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得很的一天」(附相片)
自從上年十二月下旬因「抽籤」落選,而「幸運地」報不到由香港襲人福利促進會辦的「手語」課程後(因我把申請表與學費支票寄後才發覺原來暫未想學手語),我思慮良久,決定改報由工聯會辦的兩個跟「織東西」有少許關係的興趣班。但由於公開報名日期是在今年三月十九日即今星期一,故要等兩個多月才可報名。
就這樣,我忐忑了兩個多月。因為之前實在頹了年多,成天都泡在酒中,幾乎連工作也因此而弄丟,現在好不容易地終於找回想學的東西,遂很想快點報到,怕晚些會滿額又報不了。
為了報到名參加那兩個興趣班,我特意請了今週一一天假,以便盡早去排隊。共早了超過半小時,期間與兩位也是早來,報「唱歌」的嬸嬸閒聊了幾句。之後工聯會開檔了,我順利報到名參加心儀的興趣班,數個月來積在心頭的大石終於落下了。
早早成功報名了結心事後,內心十分暢快,遂到處逛。先過香港中央圖書館泡,借到一本由一位台灣醫師兼作家寫,關於死亡的書。跟著想走遠些,便到沙田香港文化博物館逛轉,期間在沙田公共圖書館借了本談動物的書,跟之前在香港中央圖書館借那本都十分好看(兩本我都在一晚看完了)。
文化博物館雖未有新展覽,但我從參觀紀念品店中,卻見到有兩件很有趣的商品,分別為翠綠色,「玉笛」狀的「原子筆」,售二十,和一些「手掌大小」的線裝書,價二十五元,相如下--
因兩樣東西我都覺得很精緻又不貴關係,便買之,然後回程。期間行至「瀝源橋」附近時,聽到對岸有一男一女兩位阿叔阿嬸「爆咪」大唱舊歌,歌聲連我身在河對面亦清楚聽到之餘,還覺得頗大聲。唱腔有點似在「廟街」街檔唱歌那些叔嬸。其中阿叔唱得彷如「喊驚」,十分慶幸當時並非身處其附近,不然耳朵可更受罪。
而沿瀝源橋往火車站期間,突然身後有位女孩驚奇地大聲道:「咦?很大隻『烏龜』啊?」,我一楞之下,看一看前方,見右邊橋邊有白髮瘦身的阿伯在跟別人談笑著,再看真些,見在他腳下不遠,真的有隻殼米黃色,身型很大的烏龜悠閒地躺著,還有個膠箱放著幾隻小龜。
起初我以為阿伯在「擺賣」,但又無立價錢牌;說帶牠們出來「曬太陽」嗎?可當時又是「陰天」;難道跟牠們「散步」--跟「烏龜」散步?
想不過阿伯帶龜出來的原因後,我心忍不住笑回剛才驚奇大叫的女孩道:「隻龜不獨很大隻,還是『公』和很『老』呢!」,手暗指向那「龜伯」。心對阿伯笑道:「阿伯,你『一家』都很似樣啊!你老婆何時產下牠們的?」
當然,這些說話是絕對不能說出口的,否則真會「惹來一場爭執甚至打鬥」呢!但我實在也很想說就是。
回港島後時為下午兩時多上下,仍未吃「早餐」的我,在跑馬地的超巿買了塊燒三文魚,兩串串燒加一大件燒雞腿並半打啤酒後,便在跑馬地運動場一角邊吃喝邊看所借的書,真是爽得很的一天!
二零一八年三月二十二日
晚上十時四十八分
炎澄魂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