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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小宇:文化人‧Alone, not lonely

2014/09/10 08:46:54 網誌分類: 經濟
10 Sep
        與小宇面對面,傾談一個小時容易得很,他總有說不完的話題。但要找個較為清靜的咖啡室,一點不易。小宇說咖啡室過於嘈吵,還是找個好說話的地方。

        找到酒店大堂側雪茄吧,那是「試吸區」,在裏面坐,喝咖啡。「你們得選擇一支雪茄(那是入場費),雪茄留着可以,試吸也可以。」侍應對我們說。

        小宇笑說這該是第一趟一次過抽完整支雪茄(抽完那支古巴雪茄,剛好過了一小時)。

        這就是小宇,可以選擇的話,他情願抽支雪茄,在安靜環境底下,進行對話。

        問小宇:你是個文化人來吧。

        小宇說「是」,他是文化人。他反問,你可界定一下:怎麼樣的人才算是個文化人。

        我們同意:在大學研究小說、文化現象的學者,不算文化人。寫詩的詩人、寫小說的小說家,也不一定就是文化人。

        寫小說,透過小說詮釋「存在主義」的法國作家、哲學家沙特(J.PSatre)是文化人,他關注人類面對的問題,有自己的觀點、態度(那年代的文化人,多是左傾,沙特亦不例外)。談到香港文化人,也斯既寫詩,又寫小說,並與不同媒體工作者對話,樂此不疲。他是文化人。至於某某只寫小說,不及其他,不算。

        小宇寫評論、寫散文、寫文化現象,多年來,他獨來獨往,遊走於電影、戲劇、多元媒體的表演、音樂會,皆可見小宇蹤影。小宇平均一個月寫三篇稿(每篇二千字),那是說他至少每星期須觀賞一套舞台劇,看一套電影,一本小說(要是他要寫劇評、影評、書評的話)。

        沒有問小宇如何靠寫稿為生。他過的是有品味生活,並不介意在文化邊緣看人生,不介意博取別人的賞識(like對他來說,顯得可笑)。「現今資訊氾濫,缺少肯寫文化評論的人,更欠缺的是『態度』,寫評論的中肯態度。沒必要的文章,我不會寫。我只寫我想寫的。我屬於oldschool,verymucharenaissanceman。我有廣泛興趣,總可找到有趣的話題。看電影、舞台劇,皆可找到一點、兩點,拿出來探討的。」

        「活着,樂趣之一是有選擇。但我又不是很有錢,想要甚麼就有甚麼。我總得去makeachoice,譬如說袋裏的錢,只夠看一場show,或喝一瓶紅酒,那就得作出一個自己認為最好的決定了。」小宇說。

        「可不可以喝便宜一點的酒,看show,買便宜一點的門票。」我問:「那不是兩全其美麼。」

        不過,小宇或許會有不同取向,或許不會這想想,可以選擇,就「揀」最合心意的。相比從前,小宇說現在活得更好。「儘管我是邊緣人,卻是個快樂的邊緣人。」

        後記

        小宇說他不介意在文化圈「單打獨鬥」:「我是alonebutnotlonely。我不必渴求某種glamour。」「不甘寂寞的人是會痛苦的,他會在意別人怎樣看他。」「年輕時,窮。窮得起,仍有樂趣可言。如今,年紀大了,窮是一種痛苦。我不算welloff,butOK,不用扮窮。」「Infact,I'mstillverymuchabohemian。」

        張灼祥

        
■鄧小宇:文化人、自由撰稿者
■鄧小宇:文化人、自由撰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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