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呻『逃』也『逃不了』的『寫文比賽』」(微醺後。附「大量」粗口)
「酒微醺後」承上篇「又參加『了』寫文比賽」的文--
(因為能「盡抒己情」和「喝醉了酒」關,故此文有「大量粗口」--還是「炎澄魂式」的,大家慎看--因怕「教X壞」「你們」(不X知什麼年齡階層的人士了)
不想「學壞」就別來看此「九文」--
而「隨便說粗話」,「至少」「我」覺得--「不是一件好事」--「不是一件值得『推廣』的事」--粗話畢竟都是粗X鄙的。)
(正文)
(感慨)「X」!在「逃避」那「大寫文比賽」期間,我真試過「發惡夢」--「夢見自己最終『交不了稿』,參加不了比賽,那我怎跟『兄弟』,『家人』交代………」
明白「兄弟」與「家人」「怎也會諒解」我的「不交稿參賽」的「藉口」。但………我之前實在「已經得到過他們『太多諒解』」,「今回」………(感慨),我覺得自己「骨子裏」,實在再不想得到他們這種--「憐憫似的『諒解』………」
(對『自己』說的「心話」)「就交篇『九文』參加那個『卜街』比賽而已!有多撚難啊『卜街』?(話自己)」
話是如此說,可我畢竟還是要待「截稿期」前「五天」,才寫並改好那篇「九文」,然後「寄他娘了」--「算完件心事」。這「完文」的「幾個月」期間真「煩X到我卜街」--成天上「老銅」那間「HMV」二樓小食部邊喝酒邊度稿--「度度度度度」,確實是「度」到個「大故事」出來,然而因「懼怕」面對難關的「心理」,加上考慮到從前「草率」寫故事等問題關係,縱「大故事」「大綱」度好了,我還是「動不了筆」………
「那份『強烈』的『逃避』心情,是曾一度把我壓得『發惡夢』………」
但「醜婦終需見家翁,醜夫終需變龜公」,沒法子,難題總是要面對,只好在「截稿期」到來前寫--
期間我為了能交篇「好些的」文,改了題目與體裁,由「小說」轉為「散文」--
「為了能『交稿』,把『之前那些偉大構想』都擱在一旁了。」
把所有精力,都集中在「我最能處理」的「散文」上--這實在是「不得已之法」--因我「那刻」已到幾乎「山窮水盡」的地步--明白投「散文」類能「獲獎」的風險是很大--「阿水得閒看/欣賞你這『阿壽』寫乜九?你自己的心路與人生歷程關人X事?」
但--「無計」,到「那種X街地步」--我唯有交「我『自覺』最擅寫的文『應賽』才能『有稿交』--否則我『連一篇『九文』都無得交呀!小那星!』那叫我以後如何X樣面對自己與身邊的人?」
(感慨)………卜佢個街………
現在總算把文「已」寫了,也「已」寄了,為「今回」那X街比賽而煩的事可以暫告一段落了--
但當然,還有「下一Round」………
我在「度」中呢!今回有很充裕的時間了。
二零一八年四月二十一日
下午五時三十八分
炎澄魂字(微醺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