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星人(5)

       身在曹營心在漢

    《三國演義》中關羽身在曹營心在漢的情節早已家喻戶曉，現實生活中也身在曹營心在漢的人和事。別的就不說了，我說一說香港的中資機構是如何身在曹營心在漢的。

    前幾年，我申請中國銀行信用卡，這本是很普通的一件事。但是，正是這一件普通事，讓我在香港第一次領教了中資是如何「扎根」香港的。這是從何說起呢？

    那次，我一踏入中銀的某支行，服務員馬上熱情打招呼，聽說是申請信用卡，那服務員竟然連連鞠了幾個躬，然後仔細向我解釋如何填寫申請表等等的一係列的繁瑣程序。這一切，似乎讓人有點賓至如歸地飄然。但是，我發現服務員眼睛總是望著街上的行人，那神情彷彿是在告訴我：她是射手，正期待著鴻鵠將至，準備隨時拈弓搭箭射殺獵物。她似乎忘記了自己是銀行的職員，人雖然在香港工作，心卻不在香港。我驀然明白了：中銀雖然「扎根」香港，但是他們的作風依然是大陸的那一套。「洋裝雖然穿在身，我的心依然中國心」。雖然中銀的一切設備並不比香港的其他銀行遜色，硬件跟上了香港的其他銀行，但是軟件卻比香港的其他銀行差得遠。記得那次申請中銀信用卡從遞交申請表至收到中銀拒絕接受申請竟然用了一個月的時間。

    收到拒絕接受的通知，我不甘心，於是打電話質詢：自己從來沒有拖欠任何銀行的信用卡數，而且自己是中銀的儲戶，按照中銀實際情況，中銀的儲戶應該可以在獲得「從寬發落」的優惠，為何我的申請遭到拒絕。可是，一連打了十幾個電話，每個接電話者都是「顧左右而言他」，莫衷一是。我大吃一驚：在香港這個高效率、快節奏的地方，竟然有這樣的一個人浮于事到這樣地步的機構，可以以這樣的做事方式存在；在香港這個高效率、快節奏的地方，竟然有這樣一群「身在曹營心在漢」的「關公」在這樣「熱誠」服務香港市民。事已至此，即使我有再多的質詢、投訴，又有甚麼用？

    而最可氣的是：渣打銀行每次帶頭收費，中銀都跟足。彷彿中銀就是渣打銀行的貼身保鏢。渣打銀行的優點，中銀學不到；渣打銀行的短處，中銀全部學到了。這給人的感覺就如同一個正常人看到一個瘸腳的畫匠走路的彆扭樣子，竟然學瘸腳畫匠走路樣子走路。讓人如同見到戲劇中李建成、李元吉合夥陷害李世民情形。

中銀以為自己是「身在曹營心在漢」的關公，但是他們忘記了關公「掛印封金」一事。身在曹營心在漢的關公面對曹操的高官厚祿而不動容，而中銀和中銀的職員呢？他們雖然享受國家給予的高薪厚祿，但是他們為國家做了多少事？

其實，「身在曹營心在漢」的人、機構在香港並不算少數。

今日，我為三名子女領取「回鄉卡」，去到中國旅行社，我才知道：為子女領證還要將他們的所有有關證件重新復印一次。如果服務員不接著說下去，我一定會「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好在服務員不打自招：在這裡復印每份二元。原來是巧立名目！這樣的收費是否是合理？這樣的收費最終是否落入私人的腰包？還是所有香港的中旅職員瓜分？

「香港共產黨」也以為自己是「身在曹營心在漢」的「關公」，他們又是如何？如果也是像中銀那樣人浮於事、中國旅行社那樣巧立名目，那麼他們有甚麼權利罵李柱銘為「漢姦」？愛國愛港就應該從立足香港，從香港民眾的利益出發，多為港人辦實事，怎能為「建華之亂」歌功頌德？「香港共產黨」哪裡知道二零零三年迫使五十萬港人上街除了董建華弊政之外，就是他們這些「身在曹營心在漢」的「關公」！至於「和諧」，這個容易！祗要沒有了「香港共產黨」的不諧之音，香港就寧靜多了！最好連「香港共產黨」都消失了！那時，香港也許就太平了。因為「香港共產黨」雖然存在於香港，但是「香港共產黨」的心神並不在香港，他們知道北京的「傷疤」，所以祗能昧著良心粉飾太平，拍北京的馬屁。

最後問一句：《三國演義》中，身在曹營心在漢的關公難道就是香港的「關公」們這樣的行藏？曾德成也是「身在曹營心在漢」的「關公」之一，他雖然生活於香港「飲香港水長大」的，但是，從他本星期三在立法會上的發言，我們看不出香港的高質素、有涵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