教學。

我們有我們的既定策略,首先要從語言文化上征服你們。

後來我們接到的通知就是要實行你們中國人叫的三光政策,但是這個三光政策我是沒有執行的,這也是後來為我又鋪墊了一個路子,當時我給部隊規定,到老百姓的家裡不能搶,不能燒老百姓的東西,不能傷及老百姓的生命財產,如果把老百姓的東西燒完了,這些老百姓就沒有地方去了,你們即使再想搶也沒有地方去搶了。再一個就是見了婦女不能蹂躪和虐待,我這一點做得特別好。當時我下去到三營,有一個小士官執行任務的時候強奸了一個十八歲的姑娘,那個姑娘姓李,我們是知道的,當時我就把他這樣了(做了個拉下去的手勢) 
,把他槍斃了以後,在我的軍隊裡再也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

實際上,掠奪糧食的這種情況,當時我的部隊裡只有一小部分人才執行這個任務。到一九三四年三五年,我們接到的任務接二連三地慢慢的就多起來了,跟你們的游擊隊就開始慢慢的打起來了,你們當時有四種帶武裝性質的武裝力量,一種是地下共產黨;一種是國民黨;還有一種就是東北特有名的民間組織,你們叫鬍子,我們叫土匪,他們也在跟我們反抗;第四一種就是一些教會也在反抗。
當時我所在的那個地方就好得多了,大多數情況下我們的部隊還是呆在軍營裡。

直到後來發生南京大屠殺以後,南京大屠殺的那個首領,我現在也叫不上名字了,其實那個時候已經就有一小部分人在那裡開始廝殺活動了,最殘酷的時候就是據說當時三天就殺掉了十幾萬人,在一個大工廠裡整個是比較慘的,把那麼多人扒光衣服,然後就用機槍掃射。

我是後來看到材料才知道的,直到後來我死了以後,親自看到那些冤魂把日本軍人的衣服扒光,也拿刺刀刺殺他們。

(筆者插言:“你死了以後是你的靈魂復原看到了嗎?”)
是陰魂看到的。

我活著的時侯當時我們看到的只是文字性的材料,他們拿著這些材料討論,我的眼睛始終是閉著的,我不知道這個事情是怎麼搞起來的。

(筆者插言:“當時對這個大屠殺除過你以外的高層他們是讚成還是譴責?”)
當時沒有討論是讚成還是譴責,討論的內容就是當時根本沒有給他們這個權力去殺這麼多人。原來的目的就是為了顛覆你們的地下武裝組織,最後就怎麼演變成這麼嚴重的事情,給我們說這些事的時候局面已經無法挽回了。

我看了一下那個文字材料的前邊,後邊就不想繼續看下去了。

整個南京大屠殺不是你們報導的三十萬,而是四十五萬。
(筆者插言說:“我們中國現在說的只有三十萬。”)
其實這個事件過程中前前後後總的是死了四十多萬人。

你想現在中日還想友好,這麼多的冤魂在地下怎麼友好,根本就沒有辦法友好。

接到開這個會命令的也是五人領導小組的成員,我是其中之一。從這個地方你就可以看出我的身份,當時我們是六個人參加的這個會議,這個會議上我沒有持任何態度,我當時的真實想法就是趕快脫了這身軍裝回日本。其實當時好多的日本將士都有這種想法。但是,軍人是不可能開這樣的小差的。開完這個會後,就搞了一個誓死為天皇效命的儀式。意思就是你勝利的那一天就是你活著回去的那一​​天,否則,你只要踏出軍隊一步就可以把你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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