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亡在米国的一点文化们 X

2015/06/02 23:33:18 網誌分類: 论尽世事
02 Jun

忽然,发现原来这标题还有几道就完成了26个字母的数数了。马上添上,不留待至回归18周年后啦。

话说,清大某前任漂美回留的校长,他说过这么一句话,云:“所谓大学者,非谓有大楼之谓也,有大师之谓也。”如果这被公认为著名的论断,由此可见,当时期的读书人是多么地死磕“大师”之称谓的呢。先不管这道话背后是否有故事,就说说何谓「大学者」吧。

依我肤浅的认知,所谓大学者,非谓有大楼之谓也,亦非有大师之谓也,但凡奉行大道之学人,谓之大学者。

民国年间有的是「大师」名号的人物,不缺人,缺知识。皆因那些挂着「大师」名号的人物,没几个是有大师级的学问,然而他们却又偏偏爱说国学,嘴巴离不开国学,留下的著述就是最好的证据。比如,有三十几张荣誉博士的胡适,他的文笔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读到一首合格的诗句。当然,你可以说他是新文化的旗手,是以白话文为拿手好戏。何况我曾说过「胡适比陈寅恪有一点人性味,因为他有首《兰花草》的知性,更重要的是胡适晚年有悔过之意,不像那个永远是对得的陈寅恪。」

我还这样评说过:《兰花草》虽是五言排版,但非属五言的排律诗格式,语境且是地地道道的白话文。也因这首诗,可见他花多深的心思提倡白话文,先打散国学入门的基础之诗赋,根基没了,日后就依他的为样。在唐朝还没有平仄规律以前,也没有押韵以前,我们的诗词文化是《兰花草》这样平白无墨色的语境吗?他是在复兴那一段的古代诗词还是在创新?还是把唐朝拼去的俗气烂文,要我们重新捡回来,并且隆而重之地说,这《兰花草》的诗体是新诗新体新学的好东西勒呢?以这种诗句拿什么来说学术和文化的进步?特别是五言与七言诗,若诗词没有格律的升华凭什么说进步?

胡适除了《兰花草》外,有哪一首新诗写得好呢?似乎没有。可见那首《兰花草》是谁替他整理过?之所以这么想,是因为配曲需要调节字词的。若然一笔可以到位,或是他自己的功力,那么他不应该仅有一首可颂的诗词,对吧?说到这里,读书人兴许会搬出胡适名言「对人事可疑处不疑,对原则不疑处存疑」,像你这样是针对大师之人是对人而不对事的。嘿,无聊花你对事别对人好不?

哦,对读书人可疑处要不疑,即使没有原则的读书人也不可以批评,因为读书人大与原则,所以什么原则那都是读书人自己说得算?也既是说,读书人就是不可被质疑的,读书人一定是好的,虽则看似没有大作用的人,但是读书人是推进人类进步的。如是这,那不就是集体把文坛当小姑娘那样来打扮呗,对不?

当文坛不讲原则意味着放弃常规,没有常规常识文章必然掉队了。比如胡适的《湖上》,是否漂美了,所看到的西方世界的自然常识与东方是有别?这个读书人自己比我清楚。在东方,我所见到的萤火虫是不可能拿来做独行者或孤独者的比喻,因为萤火虫是群居。尤其是在水边,如果你看见一只萤火虫,十步内必有一群的。倘若确实是拿来作这比喻的话,也就是说发话人的背后是有一群人在支持着。事实上,作者胡适的身份确正是如此。

另外,时下的读书人发出声音说,让国学自然的下沉灭亡。话说是因为读书人看到国学对于当代人已是外门汉了,在数字时代与科学价值的今天,国学看起来是费神的,是负累或是累赘的。不管是什么原因导致对国学有着负面的情绪,但是,是否只有中国才有古文,西方没有古文吗?还是说,人家的古文是专业人士,是小圈圈不泛众的,故此一般的西方读书人没有语文的压力感?

换个问法,借问声我国倡导国学的人,有要求国学全民化吗?还是说,要顾及民国所遗留下的所谓的国学大师们以及他们的徒子徒孙的整体体面与形象,以此谓之晓得尊重?反正他们在文坛是人数众多的,谁想沾边都要以他们的一点文化的师尊为荣,这是起码的尊重,对不?因为民国在烂也没有文革,更加没有针对读书人的行动。在这,民国只不过是背着清末的包袱,而且孙大炮是为了救国才卖国的,滋养孙廖集团的兄弟是为了保存和集中实力,再者以孙为首的后裔也高唱中华文化的。比如,曾经被我点名说的唐英年,不就是一个受西方高等教育的他,而他的中文则是靠他老姆尤氏言教的喽。

每每说起民国与孙廖集团,我都不会有好话的,读书人不觉得他们才是我们的负累与累赘的吗?难道那是民族的骄傲?哦,孙廖集团的子孙现在都是响当当的有钱人家,那是不能得罪的一组,否则自刨坟墓多的呢。卖字人要懂得看有钱人的眉头眼额,那叫着大丈夫能屈能伸的气度,也是叫做识趣或者是识捞的世界仔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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