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神對話II--序 尋找神,是為了尋找人

2016/10/21 08:21:16 網誌分類: 《與神對話》
21 Oct


與神對話II--序 尋找神,是為了尋找人

與神對話 二

作者簡介:

尼爾·唐納·沃許(Neale Donald Walsch)。一九九五年,在他人生最低潮期,一天因寫了一封憤怒信給神,沒想到這信竟得到了回答,也因此產生了一本驚世之作——《與神對話》 。之後,他整個的人生觀與生活都改變了,而創立了一個叫做“再創造”(ReCreation)的組織,專門致力在傳播自己所領悟出的喜悅、真理,與愛的信念。目前與妻子南茜住在美國的奧勒岡。

譯者簡介:

孟祥森,台灣大學哲學系、輔仁大學哲學研究所畢業,曾任教台灣大學等學府。

著有《人間素美》《給你一朵禪的花》《給你一枚禪的果》《濱海茅屋札記》《愛生哲學》《念流》等十餘種作品。

譯有《異鄉人》《蘇菲之路》《愛的藝術》《動物解放》等涵蓋文學、哲學、心理、社會學、歷史、環保各領域的著作,約六十餘種。

他熱愛生命,珍愛自然界中的一草一木,並投注許多心力於地球的生態保護上。

推薦

龔鵬程(佛光大學校長):

《與神對話》談的並不是宗教、心靈、來世、解脫等問題,更涉及生活方式、環境、政治、戰爭、平等……等。這些論題當然論者甚多,但本書藉用與神對話的方式,提供了另一個超越性的觀點,而且人與神之觀念激盪、揉合,形成了奇特的魅力與感染力,引人深思。

王浩威(前台大精神科醫師、作家):

書中涉及的宗教問題恐怕是難究其真偽。但是,如果以小說閱讀的心情來思考作者提出的觀點,包括對世界的未來去向和個人的當下處境,都是讓人感覺值得細細閱讀的一本智慧書。

        尋找神,是為了尋找人 南方朔

神學是西方一切人間知識的基礎,不僅哲學一度是它的奴婢,舉凡倫理、政治、經濟、社會,也都無不從它發軔。除非理解它的神學,否則我們即很難宣稱說了解了西方。

因此,在西方,人類(Homo Sapiens)幾乎與“宗教人”(Homo religiosus)同義。當人類出現簡單的工藝同時,即已有了對神祗的崇拜。泛靈的宗教崇拜是一種對不可知事務的敬畏,但也是理解世界的一種方式。人們在崇拜中臣服並獲得寬慰。而在大約四千年前,猶太人從巴比倫的偶像崇拜裡,逐步演變出一種信仰,從此就有了“上帝”或“神”這個稱號。縱使到了信仰凋零的今日,對歐美人做民意調查,儘管上教堂的已日益減少,但相信上帝或神存在的,仍然高達九成或更多。以神為名,是法院或一切宣誓作證的必備儀典;以神為名,也同樣被鐫刻在國家標誌、鈔幣,甚或其他碑記上。神是西方文化和信仰的前提。

對於神,英國當代主要宗教評論家凱倫·阿姆斯壯(Karen Armstrong)在新著《神的歷史》(A History of God)裡有這樣一段話:人類對神的觀念有著一本歷史,不同時代的不同人群,對神的概念均有其差異。某個世代某一群人所使用的概念,對別的人可能毫無意義。的確,當人們說“我相信神”這句話時,它沒有客觀的意義,但它如同其他語句一樣,可以由脈絡給予意義,並被特定群體所主張。因此,“神”這個字裡,沒有不變的概念,相反的,這個字所包含的乃是一整個光譜式的意義,其中的某些會自相矛盾,甚或相互排斥。如果“上帝”這個概念不是這麼有彈性,它也就不會存續至今,並成為人類偉大觀念之一了。

當有關“上帝”的某一個概念不再具有意義,或不再切合實際,它就會被靜靜的丟棄,並代之以新的神學。一個相信基本教義的人,將會拒絕接受這種觀點,因為基本教義派乃是反歷史的,他們相信亞伯拉罕·摩西,以及稍後的先知們所經驗到的上帝和今天的人們無異。但若我們考察猶太教、基督教,以及回教這三個宗教,即會發現到所謂的“神”或“上帝”,並無客觀觀點,每一代的人都創造著神的影像俾為他們所用。

每一代的人發明著他們的神之影像。因此,神曾經是代表了復仇的大神,也曾是博愛平等的化身:在啟蒙及理性時代,人們從神的範疇裡,尋找到了理性與世界秩序的依據,而在康德哲學裡,神的美德能力則是填補人類道德理想和行善能力不足這個鴻溝的主要媒介。人類創造著神的影像,最終極的原因,乃是神代表著人的缺失和人的嚮往。神是人的渴望與動力,藉著不同意義的神,人們始能安身立命。人之所以還值得拯救,乃是因為一代代的人,總是能藉著創造神之意義來填補他們的缺憾。

每個時代的人創造著不同的神之影像,換成另一種說法,那就是每個時代的人,也都和神有著一場獨特的約會,那是人神間的對話,同時也是人對自己的詰問與作答。從聖奧古斯丁的《懺悔錄》開始,歷代的主要神學家或宗教實踐家,都能從神那裡得到啟發,但神並非那個在荊棘的火光中現身的具體之神,而毋寧是一種內心的召喚。他是人們的未曾實現但卻等待著被實現的良心。他在人的靈魂裡蟄伏,等著被發現;當人發現了神的新義,人們始能發現自己。

《與神對話》這部著作,或許必須從這樣的脈絡來加以理解。它不應被認為是有一個外在於人的神在和人對話,而只能視為這個時代的人重新發明或發現神的一種嘗試。這部著作並非嚴格的神學著作,因而它在某些論證上難免有欠周延,但縱或如此,這部通俗的宗教讀物,仍顯露出它許多特點:它交換重組的將當代許多神學元素重新捏合,希望藉此而重新定義神的概念,來做為人類集體意識再次躍升的動力。作者的心目中有一個以自由放任和道德提升為核心的理想國。希望人類能藉著人我一體的靈視,而讓個人的我與整體的我調和。在近代的宗教信念系譜上,它可以被界定為一種“新自由派神學”,也不妨視為一種“新時代神學”。

自從第二次世界大戰以來,西方當代的宗教價值不變。納粹的巨大罪惡,使得人們對神的公義日益懷疑;科技理性的更加抬頭及理性的世俗化,使得神在世界上顯得愈來愈不相干,並強化了十九世紀以降的無神論信仰。在這個世界急變,十幾個世紀以來的信仰已儼然成了一本迷信史的時刻,神已成了可疑的概念。他被某些思想家認為是“人類靈魂裡一個具有神的形狀的破洞”,也被某些思想家認為“他縱使未死,也需被埋葬”、“只有神死,始能人活”。一九六六年開始出現的“神死神學”,將古代迄今那種具有人格特徵、自然化的神之影像,推到了最危險的邊緣。而有關神的影像之重建,也就在這樣的脈絡下被逐漸展開。

而神的影像之重建,其實並非始於一九六零年代。在上個世紀,神學飽受理性及無神論衝擊的時代,這種重建即已漸次出現。有的神學家企圖將神重新定位成理性與感性調和的中介,有的神學家則著重神的公義與社會福音。而到了本世紀,更是眾說紛紜。但大體而言,昔日那種人格化、自然化的神之影像,早已無法存在,一個更弱勢的神之影像則已成公論。神的定義被重組,例如:古生物學家出身的德日進(Pierre Teilhard de Chardin,1881–1955)即視神為一種進化的神聖動力;威廉斯(Daniel Day Williams,1910–)即視神為陪伴人們受苦,並使之改變的超越過程;存在神學家田立克(Paul Tillich,1868–1965)視神為“存在的基盤”和“終極的關切”;馬丁布伯(Martin Buber,1878 –1965)認為神是開顯“我——你關係”的一種永恆對話……。各家學說儘管眾多,但一個不再像已往那麼強勢,與人的距離更加接近,也更具啟示意含的神之影像,則無疑為它的公分母。如果說得大膽一點,在這個人是一切度量的時代,神已逐漸變成一個伴侶,一種叮嚀。或許有一天,人類真的能夠正直到不必神亦可免於行錯,但在人仍脆弱的這個時代,神就不可避免的必須以一種呼喚、叮嚀、警戒、陪伴受苦的角色出現。

而當代神學的這些反省與重建,有相當大的一部分被溶入到“新時代”的信念中。保羅·希拉斯(Paul Heelas)在《新時代運動》(The New Age Movement)一書裡,曾對“新時代”的宗教信念有過扼要的闡述。大體而言,它著重於宗教啟悟的個人化,視自己與神有著同等及互為對話之關係;認為“人類潛能教諭”及“意識發展”有被進化為“服務倫理”之可能,認為人和一切的事務都存在於一個更大的全景式的網絡中,因而人的責任也就變得無邊無限;而基於這樣的認知和信念,它和神學烏托邦也就極為酷似。將所有的這些信仰元素拿來逐一和《與神對話》參照對比,即可顯示該書被稱為“新時代神學”應屬不虛。而這樣的信仰實踐落實到具體的公共問題上,當然也就具有一定的進步性,例如它強調人的自由自立與互助,強調人類的公平正義。這時候,它也就當然成了一種“新自由派神學”。在這一部分,《與神對話》又和美國前輩自由派神學家尼布爾(Reinhold Niebuhr,1892–1971)有相當多的酷肖之處。

因此,《與神對話》乃是一部現代人對神重新定義,並進而意圖重新塑造自己的著作,期望能夠藉著提升人類的集體意識,而讓人擺脫今日的野蠻落後及理性的狹窄與虧蝕。它將神視為一種對人的中介,他不評斷,而只讓人自省。神不再是昔日被自然化的那個權威大神,而成為一種內心的叮嚀。它意圖調控“集體——個人”、“人——神”、“理性——感性”的兩橛,從而建造出一個更符合當代新中產階級需要的信念系統。它的人類進化可能性的樂觀期待,也使得它不再象古代神學著作那麼冷硬刻板,使人在對話裡能更親切的面對自己。

不過,任何企圖從事宏觀而巨型的論述者,當它展現出其巨大的想像時,難免也同時會顯露出其同樣巨大的矛盾甚或粗糙簡單。當我們在閱讀《與神對話》時,對它的這些部分似乎也不能完全無動於衷:

例如,當作者意圖鋪陳神的“無時間性”時,他將時間譬喻為層層疊疊的紙張,當它以相對論及宇宙論等的論點來闡述時間概念時,大概都犯了夾纏之誤。而不寫這些亦無損完整。

例如,作者在第二部裡意圖探討當今人類社會的各種問題,因而從性、環保、國際勞工問題、國際政治問題等幾乎無所不包。這些問題的對話裡,雖然有很好的人道關懷,但仍難免充斥著片面性的“美國觀點”,例如它所主張的單一式的全球政府的觀點,大概就很難被非美國人所接受。作者的“美國中心論”經常可見,這不能不予注意。

不過,與神對話也就是與己對話,換言之,也等於是讀者與作者對話。當我們讀完《與神對話》而掩卷時,或許不妨問問自己:我心中的那個不斷叮嚀的、凝視著我的神,究竟在哪裡?我能不能將他設定進我靈魂的時間表之中?

是為序。

          一生在等待的書 孟東籬

這是《與神對話》三部曲中的第二部,書中所講述的都是人生至為重要的事。依據原著者所說,本書的來源是創始宇宙的神,也就是一般所謂的上帝或天主。

身為這套書的譯者之一,我覺得自己目前並不足以寫一篇允當的序文或導論,主要是因為本書有許多關鍵性的訊息我還未能參透,還未能釋然。

然而,這卻是我讀過的書中對我最重要的一部。或許可說,我的一生都在等待這樣的書,都在想要從這樣的來源得知這樣的訊息。

這書的資訊來源,聲稱是創造我們宇宙的神。我不知道是真是假,但他發言的方式,讓我欣然願意相信他是真的,我覺得他充滿了關切,充滿了對人的循循善誘,充滿了智慧與幽默,充滿了光明與肯定。

我覺得,如果宇宙的神是這樣的,我願意跟隨他,常伴左右。

但是,我並沒有失去或放棄我的思辨能力。我仍是嚴嚴的思辨,牢牢的把關。如果有神,則人的思辨能力是神賦予人的重大禮物,為了尊敬神,你都必須好好展用它,不然就枉費了神的美意。

而如果沒有神,則人的思辨能力更是我們辨別是非的重大依據。

人類從來就不應拋棄他的思考能力。

當然,這不代表頑固與執著。人的心,也應隨時向新的訊息開放;只是,他必須懂得檢驗。

這三部曲,第一部述說個人生活中至為重要的事,第二部述說整個地球和全人類至為重要的事,第三部則述說全宇宙至為重要的事。第一、第二部都已出書數年,在美國造成轟動,第三部則據說要在今年十月出書。我非常期待能夠盡快讀到。

我譯了第二部,並詳讀了第一部的英文版。雖然如此,我還是不能說“詳讀”了這兩本書。因為我還不能把書中的訊息融會貫通。我認為,這是一部必須一讀再讀,詳加思考與領會的書。

讀這部書,如跟一個和煦的謙謙君子談論宇宙人生,而他懂得很多,他可以無限寬和與退讓,他可以風趣幽默而又無所不談,暢行無阻而又時感有慨,他的溫煦真的讓你覺得他是一個光體;而當你想到跟你促膝而談的這個謙謙君子,竟然(可能)是創造宇宙的神時,心裡會感到高興與安慰。

當然,他談的很多事情是我不能了解或不能接受的,有些時候也頗讓我憤憤不平。但他又讓我覺得我可以有不解的從容,可以有不平的權利。

因為,他說,我就是神。我跟他是同質的,我是他的一部分,我是他的分身,或者,我是他的化身。

這個,我相信。因為這是唯一合理的推論。宇宙中的一切都是神的一部分,都是他的分身與化身。宇宙的全體就是神。

然而,我跟他的爭執也就在這裡:如果宇宙中的一切都是神的分身與化身,則為什麼神的分身與化身要互相廝殺與吞食呢?為什麼要有這麼多悲劇呢?為什麼非洲的小孩要餓死呢?為什麼母親的乳房要淪為這般乾癟呢?人類的本質既然是神,為什麼經過億億萬萬年的演化或輪迴,還這般愚蠢與殘暴呢?神為體會他自己為無限光明之身,非得要生靈塗炭不可嗎?

書中的神一再試圖為此解釋,但我仍是不能接受,我心中的不平不能為此釋然。

其實就我個人的際遇而言,我是經常充滿感激的;為天地與萬物的美與奧秘,我也經常充滿讚歎與感激。我不能釋懷的是各種有生之物所遭遇的摧殘與悲劇。這些事情令人傷痛。如果宇宙間並無有知有情的神,則一切悲劇只是運行與演化所造成;但如果宇宙中有一位有知有情的神,則生命所遭遇的悲劇便變得不但不可解,不可接受,並且不可原諒。

領會宇宙與生命,是我這一生最重要的課題,但我還沒有看過一本書像這三部曲一樣,明白表示出自創世的神,並用這麼明白而現代化的觀念與語言談論宇宙與人生的要事,而大部分又說得那麼好。

至於那些我所不解和不能接受的部分,我也願意用心去思辨。最重要的是,這個“神”,我願意聆聽他,願意與之對話或爭吵。這在我,是重大的一步。

譯序

     宇宙,無盡大戲;而我們究竟是誰? 孟祥森

據說,宇宙是無端的。而如果有端,則從這一端到那一端,以光的速度,要走一百五十億年至兩百億年;這龐大的宇宙中,有兩千億個星系,而每一星系,約有兩千億顆恆星,而某些恆星的外圍,具有適合生物生長的行星;這樣的行星,據說全宇宙至少有十萬顆。

是以這宇宙恒有大約十萬顆行星,自無始以來至無盡的以後,始終上演著各個階段的生物演化。自單細胞生物,至億億萬萬個細胞組成的生物;自單純的維生繁衍,至具有窮天地化育之心靈的高等生物或“人”類。

恆星會如火焰一般在宇宙的空茫中生起熄滅;如果它的周圍有行星,則行星亦隨恆星生起熄滅;如果行星上有生物,則生物亦隨恆星生起熄滅。遠觀宇宙的此情此景,就如黑夜明滅的燈火,此起彼落。

以此觀之,這宇宙恆如無盡黑暗中散滿天際燈火通明的舞台;台上有些具有生命演員,有些則只有地水火風,或岩漿橫流,或冰封大地;然而就宇宙的劇情來說,則一任洶湧澎湃,永不止息。

宇宙的大戲,就這樣永遠上演。可是為誰而演?為何而演?誰是演員?誰是觀眾?觀眾即演員?演員即觀眾?創造者即被創造者?被創造者實乃創造者自身之化裝?研究者即被研究者,而研究者的好奇之心實乃宇宙貪玩的本性?那麼,蝴蝶翅膀之美,必然與莊周的眼睛同屬一物。

然而,世間固然有美,卻也有醜。其中最醜的是對生命的殘害。那麼,誰司殺?誰被殺?誰飢餓?誰因營養過剩而死?誰又死於飢寒?

我們究竟是誰?你是誰?我是誰?我們究竟是“神”,還是“原始人”?

自有文化以來,哲學與宗教都在試圖解釋這些問題,但似乎沒有任何一組解釋足以釋天下人之疑。

《與神對話》三部曲是另一組解釋,最新出爐的一組解釋。不但意圖解釋,並且意圖指點人類之路。以我個人來看,這是一套“大書”,不亞於人類有史以來任何意圖解釋人天之作,唯不過也像任何著作一樣,無法逃離內涵的矛盾。

或許,凡是“解釋”就永遠是矛盾的,因為解釋永遠是語言與觀念,而非“事實”的真相。

雖然如此,我覺得書中現身的“神”對人天的解釋仍舊頗堪玩味,而對人生的指點則珠光燦爛。

這個神,是一個性開放的神。

是一個詼諧幽默的神。

是一個通達的神。

是一個寬大到連“寬大”一詞都屬多餘的神。

是一個喜歡玩的神。

是一個循循善誘的神。

是一個正面的、肯定的神……。

就憑這些,我認為《與神對話》就足以傳世,因為它是神學的大革命,一掃西方專橫、暴烈、嫉妒、報復的神之陰霾,而給人雨過天晴的明麗景象;如果宇宙有神,神本當如是。

書中許多部分講得極好,如性,如收支的透明,如教育的整個藍圖,如全球一國。這需要讀者自己去看,去領會,甚至去實行。

譯者加了許多註解,是因為有許多不平之處,也是為了讓讀者讀的時候小心思辨。如果讀者覺得譯者嘮叨,可以越過不看。

原書是沒有章名的,因為每一章都不必然鎖定一個主題,但為求吸引讀者的注意,才由譯者選用文中句子充當章名,請讀者不用為此所限。

二十世紀和二十一世紀確定是地球與人類的關鍵期,人類必鬚麵對抉擇,也必然面對抉擇。在這段時期,會有許多訊息出來,改變舊有的人生觀、宇宙觀和人類的生活態度。老實講,生死存亡的關頭,由不得我們渾噩。

那麼,就讓我們一起啟步吧!

Conversations with God Ⅱ ——An Uncommon Dialogue目錄

《序》尋找神,是為了尋找人 南方朔

《序》一生在等待的書 孟東籬

《譯序》宇宙,無盡大戲;而我們究竟是誰?孟祥森

《前言》一份非比尋常的文獻

1我們一起去找神

2我就是那神燈裡的精靈

3沒有“時間”,而“你”永遠存在

4希特勒到天國去了

5你比你想像的要大得多

6宇宙,是神的呼吸

7愛,愛,去愛那你們想要的東西吧

8享受一切,一無所需

9你們的教育使世界走向地獄

10目前的政治只是滔天大謊

11全球軍費每分鐘一百萬美元

12愛給予一切,而一無所求

13如果不能成為禮物,就不要進入那人的生活中

14永遠不要提供削弱他人能力的幫助

15我愛你,你知道嗎

16社會大革命——收支透明化

17世界唯一的希望——全球一國

18你們是原始人

19從外太空來的生物正在幫助你們

20去吧,將你的生命做為真理的表述

《書末》生活中的一切都是再創造的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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