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週補遺」(附相片)
上週其實發生了不少很難忘很值得記的事。只因太醉了,故沒來,現在補回。
上週三晚放工後返家時,意外地在升降機內,遇見那位不時詐病「求診」的醫師。他原來住炎樓上,霎那間有種衝動想問他日後若有毛病,可否在他開診時間外上樓求醫?大家畢竟「住一幢大廈」嘛。還一同經歷升降機停了數層的問題,很搞笑。
另外在那晚少有地寫和登了新篇「決戰香港.次玄戰記」故事。坦言寫時其實是非常疲倦的。因日間工作拼得很盡,回家時整個人由身都心幾乎散了。但因為早前想到一些新「武打橋段」(就是現在頑狼和尋夢打雪闇獸那些),在經過週一週二的沉殿過慮後,週三敲定了,遂心癢癢的很想寫出來給大家看。
正式落筆前猶疑了一會,忽地憶起從前小時沉迷寫作--就是頑狼他們的故事時,即便週六深夜看畢「聖矢」,「幽遊白書」等動畫後極倦,仍是堅持去寫。從前為寫自己喜歡的東西那份「忘身忘心」的感覺,驀地既醒悟又感慨。心想:「我怎能因怕倦怕困難而不去為理想努力呢?從前沒人看時都尚且那樣拚,現在有『讀者』了,怎能因倦而不拚搏去寫呢?」,想重拾回以往那份創作心志。
於是,把新篇寫了。寫後十分痛快之餘,更重要的--是喚回那種「縱倦透仍要繼續努力搏殺的鬥志」。對後來生活其他方面尤其「工作」影響不少。
工作方面,本來上司在星期三下午預了一份兩天完成的執貨單,但炎聽他語氣此單其實頗急,故狂拚去做。結果在週四上午完成--首次超前那麼多。過去坦言能「準時」已合格。炎「超越」了過去的自己。
是很滿足。唯,後果是「疲倦得要死」。這天放工後真的幾乎連站也沒力。但為了做皮革功課,還是過深水埗買工具後才回去。
週五放假,清早未夠七時便起床。起後往外逛。本來想不帶相機。因一帶了,「看景物的角度」即變得不同,隨時會由「逛街」變成了「開工」。但想一會後還是帶了。
結果,真的拍了些喜歡的相。還心血來潮往舊居太古城逛。之後徒步回銅鑼灣。其間在北角見到些「夜攝」效果可能很不錯的地方,如街市。也對炮台山地鐵站天橋下那後巷相當好奇。因它在最深處的垃圾房上方高處有條很突兀的鐵梯連著一個類似「水槽」的物體,決定也來夜攝之。
跟著大喝特喝又看影碟。至晚上八時多醒時,雖仍相當倦未全醉醒,但還是提起腳架等,往外夜攝。
先在銅鑼灣拍,接下來到炮台山那後巷。誰知欲拍時,竟被內裏一條年約五十多六十的垃圾阿叔惡言阻止,還不住以指推炎。
由此,發生了「第一回」「夜攝吵架」事件。
當然不退讓,跟他猛吵--但沒爆粗。他又說這是「私人地方」又說要「報警」著炎快走,可理他才怪。不獨叫他別動手動腳(別說我當時帶著「腳架」這武器,無帶,隨時再被他推數下後忍不住發火,只數拳也夠他去見造物主。那傢伙真有病)種就報,後來還「反過來」戮指對他說:「你跟我回去!現在是我叫你回去!你再不回去你就是擅離職守!」,「你是否想我報警?你不回去再阻著我就報警!而在是『我要報警』!你是否想我報警?」
吵至此這X樣終於不敢再惡,語氣軟下來,著炎有事找管理員談吧。跟著又打電話似乎找地鐵職員問東西。
沒理他。但費事再吵麻煩,擔誤其他地點的夜攝,只回身拍了數張天穚相便算。
在北角夜攝的最後一站是「馬寶道」和「春秧街」街市。之前有一晚來這一帶閒蕩散心時,覺得來拍想不錯。於是,這晚便來了。結果也真的拍了些頗合脾胃的相。街市那些招牌給炎的感覺有點像上環「永樂街」。
拍時已晚上十一時多。再回炮台山地鐵站後巷大拍,之後散著步往維園。一入到去球場,望見那四野漆黑,遠方卻又有閃亮大廈華燈和園內暖心華燈照亮的情景,一怔之際,內心突然間十分舒暢,有種「有種I am free now!!」的感覺。彷彿由人變成了一匹野狼似的。
而是回夜攝,其中一項令炎十分深刻的,是新買那部「Sony」單鏡反光相機。
之前雖也試過用它來夜攝,可當時一者沒買腳架,第二所拍之處普遍也較光亮,故未能真正試出其「真正實力」。
但今回,卻試出了。體會到其跟從前那部普通的「三叔」牌數碼相機功能之重大差距。從前那部縱用了腳架,怎定,影夜景大都很難清淅。可今回這部,即使在球場那黑漆地帶,仍能拍到很清淅明亮的照片。於此,心頭之感動快慰實在難以形容--因對夜攝愛好者來說,有部這麼樣的相機是很重要的,直如獲得一個「好拍檔」般。於此連腳架那四千元花得值了。
大體而言就是這些了。
(相一至三:「吵架」的後巷。不給影就多影它數張。咬我X丫苯)
(相四:春秧街街市情景)
(相五:英皇道往炮台山方向一景)
相喜歡的話各位便拿去好了~
二零一五年十一月十一月
晚上十時三十六分
炎澄魂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