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畫作--『致六.四死難者和其家屬』,『我的衣車』,『六祖壇經』」
剛又畫了三幅畫,如下--
(一)
(二)
(三)
第一幅題為「致六.四死難者和其家屬」。今天是「六.四事件」,「六,四大屠殺」二十八週年,事件發生時炎雖然只有七歲,但仍能透過電視感受到那場屠殺的震憾。
心很難過。
作為香港人,作為有「良知」,有「良心」的香港人,炎覺得「六.四事件」是我們必需要悼念的--畢竟跟內地人一樣大家都是中國人,一點關心與同情,縱只是「每年一次」也好,也是有「必要」的。
而實在此事也不只關「內地」事。它對「香港」,以至對「世界」都是有很大影響的。其一當然是「移民潮」。多少香港人因為一場「六.四事件」移民?因為一場「六.四」,弄至外國領事們做多多少東西?
這是中共的不是。就算是鄧老,也是不是。
屠殺就是屠殺。
中共犯了很大的罪!
這不是現在的「經濟實力」可掩蓋到的。
絕不能!!
而香港人為辦「六.四」集會,替受害者發聲,是「良知,良心」的表現。中央又如何?屠城就是屠城!不對就是不對!
對中大學生會發的那份不應再悼念六.四事件聲明,炎覺得那是一群「狗娘養的賤種們發的東西」。當然無視之。
第二幅畫題為「我的衣車」。實不相瞞,炎雖然讀了四年時裝設計高級文憑,還畢了業,可其實四年多前(二零一二年九月)買下的「家用衣車」,至「今天」為止,只是「開來看了兩次」。因為第一次開時一見到那份「英文說明書」被嚇怕了,不敢再開第二次。
而做和交車縫功課時,除非用學校的「工業衣車」,否則就只能「手縫」,用「家用衣車」是不行的,這也是第二個擱著不用的原因。
可現在畢業有一年了,突然間想「弄點布偶玩玩」,第一時間是想用「手縫」。但轉念又記起「我買了衣車的!」,用「衣車」車東西當然比「手縫」方便和快幾倍;加上又想Upgrade一下自己的內涵,而熟用「衣車」當然能夠,還是我「本行」呢!再加上最近在收音機聽到一名中年女士「自學魔術和教盲人化妝扮小丑」,組成這樣一個「義工團隊」去幫助別人,心不禁慨然--「人家教盲人化妝扮小丑也做到,我學識用那『家用衣車』又怎會不成?」,於是不再害怕那英文說明書,決意正式啟用該車衣--「XL-5050」。
四年多無開那車,今回再開,新淨如舊。今後要好好用它了。開用此車後有很多東西要研究,不怕假日在家沒事做和被說是「宅佬」了。
實在一「開車」,往日讀時裝設計時的「Notes」,「物料」等全都可再用了。感覺這衣車對我來說真像一「有生命」的東西般。它可以創造很多新東西。
努力!
第三幅畫題為「六祖壇經」。自早前決定信佛教,歸「禪宗」以後,遂找和買了些佛教書藉,以作較深入的理解。本來最想買「五燈會元」--這是學禪宗必看的書籍。不意香港原來很難買,行了很多間書店都無。反而同為禪宗另一經典「六祖壇經」倒很易買,於是昨天放工後遂往「三聯書店」購之,從此有經可讀了。
而有趣的是,書雖然是在「三聯」買,但原來是「中華書局」出品--變相今個月「第三次」買了他們的書,之前分別買了本「圖解佛教」和「圖解基督教」(我對了解基督教也有興趣)。不知怎的跟這間書局也頗有緣,常去買書,故才有「一入華門錢會飛」之說也。
二零一七年六月四日
下午一時十五分
炎澄魂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