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粹』與『畫廊』Crossover作」(一)有畫登
今篇「澄魂集粹」散文會與「澄魂畫廊」作品「Crossover」。說一聲。
今年的「十一月廿六日星期六」對我阿炎來說,是一個很重大,很有意義的日子--
是「領取香港知專設計學院,HKDI,『時裝設計及產品開發高級文憑』」証書,與「畢業袍」,「畢業禮入場卷」等物事的日子。對炎來說領了這些後,就標示著--「那四年艱難得不得了的『四年』夜校高級文憑課程,終於正式完成」。
為此,本有在「星期五」「大劈狂醉」習慣的炎,是回也忍了口--為了週六「領野」。
早早睡去,早早醒來。懷著忐忑的心去「HKDI」領東西。特別的是前一天學校電了封郵件來手提,說「已訂購證書套的同學請繳交費用」,炎本來以為只買了「袍」,這時再看相關文件,才發覺原來也有買「套」,但卻忘了付錢。那套要「六十元」一個,覺得甚貴,本打算不要也罷,但後來又想若自己明明訂了又不付錢,那豈不是要人家母校「蝕底」?這不大好。於是還是去銀行櫃員入數付了錢。
「領野處」開九時三十一分,炎差不多這個時間內抵達。在「成功領到畢業袍,証書等物事後」,心真的「如釋重負」--「那四年艱難得不得了的『四年』夜校高級文憑課程,終於正式完成」。那「證書套」原來還「很漂亮」,不枉還是入了六十元數去買。
附相關畫作--「終於正式畢業了」如下--
那四年真的撐很難。事實上「兼讀」課程本已有難度,還要讀「設計」,還要炎本身「畫畫很削」,這就真是杆上開花,難上加難了。
還要讀「四年」。
但,還是撐過去了。
「升呢」了。現在由從前的「中五畢業學歷」,升為「大專」。這是我「夢寐以求」的目標。
誰人當特首,梁振英能否連任,骨子裏,炎澄魂是不理會的--也沒這種資格。
但,自家能否在HKDI畢到業,拿到那張高級文憑「升呢」,這才是我「真正最關心」的。
現在,做到了。
東西到手了。
很久沒見HKDI的舊同學,不知他們近況如何,甚掛念。希望大家一切都好。
拿到四來最渴求的東西後,好酒的炎當然大劈,彌補回「週五晚」沒劈之癮。但卻比較克制,始終過去因喝酒造成的「樂極生悲」事有不少,今回不想再如此,所以沒怎麼打「醉後文」。但「酒瘟」卻也有發,就是在夜深「落街」走了兩回,畫題也如是--
「夜深落街走兩回」
炎家住鬧市「銅鑼灣」。本來夜深落街,沒什麼大不了,就算想吃想玩也沒問題,隨地都有。然而今回卻碰著香港「驟然而至」的「大寒天」,「天冷加下雨」--香港的「寒」有時真是很煩人,那是「濕凍」--不只「天冷」,還要「下雨」!X!這樣子行出街,真如處在「雪櫃冰格」。杆上開花的是,炎身上所穿的那墨綠色風衣「平常」時候是覺頗厚和夠暖,但遇上這種日子,被那些如「冰箭」般的雨水打下後,卻覺得衣料薄如蟬翼,冷到卜街。
但為「體驗生活」和「買酒」,還是落街走了兩回。「僥倖地」沒「為此」而「傷風」(實情炎的鼻子一年裏都沒多天是「不傷風」的)。
接下來說一些關於「咀咒天使」的事--
最近新開了一篇題為「咀咒天使」故事並連載中。定在「週六晚登」。但很多時炎卻在此時喝個大醉,於是在「不想脫稿」的情況下,唯有「邊飲邊寫」,寧願
「寫後再改。好過沒東西登--寧願登差東西,好過『沒東西』登。」
「沒有寫不到,只有寫得好不好。」
上週六,再上週六,以致「今週六」的一篇,都是在那樣「邊喝邊寫」的狀態下寫完。寫時雖有停下口,但能完成--有紋路地完成,實在不易。還預了翌等日要改,要大改。
好彩,「今篇」不用。
「咀咒天使」此作,其實是炎為寫那篇「綜合所登大部份『短中篇故事』的作品於一身」的「大合奏」(暫名),而作的「熱身」。真純為「熱身」性質。故內容是很沒怎麼細想,只是追求一種「過去沒真正接觸過的範疇--人性的黑暗面。還要是『宅男』那種」。就這樣在「大醉後」開筆。內容跟以往比是較「革新」的。
寫著寫著,到「現在」,真像本「迴廊」的「年度大作」一般--但我是本意為「熱身」性質而已。
此故事的「可塑性」與「延伸性」是遠高於炎最初所想。
男主角「蒲志郎」是一個「很脆弱,自私,又封閉的『宅男』」,他的所作所為,主要都是「為自己」。但卻偏偏有一個「忘不了,又『高不可攀』的舊愛在心底」.........
寫「這種故事」炎可「自High不起」。
但卻會對「人性」有另一種較深層的理解。
有時寫作就是如此。它不獨只是「創作」,有時還是會從中理解到一些「社會人生」之道。因為要在「某程度上」代入「別人」,「你」以外的「別的角色」。若要盡力做好,就必需全心投入--那怕只是「創作那一刻,那一段時間」。於此,就會「或多或少」「明白」,與「體會」「別人」,「體會社會」。
「寫作」如此。其他諸如「舞台劇」,「動漫」等,亦如是。
篇末為「咀咒天使」登一幅題為「黑暗中的咀咒與血」畫,如下--
照現在這種態勢,「大合奏」想要「下年」才可登了。
這真是「意料之外」呢!
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二十七日
下午二時十四分
炎澄魂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