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之言暨『狐假虎威』政論」(大喝清酒後翌早寫)
前數天落街拿免費報紙時,偶見Am730(我是他們的讀者)有位女專欄作家談寫作。大意說一個認真的寫手是會對自己的作品改完又改,未寫到好都不登或不想登之類。
本身「掩耳盜鈴」地認為與己無關,因為頂多都只是符合「對自己的作品改完又改」,登是「敢登」的--我以為。
但「今回」卻真不成了--
「新一篇」「新版」「咀咒天使」要暫停登了。
大概停一至兩星期吧。
曾寫過一句有關寫作方面的「語錄」,說--「沒有寫不到,只寫得好不好」
。
文,若要寫,是怎也「嘔」到出來的;但要「停」,往往是「作者」頂不住--如我炎澄魂就是。
不是因為正值「農曆年」--很多年前已不怎麼當一回事--最喜歡與期待的只是「有長假放」而已。
而是,「咀咒天使」故事已去得太快了。快得連我--這「作者」也暫跟不上步調。
原先只為執「酒醉後狂登的爛文」這「爛攤子」,為此連本來「最有感覺的節日--『聖誕』」,都犧牲了,整副心神用來度稿寫稿。結果狂拚之下,到現在,總算勉強把故事「納回正軌」。為作品打開了一個新局面。
但,「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新局面打開後,作為「作者」的我,炎澄魂,竟「跟不上步調」。過去「酒醉後」所寫的「舊版」,經多番回看後現在已「不能用」………
要命。
炎本身寫「咀咒天使」時,是想作「短篇」,類似「狗狗我愛你」,「星聲情緣」,「尋覓遊記」之類那種--隨心而發,有很多「突然性」的情節在內。並為一篇綜合過去所寫的中短篇故事為一的中篇故事「大合奏」(暫名)作熱身--類似拳擊比賽拳皇戰前的「熱場賽」。
沒仔細想過「長遠」的後續情節。好像一個充滿內部矛盾的城市,為「解決」問題一味高壓高壓,派錢派錢,到最後發覺「乾塘」了,唯有「停壓」,「停派」。
(感慨)過去總覺得自己的文寫得會「飛天」,人家不請我當「專欄作家」,未出到書實在有點那個,;可現在,面對「咀咒天使」,這--「一次創作」,「自己寫的故事」面前,著實發覺原來的「寫作功力」實在不夠火喉,仍要好好努力學習。
這是一個「故事作者」的感慨--還要不是受到什麼「外來打擊」,中央與「頭條網」沒「勸退」炎別在「農曆新年」寫「咀咒天使」這深沉故事。
而只是,覺得自己去到極限,已抵一個「難衝的關口」;經驗告知自己「強要衝,會死得很難看」。
又「重渡」過去的覆轍,「輪迴」似的來「新版」而已--但「舊瓶新酒」啊!
這又是「我」所想的嗎?
當然不!!!
所以唯有停一停,讓自己「暫時」「休養生息」--「休息是為了走『更遠的路』。」
這是炎的「作者之言」。
政治上,在香港選「特首」事宜上,炎在仔思思量後,現在清淅表態--「炎不支持『林鄭月娥』當特首」。
她有某位「陳生」作牛郎也沒用。
炎就是不支持。
「即使」,「假若」、「或許」、「真有」、「中央欽點」,也不會動搖我「不支持」她--「林鄭月娥」當下屆特首的心志。
越看就看越覺得她似個「霸道又麻煩」的「大媽」。遇事時不會「圓通」解決,只會「硬幹直來」,行「高壓管治」--這可能對「未開發」的「蠻荒之地」會有用--但--
「香港不是」。
若她「彈」人家,例如「鬍鬚曾」財爺「無做野」,那炎想她是否都該問自己一聲--「為什麼你為香港做了那麼多,到頭來大家仍是那麼討厭你?」
最大的原因,炎想是--「狐假虎威」。
如以「動物」論,炎認為梁振英特首不是「狼」,而是「老虎」。而「林鄭月娥」,只是伴在「老虎」身邊的一頭「狐狸」。因「老虎」不成,她才有那麼多「發揮」機會,才會有一種「好打得」的感覺--
然而「實情」是--她處理問題處理得「好嗎」?炎坦言半點不覺。除了「硬來」外,還有「別的板斧」嗎?
恕炎眼淺看不出。
「西九建故宮」事宜上,「感性」上,炎是「同意」起,但這只是炎「個人感性問題」。「情理上」,卻認為--「香港不能接受」--「絕對是錯的」!
這是一個「嚴重毁壞香港既有『民主』體制的做法」!!。
炎「寧願犧牲建一座『故宮』--『博物館』--豪給『澳門』吧!給他們多一個『新景點』。香港『豪得起有餘』。也不願意因之而破壞『香港』的『舊有體制』與『民主』!!!」
再問「林鄭」--你既然有那麼多「發揮機會,你既然過去為香港做了那麼多,到頭來大家仍是那麼討厭你?」
因為你只是一只「狐狸」而已。
「老虎」若管理得好,「太平盛世」,你如何有「今天」的發揮機會?
反觀「睇數」,「管數」,坦白說,炎最討厭--雖然出身於一間非常會「看數計數」的中學--「英皇書院」(炎讀「文科」,是被視為「壞學生」的「少數族裔」)。
所以,雖過去對「曾財爺」罵過,說他「孤寒」,但「現在」,卻表示「支持」。
炎不會看數。也不是個事事會跟隨「大隊」的人--炎這人,很冷僻的。
所以如炎是是選委,有資格提名參選特首候選人「入閘」資格,他會有我「一票」--而已。
而且最重要的,是看報才知原來他之前「派錢」是受到很大壓力,各方「政治團體」都罵他,可唯獨「香港市民」卻「最歡迎」,而作為「香港市民」,還要是當時還「窮到濃」那種,有這六千元,實在幫到很多--炎沒去旅行或大花之類,而是--
用了三千多元,買了套「正版」的「設計軟件」,以助自己學習上進之用。
那套軟件至今仍然在用,實在幫了非常多。甚至可以說「沒了它,炎的時裝設計高級文憑夜校課程隨時畢不到業」。
在此實在要由衷地說聲「多謝」。
那筆錢「救命」的。當時炎實在處於一個很大的困難中,六千元對富人,如那些「順口開河說『捐』,但原來多年後還在『庫房』那種」,可能「輕如雲煙」,視若「過眼浮雲」--去一趟日本旅行都駛十幾萬吧?你這「六千元」算老幾?
但「他們」不知,六千元,對如炎這般港人而言,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彷如「甘泉玉露」--救命的。
「知道」財爺「除看數外」「沒為香港」做過什麼。也想選你作下屆特首可能會承擔很大風險,但我炎澄魂思量過後,還是決定表示支持--起碼你「派錢」一事,令我得到很大的「利益」,而且不是「短期」。這「在情在理」,「你過去幫過我,現我撐回你」,也算是「道義」吧?
反觀「林鄭」這頭「狐狸」?她幫過我什麼?在「兵荒馬亂」之時若她辭職由你頂上,難道就「頂不住」嗎?
香港的未來難道就只能靠「林鄭」?被她「月月哦」?
才不!!!
二零一七年一月二十一日
上午十一時十七分
炎澄魂字(大喝酒清後翌日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