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治』酒聚」
昨晚又跟兩名中學時代已認識的兄弟,到西營盤佐治五世紀念公園聚會喝酒。不覺也有一段日子沒到那兒,故不禁想再嘗一下往日情味。於是縱地鐵西營盤站已開通,但還是由上環站下車,徒步前往--像從前般。
此前先往正街頭一間名為「新三興」的粉麵店吃飯。不經意間也有很多年沒去那裏了,在加租頻密的香港社會下,不知它還存在否。
試尋之。結果竟然仍在,大喜,遂馬上幫襯。吃了碗簡單的魚蛋粉。東西雖不是特別好吃,但有「情味」。付賬時忍不住對老闆娘說他們經營不易吧?香港加租那麼厲害。回答說是啊,也快做不下去了。炎聽畢忍不住將袋內原打算送給兄弟們的「荔園」襟章,送了一個大的給她,以作紀念。老闆娘見畢平靜地道:「啊?荔園襟章啊。」
這次襟章送得很過癮。因下回再去實在不知這店會否仍在。若真的沒了,內心也沒遺憾。
飯後到佐治。入場後原以為園頭的藍球場已變了已地鐵出入口,孰知原來不是,只是人家拿來作辦公室用了幾年。不由得十分驚喜,往日的情味,所看到的情景又回來了,「佐治」「復活」了!有種「失而復得」的感覺。
確實,在佐治五世紀念公園有很多炎的回憶。實在不想它因起了地鐵出入口而破壞了本身味道。現在,總算不是。
十分慶幸。
跟兩兄弟喝酒吹水非常愉快。喝至凌晨三時多才散。之後懷著大醉的身心由「西營盤」「徒步」回銅鑼灣--像從前般。
結果雖做到,但實在辛苦得要命!未到上環已多次想放棄--有帶的士錢的。唯在「執念」「怕瘀」驅使下,還是「死頂」行完了。到灣仔時人已像「行屍走肉」般。身體是全乏力了,只靠「意志」支持。
可畢竟,行到了,做到了。為是回的兄弟聚會,劃了個完滿句號。沒有「樂極生悲」(因捱過「大苦」了),只有「樂極餘味」(和「洛迪古斯」--隨口胡吹)。
二零一五年七月十九日
上午十一時零二分
炎澄魂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