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版」「『咀咒天使』(七)--『天使能力』」
李情慧被林明魂說得頭暈眼花,撫額道:「我還是不明你說什麼!什麼『天使』?什麼『魔鬼組』?這世上有這種東西的嗎?」
林明魂會意一笑,轉身道:「隨我來吧!」
李情慧惑然跟隨。但見林明魂手憑空朝上一揮,一團約七八尺高的白光出現,林明魂道:「這是我們天使的『心念隧道』。來吧!」,兩人遂入。
片刻,來到一處不知名山頭。這時他們見到路邊去水處有一隻滿身深重傷痕,被人虐待過的小狗正在痛苦呻吟。李情慧一驚,林明魂微笑道:「作為『冤靈』的你,見到這狀況會怎做?」
李情慧一呆,復道:「我能怎做?」
林明魂笑道:「這就是你跟我的分別了。」,話後突地雙目一睜,右手食指舉起,發出白光;跟著憑空往右一劃,再拖回左,再劃了一個大圓後,朝小狗發勁一指,但見白光飛出,小狗頃刻血如泉湧,不數秒便死去了。
李情慧驚訝的道:「你………你………」
林明魂淡淡地道:「『血泊指』,魔鬼組天使的技能之一。你成為了我們一份子之一後,將來就要學的了。」
跟著又再開「心念隧道」,二話不說便走進去,也不管李情慧是否跟隨。但她還是下意識地跟了。
這回來到某屋邨後巷。一名年輕的軍裝警員與已成江湖大佬的昔日同學兼兄弟正大吵,原因為兄弟錢賭輸錢問題。
之後大佬拿出小刀欲插頸自殺,警員大驚忙阻止,期間卻反被誤割頸動脈,血大流不止。大佬見狀大嚇一跳,立拿出手機「報警」,可驚惶之下卻把手機跌爛了,眼見兄弟因自己誤傷而血流不止卻無計可施,大佬把心一橫,把自己的頸動脈也割破了,與兄弟同血如泉湧,倒在地上。
李情慧驚呆了,林明魂則平靜地道:「作為『冤靈』的你,見到這狀況會怎做?」
李情慧一楞,復道:「我能怎做?何況『冤靈』又如何?關我什麼事?」
林明魂愉快的笑道:「你是『社工』嘛!當然什麼都關你事。不然你靠什麼找飯吃?」
李情慧不解地道:「我跟你有十多年沒見面聯絡了!你怎麼連這些事都知?」
林明魂悠然地道:「不知道怎來找你?」
看著正不住流血的警察與大佬,林明魂淡然地道:「好。是時候了。」
李情慧緊張地道:「你不是又打算來吧?」
林明魂淡泊地道:「嗯。」,話後又使出「血泊指」,警員和大佬頃刻血流加劇,不多時即死去了。
林明魂轉身背向李情慧,再開「心念隧道」,冷淡地道:「我是魔鬼組的『血斷天使』!這就是我的工作!」,語氣透著沉重。
「再回你害人的太子道吧!我不想再留在這兒了。」,逕頭也不回地往隧道走去。
二零一七年三月四日
上午十一時三十分
炎澄魂字
炎澄魂示:(微醺感言)寫今篇「咀咒天使」時沒喝酒,但卻為「剛睡醒」,感覺總比「醉後寫」好些。
本來本著「不論好與壞,有稿交就算」的心態去寫,又想「咀咒天使」此故事這麼難寫,我酒醒後「寫得有點紋路和篇幅不太少已算」--「向讀者和自己『交了功課』」。
豈知「真正動手開筆時」,其實不大難,還蠻順暢的。
很「意料之外」。因為實在「週五晚」喝了很多(只「一種」酒,還是「啤酒」而已),能寫到今篇「咀咒天使」--還要是「篇幅不太短」的,實為「責任多於興趣」使然。
(感慨)「寫故事,比寫政論,尤其『罵人』,『煽動人心』那些,難太多了………」
「但我覺得『寫故事』--這才是『真正能顯示一個創作人,一個寫作人『功力』的地方』--我也許寫『激昂政論』開罵好易得到大家留意,可如調子『截然不同』,自己『心內另一種情感』的『故事』呢?」
「又會有多少人留意?」
「這是『咀咒天使』仍繼續寫的原因之一。」
2017/3/4 1353 炎(酒後停酒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