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宅語錄」
在炎寫的愛情故事「火宅心曲」中,有不少話語是實實在反映炎自身感覺的,現僅選而登之,以供大家參閱:
「太煩了。追求時下的香港女性,實太煩了!那種麻煩法,可不是現在的我受得了的!香港女孩雖有很多人品好的,心腸亦普遍不俗,然更普遍的特質卻是『勢利』,『鴿眼』、『心頭高』。尤其有幾分姿色的更要命!要求多,卻禮貌少。不小心口花了數句,即以為你有意追求,擺架子也來不及………老天!當自己是『小龍女』還是『香香公主』(註1)?」
(註冊1:小龍女與香香公主是武俠小宗師金庸先生的作品:「神雕俠侶」和「書劍恩仇錄」內的女主角。)
「過去從她們身上領受過的種種『傲慢』,『勢利』、『自私』、『淺薄』等等,已令今天的我受夠。想起也想吐。何況我也曾負過別人,令值得我愛的少數好人傷透心,我是個缺點滿身的人罷了,可不是什麼值得女孩動心的人。所以愛情嘛,昨天是它捨棄我炎澄魂,今天卻是我炎澄魂捨棄它。我寧願一世孤獨,可再不欲回頭的了!」
「愛情這門子事,實在令我太痛苦了………除非遇上真正值得我愛的『稀有』人種。否則有閒情閒錢我寧願領養數只小梗犬作伴好過!」
──「火宅心曲」第三章──「弦外之音」.「炎澄魂」
「人們常說『港女』『淺薄』,『高傲』,『要求多』,可卻不知人總有好有壞,『港男』若差起上來,還不是『無知』,『自大』、『好色』、『死要面』等俱全?跟『港女』可一樣令人難頂呢!」
──改編自「火宅心曲」第四章--「刑『唐』心曲」.「唐慧靈」
「管香港『女多男少』,若真沒人要的話,最多『港女們』『梳起』不嫁或自己一個過活算。這樣起碼也可活得自由自在,不用既給那些臭『戇X』,『才子』『男友』『老公』『名份』,然後又要受其管束看他們的面色做人。沒男人又如何,難不成『港女』會不行?她們的賺錢能力可不會比『港男』差呢!」
──改編自「火宅心曲」第四章--「刑『唐』心曲」.「唐慧靈」
「假如我早點意識到我對她的真正感覺的話,我就一定不會讓自己跟你拍拖!我不是有心要浪費你感情的!很對不起!」(這話實情是炎對初戀女友的心聲。但只在『故事中』才能道出,真實碰面,想只會呆若木雞,別說是這種情意深摯的話,連一般通順句子想也不易說。)
──「火宅心曲」第四章--「刑『唐』心曲」.「刑志堂」
「像我們這類仍對愛情珍視如命的『凱子』,女孩子未與我們表白前,不論她幹了些什麼『熱情』行為如『調笑』,『拖手』,甚至『吻臉』也好,我們最好還是別以為她喜歡了自己。因為人家可能不過純粹是一時『心血來潮』,不是真的戀上我們。我們若錯想了,隨時一個不慎幹了些失態舉動,那就會令大家都很尷尬難下台的了。」
──「火宅心曲」第四章--「刑『唐』心曲」.「炎澄魂」
「我不是情場浪子,我只是個『愛的逃兵』!」
──「火宅心曲」第四章--「刑『唐』心曲」.「刑志堂」
「愛情這東西,本來就不是我這種人所能擁有的!」
──「火宅心曲」第四章--「刑『唐』心曲」.「刑志堂」
「自殘自殺在嫌棄你的人眼中是沒價值的,只會覺得你蠢和為其增加虛榮,但這樣做卻會令旁人害怕以為你心理有問題和令痛惜你的人很心痛!再說事實上自殘不但不能令內心的痛楚消失,反更令那種痛在身上成了一個永遠不褪的烙印,日後一看見便會想起當時那份痛感,永難洗脫!本來憑時間可沖淡的痛,卻因自殘身體,而永印心間,這又何必呢?」
──「火宅心曲」第七章--「燃情『冷炎』」.「炎澄魂」
「我投放的感情被人家嫌棄,可我也有離棄過人家的深情。但兩者相較,我寧願選前者。蓋後者即等同要我在『深切感受到被離棄之苦』的狀態下,去『離棄人家』,那種痛感於我的心靈是加倍的!可謂極度難受!」
「從前我看不開,很多時一遇到難耐的感情煩惱時,就會喝酒,然後劃手自殘。在街喝就爆樽用玻璃碎劃手,在家則以美工刀或小刀等。因我這人有點狂氣,故一劃,起碼六七條傷痕。
自殘的原因,主要是想『以身痛頂心痛』。可是後來醒悟後才發現這實在不是一個好方法。蓋就如我剛才對你所說:『自殘不但不能令內心的痛楚消失,反更令那種痛在身上成了一個永遠不褪的烙印,日後一看見便會想起當時那份痛感,永難洗脫!本來憑時間可沖淡的痛,卻因自殘身體,而永印心間』。
這些疤痕,由此亦成為了我炎澄魂『愛情的象徵』。只不過象徵的卻是『失敗』和『痛苦』,而不是『成功』與『快樂』。」
──「火宅心曲」第七章--「燃情『冷炎』」.「炎澄魂」
「在感情路上經歷了那麼多消磨之後,坦白說我對所謂『孤寂』,『空虛』和『冰冷』等這些感覺都化了,麻木得很。從前確曾害怕和想逃避這些感覺和想找人伴以抵消之,可是後來卻發覺那些感覺若要來襲,是怕和避不了的,即使找到人陪也沒用。越怕,越想逃,它們就越迫得緊。唯有死捱,捱得住,人的水平就會昇華變得比從前冷酷強壯;捱不住的,就為其所控,或瘋或不死不活。
我曾經為它們迫瘋,變得如前所說十分濫情,可是後來在受過更多情感挫敗之後,終於醒悟,發覺我的人生可不能這樣,自己的生活底子實在不好,與其成天花時間精力去應付前述那些勞子感覺和追女孩子,倒不如將視線轉移去努力為自己未來生活努力好過。否則若到了三四十歲還連基本獨立生活能力也沒有,那時候一切可真完了。」
──「火宅心曲」第七章--「燃情『冷炎』」.「炎澄魂」
「生活的忙碌加上年紀和識見漸長,世情見多嘗多了,使得我對情愛和很多事物都化和麻了。然後我發現,所謂『寂寞』,『孤獨』,『淒涼』等感覺其實很多時都是自招的,你若不在意不去想它們,它們的殺傷力就會大減,縱然尚有苦楚存留,可卻已不能再為害己身了。於此,只管忙自己的正經事就夠,連捱也不用捱。」
──「火宅心曲」第七章--「燃情『冷炎』」.「炎澄魂」
「大概『哲學家』跟『折墮家』也有點像吧。蓋有時人不『折墮』就想不出那麼多『哲學』。」
──「火宅心曲」第七章--「燃情『冷炎』」.「炎澄魂」
「假若今天有機會在一起你卻不把握由它流走,他朝再來後悔便不但老土,隨時還沒用的了。有什麼在一起後才再作打算和調整吧!」
──「火宅心曲」第七章--「燃情『冷炎』」.「炎澄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