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應台的兒子道出香港的悲哀
Quote from Clarence S. Darrow:"You can only protect your liberties in this world by protecting the other man's freedom. You can only be free if I am free."
在蘋果上看到安德列——龍應台兒子的信《政府的手可以伸多長?》對公眾地方緊煙提出了好幾個發人深省的問題。「香港的討論說來說去都停留在禁煙的「執行」層面:說抽煙族會跑到人行道上去抽,二手煙的問題能不能解決,說酒吧餐廳可以怎樣領到「准煙牌照」,說空氣污染會不會變好。可是我很少看見有什麼認真的討論是衝著「公民權」來談的。問題的核心反而好像沒人在乎:政府應不應該有這樣的權力去規範公共空間的使用?政府有沒有權利這樣高姿態地去「指導」人民的生活方式?不吸煙的「大多數」有沒有權利這樣去壓制吸煙的「少數」?」
「我知道討厭煙的人很多,我也知道吸煙有害健康,我更知道禁煙可以帶來比較好的空氣環境。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當一個如此侵犯個人空間,如此衝著弱小族群(吸煙族絕對是「弱小族群」)而來的法要通過時,你會以為,這個社會裡的自由派會大聲抗議,強烈反對,要求辯論。奇怪的是,一點都沒有。」
是的有點眼熟,因為這也是我一直在說的(見《捍衛自己、捍衛自由、捍衛煙民》)。為什麼香港人如此冷漠,任由弱小族群被人魚肉。沒有一個有影響力的人或議員為煙民這個弱勢群體說一句話。龍應台有這麼一個能獨立思考的兒子,香港沒有一個肯捍衛弱勢群體的議員,是一個多大的諷刺和悲哀?
這些「大人物」為什麼有一言不發?是中國人各家自掃門前雪的心理,還是為了佔領道德高地,撈其政治資本?但是別忘了保護弱勢群體也是我們的責任,拋棄他們就是拋棄我們自己。這裏引用一段經歷納粹德國時期的馬丁牧師後來後悔地說話:「最初他們來抓共產黨人,我沒做聲,因為我不是共產黨人。接著他們來抓猶太人,我沒做聲,因為我不是猶太人。接著他們又來抓工會成員,我也沒做聲,因為我不是工會成員。接著他們又來抓天主教徒,我還是沒做聲,因為我是基督教徒。接著他們來抓我,然而這時已經沒有人來為我說話了。」
最初他們對付煙民,香港人和議員們沒做聲,因為香港人和議員們非煙民。接著他們對付用膠袋的師奶,香港人和議員們沒做聲,因為香港人和議員們不是師奶。接著他們又來對付不用環保燈泡的人,香港人和議員們還是沒做聲,因為香港人和議員們是點蠟燭的。希望冷漠的香港人不要等到已經沒有人來為你們說話了的時候,才發覺自己的自私和愚昧。
可我每一都受到他們的騷擾,行過大街小巷,又要避開他們手中的煙蒂,又要避開他們噴出來的煙,真的令我步步為營啊!
從前,我看見朋友吸煙時,把一個學生的校褸弄穿了,他叫我不要作聲,可那個小男生回家一定給媽媽責備啊!但這不是小男生的錯嘛!是吸煙者闖的禍啊~
TO Candy
系沒有理由要你來陪葬的,但他們想GROUP埋起齊死,都冇影響到你,又為什麼不准.我一直認為如果他們沒有影響非吸煙者,我們就不應干涉他們的自由.
這群弱小族群想死與我無關,但沒有理由要我們來陪葬的嘛!
禁煙是必需的,最好當然是全港禁煙啦!看那年輕新一代,意志太薄弱了,朋友吸煙就連自己都要吸埋一份,難道要走到最後一步才去戒煙,這不是太遲了嗎?
要改善空氣質素的話,除了全港禁煙外,最好就是擴展地鐵和九鐵,從而減少巴士,因為冷氣巴士也是污染空氣的源頭啊!
Singapore is starting to control less;
Hong Kong is starting to control more...
很同意你的見解。
環境受到污染,環境卻不會作聲。面對保護環境vs捍衛自己這種大是大非,當然沒有議員會對著幹了。不過我仍相信少數的聲音是應該得到宣洩,高壓限制公共空間的使用也並非唯一做法。