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完全放下了」
這新年假期炎既開展了「魔鬼的背後」新版的新篇的寫作,也訂下新的武術目標,並到沙田萬佛寺,西林寺,寶福山參觀,日子過得十分充實。
此外也喝了很多酒。其中以昨天為甚,一晚喝了一枝有氣玫瑰紅酒,一枝小伏特加,加很多罐青島,真快喝死了。
而喝的期間到大廈平台練拳,結果雖對武術又有新領悟,但同時卻也弄傷了雙腳指頭,各刮掉一小塊皮。傷雖不重,唯指頭乃神經末梢之處,由此感覺特別靈敏──包括痛感,於此痛得很。可見大醉是要付出代價,而代價並不有趣。
因實在很醉,今天睡了大半天,但此前再到筲箕灣香港海防博物館逛,期間又到東大街某間上海食店吃東西。它依舊價廉物美。炎要了兩隻鍋貼,兩杯凍豆漿,一碗擔擔麵,才不過三十一元,此價在市中心一帶如中環,灣仔,跑馬地等地的食肆隨時連一舊糞便也買不到。吃時同桌的嬸嬸見炎身後的學生妹叫東西較遲卻先上,竟幫忙出頭向職員抱怨,弄得炎意外不已,忍不住笑著稱謝,心想自己是否太「英俊」?
逛過博物館後回家大睡。中午十二時起床,下午二時許再睡,至六時多才再起,真名符其實睡至日上三竿。
醒來後洗腳上傷口,痛得要命。之後思索自己為什麼常要喝這麼多,要那麼醉。發覺也許是心靈仍覺寂寞空虛吧。但現在這種空虛,跟中五畢業後接著的十年常遇那種不同,其時內心空蕩的不獨愛情,還有事業,金錢等。可如今事業基本上已找到,亦正努力奮鬥中,金錢使用炎所需不多,人工雖少卻也足夠。因之所缺的,只是愛情吧。
有時炎心想若可找到一位伴侶,真的會為她下決心做很多事,包括大減喝酒。酒之傷身為害,炎當然知,但獨身時,實在常忍不住大喝。炎覺得自己是在借酒忘情,或想用酒來填滿心靈,可是,做不到的。喝多少也不能。
炎明白。
不過愛情之事,實在可遇不可求。而以炎那些拙劣追求技巧,更是休提。所以還是會將注意力集中在為事業努力方面,愛情就隨緣吧,不會強求,過去所喜歡的女孩更已完全放下了,很爽快。
二零一二年一月三日
晚上八時三十分
炎澄魂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