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夠『懷才不遇』的.........」(醉醒後倦透之文)
昨晚又在房內劈酒劈到「斷了片」,不省人事。近數年來少有這樣了。要嘛就是醉後狂打「醉後文」然後睡去,要嘛就是亂想東西至倦到天光,等等,鮮有「什麼也沒做,徒喝個不省人事」。
當然這不是好事。但因為過去做過很多「更差」的,所以反覺得這種在「自家房內喝至不省人事」,是一種「僥倖」。
(感慨)今週生活的調子,正是與酒有關--
是「減酒」。
早前生日時因為深切嘗過醉後的麻煩,思前想後,遂打由心覺得,「酒絕不是自己的朋友」,而是「害自家的東西」,因此日後再喝時,便存有戒心,時時提防著。
暗裏,不想再因酒而出亂子。
於是,「與兄弟飯聚喝酒不續攤,逕自回家再喝」的情況,便出現了。
「工作」方面也因此「減酒」心態而受到影響--「好」的影響。雖沒特爭取表現,但因「少了酒力」關係,做得比以往好,這是自家心知肚明的。
另外,還因減酒而發生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
「舊電腦復活了」。
現在用的這電腦,雖不覺已用了數年,但骨子裏是「新買」的,之前還有一部--那是老死給的,因他見所用的「IBM」太舊,有晚「飯聚」時突拿部電腦贈之。實在令炎呆住,當然是十分多謝的。
可也許因不是自己買,當時的生活狀況又實在很糟糕,「窮」,「感情受困」、「工作沒方向」等,酒力之下,於一回電腦「自動更新」時,不知怎的打壞了它,顯示屏爆了。這才大驚,並思考此乃老死所贈之物,於是,心頭懊悔不已。
因幸運地有少許儲蓄,又急著用電腦做時裝設計功課和「打文」「登文」(真夠「懷才不遇」的),遂很快買了「新電腦」--就是「現在」所用的,但舊那部並沒丟棄,心暗想有天要「復活」之。
拖了數年,不意,「昨天」卻做到了。
整件事「十分玄妙」,也牽涉到「因果」關係,但純是「因果關係」而,並非善因惡孽。「大體」來說,是因數年前為能在「房內打機」而買了個屏幕,可其後因本身骨子裏並不好「打機」又嫌插線麻煩和多事忙關係,那屏幕被擱在一旁數年。
不意近來因為時裝設計課程讀完了,又興起想在「房內打機」的念頭,那屏幕遂得以「重用」。而今週更突然醒起「我舊電腦只『顯示屏』壞了,但本身其他部件並無損,可現在有了外置的『顯示屏』,那東西又可『插電腦』,如此,何不『試試』..........」
之後去買了接駁線,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把屏幕與舊電腦接了,然後.........
「復活了」,「舊電腦復活了」。
它是因過去「酒醉」而被弄壞的,壞得很任性很突然,不少資料都來不及轉移至USB手指或外置硬碟。今回「復活後」,遂把資料盡量過回「手指」--那起碼,假若這被自己「酒醉」,「任性」弄壞的電腦今回復活只是「曇花一現」,數小時後再不能用,但其「內在」的重要資料,卻己得到保存,能在「別的身驅」重生。
這些--是在--週四晚發生的事。而炎今回是「週五」晚放工後才劈酒,劈過斷片不省人事的。
(感慨).........「大體」地寫這事也寫這麼多,若「細寫」,會頗長呢。但受醉後「酒力所限」,強撐著之下,也就只能寫這麼多了。或許日後再跟大家說說吧。
炎既想「打文登文又想大喝酒」。三者若想做到,就只能分「先後次序」去做。
而大喝酒,是「寫不到」現在這類「有紋路」的文的。
停了一會,文寫過了,再喝去也。
心也舒坦了。
這篇不是「酒後文」/「醉後文」--而是
「酒醒」,「醉醒」喪倦的文--
為自己為喝酒也為--
「各讀者」而寫的。
.........真夠「懷才不遇」的.........
只又沒說「謝謝」而已.........
二零一六年七月十六日
早上八時五十九分
炎澄魂字(大醉醒後,很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