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佬』.『曾華』.『中央』.『利益』.『月球』(酒後由心說特首選舉)」
坦言雖近日選「新特首」的辯論雖有「耳聞目及」,如聽傳媒「報導」,看紙媒「登載」詳情等,可骨子裏,卻--「一場辯論」卻也沒聽過,沒仔細看過--炎不喜歡看這些彷如「宮庭式內鬥」的東西。覺得很X煩。
但「免不了會知道情節」--「或多或少」而已。
作為「較偏激的」「政治中立派」,本身支持「林鄭」,之後又覺得「曾華」較好(「故宮博物館事件」),其後再「聽聞」數場由各大傳媒舉行的「公開」辯論後,覺得「林鄭」與「曾華」「骨子裏」都不是「純正好人」,作為「政務官」,其實他們都對「現在香港撕裂情狀」「有責任」.誰都不比誰高或輕。
欲從「道貌岸然」,「仙風道骨」、「曲『高』和寡」的角度評之,又想「我炎澄魂何許人也………?」
「正義的大道理」,「於我這『邪佬』合不來」--坦言覺得「林鄭」與「曾華」都是「偽君子」--但我「阿炎」「本身」「更不是君子」。故兩者若要選一作特首,只好從「利益」著眼--
炎選「曾華」。
炎這「邪佬」選「曾華」。
最大的原因,是他「作為」「財爺」期間「香港『實實在在』積了『錢』」,於是,「今天的香港,才有能量『跟中央』談--就因為『錢』。」
作為「財爺」,炎覺得「曾華」「已盡了『本份』--勒緊荷包,為港,為『中央』守了一大筆錢」,炎覺得這已盡了他「本子之事」--縱然他對「其他政務不熟」,但「那不是其『職責』,不熟『相對』也是應份的--起碼他做好了自己『份內工作』,『為香港,為中央儲了』『一大筆錢』先。」
「為家為國,儲了『底氣』。」
「他『已交足貨』。」
否則若「曾華」為「今天」「選特首」而「在位時」「越俎代庖」,不「好好管好財務」,「費心處理『政務』」,「亂派錢」,弄至「民生凋敝」,那他今天縱然「知很多民生事,又如何?」
似「林鄭」?
炎想跟中央說,炎首先說明自己不是「衛道之士」,是愛喝酒的「放任人」;亦覺得「林鄭」與「曾華」骨子裏也不是「君子」,都是「壞人」;但兩者之間,一個是「無甚民望,而只給『你們』一個『好打得』,『好熟悉,好會處理』『港事』的『印象』」--「林鄭」。
另一個,「曾華」,曾像「『什麼也不會』,『什麼也沒做』,除了『只會『脅民望』以『脅你們』選他作『特首』,但--卻『實實在在『盡其位』,『為香港』,『為國家』『積下很大筆錢』--實實在在的『一大筆錢』的人』!」
而這人,這「壞人」,是「現今的香港」,是有「很高民望」的。
而現在,不是「選財爺」,而是選「特首」--「曾華」縱在「財爺」位時有多不足,可當了「特首」後,也不到他「行獨裁」了。
他參選時的政綱說「選到後要香港能陸月球,耀武揚威」也好,「選到後」若港人不同意,「月球」也是「登不成的」--
這就是「香港」了。
二零一七年三月二十三日
凌晨三時三十五分
炎澄魂字(酒醉又醒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