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畫作--『死小孩與包容炎』,『下雨香港』,『炎與棋』」
剛又畫了三幅畫,如下--
(一)
(二)
(三)
三畫中,第幅題為「死小孩與包容炎」。事緣昨午炎往戲院看新上映的「蜘蛛俠」電影。其間發覺有人不住踢自己的椅。由力度的頻律估計,踢者大概是「小孩子」,在椅上「搖腳」。
坦白說是有些煩。但沒法子,若為此而與該小孩吵,恐怕會影響其他觀眾,又有欠「風度」。唯有「逆來順受」,「硬食」。可卻忍不住向後伸手搖手指撩那小不點。
至散場時往後一望,見真是個小孩。是個穿無袖白衫,鏟平頭裝的小男孩。貌似內地遊客。心想如此更不能跟他吵了,因可能又會引來中港矛盾。況且自己都幾廿勾了,總不能那樣小家因那些小事跟小孩吵。
另一方面其實又覺得有些似「按摩器」在鎚背。因那小孩的踢擊力度不大,頻律又有些似,所以無所謂,像倒「邊看戲邊有人替自己鎚背」。嘈吵也沒關係,聲又不是我發的。
第二幅畫題為「下雨香港」。近來香港不知怎的時常「突然下雨」。就算本來是好天氣,可轉眼間又下起雨來,雨勢有時還頗大,弄至怎也要帶傘出街才穩陣。此畫就是描畫那些下雨情景。
第三幅畫題為「炎與棋」。炎有些兄弟是中國象棋行家,拿過不少獎。這陣子因看得西洋繪畫書多關係,遂彷「立體派」畫法,以代表自己的「炎」和兄弟的「棋」來一幅。蠻有趣的。
「寫文」以外原來我也頗喜歡「繪畫」的。尤其在接觸過不同西洋「畫派」的知識後,對此道更感興趣。之前一直都覺得自己畫得醜所以無興趣。但事實上不同畫派對「美」「醜」的角度,看法是不同的。就算是創意範疇較小的「古典主義」跟「浪漫主義」(代表人物有「安格爾」「J.A. Ingres」和「德拉克洛瓦」「Eugene Delacroix」)亦然。假若以這兩種主義的角度去看「野獸派」,「立體派」的人像畫的話,恐怕就算畫者是「馬蒂斯」和「畢加索」也會被罵過體無原膚。
想到這點,我就不忌諱畫畫了。因為有很多派別可以參照。繪畫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二零一七年七月九日
早上九時五十八分
炎澄魂字
炎澄魂示:剛到香港中央圖書館還和借書,順道到地下展館,看它們那香港回歸二十周年藝術展。內有很多中外藝術家的畫作和書法。
在留名冊簽名時本想用所攜的畫筆,但後來還是用了人家遞給自己的。期間人家見我隨身帶著畫筆,問是否「畫畫的?」,我心想「剛才畫完三幅登在『迴廊』上」,遂答「是」。人家再我畫「大畫或小畫」,答「小畫」(所畫者大多為「A5」大小的畫),然後在冊上寫上「炎澄魂」三字。
說起來這是我「第一次」對外跟人家說自己是「畫畫的」,感覺蠻有意思,好像多了個「藝術」身份般。而事實上算上「設計」在內,不覺也畫了不少年畫,也真算個「畫者」吧。
只是一直以來炎都是以「寫作人」自居,畫畫則一向不擅長。可是如今卻多了個「畫者」身份,又著實畫了不少畫,頗意外呢!
2017/7/9 1152 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