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畫作--『一鍋血湯』,『又捐血了』、『從後問路』、『最後大直路』」
剛畫了兩幅畫,連同上週酒後畫了,但卻無登的兩幅,一併登載如下
(一)
(二)
(三)
(四)
四畫中,第一幅題為「一鍋血湯」。我阿炎坦言本身「好酒」以外還有一些壞習慣,有些已壓得很勁了,有些則不時仍會做,如「打煙泡式」「抽煙」。而「醉後煮食」,則屬「壓得很勁」那種。因為過去「舔過很多鑊杰野」,其中「最大者」,是「打爛了八隻雞蛋」,弄得要醉後將它們合在一起,弄個「難食到想死的即食麵」,過後還被家人大罵一頓,於此很久不敢再醉後煮食。
但上週六晚又來。今回只「煮湯」而已。因為快到「萬聖節」,醉後一時心血來潮,將「地門茄汁」,「越南辣椒醬」和「意大利鮮茄汁」混在一起,配少許蔥花,弄了個「血湯」,心想不知味道會不會「很勁」?
結果真的「很勁」。因我下得很「重手」,尤其「辣椒醬」,使得一喝之下,「又辣又酸」到明明「重醉」都「即刻醒」,但於此卻知道原「酸」加「辣」配合,特別「茄汁」配「辣椒」,是有「解酒」作用(堅,真的「解到酒」),很好的收穫呢!
第二幅畫也是「上週」畫的,題為「又捐血了」。事緣一一年那回捐血,因「貪小便宜」想捐後得到那「水晶公仔」贈品,於是捐後遲遲不走,但最終人家卻「沒送我」,於是覺得很慚愧,遂多年沒再去捐。
可是如今畢竟也過了六年多,人家連「捐血站」都搬了,過去的事,也該放下。聞知他們最近「江湖告急」需要大家捐血,我心想「自己血大把,做做這些善事為自己積積福也好」,於是上週日中午在喝酒前往家附近的「捐血站」捐血。
六年多沒捐,心是有點忐忑的,因「被針刺」那種感覺畢竟不大好。知道「痛」,不是「很痛」,自己絕對受到,但就是「感覺不好」。
可為「做善事」也沒法,「捐一捐血」而已。於是便照去馬。期間有些護士姐姐/小妹也頗漂亮,望之稍解被針刺的忐忑。
我是為「捐血」而暫不喝酒的,免得酒醉酒氣嚇到人家。可「意料之外」的是--護士姑娘說我「喝不夠水」,於此血會流得不大順,連囑我下次捐時「記得喝多些水」。我笑著說知道。
我當時實在是「沒喝酒」之餘,連「水」也沒怎麼喝。
血捐了後見身體沒什麼事,手也沒怎麼痺,於是就閃人,也沒留下吃塊餅之類。人家職員見狀說我「厲害」,我心卻暗想「慚愧了。」
第三幅畫是今早畫的,題為「從後問路」。我阿炎不知是否因為外表「和藹可親」「平易近人」關係,不時都會被人家問路,香港和外藉人士都遇過不少。但昨天當我從銅鑼灣「宜家傢俬」的食品部買「燒雞脾」後,行至「東角道」時,突地有一位穿短袖黑衣的妹子「從後」拍我肩膀,問我「IKEA」在那兒?
我心想「這樣問路?」,覺得這小妹「有眼光」知我是「好人」,當然樂於回答,得到聲「多謝」。
當然,事實上人家這樣問我想是因為我手上那盒「雞」而已。但真的「第一回」問人家這樣「問路」。
第四幅畫題為「最後大直路」。不覺在本「迴廊」Blog連載中的奇幻故事「咀咒天使」,自「一六年九月廿五日」日開筆至今,在經過諸多磨難之後,現在終於都進入「最後大直路」階段了。心安慰之餘,也有些感慨。
事實上開筆寫這故事是基於「一時衝動」,當時我還陷入一段「傻楞楞」,「單向」的「網戀」中,明知沒好結果卻又找不到出路宣洩煩惱。還好本身有「寫作」的習慣,於是遂在一六年九月廿五日酒醒後,將煩惱感覺化作「故事」寫出。就是「咀咒天使」了。
因為寫之初我面對的其實是一個「很黑暗」的自己,所以故事也是以「黑暗」為體。但問題是我自「廿五歲」時創立「狼明道」,明確地跟自己,跟大家訂下原則--要帶給社會光明,溫暖,照亮人間,而這些「原則」也確曾解救過我數次。於此縱然開筆寫「咀咒天使」時心境是「黑暗」的,這故事也以「黑暗」為主,可卻也要明確地帶些「光明面」,不能一味「死黑」--我也頂不住,於此便形成了「一開始就寫出末尾『光明』情節」,以「倒敘」的方法去寫此作的狀況。
由開筆至今不覺已「年多了」,「咀咒天使」現在終於也由最初寫時的「苦苦掙扎」,進入「最後大直路」的階段。往後來的內容,會有頗重的「探討人性,生存意義」部分--這也是我「對這些事」的一種「自我探討」。我覺得在這些事上若由「黑暗」的「角色」,「角度」去探討研究,會比「光明」,「正面」者更深刻入骨。
於此,「咀咒天使」以「冤靈」為「主角」,「主導」,我覺得是「選對了」。此故事的創作過程無疑是「困難重重」,但整體而言卻也是「愜意」的。
我盡力,把它在「今年」之內,完成「初稿」吧。
我覺得有時「寫作」,作品「寫得『不好』」不是「最大鑊」的事,「最大鑊者」,是「爛尾」,以至「有頭無尾」--我都寫過一些這類作品呢!
所以我「目前」來說,因自知「筆力有限」,對「咀咒天使」這故事都是以「先完成了為要」,「質素」方面,容後再改吧。反正此故事也不會「只寫一次」。
二零一七年十一月五日
下午十二時四十四分
炎澄魂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