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茄,漢堡和滅絕神性

2017/03/09 12:44:25 網誌分類: 零極限
09 Mar


清除幫助你減少心靈的負債。 ——依哈利卡拉·慧林博士 
有一天,在一個小鎮上,慧林博士想吃點東西。 那天是星期一,因為小鎮上的人在周末的時候忙著照顧遊客,所以大部分店鋪都會在周一關門整修。 只有一個地方可能會營業,一個漢堡包連鎖店,叫做漢堡飽。我想慧林博士不會想吃不健康的食物,我也不敢提這個地方。 此外我的生活改變了,對食物也有些挑剔。我都不敢靠近快餐店。 但是我還是跟他說了那個地方。 
“漢堡不錯。”他說,顯然他很高興要去吃漢堡。 
“你真想吃?”我問。 
“是呀,我喜歡美味的漢堡。” 
我們進了快餐店。 菜單上自然沒有什麼健康食物可以點。 
“我要個雙份肉,雙份奶酪,精面麵包的漢堡。”慧林博士要了自己的漢堡。 
我震驚了。 在我看來,這就是心髒病食物。 肉? 奶酪? 精面? 難以置信。 更令我不相信的是,我點了一模一樣的一份。 我想了,如果薩滿(美洲原始宗教裡的巫師)說是好的,對我也是好的。 
“你不擔心那些肉啊奶酪啊麵包啥的?”我問博士。 
“不擔心,”他說,“我每天早上吃辣熱狗當早飯,我喜歡這東西。” 
“真的?” 
“食物才沒什麼危險,是你認為它們有。” 
這樣的話我以前也聽博士說過,但是我從來沒有相信過。 我認為思想不能戰勝物質。 或許我錯了。 
他繼續解釋:“我吃任何東西前,我都會對食物說'我愛你'。如果我吃了任何東西讓我生病了,不是你的錯,也不是我是錯。那隻不過是個信號告訴我我該為什麼負責。然後我開始享受美食,因為它現在被歸零了。” 
我再一次被博士的智慧所折服,我再一次豁然開朗。 我花了大量時間閱讀健康文章,食物警示之類的東西,在吃上面幾乎偏執以致連個漢堡都不敢吃了。 我覺得歸零它。 很快漢堡來了,我們都吃的很香。 
“這裡的漢堡是我吃過最好吃的漢堡。”博士說。 之後他又讓人打開了眼界,他叫來了廚師,並向他表示感謝。 廚師顯然不習慣有人稱讚他的“非健康食物漢堡”,他有點不知所措。 
我也是。 
我帶領慧林博士參觀了我的家,參觀我的健身房時,我有點擔心,我把雪茄放在健身房裡。 早上健身,晚上再抽雪茄,的確有點諷刺。 但是就是這麼回事,這是我的生活。 我擔心慧林博士會發現我抽雪茄會說什麼。 我給他展示各種健身器材,和牆上的健身明星的照片。 我參加的健身比賽獲得的證書。 我想讓他別注意長椅上的煙盒,但是還是被他發現了。 
“這是什麼?”他問道。 
“雪茄。”我嘆口氣。 
“你邊吸煙邊健身?” 
“不是,不是,但是我晚上抽。那時候我自己想像事情,我坐在椅子上,抽一根,感謝我的生命。” 
他沉默了一下。 我準備開始聽他喋喋不休的什麼吸煙有害這類的話了。 然後他說:“我想感覺應該不錯。” 
“你真這麼想?”我問。 
“我想你在車上的時候也該抽一根。” 
“你的意思是?在弗朗辛面前拿跟雪茄拍照?” 
“或許吧。我想在你洗車,擦車的時候可以抽一根。” 
“我因為你是嘲笑我吸煙呢。”最後我跟他說,“有個人看來我的博客,看到我提到過雪茄,回复我說我在吸毒藥,並摧毀我的生命。” 
“我想那傢伙肯定沒聽說過印第安人輪流抽一根煙斗的傳統,”他說,“或者聽說過在很多部落吸煙是一種儀式,是一種家庭裡互相分享和團結的儀式。 ” 
我再一次明白了慧林博士表達的關鍵:愛所有的事情。 當你愛上他們,他們就發生了變化。 吸煙有害,是當你認為他有害。 漢堡包不健康,是因為你認為它不健康。 在夏威夷的傳統裡,所有的東西都是起源於思想,最大的歸零方法就是愛。 
我終於開始明白達到零極限的狀態是多麼重要了。 但是沒有人和我同感同受。 
一天晚上,在遠程研討課程上,我給大家講了你們現在看到的我和慧林博士在一起的經歷。 他們聽得非常專心。 似乎都明白了我所講的事情。 但是結束的時候,我驚訝地發現他們又回到了原來的思考模式。 說好了對自己的生活要100%負責,結果又開始埋怨別人。 都明白了慧林博士教我們的方法但是又回到老毛病上了。 
其中一個說:“我不想說對不起,因為我說了什麼就會變成什麼。” 
我想說:“好的,我們就歸零它。”我知道那隻是她的一個信念,但是我最後只說:“慧林博士說做對你有效的事。” 
我承認開始時對我來說有點沮喪。 但是我很快意識到我必須清除它。 畢竟我要對我生活中發生的事情負百分之百的責任。 如果唯一清除的工具是我愛你,那麼我需要清除我在別人身上看到的問題,因為那也是我的。 
這可能是呼珀咯珀珞療法中最難理解的部分。 跟外界沒關係,問題都在你身上。 無論你遇到什麼事,都是你的內在出了問題。 
有個人質疑這種說法,問道:“那5000萬人把票投給了我不喜歡的總統呢?顯然我沒法左右他們的行為。”
“你在哪裡遇到這5000萬人的呢?”我問。 
“你問的是什麼意思?”他反問到,“我看報紙知道的,我在電視上看的,事實上就是他們投了他的票。” 
“但是你的信息經過哪里處理呢?” 
“在我腦子裡呀,都是新聞啊。” 
“確實如此,這些信息在你內部進行處理,所以如果你不去理它,它根本不存在。” 
“但是外面也有啊,我能看到。” 
“你在心裡看到的,”我說,“所有的事情都經過你的處理,如果你不處理,它就不存在。” 
“是不是像這樣,森林有棵樹倒了,因為沒人在,就沒人知道?” 
“是的。” 
“聽起來很瘋狂。” 
“沒錯,”我說,“但這才是回歸的方法。” 
於是我決定再測試一下他:“你能告訴我你下個想法是什麼嗎?” 
他有一會沒說話,他想脫口而出一個答案,但是想必做不到。 
“沒人能預知他的下一個想法,”我說道,“它出現的時候你可以說出來,但是想法都是從潛意識裡冒出來的,你控制不了,你唯一的選擇是當想法出現的時候,你採取行動。” 
“我不明白。” 
“當想法出現的時候,你可以採取很多行動。但想法都是來自潛意識,為了歸零潛意識,得到更好的想法,你必須另外做些工作。” 
“比如說?” 
“我有一本書是講這方面的。”我向他推薦你現在讀的這部書。 
“對我說的那5000萬人有影響嗎?” 
“對你來說,除了你自己生成的想法,外面什麼也沒發生。全部來自你的內心。你所能做的就是清除,以便歸零你腦中存儲的程序。隨著你的歸零,你的思想就會變得更積極,更有生產力,更充滿愛。” 
“我還是覺得這想法有點詭異。” 
“我去做清除了。” 
很有可能他永遠搞不明白,但是我如果要達到零狀態,我必須對他不理解負責。 他的記憶等於我的記憶。他的程序等於我的程序。 
事實就是他跟我說了,等於我們共享那些想法,所以我歸零了,也就等於他得到歸零。 當我邊寫這篇故事,我邊默念著“我愛你”。 在打每個字時,在打開電腦時,在每時每刻,在我工作,寫字,讀書,玩樂或者思考時,我都默念我愛你。 我要不斷清理,清除,歸零一切的一切,以到達零狀態。 
你感覺到愛了麼? 
一天早上,慧林博士說他為我想到一個標誌,是一個四葉的幸運草。 第四片葉子是金色的,像個舌頭的樣子。 他花了幾分鐘給我描述在他腦子裡看到的景象。 我不知道他是哪來的主意,他自己也不知道。 “你得找個設計師幫你把它畫出來。”他說。 後來我們一起散步。 一起吃午飯並參觀了幾個店鋪。 第一家店是做彩色玻璃藝術的。 我們很驚嘆店主的手工藝。 店主說:“要是你們需要設計個標誌或草圖什麼的,我可以幫忙。”慧林博士朝我笑笑又碰了下肩膀。 我也笑了。 在零極限狀態就意味著即時成真。 
我寫這節的時候,我不得不停下來接受另一部電影的採訪,類似於《秘密》但是講述思想健康的。 我講有思想和沒思想並不重要,我想解釋人類的零極限狀態,只有如此神性才可以歸零你,而不是你歸零了自己。 我不知道為什麼要說這些。 我有部分思想懷疑我的理智是否正常,而我只是想到哪說哪。 採訪結束了,一個觀看了全程的女人突然說,她也是通過零狀態治療病人的。 接下來我們得知她是個給動物治病的醫生,她也是進入沒有思想的零狀態時來給動物治病的。 她給我們看了幾張患有白內障的小狗照片,然後又拿出幾張小狗治癒後的照片。 再一次證明了,神性有超強的力量,而不是我。 我歸零了自己,所以能聽從並遵循其指示。 
昨晚我和一位暢銷書作家、精神自救的古魯(精神領袖、導師)在電話上聊了一個半小時。 我是他多年的忠實粉絲。 他的書我都喜歡。 我是他信息的追求者。 因為他也喜歡我的著作,我們最終取得了聯繫。 但是我對那天的聊天內容深感震驚。 
這個靈性成長專家講述了近年來的可怕經歷,他被一些他深愛的人虐待甚至遭到迫害。 我很奇怪,他出版的書都是講要對自己的書全權負責的話題,而他自己怎麼說自己是受害者呢。 我開始明白了,幾乎每個人,甚至是自助教育的專家,那些教導別人如何生活的人們,也不太明白他們在做什麼。 他們生活中仍有些謎團沒有解開。 他們形成了一種信念,他們認為在過去他們在自己身上行之有效的方法也會在將來,在別人身上有效。 但是生活並非如此。 我們的生活各個不同,而且每天都發生著變化。 每當你以為你參透了生活的真諦,突然峰迴路轉,生活又不再我們掌控了。 
慧林博士教導我們要放任隨喜,信任神性,不斷地昇華自己所有的思想和經驗,它們是阻擋神性降臨。 通過不斷的努力,我們能清除掉那些雜亂的程序,因此我們能更輕鬆更優雅地過自己的生活了。 
邊聽著那位作家的苦難經歷,我邊在心裡向神性默念我愛你。 談話結束時,他顯然已經十分輕鬆開解了。 
慧林博士不斷地跟我和每個人講,神性不是個看門人,你不是去祈求什麼。 你需要做的就是歸零。 
我喜歡和慧林博士在一起。 他不介意我問問題。 有一天我問他,是不是有新的歸零方法了。 畢竟他修行呼珀咯珀珞已經25年了,肯定已經創造,或者說收到了啟示,有很多其他的包括“我愛你”的歸零思想的方法了。 
“你近來如何歸零自己呢?” 
他咯咯笑起來,說道:“幹掉神性。” 
我呆住了。 “幹掉他?”我重複了一遍,思索著是什麼意思。 
“我知道得到啟示距離零狀態僅一步之遙了,我被告知必須幹掉神性才能真正回歸零極限。” 
“怎麼幹掉神性呢?” 
“繼續歸零。” 
永遠永遠永遠重複一句話,它可以治療治愈一切創傷:我愛你。 對不起。 請原諒我。 謝謝你。 
2006年底在波蘭華沙,我決定給我的聽眾們講講零極限和零狀態。 我已經講了兩天的催眠式銷售和我那本《吸引力要素》了。 我發現這裡的人們思想開放,有愛心,且很渴望學習。 所以我講了本書裡的理念:你得為自己生活中出現的一切負責,歸零之路只有一條:我愛你。 
儘管聽眾們通過翻譯來聽演講,他們似乎完全理解了我的話。 只有一個人問了我有趣的問題。 波蘭人每天都向上帝祈禱並去教堂,我們為什麼還是有戰爭,城市還是被希特勒轟炸,我們在帝國鐵蹄下生活了多年,生活還是這麼苦? 為什麼我們的禱告不管用,而夏威夷的那個就有效呢? 
我停了一下,思考如何回答,真希望慧林博士在我身邊,隨後我給出了自己的答案:人們不理解他們說的和感受到的同樣重要。 大多數人祈禱的時候並不相信上帝會傾聽或者降恩下來,大多數人是在絕望的時候祈禱,這就意味著他們吸引來更多他們正在經歷的東西:更多的絕望。 
問問題的人似乎接受了我的回答,他點點頭。 但是我回到美國後,給慧林博士寫了封信,問他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他回復如下: 
阿歐·酷: 
謝謝你給我這個機會清理我在讀到你的問題時出現的感受。 
兩年前在西班牙巴倫西亞的一個學習班中,有個人在課間問了個問題:“我的孫子得了癌症,我為他祈禱,求求上帝不要讓他死。但是他還是走了。這是為什麼?” 
“你求錯人了。”我回答:“在你孫子生病的時候,你要向你自己祈禱,請求原諒在你心裡出現的一切感受。” 
人們不把自己看做問題的根源,沒什麼人對自己的內心訴求。 
我的平和, 
依哈利卡拉·慧林博士 
收到他如此誠懇的答复,我很欣慰。 每次他的話都直指人心。 大多數人祈禱的時候,都表現得好像他們很無力,很無辜的樣子。 但是在呼珀咯珀珞系統中,一切都是你的責任。 祈禱就意味著你請求原諒因你而導致的周圍的一切。 這時候,祈禱者與神性相連。 接下來神性會歸零你,隨著你被歸零,外部環境也得到改善。 一切的一切,毫無例外的,都是你的問題。 
拉里·多西在他的《治療性語言》一書中也說明了這點:我們需要記住這些時刻,祈禱似一座與上帝溝通的橋樑,絕不可能無效。 它是100%被傾聽和回复的。 除非我們因為健忘阻止它起效。 
有一件事困擾著我與慧林博士的工作。 
隨著我不斷的成長和覺悟,我開始擔心我早期的著作存在錯誤,有可能會誤導讀者。 例如在《吸引力要素》中我十分強調意圖的力量。 如今,完成那部書多年之後,我意識到意圖是個傻子玩的遊戲,是個意識的玩具,真正的力量來自於神性的啟示。 我還知道與生活和諧才是幸福的秘訣,而不是操控生活。 太多的人,包括我幻想著未來,誓要操控世界。 我現在明白了,根本沒那必要。 你最好隨順生活不斷地歸零發生的事情。 
我開始有了納威爾·戈達德早年的感覺,納威爾是我最喜歡的神秘學作家。 他早期的書多是通過“真實體驗”創造自己的生活方面的。 在一本名為《法則與承諾》的書,他稱之為法則,法則一詞是指你有能力通過感覺影響這個世界。 承諾指的是遵從神的意志。 納威爾一開始教導人們如何獲得他們想要的生活,通過一種他稱之為覺悟想像的方法。 這個短語是來自納威爾最喜愛的一句話:“想像力創造事實。”他的第一部書名為《遵命》,我後來對這部書做了修改。 在書中,他說世界就是在你掌控之下。 告訴神你的願望,就會實現。 但是納威爾後期的幾年,在1959年之後,他悟到了更高級的力量:放任,讓神性掌控你。 
問題就是,他沒法像汽車工廠召回汽車那樣,收回他早期的作品。 我不知道人們有沒有生他的氣。 他的書還在流傳因為他覺得“法則”很管用,可以幫助人們度過生命中的坎坷。 可是我想召回我的書,我覺得我誤導了人們。 我跟慧林博士說我好像是害了整個社會。 
“你的書是個踏腳石。人們高度不同。你的書因需施教。他們因你的書而成長,而可以進階下一本。你不需要召回它們,它們很完美。” 
每當我想到我的書,想到納威爾,想到慧林博士,想到過去的,現在的,和將來的讀者,我能說的就是一句:對不起。 原諒我。 謝謝你。 我愛你。 
歸零,歸零,歸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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