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雲

常在卡通片內, 看見裏面的人物在賞雲。經過畫家之手, 雲會變成各種各樣的東西, 彼如: 雪糕、豆莎餅、愛人的樣子、玩具火車, 甚或城堡。

初中時唸地理, 「water cycle」(水的循環)是我喜歡的其中一課: 天上有雲, 下了是雨或雪, 在空氣裏會成為霜或露珠, 於河流則是許多生物的溫床; 於人來說, 食水可以維持生機, 製冷的冰又是夏日消暑佳品……

雲啊!

塊狀的、積狀的, 還有卷狀的、鱗狀的, 似少女心情、夏日氣候的百變。颱風會把周遭的雲「攬上身」, 颱風到來則到處是烏雲霧氣……颱風走了, 剩下幾道雲的尾巴, 熨上雪白的陽光微邊, 是何等的細緻精彩!

日光逐漸減退之時, 不很能照到的, 會變成影子色彩的雲朵。其實此時到東涌乘港鉄到欣澳的沿途, 雲會如仙子般以影子樣式一絲一絲地扣在微燈的天幕上……啊! 漂亮得, 只記著觀賞, 沒有拍下。

有時在想: 牡丹之好未及有綠葉扶持之時。雲在其他藝術對象的映襯下, 又能互相呼應嗎? 紅為主色的日儀, 配著藍天與白雲, 以及周遭自然的一片綠、些微的棕, 視覺上有少許凌亂, 但到底, 最朗的還是我們的-- 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